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老佛爺不是嚇唬我,但是聽她的口氣,似乎是有事求我,而且于蘇說過,他們也要去羅布泊,我猜他們此行的目的,應(yīng)該跟我們一樣,二叔的口信里說,想進入羅布泊鬼城,必須有關(guān)家人在才能保證大家的安全,那么他們應(yīng)該把我當(dāng)保護神供著才對啊!狗日的,有這樣對待保護神的嗎?
“怎么合作?”我看了看胡子,胡子也看了看我,顯然他也想到這一**了,眼珠子轉(zhuǎn)悠著不知道在琢磨什么鬼道道。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我心說糟糕,本以為找時機拿手機求救的,這一來非得被人沒收不可,是哪個狗日的選在這時候給老子打電話?不過一想也不對,老佛爺他們可是老江湖了,如果他們怕我打電話求救,應(yīng)該早就沒收我手機了,但是他們沒有,這說明他們很自信已經(jīng)掌控了一切,早就把我當(dāng)成煮熟的鴨子了!
我硬著頭皮拿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竟然是阿秋!這下更麻煩了,我愣在當(dāng)?shù)兀恿穗娫捨以趺凑f?被老佛爺綁了?那估計下一秒她肯定會真把我給綁了。要不就說,我在老佛爺這里喝茶?我靠,這個時間我早就應(yīng)該跟他們會合了,無論我怎么說,五虎那邊都會亂套。
我急得汗都下來了,胡子突然奪過手機就道:“怎么?你前天甩掉的那小娘們兒又騷擾你啦?胡爺我?guī)湍惆参堪参克!闭f著,接通了電話,還沒等說話,阿秋那邊就道:“小關(guān)爺……”聽筒音量特別大,在場所有人都聽到了,我臉一黑,暗叫糟糕,昨天在火車上聽完音樂忘了調(diào)音量了。
胡子反應(yīng)夠快,立即就罵道:“爺你妹啊!你家小關(guān)爺不要你了,剛才泡了一個長沙妹子,據(jù)說是慈禧老佛爺?shù)闹貙O女,您跟人家能比嗎?今天那小兩口夫妻雙雙把家還,給她祖奶奶慈禧老佛爺上墳去了,明天大婚,就在北京東三胡同的四合院鬧洞房,別說胡爺沒提醒你,你要是來早了,興許還能把你小關(guān)爺給搶回去。”
我心說這暗語也太暗了吧?人家阿秋能聽懂嗎?抬眼看了看老佛爺,瞇著眼睛也沒看我們,面無表情,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出來。她身后的那個獨眼兒卻沖我咧咧嘴。
胡子一口氣說完,電話那邊停頓了一下,然后就聽阿秋道:“你胡說八道什么呢?把電話給老佛爺,鐵哥有話跟她老人家說。”
我跟胡子同時一愣,心說我靠,他們知道我在老佛爺這兒?
這時老佛爺睜開眼睛,嗯了一聲:“獨眼張,把電話拿過來。”
那個獨眼答應(yīng)了一聲,十分迅捷地走了過來。胡子突然一伸手又縮了回來,如果獨眼張去接手機,肯定就被胡子耍了,但是人家根本就沒動。
胡子不死心,電話在兩手之間丟來丟去,速度非常快,十分挑釁的樣子。只見那獨眼張瞇眼一笑,突然肩膀一動,誰也沒看清楚他是怎么把手機搶過去的,也就十分之一秒的功夫,胡子還在做著拋手機的姿勢,獨眼張已經(jīng)說了聲謝謝,把手機送到了老佛爺?shù)氖种小?br />
“好身手,哈哈。”胡子尷尬的笑笑,隨后嘀咕一句,聲音特別小,我們誰也沒聽清楚,卻見那獨眼張突然看了眼胡子,笑了笑:“你錯了,那是加勒比海盜。”
胡子一捂嘴:“我靠,這都能聽見?你才是加勒比。”
眼鏡得意道:“獨眼張的身手,除了小刀,沒人能出其右。”
“靠,你這是順便拍人家馬屁嗎?”胡子一屁股坐到凳子上,非常的郁悶。
“都安靜。”老佛爺不耐煩地擺了擺手,然后把電話放在耳邊,說道:“阿秋丫頭,你們的消息還算靈通。你的小關(guān)爺在我這里沒問題,你們也別費心思來撈他,如果湊巧,說不定我們還能在羅布泊見面。”
“鐵砂嘴讓我轉(zhuǎn)告您老一句話。”那邊的阿秋語氣很平靜:“我就說這一句,去那座鬼城,光靠關(guān)家人是不夠的,你手里沒有追殺令(鬼手),辦不成事情。”
老佛爺嘴角翹了一下,但明顯臉色陰沉了下來:“是嘛,那咱們就走著瞧吧。”
“信不信全屏您老的一念之差,追殺令在我們手里,你如果相信,就善待我們小關(guān)爺,我們會實實在在地跟你合作,如果不信,那我們誰也進不了鬼城,也就是說,您老的大仇永遠(yuǎn)也報不了,除非李三首給你磕頭認(rèn)罪,但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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