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凌星男和肖姓老者早先考慮到冷蕓兒體內(nèi)屬元力消耗過度,雖是一路御器而行,但控制飛行的速度比較緩慢。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調(diào)整恢復(fù),冷蕓兒體內(nèi)的屬元力也漸漸恢復(fù)了。
于是,三人見天色不早,這才放開御器飛行的速度向遠(yuǎn)處疾射而去。
三人御器而行,飛行于百丈高空,仿佛三道電光一瞬即逝。
終在天色將盡時,三人御器趕至了一片山勢奇高的連綿山脈前,并且從遠(yuǎn)處望向連綿山脈其中最高最大的一座山峰上燈火****,似乎修葺著不少亭臺樓宇,便是在夜色中遠(yuǎn)眺,也能看出此間山勢座落得不平凡。
冷蕓兒和老者從遠(yuǎn)處見到那座夜色中不凡山勢后,仿佛都松了一口氣似的,御器飛行的速度也立即慢了下來。
“凌兄,前面那處高大的山脈便是我們云霄山了……”冷蕓兒指著遠(yuǎn)處的燈火****處,說道。
雖然在夜色下,凌星男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遠(yuǎn)處被一片黑壓壓的高大山脈擋住去路,并且峰巒上下燈火****,顯然修建著無數(shù)亭臺樓閣。
僅是夜色下的這等氣勢,亦非普通人能夠建造得出來的。
“貴山果然氣勢非凡,看來今晚只能在貴山叨擾一宿了!绷栊悄姓f道。
“呵呵,凌兄說哪里話,你能到我們云霄山來做客,我們歡迎還來不及呢!何況你是絕劍宗弟子,并且還救助過我,于公于私,我們都?xì)g迎之至!崩涫|兒笑道。
凌星男聞言,只是笑了笑,沒有再多言什么。
不過這一刻。他們已經(jīng)到達(dá)了云霄山脈前,在肖姓老者相引之下,他們直接御器飛行到了云霄山脈的山門入口處。
三人還未靠近云霄山脈下一處氣勢恢宏的巨石山門。凌星男便遠(yuǎn)遠(yuǎn)看到巨石山門的橫梁上刻畫著三個閃爍著白芒的大字:云霄山。
此時,在肖姓老者的帶頭下都落到了山門前。沒有再繼續(xù)御器飛行。
“來者止步,你們是……”三人方一墜落山門前,立即從巨石山門中傳來一道喝止聲。
“咦,原來是小姐和肖老回來了?怎么還有一個陌生人……”還未待三人回答,巨石山門中再次傳出來一道咦聲。
“先開門,這位是小姐請到我們山上來的貴客,他是絕劍宗的弟子……”肖老立即對巨石山門后的人,說道。
“絕劍宗的弟子?怎么今天來了這么多絕劍宗的弟子?”巨石山門后的人一面開啟山門。一面像是在自言自語地說道。
只待二扇巨石山門開啟大半,立即從里面走出來三四個身著整齊服飾的低階修士,為首之人是一名三四十歲的高大壯漢,有著入神后期的修為,其他幾人都只有入神初、中期的修為。
高大壯漢走出來后,立即朝冷蕓兒和肖姓老者躬身一禮,說道:“小姐、肖老,剛才山上傳下話來,如果你們回來了,就請你們立即去大爺那里……大爺似乎十分著急!
肖姓老者聞言。當(dāng)即**了**頭,便引著冷蕓兒和凌星男走入了巨石山門。
冷蕓兒在走入巨石山門后,看了高大壯漢一眼。問道:“烏三,剛才聽你說有不少絕劍宗弟子到了我們山上,是怎么回事?”
高大壯漢烏三聽見冷蕓兒突然問起,只得陪笑連連,道:“小姐,我私下時聽說,那些絕劍宗弟子是來給老家主賀壽的?不過又好像聽說那些絕劍宗弟子是受到大公子的邀請,才來我們山上做客的……其他的,我就不是而知了。”
冷蕓兒聽了烏三之言。不覺眉頭間一陣緊皺,最后朝烏三擺了擺手。迅速離開了。
走進(jìn)巨石大門后,冷蕓兒快步走至肖姓老者身后。說道:“肖老,麻煩你帶凌兄去東泰閣安頓休息,我先去父親那里……”
肖姓老者**了**頭,沒有多說什么。
冷蕓兒則走至凌星男身前,說道:“凌兄想必也辛苦了,先在我們云霄山休息一宿,明天我再來東泰閣找你……”
凌星男聞言,說道:“好,那凌某只能在貴山借住一宿了。”
冷蕓兒說道:“我還有**事,就先離開了!
說完,冷蕓兒腳下生風(fēng),化作一道疾光射向了遠(yuǎn)處,幾個眨眼的工夫便沒了蹤影。
“凌兄弟,我先帶你去東泰貴賓雅閣休息……對了,你一定要跟緊我御器而行,切不可御器四處亂行,否則會有麻煩的!”肖姓老者見冷蕓兒走了之后,立即對凌星男說道。
凌星男見肖姓老者說得如此謹(jǐn)慎,自也知道多半是因為堂堂一個三流宗門世家云霄山,許多地方都被布下了極為厲害的空間陣法或者防備外敵入侵的兇險要塞。
于是,凌星男暗暗**了**頭,知趣地緊緊跟在肖老身后御器而行。
據(jù)凌星男的觀察,肖老引著凌星男有時正對光線而行,有時卻又繞開光線而走,始終沒有固定的路線,而且也沒有規(guī)律可循,凌星男估計這樣進(jìn)入了云霄山中,如果沒有十分熟悉云霄山的人引路,只怕早就遇到危險了。
沒多久,肖老果然引著凌星男御器飛行到了一處光亮異常的峰間平臺上,此處峰間的平臺極大,怕是有方圓數(shù)百丈寬廣。
在此處峰間平臺四周修建著不少錯落整齊的精致小屋,每一間精致小屋皆是依山而建,環(huán)繞峰間平臺而成。
平臺的正中央,豎立著一根散發(fā)著銀白色光芒的玉石圓柱,而且玉石圓柱上雕刻著一條條栩栩如生的白龍飛鳳,甚是好看。
在平臺四周的東南西北方向,也分別豎立著一根散發(fā)著銀白色光芒的玉石圓柱,只不過比平臺中央豎立著的要小了許多。
但是盡管如此,整個峰間平臺四周都被照射得亮锃锃的,如同白晝一般。
凌星男方一落下峰間平臺,便發(fā)現(xiàn)平臺四周皆有一條青石鋪就的小道直通小屋。凌星男隨意掃視了一下四周的小屋中,大概有十來間小屋中都隱隱閃爍著光芒,看來這里所謂的東泰貴賓閣遠(yuǎn)不止他一位來客。
“肖老。你怎么來了?哦,您這是送哪位貴客來了?”一道清脆的聲音傳入了凌星男的耳中。
這時。凌星男業(yè)已發(fā)現(xiàn)百十丈遠(yuǎn)處,有一道灰色的身影電射而至。
“云秋,這位凌兄弟是小姐請來山上的貴客,趕緊安排一個上好的客房,千萬不可怠慢了!毙だ贤娚涠恋囊粋灰衣青年,說道。
這個灰衣青年看起來有三十來歲了,只有神人一層的境界修為,僅從長相來看。是屬于那種比較忠厚老實類的人。
云秋看了凌星男一眼,立即滿面笑容地對肖老說道:“肖老您放心,既然是小姐請上山來的貴客,云秋自然不會怠慢的!
肖老**了**頭,然后對凌星男說道:“凌兄弟且先休息,明日小姐會親自前來見你的,老朽這就先走了!
凌星男笑了笑,說道:“有勞肖老相送,那凌某就歇著了!
說完,肖老便騰空而起。迅即御器離去。
這時,灰衣青年云秋在凌星男身旁,招呼道:“凌兄。上賓客房我已備好,這邊請……”
于是云秋在前引著凌星男向平臺西北角的一處精致小屋走去,二人一邊走,云秋還在一邊介紹著:“凌兄,室內(nèi)已經(jīng)備好了清水靈茶、靈果花露之類的東西,現(xiàn)在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煩請將就一宿了!
凌星男聞言,則笑道:“多謝兄臺,凌某到貴山住宿就離開了。不必那么麻煩的!
云秋聽得凌星男所言,立時微微一愣。驚道:“凌兄只住一宿便走,難道不是為老家主的壽誕而來的?”
“這……你們老家主的壽誕是明天?”凌星男問道。
“不錯。老家主的壽誕正是明天!”云秋回道。
“哦,既然是明天的話,那明天見了你們小姐再說吧!”既然已經(jīng)到了云霄山,并且還十分湊巧的碰上了云霄山老家主的壽誕,如果凌星男他執(zhí)意要走的話確實有些不敬,不過一切也只能等到明日冷蕓兒來了之后才好決定了。
“既然是這樣,那凌兄就先住下吧?你的房間是這一間……”不知不覺間,云秋已經(jīng)引著凌星男到了一間頗為精致的小屋舍前面。
凌星男朝云秋**了**頭,便徑直走推門而入,走進(jìn)了那間精致的小屋舍中。
小屋四周墻壁上綴嵌著幾粒鵝卵石大小的光芒石,柔和的光線散布在室中,給人一種暖洋洋的感覺。
屋中各種用具一應(yīng)俱全,不僅精致而且不凡,暖玉鏤金大床,千年鐵檀木椅,奇獸毛皮地毯……
凌星男走入室中后,便在千年鐵檀木椅上坐下,隨手拿了白玉桌上的一個異質(zhì)靈果吃了起來。
一二個靈果入肚后,立即生津活絡(luò),身體上的微許疲勞困乏之意頓時去除。
見夜色已深,凌星男便進(jìn)入到時空寶墜的時間加成空間之內(nèi),修煉起多種屬靈性的神道功法來。
《金剛功》、《純木真經(jīng)》、《厚土煞術(shù)》、《天水印法》、《神火焚天》等高深的神道功法,凌星男一一修煉著,一遍又一遍,他將每一種功法對應(yīng)的屬元力在體內(nèi)反復(fù)導(dǎo)引著,不斷煉化體內(nèi)丹田中的五種屬元力團(tuán)內(nèi)的雜質(zhì),一**一滴的積累,一絲一毫的純粹。
然而,凌星男修煉得最多的還是雷屬靈性功法《雷霆導(dǎo)引術(shù)》中的雷霆心法,畢竟他現(xiàn)在修煉的雷屬靈性功法還處在神人四層的境界,還沒有達(dá)到與其它五種五行屬靈性功法相同的境界層次,因此凌星男想花更多的時間來彌補雷屬元力與其它五種屬元力的差距。
只是雷屬靈性的功法,修煉起來比其它五種屬靈性功法確實要難了許多,半個晚上修煉下來,始終進(jìn)展不是很大。
不過雷屬靈性功法突破至神人四層境界后的基礎(chǔ)倒是打牢了,需要的只是不斷修煉,時間的累積。(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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