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沒明白胡子在說什么,胡子嘖地一聲就道:“總之你提防著那妖女就行了,還有那個瘦高個,兩個人都不是好惹的主。”
我看胡子丫還真挺嚴肅,心說這家伙怎么知道那些的,昨晚上干什么去了?他看上去似乎沒被霧氣給迷住。
“老刀呢?”胡子看著我問,我搖頭:“不知道,我正擔心呢,還想問你呢。”
“我靠我怎么知道。”胡子喃喃道:“該不會也讓那娘們兒給算計了吧,不能啊,她連老頭子都不放過?”
“你嘀嘀咕咕的說什么呢?”我覺得胡子狀態確實有些問題。
胡子偷偷瞄了一眼鳳凰,低聲跟我說:“我剛才跟你說你不是不信嗎?”然后把他看到的事情,簡單的跟我說了一遍。
原來在胡子守夜的時候,隱隱約約聽到遠處傳來了一陣哨聲,胡子開始還以為是鳥叫,但是很快他就想起來,這天坑里根本沒有鳥,那這哨子,弄不好就是人吹的。
可是這天坑里,除了我們幾個活人,沒有其他人了,乖乖,該不是鬼吹哨吧?胡子想著,就去摸刀,這時那哨聲隱隱約約又傳來過來,胡子突然覺得不對,這哨聲不是單一的,像是有節奏的對話似地。
是鬼哨!胡子當即反應過來,吹鬼哨的人,能根據身邊的環境,譬如蟲鳴,鳥叫等,吹出跟這些聲音非常相似的哨聲,而且哨聲里還夾雜著需要傳遞的信息,這種技術非常難練,現在基本上已經失傳了。若不是胡子早年混過馬幫,聽過鬼哨,這一次還真給人懵了。
話說胡子還混過馬幫?這丫的怎么什么都干過?
胡子聽出了是鬼哨,心里就開始嘀咕了。鬼哨鬼哨,但鬼可吹不出這種哨子,那肯定是人吹的,難不成......這地方有人在支鍋?想想有這個可能,天坑是個藏風聚氣的風水寶地,保不齊就有哪個老土耙子就看上了這里,想過來采采風。
如果真是有人在這里支鍋,那對我們可是件麻煩,以后的工作就不容易開展了,一旦跟支鍋的人打了照面,人家肯定認為我們壞了人家好事,萬一他們人多,我們五個可能會吃虧。
想著,胡子就出了帳篷,順著哨聲傳來的方向摸了過去,打算探探對方的底細。此時已經起霧了,什么也看不清楚。那鬼哨忽遠忽近的,斷斷續續,似乎吹哨的人還在移動。
找了十幾分鐘,胡子看到前面出現了一個小湖,邊上似乎有一棟高腳樓,樓里竟然還亮著燈。胡子也沒多想,悄悄地來到高腳樓下面,順著梯子往上爬,然后用頭輕輕地把地板頂開一條縫,偷偷往里面一瞄,誰知這一看,差點沒讓胡子喘過氣來。
那屋子里,全是蛇,五顏六色的,什么蛇都有。隨即胡子就看到,一個女人正在角落里脫衣服,至于脫到什么程度,細節胡子都沒告訴我,不過我看到胡子眼睛都充血了,就知道個**不離十了。
那個女人就是鳳凰,她當時脫掉衣服之后,胡子看到她的身上也全是蛇,非常駭人。胡子一下子有些激動,突然就看眼前紅光一閃,耳朵痛了一下,然后就看到一條紅色的,長不過一尺的小蛇,閃電一般地從自己的脖子上離開了。
胡子被嚇了一跳,隨即就看到那女人迅速穿好了衣服,突然回頭,冷冷看了過來。
壞了,被發現了。別看胡子平日里沒正形,這偷看人家大姑娘脫衣服還真讓他不好意思,尤其是這女人衣服里,貼身的竟然全是毒蛇,更讓胡子感覺不舒服,于是就想逃跑。可是胡子一低頭,剛要下梯子,突然就吸了口冷氣,只見那梯子上,不知道什么時候,盤著一條手腕粗細的大青蛇,尖銳的三角腦袋立著,蛇信一吐一吐的。
緊接著,胡子就覺得自己剛才痛了一下的耳朵突然嗡嗡叫了起來,頭皮開始發麻,他一下子想到那條紅色的小蛇,心說操蛋,自己被咬了。正想著,地板被人掀開,胡子抬頭一看,就見鳳凰笑盈盈地俯下身來道:“怎么樣?老娘的身子好不好看?”這話說的胡子骨頭都酥了,剛要點頭,卻發現脖子非常僵硬,緊接著,四肢都麻木了,然后眼前的東西越來越模糊,很快就失去了知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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