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時沫遲呀時沫遲,你說你那么聰明的一個人,怎么就看不出來那個余子欣是在演戲呢?”賀純純側(cè)身對著時沫遲,“我真不是余家的孩子,你說到時候親閨女找上門,我得多尷尬!你們得多尷尬!萬一生米煮成熟飯,還怎么挽回?你說是不是?”
時沫遲正翻看著一本時尚雜志,頭也懶得抬,“我看得出來她在做戲,難道不是為了配合你表演嗎?你不想嫁的話,可以跟余董事長去說去鬧,我們時家也不是廢品收購站。”
賀純純給了他一記白眼,“真不知道你這種人是怎么長這么大的,怎么沒在幼兒園就被打死呢?”
“不是,您能不能用您那天才的腦袋稍微想一想,她余子欣為什么那樣?不就是怕聯(lián)姻的事生變嗎?你們時家既然不是廢品收購站,就應(yīng)該搞搞清楚,我根本就是她們隨便找來的一人。”
時沫遲這次收了雜志,摔到桌上,那張臉冷得頓時讓人感覺身處停尸間。
“你那么喜歡騙人,活得就不累嗎?你做夢的時候不是經(jīng)常喊爸爸媽媽嗎?怎么?現(xiàn)在找到了還不想認(rèn)?還是說,你連做夢都是假的?”
MMP,這個死時沫遲,最近不僅話多還會懟,也不知道跟誰學(xué)的。余二小姐這樣的命,連親生的都不想認(rèn),我憑什么認(rèn)?
“唉,算了,我跟你說不清楚。”
這事兒,就連她自己也不清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過了一陣兒,賀純純感覺尿意來襲,動了動身子,麻醉還沒有過去,僅憑一邊肩部的力量根本起不來。
時沫遲看了看她,繼續(xù)低下頭,無視她的掙扎。
“咳咳,咳咳咳!”賀純純也是要臉的,剛剛互相貶損,怎好意思再叫他幫忙,可是,生理需求總得解決。
“咳咳咳——”
“嗓子不舒服就喝水。”
“遲少,您大人有大量,幫我叫一下護(hù)士姐姐唄!”賀純純向她眨巴眨巴桃花眼。
“你要做什么?”
“我,想上個衛(wèi)生間。”
時沫遲板著臉,徑直走到了她床邊,一手握住她的胳膊,一手托住她的后背,“上衛(wèi)生間還用叫人?你自己不會去呀?”
“我——”賀純純一想到今后還有求于他,不再頂嘴,“我自己會去,謝謝遲少了,遲少您辛苦了。”
時沫遲看她那一臉的逢迎相就氣兒不順,仿佛是故意惡心他似的。
解決完從馬桶上站起來,肩部突然疼痛難耐,還伴著癢,好像新皮要一下子全長出來似的。
這疼痛來得詭異,她緊捂住右肩,生怕驚動了別人,不敢喊出來。
“喂,你上完了沒有?”時沫遲最近都有點兒被迫害妄想癥,總覺得賀純純不論做什么都是在騙他。
里面沒人答話,那種被玩弄的感覺更加強烈。
“你再不出來,我踹門了。”
只見有藍(lán)色的光從傷口中散發(fā)開來,賀純純拉開衣服,右肩傷口處竟出現(xiàn)了一個藍(lán)月形印跡,發(fā)出幽幽的光,她的肩部也不再疼痛,傷口就這樣愈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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