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眾多留言中慢慢出現(xiàn)一些不和諧的聲音,這些不和諧的聲音初時只是一顆幼苗而已,在留言長河根本翻不出什么浪花,但漸漸的這顆幼苗長大了,長大到讓人無法忽視的地步……
“王夏唱歌難聽死了,瞎幾把亂唱,什么告白氣球,歌詞都聽不懂,這特么也算歌?”
“就是,一首歌創(chuàng)作出來聽不懂有個屁用,還不如聽我家阿旺唱歌,起碼你能很清楚的聽到叫喊聲!
這類留言陡然冒出很多,完全是要黑王夏的節(jié)奏,喜歡王夏的人不干了,特么竟然說王大唱歌還不如一條狗?王大能忍他們不能忍,于是一場口水仗正式拉開帷幕。
“艸,你們這些傻帽亂吠什么,還沒有我家招財(cái)乖,逮到什么就咬什么,你們說王大的歌難聽,有本事自己唱一個。哦對了,你們還寫不來歌呢,估計(jì)五線譜都不認(rèn)識吧,自己什么都不懂還特么出來亂吠!”這是位王夏的鐵粉,義無反顧的站在王夏這邊。
“這么說來你很懂了,你這么懂咋不上天呢,我雖然不懂寫歌,但我懂聽歌,就告白氣球、稻香兩首歌來說,唱起來特么一個歌詞都聽不懂,這種歌有什么意義?糊弄我們?”
“你們聽不懂是你們的事,就別出來丟人現(xiàn)眼,你們不喜歡還有一大把人喜歡呢,王哥的境界豈是你們這些搖尾巴的東西能懂的。”
“你們這群傻叉,聽了幾首歌就特么當(dāng)孫子了嗎,這么為王夏說話,那不如我也唱幾首你們也做我孫子如何!边@位名為劍皇的人語氣很囂張。
“艸你**,有種把你現(xiàn)在住的地址亮出來,勞資教你怎么做人!
“帶上我一個,這龜孫子特么欠抽,孫子出來,地址發(fā)出來,你爺爺我去拜訪一下。”
“對不起對不起,我在這里向大家道歉,我一時沒管好讓我兒子出來咬人了,大家放心,我馬上送他回精神院。唉,這孩子太不讓人省心了,本來給他取個劍皇的名字是希望他的精神能如利劍般勇往直前,但沒想到他在賤這條路上越走越遠(yuǎn)了,現(xiàn)在我這個做父親的都拉不回來了!
看到這段話很多網(wǎng)友都笑出聲了,這損人的法子好,估計(jì)那位“賤皇”的臉色很難看,隨叫他一句話把所有聽王夏的歌的人都罵了,現(xiàn)在肯定成為眾矢之的了。
黑王夏的人越來越多了,他的圍脖留言區(qū)現(xiàn)在呈一半一半的趨勢,一半人在黑王夏,另一半人在維護(hù)王夏,兩方人馬是戰(zhàn)的昏天暗地。
這時,除了黑王夏告白氣球和稻香聽不懂唱什么外,還有一些人說王夏抄襲某某歌了,一時間眾人又開始黑王夏抄襲。
“敗類,人渣,盜竊別人的成果很有意思嗎,要是盜竊成風(fēng)的話,人人是歌手了,這世界豈不亂套了。”
“太特么豈有此理了,你們說王大抄襲,有本事說出王大哪首歌抄哪首歌,如果說不出來你們這可是污蔑了。”
“抄,抄你大爺,你們這些小崽子是吃飽了沒事干,成天就知道抄抄抄,看什么都像抄的,估計(jì)你們以前沒少干這事,你們才是敗類!
“別不相信,其他我不知道,但西海情歌確實(shí)是抄襲別人的歌,抄的是臺灣歌手……”這位網(wǎng)友指出西海情歌是抄誰的,抄的哪首歌都說了出來。
看到這里這些維護(hù)王夏的人一驚,看對方這么證據(jù)十足的莫非王大這首歌真是抄的?于是都去聽聽那首歌。
幾分鐘后,“我艸……(此處省略幾千字)剛說西海情歌是抄的孫子出來,來,和你爹我議論議論西海情歌抄哪了,兩首歌編曲完全不同,你爹我聽來聽去就只有一處地方相似,那就是只有一句歌詞是一樣的,而且這句歌詞還特么四個字,這一首歌就這一處是一樣,這特么也是抄,照你這么說全華語樂壇都不用活了!
其他人聽了那首歌后也出來指責(zé),“顛倒是非,也不知道你們這些說抄的人有什么確鑿的證據(jù)沒有,一個勁亂吠!
兩方人不知疲倦的交戰(zhàn)著,但好像黑王夏的人越來越多了,那些維護(hù)王夏的人漸漸的有點(diǎn)撐不住了,往往回一句就被別有用心的兩三句刷下去。
王夏還不知道自己的圍脖里正醞釀著一股風(fēng)暴,吃完早飯后方茜就要回蝶茜上班了,而王夏也跟著一起去了,他去蝶茜是想把昨晚唱的三首歌給錄下來發(fā)布出去。
等王夏錄完歌后又去了一趟方茜的辦公室,看著忙碌的方茜,王夏心里產(chǎn)生一種名為心疼的情緒。
“晚上到我家吃飯吧”王夏語氣極為溫柔的對方茜說道。
方茜聞言抬頭看了一下王夏,見王夏的樣子很真誠,眼神也干凈無比,稍作考慮就點(diǎn)了點(diǎn)頭,其實(shí)她心里還是有點(diǎn)小慌亂的。
這時,沈厭卿拿著一個文件袋來到方茜辦公室里,明顯是找方茜有事的,當(dāng)她看到王夏后楞了一下,再看到王夏懷里的依依后似是想到了什么,神情有點(diǎn)錯愕。
“沈總好久不見”王夏點(diǎn)頭向沈厭卿打著招呼,但沈厭卿卻仿佛沒聽到他的話,沒有搭理王夏,這讓王夏有點(diǎn)疑惑。
不過王夏也沒想那么多,抱著依依離開了,等王夏離開辦公室后,沈厭卿對方茜說道:“方總,王夏是依依的父親嗎!彼罱Φ暮埽]有關(guān)注天籟。
“嗯,沈總找我有什么事嗎!狈杰琰c(diǎn)頭說道,算是回答沈厭卿的話了。
在聽到方茜的回答后,沈厭卿呆住了,沒有聽到她的下一句話,王夏是方總的前夫?頓時沈厭卿心里產(chǎn)生了一股壓力,這股壓力是王夏帶給她的。
方茜見沈厭卿失神了有點(diǎn)疑惑,自己的回答很怪異嗎?讓沈厭卿這么失神,“沈總,你找我有什么事嗎!甭曇舴糯罅诵┰S。
沈厭卿瞬間回過了神來,連忙從文件袋拿出一摞文件和方茜說著什么。
在敲定好一些細(xì)節(jié)后,沈厭卿陡然說道:“方總,今晚你有空嗎,我想約你吃頓晚飯!
方茜聞言臉色有點(diǎn)怪異,立即說道:“不了,今晚我答應(yīng)了別人的邀請,改天吧,改天有空我請你!
“方總說的人是王夏嗎”沈厭卿有點(diǎn)幽怨的說道,這神情就像是有人搶了她的糖吃一樣。
方茜見此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又對沈厭卿說道:“沈總你應(yīng)該還有其他事吧,我這還有事做!边@是下逐客令了。
沈厭卿眼神幽怨的看了方茜一下就離開了,方茜見此松了一口氣,每次面對沈厭卿她都有點(diǎn)心驚膽戰(zhàn)。
回到家后,本來王夏想帶依依出去逛逛什么的,畢竟他現(xiàn)在很輕松,誅仙青云志都碼完了,暫時還不想碼下本,這下是真的無事可做了。
但洪祥卻給他打了一個電話,“洪導(dǎo),你一大忙人怎么會打電話給我,小的我有點(diǎn)受寵若驚啊!蓖跸拈_著玩笑說道。
“王夏沒時間和你皮了,我問你,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焙橄檎Z氣很凝重,沒有絲毫想和王夏開玩笑的意思。
聽到洪祥這么凝重的語氣,王夏的臉色也不自覺凝重了起來,“洪導(dǎo),這話是什么意思,有人要出手對付我?”
“昨晚天籟播出后,網(wǎng)上有很多關(guān)于天籟的新聞,其中有關(guān)你的新聞?wù)剂艘淮蟛糠,但今早開始,這些新聞的留言區(qū)就有很多人黑你,不僅是新聞,你的圍脖現(xiàn)在也被淪陷了。如果只是些許不和諧的聲音那還好,只是偶然,但現(xiàn)在凡是有關(guān)你的新聞都是黑你的,那就不同尋常了,應(yīng)該是有人雇了水軍有組織有目的的黑你,所以我才問你有沒有得罪過人!焙橄檎f道。
聽到洪祥的話后王夏微微皺起了眉,有人雇水軍黑自己?是哪位吃飽了沒事干要對付自己,自己貌似、好像沒得罪過人啊。
“有沒有想起些什么”洪祥繼續(xù)問著王夏。
“洪導(dǎo),不是我騙你,而是我真想不起來得罪過哪個大人物,你說我一老老實(shí)實(shí)、安分守己的百姓怎么會主動得罪人呢!蓖跸恼f道。
“那這些水軍是誰雇的,鐵定是你得罪人了,不然有誰會吃飽了閑著做這種無聊的事。”洪祥沒好氣的說道,王夏這貨連自己得罪了誰都不知道,這事不好辦了。
“我是真想不起來,我可以發(fā)誓這段時間決定沒主動招惹過人,至于這位閑著蛋疼的人為啥要黑我那我就不知道了,他要黑就黑,反正我又不是什么名人過幾天又是風(fēng)平浪靜的。”王夏不在意的說道,這種東西都是一時熱度,等過個幾天就會平息下來的。
“你說的輕巧,你口中的那位閑著蛋疼的人這次雇的水軍可不是一般的多,你現(xiàn)在都要被他們黑的身敗名裂了,莫說是你了,就連我們天籟也都給牽扯進(jìn)去了。”洪祥說道。
“等等,洪導(dǎo),我以為你這次打電話過來是擔(dān)心我的,沒想到是因?yàn)樘旎[也跟著遭殃了才給我打的電話,頓時感到傷心欲絕了,我們之間沒愛了洪導(dǎo)!蓖跸谋恢。
電話那頭,洪祥一臉無語,傷心欲絕……也沒看出你傷心在哪里,“停,別再皮了,你還是想想怎么澄清一下吧,天籟這次跟著被牽連我得處理處理了。”
“澄清什么,這有什么好澄清的,直接找到那個主事人揍一頓就好了!蓖跸膽醒笱蟮恼f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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