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在想些什么少兒不宜的事情?
石柳連連搖頭:“沒有啊,怎么可能!貧僧專心修佛十來年,豈會是那等人。”
呵呵
就這兩個字,石柳竟然聽出了九五一副早就看透了她的樣子,真是見鬼!
阿彌陀佛!
是杜綺薇在郊外遇上了那個外國王子,也就是劉書菱的未來夫婿。結果…你自己想想就知道了。
什么意思?
這是本國王子勾搭不上,就勾搭他國王子?!
這胃口怎么就這么好呢?
“那書菱妹妹知道了?”
現在她還不知道,但是杜充容知道了。只怕以后她都不會想要再找什么女子來勾引你,好讓你還俗了。
“阿彌托佛,杜老夫人還沒給他們杜家分家?”
二房出了一個太子良娣,四方的這個眼看著也能嫁個好人家給家族添加助力,其他混吃混喝的哪里愿意被分家平白失去了幾重身份。
石柳跟九五八卦了兩句就閉眼開始專心念經了。
佛珠轉動的頻率明顯比往日里快很多。
上輩子,劉適沒有親妹妹,所以也就沒有這檔子事情。
原本石柳想讓杜充容再有個孩子,可以減少她對出家為僧的兒子的思念,也能有個寄托。
倒是想不到是她想的太天真了。
在這里女兒家行事總是更吃虧一些。
比如此刻劉書菱的未來夫婿被杜綺薇迷的三魂失了六魄,這門婚事卻還要繼續進行下去。
這是兩國之間達成的交易,不會因為王子戀上其他女子而有所改變的。
除非,那個王子自己出意外在他自己臣民身邊眾目睽睽之下死了,否則怕又是一場外交糾紛。
杜充容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自知,還不能去請帝后給她做主。
畢竟那個是她娘家侄女,平日里還頗得她的喜愛。
第一次慶幸兒子沒有因為這樣的女人還俗,要不然只怕兒子成了全天下人的笑話。
或許是因為對女兒的歉疚,杜充容出宮到潭垣寺石柳所在的小禪院外面,正好聽到她的詠唱經文。
默默在那里聽完了全場,心,倒是如同被洗滌過一般,第一次覺得兒子出家或許也是一件好事。
她沒有進去打擾石柳的閉關就選擇轉身去了公主府。
女兒一直被她護著,被帝后太子寵著,養的性子雖然有點嬌蠻,但是卻也異常天真。
這次她想要親自給女兒講講何為“婦道”以及后宅的生存之道。
有九五在,杜充容做了什么石柳自然清清楚楚。
哎,
劉炎的身體再拖也拖不過年底了,所以在那之前不著急讓劉書菱完婚也好。
到時候要守孝又能再拖三年。
石柳覺得這樣對劉書菱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石柳每隔一個月就會入宮見一次劉炎。
然后每見一次都更清楚的感受到生命的衰弱。
有時候她會想,用自己體內的靈力替劉炎調養身體結果會如何。
但是每次這么想的時候,都會被九五給制止。
有些身邊能改變的改變一下,無關大局。
但是關乎一國國運的事情牽涉的因果太大,還是不要試圖干涉比較好。
當然如果任務要求就只有一個,讓劉適父皇長壽一些,那九五的態度又會不一樣了。
然后進入冬安居還沒到臘八,皇帝劉炎就殯天了。
國喪期間禁止一切娛樂活動,三個月內也不許有婚嫁事情發生。
石柳換了一身白色僧衣,就在劉炎棺材前盤膝坐下一直念著往生咒大悲咒地藏經。
各念一百零八遍如此循環往復三天三夜,
期間不吃不喝不睡不間斷。
皇帝的葬禮自然是隆重的,熱鬧的,儀式繁雜的。
但是這一切都與石柳無關,她只在一邊默默做著自己認為該做的事情。
其他那些儀式都是做給別人看的。
而她含著靈力念經是念給已經往生的劉炎的。
人間至尊一場,希望進了冥界也能夠享人間香火。
若是投胎,更是愿他來生依舊輝煌。
皇帝的葬禮還沒結束,石柳三天念完給杜充容留下一句搬去劉書菱的公主府后就飄然離去了。
之后的事情他已經幫不上什么忙了,也做完了她該做的。
回首靈堂,石柳暗道:皇帝,貧僧沒打誑語吧,貧僧確實很會念經。
劉書菱前兩個月剛經過未婚夫婿被自己一向喜歡的表姐給勾引了,才緩過來沒多,就又被一向疼愛自己的父皇離世給擊倒了。
也因此對唯一一直陪伴寵愛自己的生母杜充容更加依賴。
新舊皇位的替換總是有很多繁雜的事情要做的。
當然這一切都與石柳無關。
日子一天天就在石柳的念經聲中過去。
從劉炎殯天之后她就沒有再堅持修一字禪了。
一直到新皇登基。
石柳才再次入宮見了曾經的太子現任的皇帝劉顯。
她進宮一來是跟新皇辭行,她覺得是時候再次啟程云游四方了。
二來也是希望新皇能夠多照顧一些杜太妃和劉書菱。
“老四,你真的要走?”
石柳堅定道:“佛法無邊,貧僧想要四處去求法。以修自己的心佛。”
“那你想要朕為你做些什么?”
石柳搖搖頭。
之前該說的已經說過了。
這里除了杜太妃和劉書菱也沒有其他人值得她開口的了。
最后劉顯送了他一根被他賦予了特殊意義的禪杖。
說不上上打昏君,下打奸臣惡賊。
但是也有一定的權利。
劉顯站在摘星臺上看著石柳手拿禪杖,身后跟著一個法定,就這么直接出了皇城。
其他人的紛紛擾擾,似乎就這么被石柳給斬斷留在了皇城里。
反正她剩下的路就是努力成為德高望重的大和尚就可以了。
出了京都,一路徒步向西而行。
“師父,我們朝西邊去哪啊?”
“去西天取真經啊。”
法定摸了一把自己的光頭,表示不是很懂。
真經是什么經?
為什么一定要去西天取?
難道潭垣寺藏經閣中的經書還不夠多嗎?
“師父,要一直走路嗎?我們能搭乘一下馬車牛車什么的嗎?”
石柳點頭:“允。”
法定一愣,不會吧,師父這是又要開始修一字禪?
不要啊,沒有信志師侄在,一些禪機他根本聽不懂。
啪,
腦袋被拍了一下,隨后聽到師父再說:“瞎想什么呢,還不快走。”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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