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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鐘情:墨少的專屬嬌妻 正文 第140章 他怎么來了

作者/花青色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阿離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少爺這話的深意,心中猶豫下了,開口。

    “少爺沒有做錯,陶小姐也沒有做錯,小少爺更沒有做錯,錯的,都是從前的人和事。”

    只是,現(xiàn)在在承受這個惡果的,卻是他們!

    墨君夜原本英氣逼人的臉,結(jié)滿了冰霜一樣的陰霾,讓人心生恐慌。

    阿離立刻低下頭,心里揣測著剛剛的話,是不是說錯了。許久,墨君夜伸出手,在他肩上拍了下,轉(zhuǎn)身離開。

    阿離抬頭,跟了兩步,又停下來重重嘆了一口氣。

    唉,少爺?shù)谋秤埃戎∩贍數(shù)模瓷先ジ鞘捤鳎驗樗氖菑墓亲永镱^散出來的。

    根本揮之不去。

    這叫什么事!

    ……

    敲門聲響。

    “進來!”

    陳遇微胖的身子走進來,“少爺,小少爺睡了。”

    “吃宵吃了嗎?”墨君夜抬起頭,眼中有關(guān)心。

    陳遇猶豫了下,“小少爺說,不是太餓……”

    墨君夜冷笑,手背上的露出青筋,“他是故意做給我看的嗎?”

    “少爺,小少爺剛剛見了……陶小姐,多少會心緒不穩(wěn)定,要緩一緩才行。”

    “哼!”

    墨君夜推開電話,走到窗前,僵硬的臉上露出一抹痛意,隨即,他目光一凜,直射向陳遇。

    “從明天開始,他上學放學多派幾個人跟著,如果再走丟,陳管家,我只找你算帳。”

    陳遇額頭上的冷汗涔涔而下,動了動僵硬的唇,道:“是,少爺!”

    “還有,如果他再不肯吃東西,那么就餓著。”

    “少爺,這樣小少爺?shù)纳眢w會……”

    “陳管家,我墨君夜的兒子,必須要有一顆堅韌的心,受一點小挫折,就離家出走,就絕食,那么這樣的人將來,也擔不起墨家的重擔。”

    墨君夜的眼睛,像寒劍一樣直射過去,“別忘了,他至少還有我這個爸爸,而我……從小卻無父無母。”

    陳遇猛的抬起頭,身子重重一顫。

    關(guān)門聲響,墨君夜點燃香煙,深吸一口后吐出。

    媽媽去世,爸爸出禍……多少個夜晚,他一個人在寬敞巨大的房間里,將自己縮成一團,心里默默的叫爸爸,媽媽。

    誰來安慰他?

    無人!

    如果不是青煙的那一推,那么,自己的童年肯定會是另外一個樣子,而這個樣子,在他有生之年,都只是一個夢想了。

    所以,他根本無法原諒,即便她只是她的女兒。

    墨君夜的眼中,有幾分冷意。

    算就他們母子這般情深,他在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也不會松一點點口。

    一只煙靜靜抽完,墨君夜將煙頭掐滅,走到電腦前面打算繼續(xù)工作。

    手機有短信提示進來,他有一封新的郵件。

    墨君夜打開郵箱,好看的俊眉微微一動。

    “阿夜:

    舅舅在M國還有點事情,可能要耽誤幾天,我派恕恕先回來,落地后,她會跟你聯(lián)系,到時候,你多照看她下。”

    “恕恕?”

    墨君夜回頭看了下窗外的夜色,低低的重復(fù)了一聲。

    她竟然先回來了!

    ……

    顧明意回到家。

    意外的發(fā)現(xiàn)顧正亭坐在客廳里看報紙。

    “爸爸!”她走上前叫人。

    顧正亭放下報紙,抬頭看著面前的女兒,拍了拍一旁的沙發(fā),示意她坐下。

    顧明意依言坐下,艱澀的開口,道:“爸爸是在等我嗎?”

    “也不是,今天回來早,正好空閑看了會報紙,怎么樣,酒店那邊還能應(yīng)付嗎?”

    “正在慢慢適應(yīng)。”

    顧正亭點點頭,“有什么困難可以來找我。“

    “我會的。”顧明意言簡意賅。

    “在顧家住得還習慣嗎?”

    “習慣。”

    “那就好。”

    幾句對白說完,父女倆再沒有什么話說,氣氛一下子冷了下來。

    顧明意想著查母親的事情,開口道:“爸爸……”

    “爸爸,今天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顧明玥像只小鳥兒一樣,飛撲到顧正亭的身邊人,明艷動人的臉上,帶著一抹幸福滿足的笑。

    明意只得將話咽下,含笑看著這個妹妹。

    顧正亭臉上露出笑意,“去哪里了?”

    “今天同學過生日,我們?nèi)歌了。”

    “送了什么禮物?”

    “送了瓶香水,爸爸,她可喜歡。”顧明玥手自然而然的挽上爸爸的胳膊,撒嬌道。

    顧正亭微微一笑,心里卻十分受用女兒對他的親密,大手在女兒膝蓋上拍了兩下。

    顧明玥側(cè)過頭,看到顧明意也在,笑道:“姐姐也在啊。”

    顧明意坐直了身體,“剛回來,正要去洗澡,明珠你再陪爸爸坐會,我先上樓了。”

    顧明玥毫無心機道:“姐姐,晚安!”

    “小意,等下。”顧正亭突然出聲。

    “爸爸,還有事嗎?”

    “明天家里有客人到,你早點下班,一起吃晚飯。”

    “好的,我會早點回來的。”

    顧明意轉(zhuǎn)身上樓,神色微微一變。她在顧家的時間雖然很短,卻知道顧家因為是兩房人住在一起的原故,很少會在家里請客,一般都是在酒店。

    這一回的宴請竟然放在了家里,不知道是哪個客人,會有這么大的面子。

    “爸爸,是誰要來我們家啊?”

    “保密。”

    “爸爸,你對我也保密嗎?”

    “對,給你個驚喜。”

    “爸爸,你太討厭了……”

    父女倆細索的聲音傳過來,明意腳下頓了頓,心里微微有些酸澀,快行了幾步,走進房間。

    她很清楚這酸澀從何而來。

    從家在陶家時,這樣的一幕也常常上演。

    明意走到窗前,拉開窗簾,看著外面的夜色,努力將心底的酸澀壓下去,只是酸澀剛下去,痛意又上來。

    不可抑的,她又想到了阿澤和他。

    這樣的思念每個深夜都會有,她也習慣了,但不知為何今夜的思念卻分外的濃厚。

    特別是見到了他以后。

    明意將薄唇抿得緊緊,雙手用力的抱住了自己,強忍不讓淚落下來。

    ……

    墨氏集團。

    墨君夜負手立于窗口,面色冷凝。

    阿離道:“少爺,展小姐是中午到的B市,下榻在海博1150房間。”

    “海博?”墨君夜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

    阿離補了一句,“海博是顧家的產(chǎn)業(yè),剛剛收購來了。”

    “噢,好的,幫我訂一下餐廳,下午四點后,我親自去見她。”墨君夜想了想,作出安排。

    “要通知展小姐嗎?”

    “通知。”

    墨君夜淡淡吐出兩個字,隨即又道:“幫我查一下她喜歡什么花,再訂一束花。”

    阿離笑道:“還是少爺想得周到,展小姐遠道而來,空著手去,就顯得失禮了。”

    墨君夜沒有說話,深邃的目光從窗外投出去,沉匿在日光中,顯得深不可測。

    阿離在背后輕輕嘆氣。

    他知道,少爺又在為阿澤小少爺憂心了。

    小少爺今天早上,只是喝了一杯牛奶,就去上學,走之前,雖然恭恭敬敬的和少爺?shù)懒嗽佟霸僖姟保牵欠N冰冷的態(tài)度,就算是他看了,心里都不好受。

    更何況少爺!

    唉!

    這世上的事啊,一件件,一樁樁,難道真的是注定的嗎?

    “怎么還不出去?”墨君夜回首,聲音冷冷。

    阿離一怔,趕緊走出去,關(guān)門的瞬間,他死死的擰住了眉目。

    少爺雖然不再以工作麻痹自己,但行事,說話,神態(tài)卻越來越冷了,像是要把把人凍壞。

    這日子,真的不好過啊!

    ……

    楚氏醫(yī)院。

    墨安晏從病房里走出來,朝小護士道:“你們楚醫(yī)生在哪里?”

    “我們楚醫(yī)生在會診,您需要見她嗎?”

    墨安晏想了想,搖頭道:“不需要。”

    小護士看著這個英俊成熟的男人,臉微微一紅,跑著離開。片刻后,一個黑衣男子走到墨安晏的跟前。

    “老爺!”

    “什么事?”

    “別墅那邊說,墨少已經(jīng)好多了,正常在工作,只是昨晚小少爺離家出走,后來又找了回來。”

    墨安晏俊眉微擰,“離家出走,是去找他媽了嗎?”

    “老爺料事如神。”

    墨安晏薄唇抿緊了些,什么也沒有說。

    阿夜現(xiàn)在比起他從前,更難了些啊!

    “對了,老爺,展家的養(yǎng)女回來了。墨少今天晚上會和她見面。”

    “展家?”

    墨安晏重復(fù)了一聲,思緒漸漸清明些,眼中的狐疑更甚。

    展家八百年沒有回國了,這個時候派養(yǎng)女回來,為的是什么?

    難道說……

    墨安晏神色一冷,道:“墨凜這些天在做什么?他那邊有沒有特殊的舉動?”

    “凜少這幾天都在公寓陪她母親,除了吃飯,逛街外,沒有任何異常的舉動,我們跟蹤的人三班倒,都在盯著。老爺放心!”

    墨安晏冷冷一笑。

    一天不把爸爸中毒的原因查出來,他一天不會放心的。

    ……

    墨凜與許美玲相對而坐,手邊,皆是一杯紅酒。

    “凜兒,你現(xiàn)在這樣可以嗎?我聽說墨君夜根本沒有消沉多少,之前的事情對他來說,似乎并沒有造成多大的打擊?”

    許美玲有些焦急。

    自從在醫(yī)院里將一切都說出來之后,已經(jīng)過了不少天,她也私下里關(guān)注著墨君夜的情況。

    結(jié)果,并沒有如同她之前想的那樣,墨君夜一蹶不振,墨家落入凜兒的手里。

    “媽,你也想得太簡單了,墨君夜要真是隨便能夠擊垮的,我們又何需費這些力氣?”

    墨凜壓根不在意地笑了笑,伸手拿起紅酒杯,仰頭喝了一口。

    “那……”

    許美玲更是摸不著頭腦,“既然他如此難對付,你怎么還整日一點兒不擔心的樣子?”

    “凜兒,墨君夜若是連這件事都撐得過去,那我們,還有什么辦法?”

    “媽你別擔心,這件事,我早就安排好了。”

    墨凜勾起嘴角邪邪地一笑,一切盡在掌握中一樣。

    仿佛是要印證他的話,第二天,墨凜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他在說電話的時候語氣誠懇謙和,一掛斷,墨凜立刻忍不住仰頭笑起來。

    “看吧,我可沒說錯,剛剛那個電話,是墨氏企業(yè)的股東打來的,讓我重新回到墨氏。”

    “真的?”

    許美玲不敢相信,墨凜跟她說過他被從墨氏企業(yè)里趕出來的事情,沒想到有一天,他們會主動將凜兒再請回去。

    墨凜挑了挑眉,“當然是真的,我們母子為了墨家骨肉分離,這么多年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如果不是我們,墨家又怎么會有今天的名聲?”

    墨凜眼中閃爍出野心的光芒,“我也算準了墨君夜絕對不會反對,事實擺在眼前,他不可能繼續(xù)為難我。”

    “媽,你放心,這一次回去墨氏,我可不會向從前那樣莽撞,這一次,我絕對會是不一樣的!”

    墨凜的聲音里充滿了堅定,嘴角笑容邪魅,心中對與老大的算計更加佩服不已。

    沒錯,這一次他可是有老大作他的后盾,墨君夜,從前你是怎么對我的,我要你一筆一筆地還回來!

    ……

    明意坐在海博酒店的辦公室里,微微愣神。

    自從見過了阿澤之后,她就一直有些神情恍惚。

    阿澤的聲聲哭泣和質(zhì)問猶在耳邊,令她之前強撐著的堅定,出現(xiàn)了破裂的縫隙。

    明意猛地甩甩頭,她現(xiàn)在要做的,首先是在顧家里站穩(wěn)腳跟,這樣,她才有能力追查往事。

    靠著顧正亭的愧疚是不明智的,她需要展示出自己的能力,讓所有人都不敢瞧不起她。

    定了定心,明意慢慢地站起來,她沒有太多的經(jīng)驗,最快的方法,就是她親身體會酒店的服務(wù),來從中得出結(jié)論和不足。

    朱曉曉看到明意出來,立刻迎了上去。

    明意朝著她笑了笑,“今天的行程是怎么安排的?”

    “按照顧總的意思,先去大堂調(diào)查顧客的滿意度,然后去休閑區(qū)視察,最后是客房部。”

    明意點點頭,那就一個一個來吧。

    來到了大堂,大堂經(jīng)理立刻過來跟明意匯報工作。

    明意只要不很清楚的地方,都會讓大堂經(jīng)理細致地解說,一點兒都不會不懂裝懂。

    “顧總,關(guān)于這一季度的客人滿意度……”

    大堂經(jīng)理正要說什么,辦理入住的柜臺那里忽然出現(xiàn)了動靜。

    似是有客人并不滿意她的房間,正在跟前臺協(xié)調(diào)。

    名義抬起頭,眼睛一亮,光是從背影來看,就能確定這位一定是一個大美女。

    一件米色的休閑風衣,勾勒出她曼妙的腰身,筆直修長的雙腿,腳上是一雙限量款女鞋。

    她頭發(fā)微卷,是好看的棕色,從背后看去,仿佛一個放大了的洋娃娃一樣。

    這個女子的聲音隱約傳來,“為什么不能換房間?我不喜歡那個位置,我要求更換。”

    前臺服務(wù)生陪著笑耐心地解釋,她預(yù)訂的房間,同級別和更高級別的已經(jīng)沒有了空房,即便是加錢也沒有辦法更換。

    海博酒店的房間向來緊俏,且這個女子預(yù)訂的,已經(jīng)是最好的房間了。

    “我不管,我現(xiàn)在就要換房間,我就不信海博這么大的酒店,連一間空房都沒有?”

    “顧總,麻煩您稍等一下……”

    大堂經(jīng)理跟明意打了招呼,立刻疾步走過去協(xié)調(diào)。

    明意等了一會兒,那個女子卻仍舊堅持要換房間,她嘆了口氣,起身慢慢地走過去。

    “這位女士,如果你堅持要換房間的話,我這里還有一間,不知道你漫不滿意。”

    說著,明意讓朱曉曉將人帶去頂樓。

    “這是海明閣的房卡。”

    朱曉曉一愣,“顧總,那間房是將您……”

    顧明意笑了笑,“趕緊帶客人上去看看行不行。”

    這會兒別說是朱曉曉,就連大堂經(jīng)理都愣住了。

    海明閣,向來是酒店負責人私人的房間,從不會安排給客人,那是酒店權(quán)利的象征,顧總卻這么輕易地讓了出來?

    那名女子見狀,拉著行李箱來到明意的面前,“你是這家酒店的負責人?”

    她看了看明意胸口的名牌,隨后站直了身子,“你挺不錯的,知道要顧客的利益為上,我叫展恕恕,很高興認識你。”

    “很高興認識你。”

    明意伸出手,跟展恕恕的手握了握,心中感嘆,果然是一個美人。

    美得很有沖擊性,明艷中透著嬌憨,這樣的女子,定是在一個很幸福的環(huán)境里長大的。

    明意朝著她點點頭,繼續(xù)去一旁找大堂經(jīng)理了解情況。

    “顧總,那海明閣……”

    “沒關(guān)系的,顧客至上。”

    明意隨意地笑笑,那間房間對她來說也算不上什么,她接手海博酒店不是為了要享受權(quán)利,她是為了蓄積力量,僅此而已。

    ……

    明意從大堂離開,直接去了休閑會所區(qū)。

    海博酒店的休閑文化已經(jīng)十分成熟,各種提供客人的休閑項目不一而足,能夠滿足來自各個國家不同客人的興趣喜好。

    明意一邊聽著負責人的講解,一邊慢慢地走到了溫水泳池邊。

    今天的客人并不多,水池中只有少數(shù)客人在游泳。

    明意正掃視著周圍的環(huán)境,忽然,一只手毫無預(yù)兆地從池邊伸出來,一下子攀在明意的腳邊,嚇得她連連往后退了兩步。

    一個人影從池中出來,帶出水花四濺。

    “顧總,又見面了?”

    常品希結(jié)實的身體出現(xiàn),上面有水珠滑落,一路滴落在池邊。

    明意有些尷尬地扭開頭,這人的臉長得溫柔謙和,身上的線條卻猶如健美先生一樣硬朗結(jié)實,充滿了蓬勃的力量。

    察覺到明意的動作,常品希從一旁拿了一件浴袍穿上。

    然而被浴袍包裹住的身體若隱若現(xiàn),反而引來了更多女性的目光。

    常品希卻渾然不覺,眼睛只看著顧明意,眼底是毫不掩飾的興味。

    “顧總這是在視察?真是兢兢業(yè)業(yè)。”

    明意掃了他一眼,語氣平淡,“你的身體好了?”

    “有顧總的精心呵護,當然是好了。”

    休閑區(qū)負責人見狀,眼睛在兩人身上掃動,找了個理由先離開了。

    明意也想離開,常品希卻將她攔住,皺著眉頭,“顧總,有沒有興趣,聽一聽客人對酒店的評價?”

    明意腳步一頓,有些懷疑地看向常品希,常品希卻笑笑,“不如邊走邊說?我還真有些建議,顧總聽了就知道,我是不是信口胡說。”

    明意這會兒正需要這方面的建議,因此雖然持懷疑態(tài)度,卻也沒有轉(zhuǎn)身就走。

    兩人并肩慢慢地往客房部的方向走。

    讓明意出乎意料的是,常品希并不是騙她的,他真的能夠說出不少被她忽略掉的東西。

    包括在酒店發(fā)展展望上的一些方向。

    明意不由地對常品希另眼相看,這人竟然是有真材實料的,他難道,也是酒店管理方面的人才?

    常品希看到明意詫異的神色,表情略有些得意,兩人站到電梯面前,他一手撐著墻,擺出一個帥氣魅力的姿勢。

    “怎么樣?是不是覺得我外表和內(nèi)涵相符合了?”

    明意被他的模樣逗得有些發(fā)笑,這個人,仿佛天生就充滿了吸引人目光的樂觀和自信。

    她的嘴角彎出一抹淺淺的笑容來,讓常品希看得竟然呆住了。

    這個女人笑起來這么好看?她為什么不多笑一笑?

    忽然,電梯發(fā)出“叮”一聲響,門緩緩打開。

    明意正想要走進去,卻像是被定住了一樣,呆呆地站在那里,看著電梯里的人。

    為什么,會在這里遇見他?

    心臟的跳動聲仿佛被放大到極限,明意的耳朵都能夠聽見一樣,除了心跳聲,周圍的一切安靜到讓她耳朵發(fā)疼。

    為什么墨君夜會在這里?

    電梯里的墨君夜,穿著一身量身定做的西服,不管什么時候,他都是那樣的不可高攀。

    然而他的手里,卻拿著一束花,嬌艷欲滴的百合,點綴著幾朵粉玫瑰,精致燦爛。

    明意腳下有些站不穩(wěn),只能緊緊地盯著墨君夜,眼睛里,是無人能懂的糾結(jié)與痛楚。

    墨君夜的手緊緊地收著,眼睛在明意的臉上一掃而過,將她嘴角定格住的那抹笑容收入眼底。

    曾幾何時,那抹笑容只會朝著他綻放,然而現(xiàn)在,她卻在對著另外一個男人在笑!

    墨君夜胃里一陣灼燒的同感,余光在看清楚那個男人的模樣時,眼瞳忍不住劇烈收縮。

    竟然是常品希!

    為什么她的身邊,會有常品希的存在?為什么他們看起來,氣氛會那樣的和諧?

    墨君夜心里有無數(shù)的疑問,卻一個都不能說出口。

    他神色冷然森寒,邁出腳步,目不斜視地從他們兩人的中間走過去,衣擺翻飛,帶出陣陣冰冷的寒氣。

    竟然在這里遇見了墨君夜?

    常品希不由地感嘆,這可真是緣分,他們之間的宿怨可是到現(xiàn)在為止都沒有個結(jié)果呢。

    常品希勾起嘴角,眼里興味盎然,然而一轉(zhuǎn)眼,他一愣,察覺到了顧明意的不對勁。

    這個女人,跟剛剛的感覺差別也太大了,渾身充滿了讓人心驚的悲傷和哀痛。

    為什么?

    她看見了什么才會變成這樣?難道是……?

    “我還有些事,先失陪了。”

    顧明意匆匆低下頭,直接走入電梯內(nèi),不容拒絕地關(guān)上了電梯的門。

    門關(guān)上的一剎那,常品希仿佛看見了她泛紅的眼圈,心里忍不住一驚,再想看仔細的時候,電梯門已經(jīng)全部合上了……

    明意頹然地靠在電梯箱里,整個人,如同虛脫了一樣,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

    即便是現(xiàn)在這樣的狀態(tài),那個男人對她也仍然有著如此巨大的影響力……

    明意慢慢地蹲下身子,將頭埋在手臂之中,不想讓任何人,看見她此刻的模樣……

    ……

    “顧總,您回來了?”

    明意走出電梯的時候,已經(jīng)恢復(fù)成了平常的淡然的神色。

    朱曉曉見到她立刻走過來,“那位展小姐已經(jīng)安排好了,她十分滿意海明閣,并且希望能當面跟你表達謝意。”

    明意點了點頭,表示她知道了。

    海明閣的一應(yīng)設(shè)施可以說是整個酒店里最好的,她也進去看過,應(yīng)該是挑不出問題來才是。

    “啊……”

    明意忽然頓住腳步,海明閣里,她似乎在里面的便利貼上寫過一些東西,沒有撕掉。

    明意皺了皺眉,“我現(xiàn)在去一趟,你就在這里等我。”

    “好的顧總。”

    明意立刻快步往海明閣方向走,雖然她寫的東西展小姐肯定是不明白意思的,但她還是覺得有必要處理掉。

    走過了一條走廊,前面不遠的地方就是海明閣了。

    明意正想要過去,一個人影此刻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海明閣之外。

    還是那副帥得人神共憤的模樣,手里還是那束嬌艷欲滴花束。

    那個熟悉的身影,讓明意的腳步驟然停下。

    她看著墨君夜按響了門鈴,片刻后,海明閣的門打開,展恕恕從里面走出來。

    兩人相對而立,墨君夜淺笑著,將花束遞過去。

    展恕恕看見那束花的時候,立刻露出了驚喜迷人的笑顏,一把接了過去,低頭輕輕嗅了嗅香氣。

    這幅畫面是如此的美好動人,讓所有人都不忍心打破。

    明意看著展恕恕甜美明麗的笑容,看著墨君夜溫柔淺笑的側(cè)臉,看著他們雙雙走進了海明閣。

    “砰。”

    門被輕輕地掛上,也震醒了仿佛失了魂魄的明意。

    她心里某個地方在一片片地碎裂,像是想要從她的血肉中剝離出什么一樣,痛不堪言。

    她伸手扶住一旁的墻壁,冰冷的溫度順著她胳膊上的血管,一路流淌到心口,冷得讓人發(fā)抖。

    那束花,是要送給展小姐的啊。

    他們看上去,是那樣的登對,那樣的讓人充滿了幻想。

    明意肢體僵硬地轉(zhuǎn)身離開,每一步,都仿佛走在她的心上,沉重,又尖銳地疼痛……

    ……

    “顧總,您怎么了?”

    朱曉曉看到明意回來之后慘白的面容,忍不住有些擔心。

    明意艱難地扯出一抹笑容,搖了搖頭,轉(zhuǎn)身走進辦公室里,將門死死地關(guān)上。

    她到底在……,痛苦什么呢?

    她現(xiàn)在還有什么資格為這樣的事情難過?

    這不是很正常,很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墨君夜那樣的人中龍鳳,身邊有女人,是再正常不過的了,不是嗎……?

    明意今天很早就從酒店里離開。

    她記得,今晚顧家要宴請客人,她不能夠遲到。

    只是她心底還有一個原因,她想要盡早逃離酒店,那個,有墨君夜的酒店。

    “呀,姐姐回來了?”

    顧明玥看到明意的身影,立刻笑著過來跟她打招呼。

    她身上穿著一條水粉色的禮服,V領(lǐng),開肩,顯得她更加嬌俏又楚楚動人。

    “一會兒客人就要到了,姐姐趕緊上去換衣服吧。”

    顧明意朝著她點點頭,轉(zhuǎn)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房間里又多了不少新的衣服,每一件都是十分名貴和漂亮的。

    她如今代表的是顧正亭的面子,這方面,尹月琴絕對不會有任何疏漏。

    不太感興趣地站在衣柜面前,顧明意的手在一件件衣服上緩緩滑過。

    最終,選了一件中規(guī)中矩的淺荷色小禮服。

    干凈簡潔的線條,平滑貼身的真絲面料,裙擺處有一些不規(guī)則的鉆點綴著。

    顧明意穿好,又將頭發(fā)盤起固定住,從首飾盒里挑了一個跟禮服顏色相配的發(fā)飾戴上,就算打扮好了。

    本來,她也是知道,顧家的宴請跟她是沒有太多關(guān)系的。

    那些客人或許會對她私生子的身份表示出好奇,卻不會對她有更多的興趣。

    因此她只要能說得過去,又何必精心打扮什么?

    看了看時間,明意下了樓,顧家的幾個晚輩已經(jīng)都在了。

    顧明殊獨自坐在沙發(fā)上,膝蓋上放了一本文件,眉間若有所思地盯著看。

    顧明涵和顧明玥兩人在一塊兒說這話,見到明意下樓,兩人的眼睛都齊刷刷地轉(zhuǎn)過來。

    “呀,姐姐你今天可真好看。”

    顧明玥沒什么心機,心里想什么直接就說了出來,并且立刻跑到了明意的身邊,眼里都是驚艷。

    而顧明涵的目光就復(fù)雜多了,里面更多的是不敢相信,不敢相信一個從外面找回來的野丫頭,竟然也能變成天鵝?

    真是可笑!

    “俗話說,人靠衣裝馬靠鞍,還真是這個道理,不管本來的身份是什么,這貴的衣服一穿,還真是不一樣。”

    顧明涵怪聲怪氣地感嘆,笑容里帶著不屑的意味。

    顧明意沒搭她的話,只安靜地站在那里,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并不用別人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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