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說明她心機深,平日懂得偽裝,你那兄弟倆看到的都是偽裝,但康兒說月姨打過他,可不是我胡言誣蔑。”
“做為外人我多嘴一句,這就是一個偽裝的人突然在孩子面前卸下了偽裝,露出了本來性情,但她害怕孩子告發(fā),后來又給糖哄住孩子。”
“嫂子與大哥你打小交好,并不是突然冒出來的親事,而嫂子中毒三年多,源頭自然得往三年前去追溯。”
“多的我就不瞎猜了,這就離開。”林小福提醒了紀元修,便喊趙子誠去搬藥材。
兩包藥材而已,趙子誠一手夾一包,就能搬走了。
“對了,除了昨晚那藥粉,我另外送了點癢癢粉給她。”
“她現(xiàn)在怕是有些坐立不安了,這個過兩天就好了,沒有危害,就是給點教訓。”
林小福正要走,忽然想起來又說了一句。
紀元修表情一僵,突然想起之前孫蕊月的反應,不由無奈,卻笑不出來。
沒想到這小媳婦的手段還挺多的。
想到孫蕊月當時渾身不對勁連裝哭遮掩的手帕子都掉了,紀元修心里哆嗦了一下。
一個姑娘家突然渾身發(fā)癢,還得癢上兩天?
這教訓也不小了。
他送客出院門,回來立刻沉下臉色,將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和妻子說了一遍,又叫來管家。
“齊叔,如今府里頭有些不干凈的人和事正在危害我們,我們不在府里時,你多個心眼兒。”
“回頭也悄悄告訴我奶娘,我娘心太善看什么都是好的,得辛苦她幫我娘掌掌眼了。”
私下沒別人時,紀元修喊管家叔,齊管家自然明白厲害關系。
齊家夫婦父子只會效忠家主、主母和嫡長,如今嫡長說出這樣的話,又如何敢有半分大意?
紀元修又對齊管家耳語了幾句,就讓田氏喂孩子吃了飯先去收拾了準備出門,他則去了西院。
他為嫡長打小便住著東院,父母住著正院。
姨娘孫氏原來住在西院,因而西院一直是紀元華住。
孫蕊月原來是搬去正院伺候在主母袁氏身邊,也算是袁氏替孫氏養(yǎng)在膝前,算是仁義之至了。
這陣子袁氏去了廟里,孫蕊月正好身子不太康利便留了下來,嫌正院里太悶又搬回西院。
西院也不小,她有自己的住處,與紀元華的書軒隔著距離,但此時她的住處卻熱鬧得很。
回來后還哭得驚天動地好不委屈,而且渾身癢得恨不能將皮肉撓出血來。
這樣狼狽的模樣自然是不愿意讓人看見的,因而將關心她的紀元華和紀元煜都趕了出去,鎖緊門窗哭啼不休。
紀元華束手無策,紀元煜已經(jīng)罵起了大哥,竟幫著外人欺負自己人。
“大哥!”紀元華看見走進來的人立刻喊了起來。
“你到是聽聽,這是害人的人會有的反應嗎?”
“月兒打小長在咱們家,雖是我娘的舅侄女,但真正是養(yǎng)在母親膝前的。”
“母親那么仁慈的人,待人寬厚和氣,平易近人,月兒跟著她學規(guī)矩,打小也是那么乖巧懂事,難道你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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