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武官告訴他,這種劍很貴,一般人用不起,小富貴也用不起,只有大門大戶才能用。
“這么說那家伙來頭不簡單嘍”項北嘀咕一句,又想起一個問題:“老風他把劍燒紅是怎么回事兒,難道風老弟還是火行法師嗎?”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是將自身力量壓縮到極致凝聚到兵器之上以后產生的效果。”
“你會嗎?你不也是武官嘛,而且看樣子像個大官,應該很厲害吧?”
“我當然不會,這是風家不外傳的武技。”“有點壞菜了。”
“怎么了?”
“貌似你說對了,我可能要輸給你一個金幣。”
只見郭勛一劍刺來,風一刀不閃不避,身上嗡嗡亮起三層氣甲。氣甲防御之力快速凝聚的胸前之處,亮起一團光芒,郭勛一劍刺入其中,可是只有劍尖刺入少許,便再也存進不得。而風一雷抓住機會,一刀橫劈而出。
郭勛抬起手來,風一雷一刀斬落在他的硬金護腕之上,護腕亮起一層防御的光芒,但下一刻轟然破碎而去,而郭勛更是重重的摔倒在地,風一雷緊跟而上一腳踢出,郭勛被踢飛出去,砸到石階之上,石階破碎,塵土飛揚,郭勛躺在地上也死了半截,無力再戰。
一陣叫好之聲響起,項北裂開嘴問身邊那武官:“贏了對吧?”
武官點點頭:“贏了,一雷統領從開戰就一只沒有運起氣甲,是因為在準備氣行術。同樣是風家獨有的武技,可以將分散在全身的氣甲,集中到一點,防御力可以成倍的增加。郭勛被騙了,以為自己抓住了機會,找到了漏洞一劍刺出,卻不知道人家就在用氣行術等著他,等他過來對他加以攻擊。”
武官有些懊惱:“這笨蛋,同樣是三重氣甲之境,怎么輸的這么快。”
項北伸出手來:“認賭服輸唄。”
武官取出一個金幣,塞進他手里。項北跟做賊一樣四下看看,然后就將金幣塞進了鞋里,生怕楚憐惜在哪給瞧見了。
樂呵呵的把錢收起來,他問那個武官叫什么名字啊,聊了這半天,還不知道怎么稱呼。
武官回答:“雄飛,國王的小舅子之一,武封二刀。”
“二刀是什么意思。”
“武官的官別以刀表示,文官以書表示,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我不是說了嘛,常識的東西我都懶得知道,我是高人。”
項北吹著牛逼,這時候國王開口了,告訴枯榮法師:“看來這個郭勛還是不適合做紅葉城的城衛統領啊。”
枯榮氣憤的看了一眼被抬走的郭勛,點頭說是,這個郭勛不合適,但他不合適,自己也想不出還有誰合適了,說著看了一眼旁邊的宋智。
國王也望向宋智:“宋相,作為我天龍國的謀相,這時候是該你出主意的時候了。”
宋智回答:“按照項北先生的命道之術所測,應該是國師推薦之人最為合適。”
風天旗在旁邊嘲諷:“連一雷二十招都撐不住,合適什么合適?”
他告訴國王:“那個項北就是裝神弄鬼妖言惑眾,希望國王早日將他驅離王宮。不對,驅離國境。”
國王嘆口氣:“老將軍淡定,我們來問問項先生怎么說吧,貌似項先生這次測算的結果,的確是有些偏差啊。”
項北說自己不會算錯,那個郭勛應該不是枯榮的第一人選,否則沒道理就不行啊。肯定得有成為天龍官員的運道才對,肯定是枯榮沒把最想說的說出來。
他告訴枯榮:“國師,您就別藏私了,您肯定還有更好的人選才對。”
“這........”枯榮裝模作樣的沉吟一番,突然嘆了一口氣:“哎!既然如此,那我就再推薦一個。實話說,此人的確是我心中的最佳人選,但我剛剛沒有說出來,是怕風將軍不悅。”
風天旗讓他盡管說便是,自己還不至于因為他推薦個人就不高興。
“那我就說了。”枯榮告訴國王:“其實那人曾經也是風家之人,而說成曾經,是因為他如今已經被逐出家門。他以前的名字叫風浪,現在的名字叫云浪。”
枯榮說完,風天旗一把捏碎手中的兩個玉球,怒吼出聲:“別提這個混蛋,一個大逆不道之人,我絕不允許他重回王城。”
枯榮皺起眉頭:“你看吧,老將軍您果然怒了,早知道我就不說啊。”
國王想了想道:“國師你暫且說一下推薦那風浪的理由。既然是老將軍不喜之人,那就必須更加嚴格,但也不能完全不給機會。畢竟他雖然在風家可能違反了家規,但對于國家,他并非有罪之人。”
“那我就說了”枯榮告訴國王:“首先第一點,從武力上講,風浪當年也是風家最為杰出之人,練功速度比如今的風一雷還要快。只比一雷統領大了三歲,但卻已是氣甲十重,所以武力資格毋庸置疑。
其二,如果我說的沒錯,當年風浪乃是老將軍最為器重的后輩,十四歲便隨老將軍從軍參戰,十九歲之時便獨自領軍守在風矮山口,以不到敵人一半的人員,守住風矮山口三天三夜,直到援軍趕到,帶兵能力毋庸置疑。還曾經被國王親自授予大勇百夫長的稱號。如此人才,放到山間荒野中讓他無所事事的被埋沒,恐怕不妥吧。”
風天旗反駁:“他人品有問題,只此一條,便不能加以重用。強搶他*妾,這是畜生才能做出來的事情,這不光違反風家家規,更違反國家律法,絕對用不得。”
“他不是已受收到懲罰了嘛,他搶來之人已被老將軍你親自平安送回家了,他也去坐了一年牢,更被趕出風家,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不能因為他年輕無知時候犯下的錯,就永遠否定他。”
枯榮跟風天旗針鋒相對,國王將他們打斷:“我覺得國師說的有理,風浪犯事之時只有二十歲,正是容易做出錯事的年齡,受到牢獄之災,又被趕走這幾年,也該是反省了,我覺得還是可以給他一次機會。”
宋智附和說是,如此人才,不能因為一次錯誤就永遠否定,應該再給一次機會。
風天旗還是憤怒,但既然連國王都這么說了,也就沒再反駁:“我不管了,反正風家不會允許此人進門,他只能叫云浪,永遠不能再叫風浪。”
“好,他叫云浪,不叫風浪。老將軍消消氣,我們要不要對他考核呢?”國王詢問道。
風天旗說不用,恐怕還沒人能考住那家伙。看的出來,風天旗雖然厭惡云浪,但對他的能力也是承認的。
“那就這么說定了,老將軍回家休息兩天吧,這次開個特例。老將軍回家好好陪陪夫人,對于二雷的死,我跟老將軍一樣難過。”
“謝國王。”風天旗并沒有拒絕,他要回去不為別的,就為了不準項北再住自己家,在他看來,這項北就是個招搖撞騙的神棍,嘴里沒一句實話。
國王覺得也沒啥事兒了,告訴大家:“好了,今日早議就到這里吧,有勞國師去把那風......云浪找來。”
枯榮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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