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紫陌天生就不喜歡被人這么威脅,但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卻是一個例外,她的手指微微的顫抖,接腔道:“王爺這話是什么意思呢?”
宮玄正有意思的笑了笑,坐到了小離的身邊,點頭道:“沒什么意思,只是害怕哪一天你這心愛的小離會因為她主子的某些行為而失去了性命就不好了。”
某些行為?
寧紫陌的瞳孔猛地瑟縮,她就知道今日那麻布袋不會無緣無故的消失,果然這個男人還是派了人一直在監(jiān)視自己。
“知道了。”
宮玄正點了點頭的表示對寧紫陌的回答很滿意,伸手預(yù)備去牽寧紫陌的手,小離猛地起身,一個彈跳的同時伸出了爪子狠狠的抓在了他的手背。
在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背上留下三道泛著血絲的傷痕。
寧紫陌的心都跳了起來,看著宮玄正黑了臉的擰眉,下意識的擋住了宮玄正緩慢走往小離的步伐,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有些擔(dān)憂的說道:“它不是故意的,你這傷口需要盡快處理,我先帶你去包扎吧。”
宮玄正揮開了她的手,同時不悅道:“紫陌,我對這一只畜生的耐心可沒有對你的那么好。”
宮玄正的武功不低,剛才的小離是趁其不備才能抓傷他的手的,這下子不過分分鐘就用雙手鎖住了小離的身體,讓它逃脫不得,寧紫陌就知道這男人是個陰晴不定的主,無奈之中有些妥協(xié)道:“我懂你的意思了,你不要傷害它。”
“就知道你是聰明人,但是紫陌,旁人之前都說你護(hù)著小離,即使小離砸亂了你哥哥的書房你都沒有懲罰它,不過是一只貓而已,根本就不配值得你這么寵著它。”
宮玄正其實是個正常人,如今跟寧紫陌的關(guān)系又進(jìn)了一步,他自然不喜歡這女人一天到晚跟一只貓在一起,他每一次看到寧紫陌看向小離那寵溺的眼神就覺得礙眼,心里其實是很不舒服的。
寧紫陌看著他說話的同時松了按住小離的那只手,那只攥緊了自己心房的那只手也不見了,跟護(hù)食一般將小離圈在自己懷里,同時對著宮玄正說道:“我知道小離傷了你,但是它是我的,你打狗也要看主人,它犯了錯自然有我懲罰它,又何須勞你親自動手。”
寧紫陌見宮玄正不再說話了,就立馬命玉奴打水和拿藥過來,讓其給宮玄正包扎。
時間很快,馬上這個月的二十二就是寧紫陌的及笄之日了,寧紫陌握緊手中的玉簪,問向正在鋪床的玉奴:“對了,大少爺最近在忙什么呢?”
“聽說魏姨娘讓大少爺回江南去請她娘家的二叔過來呢,聽說那二叔會一手好醫(yī)術(shù)呢。”
寧紫陌點了點頭的再一次問道:“那些粉珍珠都清理干凈了吧?”
“嗯嗯,小姐放心。不過若是這二小姐的臉要是治好了,您說,這五皇子還會真的來娶二小姐嗎?”
寧紫陌搖了搖頭的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上了床榻之后便沉沉睡了去,玉奴見小姐睡了便滅了燭火的退了下去,吱呀的關(guān)了門。
寧紫陌半夜模糊醒來的時候下意識的摸向床榻上面的小離,卻摸到了一個骨節(jié)分明的大掌,猛地一個激靈的醒了來,極快的拿出枕頭下藏著的匕首,猛地刺向床上的人。
他準(zhǔn)確的抓了她的手,同時輕笑道:“陌兒,是我。”
“哥?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我還以為是有刺客呢?咦,你怎么睡我床上來了?”
寧玄離無所謂的聳聳肩說道:“白天太忙,晚上回自己院子還要叫人起來打掃,也是麻煩,干脆借你這床榻睡一宿,反正這床這么大,睡兩個人也妥妥的啊。”
她癟癟嘴卻沒有反對,遲鈍了好久她才問道:“哥,你上來的時候沒看到小離嗎?”
非怪她總覺得缺少了些什么,往日到了晚上,小離便舔著個大貓臉往她身上蹭,自從晚膳之后宮玄正回去了,這都已經(jīng)一晚上沒見到那只色貓了,會不會被宮玄正私下抓走泄憤的燉了。
寧玄離搖了搖頭,但是寧紫陌卻擔(dān)憂的不行,一邊起床一邊念叨:“糟了糟了,一晚上沒看見小離了,它不會被宮玄正抓回去燉了吧?”
“沒事,小離它很好,現(xiàn)在它很開心。”
寧紫陌聽到這話就怪異的看了她哥哥一眼,不放心的起了身,抖抖嗖嗖的把外套給穿好,同時說道:“哥,你不知道,小離把我身邊的人都得罪了個遍,今天晚上還抓傷了宮玄正,那人心胸狹隘,小離又不見了,我這還真不放心。”
“誰讓他自找的,說話就說話,居然想牽你的手。”
寧玄離這暗自嘀咕的話寧紫陌沒聽清,她都要走出去了又折回了頭的說道:“對了,哥,你先睡吧,我找找小離去。”
寧玄離的臉色有些不好看,酸酸的說道:“你到底是想我陪著你,還是小離陪著你。”
她忽然就笑了,看著自家哥哥坐在床沿邊一副我生氣了快來花我的樣子就覺得好玩,立馬走了過去把他的手牽住:“那我們一起去找。好不好?”
寧玄離知道是找不到貓的,卻還是陪著寧紫陌在外面轉(zhuǎn)了一圈,寧紫陌從前沒有留意過,原來這將軍府居然有這么大,但是饒是她把將軍府都逛遍了都沒有找到那一只貓。
“對了,昨夜聽太子說皇上的病情已經(jīng)有所好轉(zhuǎn)了。”
寧紫陌正提著燈籠在犄角旮旯里面翻尋著,聽到這話先是一愣,再是一喜:“那就好啊,皇上可是頂梁柱,要是倒了的話,宮里還不得亂成一鍋粥啊。”
“聽說是五皇子進(jìn)獻(xiàn)的藥,太醫(yī)院研究過是西域的秘藥,專治百病,所以皇上才好的那么快。”
寧紫陌一愣:“不是太子尋名醫(yī)治好的?”
寧紫陌覺得事情隱隱超出了她所認(rèn)知的范圍,她其實心底認(rèn)定這皇上生病是五皇子在背后搞的鬼,但是現(xiàn)在又是什么原因讓那個男人獻(xiàn)出解藥來了。
“不是。”
而那廂的五皇子的書房內(nèi),五皇子也正在跟人談?wù)撨@件事情,身邊的墨竹疑惑道:“主子,您為何要這么做啊?”
“我且問你,寧老將軍回來了嗎?”
那墨竹搖了搖頭的說道:“主子,按理說應(yīng)該快了啊,但是現(xiàn)在不僅僅一點點動靜都沒有,連我們的影子都找不到寧將軍到底在哪里。”
“所以,你覺得父皇是真病了還是假病了?”
墨竹聽到這兒冷汗直流,不確定的問道:“主子,那藥可是實打?qū)嵄换噬铣韵氯チ税。豢赡懿簧“。俊?br />
“小心駛得萬年船,你且先回將軍府去盯著那女人先。”
“是,不過上一次那小柳的尸體一事,寧小姐會不會有疑心啊?”
宮玄正聽到這話的同時眼睛瞥了一眼自己手上的手背,墨竹能夠明顯感覺到自家主子此刻隱忍的怒氣,也不知道是對誰,卻擔(dān)憂這怒火會無辜燒到自己的頭上,只得拱了拱手的退了下去。
光陰似箭,一日午后的寧紫陌正在陪著自家的肥貓曬太陽,自從這寧紫欣毀容了之后,寧紫陌的日子就變得愜意多了。
“來了?”
寧紫陌正在陽光下給小離身上捉蟲子,雖說小離身上干干凈凈的,但是寧紫陌還是擔(dān)憂有寄生蟲什么的附在它的皮膚上面,一寸一寸搜索的仔細(xì),而小離則閉著眼睛愜意的享受著,時不時的喵一聲。
“是啊,魏姨娘已經(jīng)安排了那二叔住進(jìn)了輕水園。”
寧紫陌笑道:“隨她吧,我們不是還有阿諾嘛。”
京都的街頭依舊熱鬧非凡,并沒有因為此刻陰沉的天氣而有所蕭條,寧天成帶著那魏二叔馬不停蹄到了將軍府之后的當(dāng)天晚上便受了朋友的邀請,一起去了怡紅樓。
去江南來回都是馬不停蹄的趕路,寧天成好些時日沒有吃好喝好睡好了,這下子任務(wù)辦妥了就如同卸了心頭的重任,帶著有些泛酸的身子鉆進(jìn)了怡紅樓的大門。
“寧大少爺,您說,您這些日子去了江南,可都新推了兩個花魁出來,您可都錯過了喲。”
寧天成對這個友人的話無所謂的笑了笑:“家里事情多,這些日子可把我累倒了,今夜得好好享受一下。”
“哈哈哈,寧大少爺果然是性情中人。”
兩人一前一后的進(jìn)了怡紅樓,那老鴇見到寧天成跟見到了寶貝似的眼睛放光,立馬湊到了跟前,騷里騷氣的說道:“哎呀,我的大少爺啊,您可來了,這樓里的姑娘可都想死你了。”
身邊的那個男人其實是刑部尚書的庶子章天賜,雖然都是庶出,但是名頭卻沒有這寧天成的響亮,此刻也笑道:“可不是,就那有一個叫做媚丹的,也是江南人的,聽說你去了江南,非要你去跟她說什么江南的風(fēng)景,要我說啊,江南風(fēng)景再怎么美如畫,也不及得上那媚丹的一顰一笑啊。”
“當(dāng)真這么美?媚丹?從前怎么沒聽過。”
那老鴇一聽這個就知道有戲,半是嗔半是責(zé)備的說道:“您想想您都多久沒來光顧我們怡紅樓的生意了,這媚丹才來呢,寧大少爺您先去天字一號房,我馬上讓媚丹過來陪您。”
寧天成此刻聽著小曲,喝著小酒,看著身邊有些江南小家碧玉,低眉順眼聽話的美人,才感嘆道這才是一個男人該有的生活和放松啊。
這媚丹確實比江南風(fēng)景更加的美如畫,一顰一笑確實都牽動著寧天成的心,又若即若離的,讓寧天成欲罷不能。
酒過三巡,那章天賜打著酒嗝的問道:“對了,聽說,聽說你妹妹出事了?她,她到底怎了?”
寧天成也有些醉醺醺的,看人都有了重影,聽到這話就有些激靈的醒了來,擰著眉頭的說道:“沒事,她不過感染了風(fēng)寒,很快就會好了。多謝,多謝章賢弟關(guān)心了。”
媚丹渾身香氣襲人,此刻見兩位公子都有了醉意,放下了手中的琵琶,走到了寧天成的身邊,關(guān)心的問道:“公子,讓奴家扶您進(jìn)去休息好不好?”
媚丹扶著腳步有些微踉蹌的寧天成進(jìn)了隔壁的廂房,服侍了寧天成睡下了之后便自己一個人在梳妝臺那兒卸妝,取下滿頭珠翠又命人打了水凈了臉才依著手肘在案桌上面睡了。
寧天成半夜是被隔壁面紅耳赤的聲音給驚醒的,他之前喝的有些多,此刻有些懵,快速的打量了一周之后才想起了自己同章天賜來了這怡紅樓。
隔壁的聲音還沒有停止,雖然很小,但是在這靜謐的夜里卻明顯,他立馬覺得腹下騰起了一股火,小弟弟立馬昂首挺胸,眼睛里面的火在觸及那案桌邊上趴著睡著的媚丹之時燃燒的更加旺盛。
其實媚丹的衣服穿的很少,因為睡覺的無意識都脫落了半截,松松垮垮的掛在香肩處,漏出大片潔白的肌膚,一下子讓寧天成覺得口干舌燥的。
他二話不說,走了過去將睡著的媚丹抱上了床榻,這過程中媚丹醒了過來,安心的將貼進(jìn)了他的胸膛,媚眼如絲,又嬌嬌柔柔的喊了句公子。
沒有一個男人能夠拒絕這樣的女人,她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任意游走,激起了他強烈的那啥,寧天成提槍入洞的動作顯得粗魯而著急,而他一心沉浸在溫柔鄉(xiāng),根本沒有注意到媚丹那唇角嗜血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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