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賀安月不是被賀飛阻止的,也不是被李玹武阻止的,而是蒙陸。
聽說了賀安月打算混進(jìn)敵軍里打探情報之后,蒙陸第一次在賀飛面前露出了生氣的表情。
他皺著眉看著賀安月,仿佛是在教訓(xùn)自己不乖的弟弟一樣。
“不可能,我不會帶你去的。”蒙陸轉(zhuǎn)過身,堅決的拒絕了他的請求。
“蒙陸...”賀飛想說什么。
“將軍。”蒙陸轉(zhuǎn)過來,看著他,我有些話要和小軍師單獨談?wù)劇?br />
“去吧。”賀飛其實也不希望自己的女兒保險,只希望蒙陸能勸制住她。
“哥哥...”賀安月氣鼓鼓的撒開蒙陸牽著她手腕的手。
“為什么你要阻止我?”賀安月很生氣。
“你知道如果被他們發(fā)現(xiàn)你是奸細(xì)的話,你面對的是什么責(zé)罰面前?”蒙陸嚴(yán)肅的抓著賀安月的手,第一次直勾勾的看著賀安月,眼里的擔(dān)心讓賀安月不由得想要躲避他熾熱的感情。
“我...”賀安月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月,我會去找到你要的情報的,不要去冒險好嗎?”蒙陸深邃的眼神看著賀安月。
“那你也很危險啊。”賀安月低下頭,不敢看蒙陸。
“我不會有事的。”蒙陸放開了對賀安月的禁錮。“為了我的弟弟,我也不會有事的。”
賀安月抬起頭來,看著蒙陸,是她的錯覺嗎?剛才蒙陸說“弟弟”的時候,故意下重了語氣,似乎所指的并不僅僅是無憂。
“月,你就乖乖在軍營里呆著,等我回來。”蒙陸無法控制自己不去考慮賀安月的安危,就像他剛才聽到賀安月要去冒險一樣,他的第一反應(yīng)竟然是生氣的拒絕,一反他用心偽裝出來的和善,他不得不承認(rèn),對于賀安月,他有了情感。就像昨天看著她哭一樣,自己心里也會難受。
“那你保重。”賀安月還能說什么呢?蒙陸執(zhí)意不帶上自己,自己不可能憑借自己的力量混進(jìn)去的,而且,蒙陸的眼神中,有她看不懂的情愫。
“我會的。”蒙陸看著賀安月,手輕輕撫上她的額前頭發(fā),“送你一個小物件。”
蒙陸從懷里掏出一塊碧玉,“這是母親最后留給我和弟弟的,我們一人一塊。”
“不能。”賀安月?lián)u搖頭。
蒙陸沒有聽到她的反駁,執(zhí)意將這塊玉掛在了她的脖子上,“就當(dāng)作一個信件,過不了幾天,我就會平安回來,到時候你再還給我就好了。”
“聽話。”蒙陸刮刮賀安月的鼻子。
“好了,我們回去吧。”蒙陸沒有再說話,就一直走在她的身邊。
剛回到營地里,賀安月摘下了那塊玉小心的放到了懷里,她要好好保存,然后還給他。
可是賀安月剛拉開帳篷,還沒等賀安月反應(yīng),就被李玹武一把抱住,李玹武在她的頸窩處狠狠的咬了一口。
“你又和別的男人出去了?”李玹武吃醋的問道。
“我...”賀安月點點頭,“和蒙陸出去了。”
果不其然,李玹武又換了個地方咬了一口。“你還說。”
“是你問我的。”賀安月很委屈。
“那你就騙我說沒有嘛。”李玹武打橫抱起賀安月輕輕放在了床上。
“你要干什么?”賀安月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卻被李玹武制止。
“不要動,閉著眼睛。”李玹武吻了吻賀安月的眼簾。
賀安月乖乖的做了。
“睜開吧。”一塊玉石出現(xiàn)在了賀安月的面前。
“這是什么?”賀安月看著那塊玉石,在燭光的搖曳中,閃耀著七彩的光芒,很是好奇。
“平安石,專門為你求的。”李玹武指指下面一個小小的“月”字。
“我刻了好久才刻出來的。”李玹武一副快夸我的表情。
“什么時候求的啊?”賀安月笑咪咪的親了親李玹武的臉頰。
“就在運送糧食回來的路上,一個大師給我稍微治療了傷口,然后放給我這塊玉石,說能保佑我心愛之人一生平安的。”
“哼。”賀安月傲嬌的嘟起嘴,“也不是為我求的,或許你的心愛之人不是我。”
“怎么不是你。”李玹武著急了,“你快說,我的心愛之人是誰。”李玹武搖搖賀安月的身體。
“不要,就不要。”賀安月嬉笑的和他打鬧,卻一不小心,將懷里的那個玉石掉了出來。
“這是什么?”李玹武撿起那塊玉。
“這是蒙陸給的。”賀安月想要拿回來,卻被李玹武制止。
“定情信物?”李玹武很委屈的看著那塊玉,又看著賀安月手里拿著的自己送的玉石。
“不是,是他給我讓我保管的。”賀安月嘟著嘴,“我和他不是情人,哪來的定情信物。”
“我不管。”李玹武醋意大發(fā),“這個,和這個。”李玹武指著兩塊玉石,質(zhì)問賀安月,“你只能選一個。”
“我...”賀安月很為難,“那肯定要你給的啊。”
李玹武還沒笑的開心呢,賀安月就又說話了。
“但是這個是哥哥讓我保管的。”賀安月很為難,皺著眉,不知道怎么辦。
“哥哥?”李玹武驚訝的看著賀安月,“你都叫他哥哥了。”
“啊?”賀安月不知道他想說什么。
“我不管,你選。”
“你的。”賀安月這次沒有猶豫。
“哼,就知道你不喜歡他。”李玹武隨手一扔,那塊薄薄的玉石就碎在了地上。
“你...”賀安月看著他的動作,“你太過分了,這是別人的東西啊。”
“我不允許你的身上有任何人的物件。”李玹武一改之前的幼稚撒嬌,狠狠的看著賀安月,眼中的奪取和占有很是明顯。
“你是我的,永遠(yuǎn)都是。”李玹武說完就吻上了賀安月的嘴唇,沒有給她機(jī)會反抗,甚至連一句話都不允許她說,他怕她反抗自己,怕她說,其實她在意蒙陸。
李玹武紅著眼睛,不允許,除了他自己,她的眼中,心中不能再有別的人的存在。
李玹武側(cè)視著那玉石的殘骸,任何接近她的人都只有死路一條。
當(dāng)天晚上,蒙陸的帳篷離奇失火,但好在,蒙陸不在帳篷里,他一聲不吭的就跑去敵營里探測情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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