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小石屋內(nèi),到處都散著古老的氣息。
小石屋內(nèi)的擺設(shè)特別的簡單。
一張木桌,一把木椅,還有一張床。
當(dāng)然,在木桌上,還立著一根昏黃的蠟燭。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雖然陳設(shè)比較簡單。
不過整體來說,小石屋內(nèi)收拾的還是比較干凈。
牧天小心翼翼的走進了小石屋。
而至始至終,他都是彎著腰,低著頭,眼睛一直盯著地面,絲毫不敢向別處看。
那小心的樣子,一點都沒有往日牧家家主的風(fēng)范。
倒有點像是古時候,臣子進宮拜見皇上一樣,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
要是外人在這里,見到這一幕,一定會十分的震驚。
牧天,作為臨海牧氏家族的族長,絕對的大人物,金字塔尖的存在。
放眼整個臨海,能跟他平輩的,也就那么幾個人。
能讓他如此尊敬對待的,更是幾乎沒有。
而此刻,牧天的卻是如此的小心翼翼,態(tài)度也是如此的尊敬。
這真是太罕見了。
“抬起頭來!”
這時,那道蒼老的聲音再次響起。
聽聞此聲,牧天這才敢抬起頭,向前看去。
只見在前方不遠(yuǎn)處的小木床上,此刻正盤腿坐著一道身影。
借著昏黃的燭光,可以勉強看清。
那是一個風(fēng)燭殘年的老者。
僅從外表來看,其年齡估計都已經(jīng)旬還要往上了。
他的頭發(fā)胡子還有眉毛,全都是銀白色的,連一根黑絲都沒有。
至于其皮膚,也是黝黑干枯,猶如干樹皮一般,十分的蒼老。
不過,若是仔細(xì)觀察他的眼睛的話,便會發(fā)現(xiàn)。
在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銳利的精光。
這一點都不像是一個旬老人應(yīng)該有的眼神。
見此,牧天也是渾身猛地一顫,連忙俯身跪在地上,對著床上的老者叩首行了一個大禮,無比尊敬道:“晚輩牧天,拜見牧家老祖!”
“恩,起來吧!”
白發(fā)老者淡淡道。
聞言,牧天這才敢從地上站了起來,畢恭畢敬的看向了白發(fā)老者,不敢有絲毫放肆。
雖然他貴為牧氏家族的族長,如今的家族掌舵人,身份十分的尊貴。
但在白發(fā)老者的面前,他卻是一點架子都敢有。
因為這個白發(fā)老者,乃是上上一任的族長,名叫牧向南。
今年已經(jīng)十七歲的他,論輩分,牧天得叫他一聲爺爺。
這在牧家,絕對算得上的老祖級別的人物了。
當(dāng)然,牧天之所以對牧向南如此的尊敬,并不僅僅只是因為他輩分高,年齡大。
這只是其中一小部分的原因。
更多的,是因為牧向南那恐怖的實力!
據(jù)說在二十年前,牧向南的實力便已經(jīng)突破到了地階后期。
成為了當(dāng)時牧氏家族的第一強者。
即便是現(xiàn)在,牧氏家族也依然沒有人能夠超越他。
在這二十年來,牧向南一直在這后山閉關(guān)修煉,為沖擊地階大圓滿做著努力。
而在此期間,他都沒有下過山,更是沒有和外界接觸過。
以至于現(xiàn)在外界的所有人,甚至連牧氏家族內(nèi)部的族人,都以為他已經(jīng)坐化了呢。
只有身為族長的牧天知道,牧向南并沒有坐化,依然還好好的活著,而且境界也在不斷的精進當(dāng)中。
只不過,牧天從未將這些告訴給其他人,包括牧家的人,他都沒有說過。
因為牧向南向他明確囑咐過,除非牧家遭遇生死危機,否則誰也不能來打擾他修煉。
對此,牧天自然是守口如瓶,也按照著約定,二十年來,從來沒有打擾過牧向南一次。
可是現(xiàn)在,牧氏家族依然到了生死存亡之秋。
族內(nèi)所有強者,皆被陳峰滅殺。
而且陳峰隨時都有可能殺上門來,到那個時候,將會是整個牧氏家族的末日。
在這種時候,牧天也顧不得那么多了,只能來請牧家這個最強者出山了。
“說吧,這么晚來見我,是為何事?”
牧向南瞥了牧天一眼,淡淡的問道。
“稟老祖,咱們牧家,遇到了一場前所未有的危機!”
牧天抱了抱拳頭,連忙說道。
“哦?什么危機?”
牧向南聞言后,依然是一臉的淡然,絲毫看不到表情波動。
牧天深吸了一口氣,隨即便將最近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給牧向南敘述了一遍。
當(dāng)然,陳峰滅掉族內(nèi)所有強者的事情,牧天也不敢有一點隱瞞。
不然若是讓牧向南知道他撒謊的話,那后果可是十分嚴(yán)重的。
聽完牧天的話后,牧向南的臉色也是瞬間變得陰沉下來。
他瞥了牧天一眼,瞇了瞇雙眼,冷聲問道:“也就說,牧家這么多年來精心培養(yǎng)起來的強者,在你的領(lǐng)導(dǎo)下,全部都死光咯?”
牧向南那冰冷的語氣,讓牧天渾身都是一顫,連忙俯身趴在了地上,連磕了三個響頭,道:“是牧天無能,敗光了牧氏家族的底蘊,懇求老祖降罪!”
聞言,牧向南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些。
他冷哼了一聲,隨即擺了擺手,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行了,是不是你的錯,我心里自有定數(shù),現(xiàn)在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一切都等事后再說,你先起來吧!”
“牧天不敢!”
牧天顫顫巍巍的道。
“我讓你起來!”
牧向南冷聲道。
“遵命!”
牧天這才敢從地上站了起來。
“那個陳峰,你調(diào)查清楚了沒有,他有沒有什么背景?是不是古武門派那邊的人?”
牧向南看著牧天,接連問道。
“據(jù)我所知,他就是一個散修,并無背景,也不是古武門派的人!”
牧天連忙道。
“哦?既然他能夠滅掉孟獅等人,說明他的實力最起碼要在地階中期以上,能擁有這樣實力的人,竟然只是一個散修?你確定?”
牧向南瞇了瞇雙眼,質(zhì)疑道。
“老祖,我以我的性命擔(dān)保,他絕對只是一個散修,絕無門派!”
牧天連忙保證道。
“既然如此的話,那就要好辦的多了!”
牧向南點了點,說道。
他一開始還擔(dān)心陳峰是古武門派或者家族的弟子之類的。
那樣即便是他,也得慎重對待。
畢竟任何一個古武勢力,都不是現(xiàn)在的牧家能夠招惹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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