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北把頭燈對準(zhǔn)那詔書,瞅了半天還是什么都沒有,毛球扒著他的手臂,拉下來抓過詔書,也是認(rèn)準(zhǔn)端詳,什么都沒端詳明白,卻不小心弄上了個黑爪印。
詔書呼的一聲燃起火焰,把毛球爪子燙了一下子,燙的之哇亂叫,把詔書扔掉。
項北接過詔書,上面毛球的爪印兒已經(jīng)沒了,又恢復(fù)了原樣。
他告訴毛球,天詔不是天上哪個神發(fā)下來的,乃是天道所生。就如那些遠古神靈一般,出生是為天意。那些后天修煉飛升的神靈,都不會有這個東西。自己看來跟那些小伙伴不一樣啊。自己比他們有前途。
告訴毛球天詔威嚴(yán)圣潔,不準(zhǔn)弄臟了,剛剛它挨那一下燒烤不吃虧。
毛球把爪子伸進河里,委屈的直哼哼。
項北卻笑起來:“至少你證明這不是假的,證明了這不是我?guī)煾刀何彝妫臀規(guī)煾的侨似罚妒聝憾几傻某鰜怼N腋鷰煹苄〉臅r候,他就整天拿山上的牛妖嚇唬我們,說不聽話就送給那牛妖養(yǎng)著,會長得跟那牛妖一個樣。”
聽到這話,毛球裂開嘴,明顯也是在笑。
項北說繼續(xù)往前,出去上無妄山,下金風(fēng)洞,自己要去看看那幫魔族的情況。這里面好像真沒啥了,自己師傅也真是的,跑這黑咕隆咚的地方給自己送東西,顯得多不上檔次啊。這簡直是侮辱神詔,肯定要受神罰的,活該。
項北毫不客氣的詛咒著自己師傅,抱起毛球快速趕路,很快就看到前方越來越窄,腰都直不起來,倆家伙一邊走一邊變小,最后就來到了洞口之處。
洞口之上,有一層薄薄的霧氣阻擋,項北伸手摸了摸,告訴毛球是單行屏障,從外面進可以,從里面出不行,這就是那夜靈跟明尋爾倒霉的原因。
項北告訴毛球,準(zhǔn)備把這玩意兒直接破開。說著把毛球團成一團,直接往洞口扔了出去,轟的一聲響動,光明照耀進來,毛球摔出去以后咕嚕咕嚕往山下滾去,滾了沒幾下展開身子變回原來的樣子站住。
項北也鉆出洞外,一出去就看到兩邊全是天龍的士兵。所有士兵手中抱著武器,都是一臉戒備。
項北問幾個意思啊?自己走錯地方了?
正疑惑著呢,一個熟悉的聲音出現(xiàn),兩個士兵身后,林軍走了出來:“先生,您怎么從這里出來了,您在無妄山干什么?”
“我還想問你呢,你帶著一堆人在無妄山干什么。”
項北拍著身上的雪問道。
林軍回答:“是國主命我前來,在這無妄山下建立軍營,時刻關(guān)注無妄山有沒有什么異常。我正在帶人布置固定哨位,先生就出來了,現(xiàn)在看來很異常啊。”
“我就是那異常唄。”
“這洞里有什么?”
“什么都沒有,你們別好奇,你們進去就出不來了。洞口有禁制,會自動復(fù)原。你派人在這里守著,誰都不讓進,如果里面聽到有動靜,給我傳消息,我還有事兒呢,我先走了,你接著忙。沒想到大哥還挺上心,現(xiàn)在就派人來了。”
項北說完夾起毛球往山上爬去,林軍阻止,說山上太危險,不能上。要上自己帶著幾個武者跟他一起上。
“沒事兒,甭你管了,你忙你的就行。”
項北挺郁悶,這么多人在這里,自己還沒法飛。只能爬到看不到人的地方,再飛到頂上去。
一人一球直接落下金風(fēng)洞,沒有落到底,腦袋上頭燈點亮,照亮山壁上的壁畫,他跟毛球嘮:“看,這上面畫的咱倆,帥不帥?”
毛球點頭。
項北好笑:“上次來費力吧唧的把這上面的古字都抄下來了,弄半天是我自己寫的,真是醉了。”
說著下到洞中,先鉆進東邊洞里,一道火焰噴來。項北擋下之后就罵起來:“火龍老大,你看都不看,聽到動靜就直接燒啊?”
火焰沒再噴來,他們走近洞中,那條火龍盤在洞內(nèi)睜開了眼睛。
項北告訴它:“我,無妄真仙回來了。用不著裝不認(rèn)識了,我就好奇怪,你們這些圣獸什么腦回路,上次來還干我。”
火龍閉上眼睛接著睡,不理這家伙,毛球?qū)棻弊鰝鬼臉。
項北表示理解,上次自己還沒恢復(fù)真身,跟普通人無異,他們也不能確定,畢竟不能光看臉啊。告訴那火龍接著睡吧,自己去那邊瞅瞅。
倆人出了東邊山洞,來到金水潭,那朵金冰花還在閃耀。項北一指點出,落入金冰花中:“器魂給我出來。”
上次那個持劍的男子再次出現(xiàn):“參見我主。”
“甭客氣,委屈你了。當(dāng)年為我主持無妄劍,現(xiàn)在又在這金冰花中守了萬年。但我就折騰出了你一個器魂,也是實在沒別的用。幫我盛開金冰花,我要下去查看。”
“是”器魂控制之下,原本只開著一半的金冰花突然完全盛開,項北帶著毛球飛進去。立刻眼前的畫面就變了。
空中是一朵比人還要高的金冰花不斷的旋轉(zhuǎn),下方是無數(shù)密密麻麻的鐵鏈交織,延伸到了無盡之遠,鐵鏈下方,被成排的紫雷隔成了一塊塊的區(qū)域。一個個猙獰可怖的魔物封壓其中,發(fā)乎呼呼嗚嗚啦啦各種怪叫聲,每一個家伙身上血氣散發(fā)出來,被金冰花吸取。
項北落到一條鐵鏈之上:“還是那么多,雖然看起來變?nèi)趿耍孟癖环庥褐七@么多年,被金冰花不斷吸走魔血,但卻沒怎么少啊。”
毛球趴在比他還粗的鐵鏈上,調(diào)皮的把爪子伸下去,立刻一個大腦袋的魔怪跳起來,往他爪子上咬來。
毛球一下子收回手,鐵鏈嗡的一聲散發(fā)出一陣光明,那魔怪吃痛,一聲慘叫落回去。
毛球又伸下爪子去挑逗,但這次那魔怪只有憤恨,沒再跳起來。
項北一只手拎起毛球:“前面看看,原來的魔王掛了,新的魔王應(yīng)該是他手下那個千藤魔,在大西邊呢。找他去聊會兒,這里的小魔怪連話都不會說。”
項北帶著毛球往西飛去,一邊飛一邊告訴毛球,其實這才是自己的任務(wù),自己留下其實就是個牢頭兒,應(yīng)該在這里盯著才對,但自己偷懶了,交給了他們?nèi)齻來干。否則也許自己能發(fā)現(xiàn)那一線生機之中,檫在偷偷給他們輸送力量,都怪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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