“啊?”賀純純一臉的黑人問號,“那個,先生,你這話什么意思?難不成還讓我以身相許呀?別逗了,這都什么年代了?就算我真的愿意以身相許,也不至于跟你姓吧?”
男人將手中的手機丟給她,“余小姐,這部手機給你,里面有我的電話號碼,密碼是你名字的拼音,有事你可以給我打電話,不過一天只準打一次。還有,不要把你的腦補能力用在我身上,裝糊涂是沒用的。”
賀純純突然襲擊似的湊近他,男人的心怔了一下。
“你不會是對我一見鐘情了吧?我知道我長得還可以,可追我的人大有人在,你不算是最帥的那個,我勸你還是早點認清現(xiàn)實吧!”她邊說,竟“大逆不道”地在他臉上戲謔地拍了兩下。
時沫遲此生都沒有遭受過如此不禮貌的對待,當即火氣上涌,緊緊攥住了她的手腕,“你……最好老實點!”
男人撂下這句話便徑自離去,留賀純純一個人不明所以。
“喂!喂!你到底什么意思啊?我還要在這里住多久啊?”賀純純泣聲長嘆。
坐以待斃不是個事兒,賀純純捂住右肩下了床,誰知一開門,就被攔住了。
兩個似異卵雙胞胎一般的人異口同聲:“余小姐,遲少吩咐,您不能出去,只能在病房內(nèi)活動。”
“你們說什么?你們這是限制人身自由懂不懂?我告訴你們啊,我可是學(xué)過法律的,讓開!”
賀純純用力一推,肩部一陣吃痛,正好假戲真做。
“哎喲!不行,傷口好像裂開了,快叫醫(yī)生過來。”
那個看起來頭腦稍微靈光一點的說:“我去叫醫(yī)生,你在這兒守著。”
賀純純的呻吟聲更大了,“不行,疼!你也去,你也去,我受不了了。”
那個人愣愣的,點了點頭。
賀純純趕緊往反方向跑,誰知一下兒就撞進了一個人的懷里。
抬頭一看,正是那涼薄之人,戴著墨鏡,察覺不到眼神。
那男人身高足有一米九,賀純純僅到他肩膀的位置,這么一撞,好像……撞到了他的……胸肌。
“你打算去哪兒?”男人微動薄唇。
賀純純趕緊直起身子,說笑道:“你怎么回來了?我正要去找你呢!”
男人不語,直直地立著,可越是這樣,賀純純越覺得自己要遭殃。這人跟搶她東西的應(yīng)該不是一伙的,那他現(xiàn)在不讓她走又是什么意思?
出于求生本能,賀純純立刻語氣放軟,拍起他的馬屁來,“遲少,你看你家大業(yè)大,有錢有勢的,怎么會跟我這么個小人物一般見識呢?你說是吧?我這不是有事兒想問您嘛!所以就貿(mào)然跑出來了,您要是不樂意,我馬上回去,我這就回去啊。”
賀純純一扭頭,就看到兩個傻保鏢和一群醫(yī)生護士跑了過來。到男人面前紛紛尊敬地鞠躬行禮。
“遲少,對不起,是我們失職。”那個稍微靈光的保鏢說。
賀純純抬頭望向時沫遲,男人不動聲色,但像是在震怒。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被凌空抱起。“哎,你干嘛?”
這樣被抱著的感覺,好像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了一次。
男人邊走邊清冷地說:“你們要是覺得這份工作不適合,我不介意幫你們換份工作。”
說得那么云淡風(fēng)輕,卻又那么威懾八方。
兩人的頭埋得更低了,“對不起,遲少。”
男人將賀純純輕放在床上,摘下墨鏡,坐到了床邊,淡淡地說:“不是跟你說了有事打電話嗎?”
“我才不想跟你打電話,最好這輩子都別聯(lián)系。”賀純純看他眉目微皺,趕緊換了副語調(diào),“哦,我的意思是,電話里說不清楚,我就想跟你面談,嘿嘿。”
“那你說吧。”男人翹起二郎腿。
“遲先生,你救了我,還幫我付了醫(yī)藥費手術(shù)費,我很感謝你。不過這……”
“我姓時。”男人突然打斷她。
賀純純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啊,時先生,你救了我,我很感謝你,不過這一碼歸一碼,這些費用我會盡快還你的,還希望你不要一直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你跟我面談就是想面這個?”
不然還面哪個?面試嗎?面基嗎?面?zhèn)鬼呀面!賀純純心中這么想,嘴上當然不敢這么說,朝他虛偽的笑了笑。
看他的樣子,雖不露喜怒,但甚是讓人不寒而栗,賀純純料定他吃軟不吃硬,清了清嗓子,賣起慘來。
“哎呀呀遲少呀,你是不知道我們小老百姓的艱辛吶!我們這一家好幾口子人都指著我一個人養(yǎng)呢!我爸現(xiàn)在還躺在病床上,還有我媽,還等著錢做透析,對了對了,還有我老公,上個月剛做的心臟搭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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