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毒發散要快,用藥浴出汗來蒸發毒素,也是一個辦法。”林小福說道,“關于寒毒治法,我們大家也有了一套熟練的方法了。”
畢竟他們除了治寒天刃造成的寒毒,也正在治袁義為那樣的寒毒,方法之一便是足浴,因為這樣的寒毒都重傷在腿。
只是貴人的情況不同,自然要上升到藥浴了。
顏郎中聽了連連點頭,又看向林小福:“那針法一樣嗎?”
“傷處不同,針法肯定要變,今天還用不上,今天先把第一個療程要用到的藥材全部找齊,你再與貴人解釋清楚。”
“第二個療程我還不說,免得以為我治起來太容易,等觀察半個月之后,再來出第二療程,想要出效果,恐怕得是三個月后。”
說到這里,林小福不禁犯起了愁,這也是她今天要跟顏郎中商量的事情。
“年前治不完,貴人怕要回京去的,我們也不可能跟著同去,治療又不能中斷,這就很麻煩了。”
“這個我去請示貴人,是現在治,還是年后再治,都拖十幾年了,若貴人想要兩全,年后再來李橋住上三個月,也無不可。”
“若要現在就治,我會把你的擔憂與他商量,你如今都有兩個多月身份,又是女子,也不可能跟他去京城。”
“萬不得已時,你將方案教之于我,我去吧。”顏郎中說到最后有些無奈地笑了笑,“我是男子,治療時總是方便些。”
這也是林小福必須依托仁安郎中的原因,有些病確實不是女子方便出手的,何況還是貴人那種?
昨天診斷時,她可是只字未提子息之事,尷尬事傷了貴人顏面被人記仇才是麻煩了。
林小福覺得顏郎中說得有理便答應了,兩人又商量了一下治療的細節,再將寫好的治療方案一疊紙都交給顏郎中。
不但顏郎中,就是仁安其他郎中,都是見慣了林小福治療風格的。
整套醫方除了病例、藥方、食方甚至注意事項都會詳細寫明,比仁安診例看著還清楚明了,讓人極易學習。
“這個病例,只怕是不能記入仁安診例的,但我還是要仔細收集起來,到時仁安各處掌事怕要參詳一二,萬一哪天遇到相似病例,也好有個經驗。”
顏郎中仔細看了兩遍,這才小心地收疊起來,一臉嚴肅地說道。
“你們自己看著辦,別扯上我就行了,我更喜歡低調發財,不在乎名利權勢。”林小福沒什么所謂地說道。
顏郎中哭笑不得地看著她,最后卻說了一句:“你真是個奇怪的人,卻也是坦蕩澄凈的女君子。”
女君子?
林小福啞然失笑,為這句稱贊心情復雜。
她身負絕學卻身處這樣的世界,不得不低調行事,以免天妨英才、引火燒身。
躲在仁安背后指點江山,她又算什么君子之風呢。
不過,她還能堅持的是,賺富人錢,去治nrn病。
“等后天下午,他來藥鋪經我診斷放血之傷全愈之后,你就開始給他治療,每次藥浴都選在正午,浴后就開始施一套針,先觀察三天,不行再加一套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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