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走越熱,楚憐惜很快就受不了了,拿起對講機:“老項啊,你從天上看著前面有啥啊?”
項北四下看看,怕被人發(fā)現(xiàn)一樣,偷偷回答:“憐惜啊,說話不方便。”
“有啥不方便的?”
“擺造型呢,跟你個逗逼聊天,一會兒笑出來咋辦,我的威嚴還要不要?”
項北一邊說,一邊滿臉嚴肅,神情緊繃,堅決要把造型擺到底。
楚憐惜笑出聲來:“你才逗逼呢,趕緊說前面有什么,怎么這么熱。”
“湖,一個好大的湖。”
“逗我,有湖應(yīng)該更涼快才對。”
“湖水全是火焰,滾來滾去的,那叫一個壯觀,你上來看唄。”
“不上去,你弄得跟王者一樣,我上去了那豈不是對王者不敬。不過講真的,這造型熟悉哈。”
“嗯,無妄山金風(fēng)洞里就有。我剛剛看了一眼手中的靈劍,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底下乙兵的印章是粘上去的,那把靈劍根本不是他的,只不過一代代的穿越者往下傳而已,現(xiàn)在傳到我手上了。地球穿過來的人都不行,沒素質(zhì),咋還騙人呢。”
“可以理解,畢竟你也這德行。”
楚憐惜剛夸完,項北突然驚呼一聲。
楚憐惜問他怎么了?
項北回答:“好大一棟建筑從火里冒了出來,建筑之上有一個朱雀的影子在上下翻飛。”
“說的我真想上去看了呢。”
“不用了,一會兒你就看到了。快到那火焰湖的邊上了,你保護一下自己,你那么菜。”
楚憐惜趕緊施展元法之技,撐起一個護罩。大蛇又走了不久,就看到一個巨大的火焰湖出現(xiàn),湖中心是一大片紅色的建筑,建筑之上有個大鳥在飛,跟項北說的一樣。
楚憐惜從蛇上跳下來,此時距離湖岸還有大老遠。楚憐惜喃喃自語:“媽媽呦,過不去,再往前走我就烤成肉干了。土豆土豆,你能過去不?”
“你才土豆呢。”項北聲音傳來:“你都過不去我怎么過去,我跟你講哦,這玲瓏塔肯定跟我老家這些穿越者有關(guān),我也想明白為什么來的都是修道者了,這他媽的不是修道者解不開這些謎題啊。”
“那你咋回事兒呢?”
“我哪知道,也許是道家的書上稍稍學(xué)了點,也被當(dāng)成修道者了吧。你看到那朱雀想起什么沒有。”
“左小福。”
“對啊,應(yīng)該帶她來的。按照那乙兵,也就是鴻天真人的說法。朱雀是天火使者的靈獸,而明顯這胸章,是跟三大圣獸有關(guān)系的,也就是說小福就是天火使者,你看那建筑物上三個大字,寫的像不像天火殿。”
“像,這龍飛鳳舞的,本來我還真沒看清,讓你一說,感覺像了。你趕緊問問毛球怎么進去,我們?nèi)ネ堤旎鹗拐叩男⊙澭潯!?br />
“我去。”項北受不了,但還是參考楚憐惜的意見,問毛球怎么能進去玩?
毛球回頭看他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可能是在想這家伙太菜了。
口中吐出幾個泡泡,把地面上的楚憐惜跟冷月他們都包裹起來,泡泡帶著三人往那大殿飛去,而項北什么都沒有,被毛球直接帶著往里走去。
眼看就這么往里進,項北著急起來,也顧不上形象了:“毛球啊,你是要把我烤肉吃嗎?給我來個泡泡啊。”
毛球身上騰起一陣光芒,項北立刻直喊舒服,他們來到大殿門前,落下之后發(fā)現(xiàn)這里竟然一點都不熱。
那群白色的小動物守著湖岸,天上的火鳥圍著大殿旋轉(zhuǎn)。楚憐惜說這些家伙應(yīng)該都是在這里守護這大殿的,那么問題來了,這既然是地火使者的地方,為什么地火使者不來,也允許他們往這里進呢。
項北一臉驕傲:“因為他們倆都是我的手下,沒聽過手下的地盤老大不能進的。我項府不是還被你霸占了嘛。”
“可你又反過來霸占了我啊。”楚憐惜反駁。
項北笑起來:“也是,還是我賺了。”
楚憐惜讓他少廢話,趕緊說這門怎么開?
項北一腳踹到大殿門上,所有人轉(zhuǎn)過頭去裝不認識他,空中的火鳥也是一陣躁動。
項北不好意思:“警察抓壞人都這么進的,不過這門很結(jié)實,踹不開。但沒關(guān)系,暴力不行,我們還有智慧。”
項北仔細瞅一瞅,說沒什么機關(guān),就是一把鎖,得找到鑰匙才行。
楚憐惜問怎么找?
項北轉(zhuǎn)過身來,對著天上的一群鳥喊:“你們誰是管鑰匙的,給我拿過來。”
群鳥懵逼。
楚憐惜嘆口氣:“你就是這么尋寶的嗎?人家說書的講故事,還弄點懸念出來呢,你直接喊人家把鑰匙給你。”
項北說這又不是小說情節(jié),哪來那么麻煩,鑰匙肯定在這些家伙手里,就是不往外拿而已,一幫壞鳥。
項北跟一群鳥埋怨起來了,楚憐惜讓他行了,別冤枉那些鳥了,鑰匙肯定藏在這里呢,仔細找找就是。
項北想了想,突然往旁邊跑去。楚憐惜問他干什么?
項北回答:“我媽就喜歡把鑰匙藏在窗臺上,我上窗戶看看。”
項北費勁的爬上大殿的窗戶,楚憐惜問有嗎?
項北說沒有,但自己知道怎么進去了。
楚憐惜問怎么進?
項北伸手推了一把朱雀圖案鏤空的窗戶,告訴他們:“窗戶沒鎖,地火使者辦事兒不嚴謹啊,出門都不帶鎖窗戶的,哈哈哈。”
幾人都是無語,這的確是跟書里講的不一樣,這操作太馬叉蟲了,沒見過翻窗戶探寶的,這簡直就是小偷的行徑啊。
項北蹲在窗戶上,伸手把楚憐惜拉上去,然后再把她放到下面,自己也跳下去。冷月跟郝胖就簡單多了,直接就能跳上去。
從窗戶下來,是一條走廊,順著走廊回到那大門之處,就是一個寬闊的大殿,毛球正獨自在大殿當(dāng)中打滾兒呢。
項北問它怎么進來的?
毛球化作黑白光點,從門縫里飛出去再飛進來,演示了一下。
幾人開始四下打量,發(fā)現(xiàn)這里也沒什么特別的,空蕩蕩的,不過壁畫信息量很大。壁畫之上,一個威嚴的男子騎著裂金獸,后面是兩個女子,空中騎乘朱雀跟火龍,跟在男子身后,正在大戰(zhàn)一群魔物。
楚憐惜盯著壁畫:“老項啊,那個騎熊貓的怎么跟你長得那么像?這不對啊,怎么著你也跟人家對不上吧?”
“那你看那騎鳥的,還跟左小福一模一樣呢。”
“那可以理解啊,人家天火使者跟地火使者是轉(zhuǎn)世再生,還是長原來那樣正常。而你跟乙兵他們都屬于穿越過來的。”
“那可能就是趕巧了吧,可惜那地火使者咋不是正面呢,也看不清長啥樣,看清了不就能去找來了嘛。肯定也是很漂亮,嘿嘿。”
“地火使者總得跟火有關(guān)系,我們就從這方面下手去找,看看誰手里有那畫著火龍的胸章就行。”
項北還沒表示贊同,另一邊冷月突然開口:“好像不用去找那胸章,在這里呢。”
此時冷月手里,赫然就是一枚雕刻了火龍的胸章,就在旁邊桌子上放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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