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一挑,輕輕“嘶”了一聲,算她識相,居然能這么不著痕跡地贊美他的高超廚藝,他抬起下巴,一副傲嬌到不行的少爺樣斜睨著她,問,“真的餓啦?”
她殷勤地點頭,拼命的“嗯嗯嗯”地應著,恨不得把脖子都當場點斷給他看。
于是,在她不費吹灰之力的那點唾沫星子和點頭功的作用下,他的長腿像踩在云端一樣美滋滋地朝廚房邁去。
當她以為只管等食吃的時候,他卻停下了往廚房邁進的步子,帥氣地轉身看著她,說,“你就不打算過來搭把手?這樣坐等吃白食,好嗎?”
她嘴角抖了抖,真想立馬就給他跪咯,大哥,難道你不知道姑娘我從來就不進廚房干活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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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讓小白童鞋徹底深刻地明白她從不進廚房干活的偉大事實,她決定今天自損她的聰慧賢良形象,打算把最傻最二的自己在他面前展現的淋漓盡致。
她跟著他進了廚房,在他的吩咐下把水槽放滿了水,然后將各種蔬菜一股腦的都倒進了水槽。
由于水槽的水實在太滿,各種蔬菜湊在一起又偏多,所以隨著蔬菜落入水中的那一刻,水花頓時四濺,水槽里的水也溢了出來。
她“啊”的一聲退避三舍,可是正站在水槽邊清理鱸魚的他卻沒有幸免,從腹部開始往下部分都被水槽里濺出來的水殃及。
他的臉色微微沉了沉,相當無語的看著她,手里的鱸魚還在垂死地掙扎著,他甩了甩他額前的頭發,說,“朵夏,你故意的吧?洗個菜而已,你至于殃及池魚,還漫了金山嘛。”
她一臉無辜,說她不是故意的,她還真是故意的,但好歹她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絕不可能在他的區區威嚴之下就繳械投降啊。
于是,她撇著嘴,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地嚅囁道,“你要覺得我是故意的,那就是故意的吧。”
他看著她那可憐見的小模樣,感覺好像自己對著她耍了一通榴芒一樣,無奈一聲嘆息,“繼續洗吧。”
她看了他一眼,又站回水槽邊,開始有模有樣的干起活來。
不到一分鐘,她盯著水槽的各種色彩分明的蔬菜,傻嘞吧唧地問,“這里面有多少種蔬菜啊,我怎么有點認不全呢?”
正在切牛肉的他斜睨了她一眼,沒搭理她。
不到三十秒,她又傻嘞吧唧地問,“土豆要怎么洗啊?我是去皮好呢?還是不去皮好呢?如果要去皮,要怎么去啊?”
他停下手上的動作又斜睨了她一眼,直接說,“土豆放那,等下我洗。”
“好嘞!”她歡快地把土豆撈起來放到了小菜籃子里。
過了三十秒,她又傻嘞吧唧地問,“這生姜要怎么洗啊?這是要去皮好呢?還是不去皮好呢?如果要去皮,這皮要怎么去呢?”
他停下手上的動作,對于別人在他認真干活的時候老是特么無知無畏的打斷他,他有點不爽。可她的無知無畏卻偏偏讓你有火也發不出一絲來。
他白了她一眼,俊眉微蹙,沒好氣道,“生姜放那,我來洗。”
她埋著頭嘴角揚的老高,裝腔作勢地繼續干活。
還不到三十秒,她又傻嘞吧唧地好似很苦腦地樣子問,“這茄子要怎么洗啊?我是去皮好不是不去皮好呢?”
他有點不可思議地“嘶”了一聲,白了她一眼,無奈道,“茄子放那,我來去皮。”
她在心里傻樂,嘴巴上卻乖乖地應了一聲,“哦。”
雙過了三十秒,她正打算傻嘞吧唧地張口問辣椒要怎么洗的時候,他已經怒視著她,一臉便秘道,“全都放那,我來洗。”
她聽了竊竊自喜,雖然心里有一萬個小朵夏在歡呼雀躍,但臉上卻表現的一臉歉疚。
“我說朵夏,你能干點嘛呀,洗個菜都能問出一萬個為什么?是想向我證明你有多勤學好問嗎?”他無視她的歉疚,直接質問她。
她看著他,嘴角很無辜地撇了撇,弱弱地答,“除了做飯和干家務,其它的好像都不怎么難。”
他撫額,挑著眼皮看了她一眼,“你的意思是,如果我還讓你呆廚房,你一定會問出十萬個為什么?”
她吞了下口水,如實答,“嗯,應該會。”
他徹底無語,在靜靜地看了她五秒之后,他想,一個女孩子,能在26歲混到教授,確實是沒時間學習如何干家務的。
如是的想著,他釋懷了,于是,為了讓她不繼續騷擾到他,他用腳踢著她離開了廚房,并大方地表示,“7878,去等著吃白食吧。”
她感激涕零兩眼淚光閃閃地地仰視著他,“這樣好嗎?!”
他滿臉鄙夷嘴角抽搐地斜睨著她,“要不這頓飯你來做?!”
她繼續仰視著他,報以“呵呵呵”地傻笑,“我還是等著吃白食吧。”
在他無限拉長的鄙視聲中,她無比歡快地出了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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