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知道心疼我?大半夜的把我叫醒出急診,你沒良心。”
說著,一拳打在了尚光的胸口上。
“哎喲,痛”尚光皺著眉頭說。
“怎么了?”君臨愛一下子慌了,替他揉了揉心口,“我沒用力啊”
“昨天被那當兵的打的。”
“拜托,你也把人家打掛彩了。”
尚光一聽這話不樂意了,立即憤怒的捏住她的下巴,“怎么?替那當兵的說話?”
“哪里有。討厭。”君臨愛吃痛,纏纏綿綿的小拳頭砸向尚光。
確立了戀愛關系,兩人也是如膠似漆的。
君臨愛這會兒終于渾身發(fā)癢,剛才榕樹下親熱一番,自己的胳膊和大腿上,全是蚊子包,一個個紅紅的蚊子包,在雪白的肌膚上像是梅花花苞一般。
“怎么咬了這么多包?”尚光看著心疼。
“我挺招蚊子的。”君臨愛到沒當回事兒,自顧自掏出薄荷膏,開始涂抹。
扣了一小點,女孩涂抹在手臂的紅腫之處。男人一眼不眨的看著她的每一個動作,無比真愛如定格了老照片。
“我來幫你。”尚光看的心癢癢的,忍不住一把奪了她手中的薄荷膏,為她悉心的涂抹擦拭。
脖子,肩膀,小手,一點一點的擦。
君臨愛沒反對,挺愜意的享受著尚光的寵愛。
“還有哪里有蚊子包,我?guī)湍阃俊!蹦腥说吐暼釔鄣膯栔?br />
“腳上也有,算了,我自己來。”君臨愛順手拿過薄荷膏,正要彎腰涂抹,不料卻被尚光斷然阻止。
“腿上是吧,我來。”
然后勢大力沉,不由分說,直接握住她一條腿,舉高,查看。君臨愛一個重心不穩(wěn),“啊”的一聲倒在了副駕的位置上。
狹小的車內,幽暗的燈光,一只穿著藕色高跟鞋的玉足,擱在了方向盤上。
男人一點點褪掉了她的珠光色長絲襪,褪在了腳踝處,果白的**,冰肌玉骨,分外誘人。
尚光非常體貼的擦拭著,小腿上的蚊子包,還有大腿上的幾顆紅點。
“不要了好了”君臨愛心跳的很快,一條腿就這么擱在方向盤上,再加上尚光的觸摸,很是容易擦槍走火,雖然尚光只是在涂抹蚊子包。
“還有哪里有?身上有嗎?”男人悉心的擦拭完畢,然后又為給她穿上絲襪,一點點往上拉,體貼的扣上吊襪帶扣子。
這一組動作太誘人,俊男靚女真會玩。
君臨愛放下那條腿,卻出其不意的,尚光一把將她抱起來,坐到自己身上。
狹小的車廂內,駕駛座上,兩人擁擠的抱在一起。
“身上有的話,我就給你涂身上。”男人邪笑的說著,魅惑疏離的眸光,絲絲縷縷,風情萬種,此刻,巴不得她現在渾身都是蚊子包,好將她名正顏順的剝個干凈。
他的皮風衣下,散發(fā)著狂野的荷爾蒙,君臨愛被熏得意亂情迷。
和尚光在一起,真的很危險,理智總是一點點逃逸。
“都被你涂完了。”君臨愛笑著,為男人整理了額前長而微卷的碎發(fā),說,“你有嗎?有的話我也給你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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