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云冷哼一聲,一腳踢向了他的腹部。
砰~
呂元興滿臉鼻血,剛才那一下已經(jīng)震蕩了,他的大腦,緊接著他這一腳直接讓他的五臟六腑翻了個個。
“放,放過我吧!”呂元興頓時泄了陽氣,重傷到崩潰,再也放不出狠話來,“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看到他茍延殘喘的樣子,花子云冷哼了一聲,彎身一把揪住了呂元興的睡衣領,將他提了起來,“我不管你又什么樣的背景,如果再有第二次,你將會變成一具尸體。”
說完,他冷冷的看了一眼他扔在了地上,轉(zhuǎn)身向房間外走去。
離開摩天酒店,花子云這才感覺消了氣,若不是考慮到自己剛剛來到京都不久,根基還沒扎下,怕是剛才他早就扭斷了呂元興的脖子。
他聽無道說過,京都有幾大商家不惜財力物力供養(yǎng)天師門,從剛才呂元興的表現(xiàn)來看的確跟他們有瓜葛,如果真的就此干掉他,勢必會引來天師門不遺余力的反撲,甚至有可能狗急跳墻,到那時候面臨的將會是更大的危險。
這樣一來好歹能讓他在在醫(yī)院里呆幾個月,同時天師門也不會立刻反撲,想動他也得先掂量掂量他為什么敢打殘呂元興。
形勢所逼,站不住腳,永遠受人牽制。
想著,花子云回望了一眼摩天酒店,打了個車向?qū)W校駛去。
直到他離開也不知道此時8878號套房內(nèi)已經(jīng)多了一個人,一個全身裹在斗笠里的神秘人。
“你,你又是誰?”呂元興此時已經(jīng)臨近半昏迷的狀態(tài),半瞇著雙眼根本看不清斗篷下的容貌。
神秘人沒有說話,順手將一塊黑黝黝的令牌丟在了地上,只不過上面寫著一個圣字,然后在呂元興迷迷糊糊中那道身影逐漸消失了,“我有要是需要離開些時日,天師門若犯,誅之。”
這是呂元興聽到的最后一句話,就此昏睡了過去。
一個幾乎被打殘的富家子弟,一塊與當今時代及其不協(xié)調(diào)的黑色令牌,整個房間都安靜了下來。
第二天一早。
呂氏集團頂樓會客廳,一臉橫肉的呂昌暴跳如雷,一把拍向了實木圓桌,怒目圓睜的盯著坐在對面望著桌上的黑色令牌發(fā)呆的中年人大吼,“屁的天師門,清長老,我集團花不惜花重金提供給你們服務,如今我兒子被打,你們竟然好意思說不管?”
中年人眉頭緊鎖的伸手收起了黑色令牌,長嘆了一口氣站了起來,“呂總別生氣,我們也沒說不管,只是我們這些老家伙們就算箱管也不敢管,不過你放心,屆時我會讓門內(nèi)子弟進入?yún)问霞瘓F,到時候那些人任由你使喚,只不過到時候事成與否就不關我天師門的事了。”
“你······”
清長老沒再給他說話的機會,擺了擺手看了一眼身邊的隨從轉(zhuǎn)身向門外走去。
直到走出很遠,他那個跟班才忍不住疑問道:“長老,咱們天師門真要得罪他?”
“找死嗎?你的腦子是不是不夠用了!”清長老瞪了他一眼,冷聲道:“南明的事情就是一個例子!”
“那您剛才還說······”
“沒辦法,呂昌的資源還要利用,回去給他找?guī)讉資質(zhì)差的人過來,切記這些人一定要在天師門徹底除名!”
“清長老,高啊······”
······
花子云就像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一樣,日常帶著姐姐他們上課,只不過一夜之間整個十七中炸了。
呂元興被人暴揍住院的事情絕對稱得上一顆深水炸彈,簡直整個學校都在議論這些事。
即便是花子云所在的班級,議論聲也是不決。
“聽說沒有,咱們學校三大神之一呂元興被人堵了,聽說都差點給打殘!”
“靠,你聽誰說的?誰敢動他?不要命了。”
“千真萬確,我聽他一個小弟說的,不僅如此,我聽說這次呂氏集團根本沒給外界任何回應,這就很吊了。”
“這么勁爆嗎?呂氏連個屁都沒敢放?京都誰特么有這本事?”
“······”
看著后面聚集的一小隊人,其中就有幾個昨天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小青年。
他倒是有些好笑的笑了起來,胖子下手太黑了,打人能不打臉嗎?
看到花子云沖著他們笑,為首還不服氣的少年冷哼了一聲,有些不忿的道:“看什么看,你們幾個等著吧,等到下課看我青山的人怎么收拾你們。”
“小子你皮又癢了是不是?”胖子大臉一拉,一拍桌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頓時嚇得幾個人閉上了嘴巴。
花子云拉了拉胖子,同時也有些好奇的問道:“剛才聽你們在談論呂元興,怎么呂氏沒有想查查的意思嗎?”
“你懂個屁啊,估計現(xiàn)在打人的那個人已經(jīng)徹底消失了,一個群外來的土鱉少打聽不該打聽的。”少年瞪了一眼花子云。
他也很無辜的攤了攤手,其實花子云心里還是挺想知道呂氏動向的,但是看對方的態(tài)度非常的不屑,只能就此作罷嘀咕道:“我只是關心一下,看看呂氏會不會咽下這口氣而已。”
“就你!”少年哈哈一笑,有點鄙夷的撇了一眼花子云,頗為搞笑道:“搞得一副呂少像是被你打的一樣,狗拿耗子瞎操心。”
“哈哈哈哈!”
少年的一句話頓時惹得全班哄堂大笑。
沒錯,好像就是我打的。
花子云心底暗暗撇了撇嘴,也不想狡辯什么轉(zhuǎn)過身去不想再多問。
只有胖子和趙一天看出了花子云的反應,兩人似乎恍然的對視了一眼,同時尷尬的笑了。
這事,怕就是他干的!
就在這時,教室的門開了,徐兆元帶著一個青年走了進來,頓時嚇得聚堆的人群全部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今天,咱們班又來一個插班旁聽,白離喪,大家以后認識一下。”
徐兆元話落,全班皆靜。
尤其是花子云幾人,看著門口面無表情的白離喪眼睛都差點瞪成了燈泡。
二十一二歲的高中生,大哥你來確定不是搞笑的?
這特么似乎已經(jīng)嚴重超齡了吧?十七中學管事人腦子里是不是有泡?
這特么都能插班?薛姐她們搞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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