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火彈轟轟炸響,楚憐惜捂著耳朵,樂得跟個傻子似的,然后嘴里還說:“傻不傻,這貨傻不傻,對著一堆草人費這勁,用老項話說,這叫草人借彈。”
薛司景也是好笑:“先生打法太奇異了,我們好好的一支軍隊,來了之后搶糧草,摘果子,挖土溝,扎草人,就是沒去拼殺。”
楚憐惜說:“這還不好嗎?這是教他們糊口的本事呢。學會搶糧草,等離開了部隊可以去當土匪。學會挖土溝,等退役了可以去挖城里的排水溝,至于摘果子扎草人,那自然是種地的本事,都是技能啊,為他們好。”
一幫人笑起來,楚憐惜告訴風一雷:“你干事兒仔細,估算他們神火彈消耗量。”
風一雷讓她放心,自己數著呢。
神火彈不停炸響,第一批人員在水中下了小船,到達海岸之上,一幫人捂著鼻子跨過煙區。
三千指揮長下令,盾牌手在前,弓箭手射擊壕溝,其他人蹲到地上,等待后面人員到后沖擊。
一幫人全部蹲下,盾牌手在前面擋著,弓箭手卻沒射擊,因為他們發現了不對,弓箭手領隊報告:“指揮長,壕溝當中沒有人,全是草人。”
“這怎么可能。”指揮長嚇了一跳,仔細看去,果然土石紛飛當中,一個個草人在溝里東倒西歪。
指揮長大驚:“傳訊后方,停止攻擊。”
一直利劍鷹從傳訊兵手中放飛,可剛飛到海上,迎面就遇上了一只羽箭,使命沒有完成,便落進了水中絕了命去。
此時在海上,郝胖收了弓箭,嘴里罵罵咧咧:“老子飛過來一回,你們連個云鳥都不放出來給我打,只有十只禿頭鳥,那我閑下來只能欺負訊鳥了。回去打那幫笨蛋去,這鳥飛的可真慢。”
其實郝胖不知道,對海大陸沒有云鳥,他身子底下騎的禿頭鳥就是對海大陸用來探查敵情的。東海國船上倒是有鳥,可齊將軍不要求,吳銘士堅決不用。齊將軍則是不想去要求那個家伙,雖然他看到了空中的敵人,也只能放出僅剩的十只禿頭鳥戰士去加以阻攔,保護海面上的船隊。
現在禿頭鳥都被殺了,他看到那些人又回去對付上岸的人,就有些著急了,看向吳銘士:“你們云鳥戰士還不出擊嗎?”
吳銘士當沒聽著。
那個上船的副將抽出劍來,放到他的脖子上:“命你云鳥戰士出擊。”
吳銘士把他劍推開:“知道了,云鳥戰士馬上去,我還以為你們那禿頭鳥多猛呢,兩次就用光了。”
吳銘士口氣中滿是奚落。
而海中的小船回航,繼續往這邊運送兵力。三千指揮長抓過訊兵:“怎么回事兒,怎么還沒有停止?”
訊兵搖頭:“我已經傳訊了。”
“再傳。”
“只有一只利劍鷹”這意思很明白,傳不了了。
三千指揮長大吼:“跑回去,過了煙區,給我對海上比手勢,讓他們......”
指揮長還沒說完,突然話語戛然而止,腦袋之上也插了一只箭,旁邊傳訊兵大驚,剛準備喊什么,自己也被射死了。
空中郝胖到了,他發生命令:“射,給我使勁兒射,我就不信這樣他們還不弄鳥出來給我打。”
一支一支的羽箭從空中落下,一幫人只能躲避。他們想還擊,敵人飛的太高,根本夠不著。
射了幾輪之后,郝胖眼睛一亮:“哈哈,來了,東海的鳥終于放出來了,可真費事啊,我們去跟那些鳥打。”
郝胖一鳥當先,對著敵群飛去。而就是東海延誤這一會兒工夫,導致上岸的三千指揮長被殺,又被郝胖空中攻擊,部隊已經亂了。
楚憐惜好笑:“這胖子算是誤打誤著啊,貌似把領頭的打死了,敵人亂了。這東海跟對海的配合不好,空中都留了空檔,讓胖子找到了機會。”
薛司景問要不要趁他們亂了沖一波,在那神火彈攻擊范圍之外,照樣可以射擊到海岸。
楚憐惜說:“不沖,這個機會不要,讓他們繼續登陸。我們沖出去,對面可以立刻調整射擊距離,會死傷不少,還是讓他們打那些假人吧,畫面太殘忍了,一個個被炸得四分五裂。”
楚憐惜是個逗逼,說著放出狂風雕:“我親自去幫郝胖搞定那些云鳥戰士,然后讓他們繼續從空中攻擊,馬上就回。”
狂風雕騰空而起,進入戰斗空域之后,楚憐惜施展元法之技。
“土遁護罩,護我不敗。”
“嗡”的一聲輕響,一個土黃色的護盾將她跟狂風雕護起,楚憐惜命令:“給我撞,讓他們看看什么叫空中霸主。”
狂風雕一聲長鳴,飛入敵群當中,撞到一個便是對方人仰鳥翻,云鳥實在沒法跟加持了護盾之技的狂風雕抗衡,甚至不加持護盾都不行。
就在楚憐惜撞得過癮的時候,突然郝胖聲音傳來:“上公主小心。”
楚憐惜仰起頭,就看到空中五頭火焰巨獸裹挾著沖天的火氣奔跑而來。
楚憐惜大驚,剛準備控制狂風雕躲避,突然一片青綠色的光幕擋在了身前,五頭火焰巨獸撞到這一片綠色光幕之上,便破散而去。
楚憐惜回過頭,就看到了綠木一邊施展元法之技,一邊飛行而來。綠木來到楚憐惜身邊:“上公主,一個法師如此沖擊可不是好習慣。”
楚憐惜雙手一攤:“我都忘了自己是法師了,讓項北給帶偏了,那丫一個謀士往上沖,我也就忍不住了。”
說著,他突然取出了項北那把靈劍:“現在我是空中騎士,還有十只鳥,容我去宰了。大師護我。”
綠木搖搖頭,感覺這輩子也沒見過這樣的法師。他看著對面空中一個老女人,手中慢慢舉起一個控元符。
女人搖了搖頭,飛回了船上。綠木也沒多加逗留,控元符破散,化作無數花瓣飄落海上,退回了己方陣營。
女人回到船上,齊將軍當即對她大吼出聲:“為什么不跟他打?”
女人淡淡的開口:“我乃施展火行之技,他施展木行之技,本應我占行元之利,可他卻輕松將我元法之技阻下,明顯乃是九元法師,我不是他的對手。若是引戰,對我方不利。還有,對一個法師尊敬些,國王派我來,我卻可以隨時離開,我不是你的兵,就連國王,也是邀請我而來。”
女人說完,直接回了船艙。法師都這脾氣,高傲的很,對他們吼那是找麻煩。
齊將軍一拳捶在桌子之上,不甘心的看著空中楚憐惜化身近戰的騎士,舉著劍沖到云鳥戰士身邊,一劍砍出就是一個腦袋。
齊將軍憤憤不平:“這狗屁上公主到底是法師還是武者。”
軍謀說:“她完全就是依仗手中利劍,那把劍有古怪,破開兵甲如同斬入泥水,否則以她法師的力量,不可能一劍把人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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