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蘇子寧把話說完,喬黛寒對葉以晴、柳雉翎和關兮月微微一笑,道:“大家好,我是陳陽的未婚妻,喬黛寒。狂沙”
什么,未婚妻,我什么時候有了未婚妻,我怎么不知道?
陳陽面色一變,目瞪口呆地看向了喬黛寒。
不止是他,其她幾女也驚訝不已,隨即皆是心頭咯噔一跳,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就像是自己可能得到的東西,突然落入了別人的手里一般,永遠失去了機會。
陳陽上前看著喬黛寒,問道:“小寒寒,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是我的未婚妻,我怎么不知道?”
喬黛寒癟了癟嘴,故作嫌棄地看了眼陳陽,道:“陳陽,你以為我想當你的未婚妻?如果不是我爺爺和你爺爺當年給我們倆許下了婚約,我才不想嫁給你。”
聽到這話,陳陽心頭一陣郁悶,心說爺爺未免也太坑孫子了,自己可是有大片的森林還沒收割,怎么你就悄悄的給我種了棵樹,這樹雖好,但也比不上森林呀。
他看向喬黛寒,質疑道:“兩位老爺子許下的婚約,我怎么不知?”
喬黛寒道:“你當然不知,因為當時許下婚約的時候,我也不知,是最近我爺爺把婚約拿出來,我才知道的。”
陳陽耍賴道:“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還有這種事。這完全就是包辦婚姻,是違反法律,違反我本人意志的,我絕不承認。”
“陳陽,難道你覺得我配不上你嗎?”喬黛寒一跺腳,氣急道:“哼,你不承認也得承認。”
見雙方鬧了起來,還有些沒搞清況的蘇子寧安撫道:“你們倆都別急,坐下來慢慢談。”
當即兩人朝著客廳走去,柳雉翎、葉以晴和關兮月雖然都想知道結果,但她們三人嚴格說起來畢竟只是四合院的房客,實在不好意思過問此事,都只得避嫌離開。
最后,客廳里坐在陳陽、喬黛寒和蘇子寧三人。
陳陽看著坐得筆的喬黛寒,笑了笑道:“小寒寒,來,咱們談一談,怎么解除婚約吧。”
“不行,不能解除婚約。”
喬黛寒一口就否決了陳陽的請求。
蘇子寧見局面有些僵,于是問道:“黛寒,你先說說,婚約到底是怎么回事?”
喬黛寒冷冷地瞥了眼陳陽,隨即眼神中卻露出哀傷的神色,沉聲道:
“我爺爺最近病危,他才把婚約拿出來,告訴了我當年陳爺爺和他訂下我和陳陽婚約的事。恰逢陳爺爺的忌將至,于是我就來找陳陽,想讓他和我一起回去見我爺爺,也到陳爺爺的墳前祭奠,讓兩位老人知道,我們完成了他們的心愿。”
聽到這話,剛才還嘴硬的陳陽,頓時就心軟了。
爺爺忌的子他知道就要到來,而且也準備好了去上京祭奠,但他并不知道,爺爺的至交好友喬爺爺,居然病危。
陳家和喬家都是上京的大族,兩個家族的實力可說不相上下,互相之間也十分友好,一直相互扶持。
尤其是兩位老爺子的私交,更是好得沒話說。
不過自從陳家老爺子去世后,陳家就略遜了喬家一籌,但喬老爺子一直對陳家后輩有所照顧,陳家又慢慢地恢復了鼎盛。
現在如果喬老爺子去世,喬家必將陷入一個敏感的時期,屆時陳家會不會相助,就不得而知了,畢竟現在陳家和喬家,并沒有了兩位老人當年的那種私交,陳家處事,更多的是以利益為重。
但對陳陽來說,他并不關心兩大家族的事,他只是從私人感出發,并不希望喬老爺子去世。
他看著喬黛寒,確認道:“小寒寒,你說的是真的,喬爺爺病危了?”
“當然是真的,這種事,我怎么可能拿來開玩笑。而且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我才不會嫁給你這種人。”
喬黛寒一臉沒好氣的樣子,對陳陽吊兒郎當的樣子非常不喜歡,在她眼里,只有英勇殺敵的軍人,才是真正的男子漢。
可她看陳陽瘦弱的樣子,別說英勇殺敵,只怕連她這個女人都打不過。
在她看來,陳陽可以是好朋友,但不是她理想中的夫君,她一想到爺爺竟然把自己許配給陳陽,她就是一陣郁悶。
陳陽卻是不知喬黛寒所想,沉聲問道:“喬爺爺現在是什么況?”
“況非常不妙,已經到了癌癥末期,現在完全靠藥物維持生命,醫生說他活不過五天,所以我才會急匆匆來找你,希望你跟我一起回上京,見爺爺一面。”
喬黛寒說到這里,心里發酸,眼眶中閃著晶瑩的淚花,但她努力克制住了哭泣,不斷告訴自己,作為軍人,要堅強。
“還有五天的時間了嗎?”
陳陽面色有些凝重,如果僅剩五天的時間,他不知道憑借自己的醫術,能不能救活喬爺爺。
畢竟他懂的是醫術,而不是復活術,如果喬老爺子的生機消失,他也無能為力。
況緊急,他當即起對喬黛寒道:“小寒寒,走,立刻出發去上京,我要見喬爺爺。”
陳陽態度的突然轉變,令蘇子寧和喬黛寒都是一愣。
喬黛寒皺眉道:“你不是要解除婚約嗎?”
“這件事以后再說,喬爺爺的命更重要,走吧。”
陳陽一把拉起喬黛寒,不由分說就朝著四合院外面走去。
到了門外,喬黛寒掙開陳陽的手掌,臉上露出不自然的表,道:“你拉我干嘛,我自己會走。”
“你不是我未婚妻嗎?拉一下怎么了。”
陳陽笑了笑,看向停在四合院外一輛軍牌的奔馳500,道:“小寒寒,這是你的車嗎?倒是霸氣的。”
喬黛寒上了奔馳500的主駕,朝陳陽招了招手:“走吧,上車。”
這時候蘇子寧也追了出來,看著上了副駕的陳陽,叮囑道:“陳陽,你可千萬不要刺激喬爺爺,在他面前不準提解除婚約的事。”
陳陽點頭道:“知道了,子寧姐。就算提解除我和小寒寒婚約的事,我也肯定是等他康復了才提。”
康復,可能嗎?
喬黛寒暗暗搖了搖頭,心頭一陣苦澀,心想現在先滿足爺爺的心愿,等爺爺去世之后,如果陳陽非要解除婚約,那就解除吧,自己又有什么辦法。更何況,自己也早就有了心上人,即使不知道心上人長什么樣,但卻心有所屬。還有三天就是爺爺的忌,當初爺爺去世的時候,他匆匆回來了一趟,甚至連儀式都來不及參加,就前往南海,為了國家的尊嚴,暗地里和米隊進行了交戰,最后勝利歸來,把這當成了對爺爺祭奠。
自此以后,他就再也沒有回過陳家,他也知道,陳家并不待見他。
這次到上京,除了要竭盡全力治療喬老爺子之外,他也要到爺爺的墳前祭拜。
喬黛寒見陳陽望著窗外出神,問道:“陳陽,你想什么呢?是不是不愿和我成親,想著怎么樣才能解除婚約?”
陳陽回過神來,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覺得喬黛寒很是可,雖然穿上了軍裝,外表十分高冷,其實內在就是兒時的那個小妹妹。
喬黛寒見他笑,癟了癟嘴道:“你不樂意跟我結婚就算了,你以為我喜歡你?整天笑嘻嘻的樣子,沒個正形。真正的男人,應該在疆場上奮勇殺敵,那才是英雄好漢。實話告訴你,我理想中的未來丈夫,是像黑旗上帝那樣的真男人。”
說出這句話,喬黛寒臉頰不由地一紅,目光中閃爍著仰慕的光彩。
上帝,那不就是我呀!
陳陽心里頓時就樂了,搞了半天,自己居然是喬黛寒的夢中人。
他笑了笑道:“小寒寒,誰是上帝呀,我怎么沒聽說過?”
喬黛寒鄙視地看了眼陳陽,驕傲地說道:“你當然沒聽過,上帝是一個人的外號,他是特殊組織黑旗的頭領,雖然不隸屬于華夏國,但他卻為國家做出了很多貢獻。曾今南海對戰美國,他率領黑旗的人,與敵人周旋了十三天,最后孤登上敵方指揮艦,斬首敵方將領,炸毀三艏戰艦。”
“還有三年前越國挑釁我國,殺害幾十名普通漁民,我國政府為了國際輿論,并未有所表示,但其實暗中讓黑旗出面,上帝率領黑旗的人與越國談判,最后談崩,在敵方數千人的圍攻下,他們七人全而退,擊殺敵軍數百人。此后,越國立即向我國道歉,并且遣送犯人,交由我國處置。”
“還有一次,本訪問團中潛伏了忍者,忍者想要盜取我國國防機密,卻不料正好被上帝發現,把忍者全部斬殺,然后扔到了本訪問團的下榻處,嚇得本訪問團滾尿流。”
“總而言之,上帝的英雄事跡數不勝數,他這樣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喬黛寒目光鄭重,顯然對“上帝”非常敬佩仰慕。
陳陽沒想到喬黛寒居然對自己的事跡了解得這么清楚,看來倒是個鐵粉。
他笑了笑,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道:“這位綽號上帝的男人,我想他肯定是個超級無敵大帥哥,而且心底善良、樂于助人、風流倜儻、英俊瀟灑、萬中無一”
“停,你又沒見過他,你怎么知道他帥不帥。”喬黛寒癟嘴道。
陳陽笑道:“聽你講了他的事跡,我就知道他肯定是個帥哥,我猜,或許和我長得有點像。”
喬黛寒翻了個白眼,道:“切,你絕對沒有上帝帥,而且你這么瘦弱,上帝怎么可能和你相像。上帝那么厲害,肯定肌很發達,一拳能打爆十個你。”
“看樣子,你似乎很喜歡上帝呀?”
“那是當然,如果能見到上帝,他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什么都愿意!
陳陽目光一亮,差點就承認自己的份了。
他笑了笑,試探道:“小寒寒,你說你什么都愿意,萬一那個什么上帝讓你和他睡覺,啪啪啪,而且玩各種姿勢呢?”
喬黛寒俏臉一紅,啐了口陳陽,斬釘截鐵道:“不可能,上帝為人正直,絕對不是這種人。”
“我是說萬一。”
“萬一如果他真的提出來,我或許會考慮。”
“真的,那我喜歡老漢推車。”
一聽這話,喬黛寒瞪了眼陳陽,鄙視道:“你喜歡老漢推車,關我什么事?還有,以后別在我面前說這種話,不然我扁你。”
陳陽委屈道:“你不是說會考慮嗎?”
“我是說會對上帝考慮,不是對你。”喬黛寒哼了聲,接著道:“我警告你,陳陽,雖然我們是青梅竹馬,但如果我們真的結婚,我是絕對不會和你同的,更別說和你干那種事。不過你放心,如果我嫁給你,我也絕對不會背叛你,哪怕是上帝在我面前,我也不會做出背叛你的事。”
這話陳陽怎么聽怎么別扭,如果自己和喬黛寒結婚,喬黛寒又和自己啪啪啪,那到底算背叛,還是不算?
畢竟喬黛寒喜歡的是另一個份的“上帝”,而不是陳陽。
兩人一路聊著天,不知不覺就到達了上京,直奔軍區療養院趕去。
喬老爺子是上將,份特殊,自然不會在普通的醫院治病,而是住在了軍區療養院,享受著華夏當前最好的醫療技術,和最先進的醫療儀器。
門口的衛兵看到喬黛寒的軍車牌,恭敬的行了個軍禮,便放行讓汽車開了進去。
在一座平房前停下,喬黛寒帶著陳陽走了進去。
因為喬老爺子即將病逝,喬家子弟雖然非常忙,但都聚集在了療養院,甚至好幾位居要職的喬家二代子弟,也靜靜地守在喬老爺子的病房外。
“爸爸,陳陽來了。”
喬黛寒朝著一位中年人喊道,中年人站起來,看向喬黛寒旁邊的陳陽,眼中閃過意外之色,因為他沒想到,陳家的長子嫡孫,竟然會穿著恤牛仔褲,這種普通的裝束,對他們這種上層家族來說,就顯得有些不修邊幅了。
而且大家一眼就能看出來,陳陽上的衣服都是普通貨。
喬家人都知道陳家和陳陽不相容,見此一幕,都是面露同之色,覺得陳家有些太過分了。
陳陽看向喬黛寒的父親,笑著招呼道:“喬叔叔,你好。”
喬宇打量著陳陽,臉上露出長輩看晚輩的和藹笑容,點頭道:“陳陽,這么多年不見,你過得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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