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話音一落,狙擊手立即抬起槍口對準(zhǔn)那尊黃皮子像,所有人都凝神戒備了起來,但是那真的只是一座石像,死氣沉沉地坐在神龕里,一**兒動作也沒有。
“大仙,幾位來的匆忙,沒準(zhǔn)備什么見面禮,您就大人不計小人過,等咱們在鬼城里摸了寶貝,回來分您一份兒怎么樣?你拿七,我們拿三,也算是我們叨擾您給您老人家賠不是了。”胡子嘎嘎嘴,又道:“再說您不看僧面看佛面,您說您姓黃,咱們祖師爺黃巢也姓黃,算來算去都是一家人不是?”
我心說你丫還真會套近乎,不過這氣氛已經(jīng)被胡子搞起來了,我還真以為胡子在跟石像說話,情不自禁地想去聽聽石像會不會有反應(yīng)。這不聽還好,一聽,我立即出了一身白毛汗。
那種咔咔聲倒是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粗重的喘氣聲,其中還夾雜著嗚嗚的**,所有人頓時就炸了,紛紛后退。
要說這些人都是刨地的行家,看怪事就像看腦白金廣告一樣,早就麻木了,不管是詐尸還是鬧鬼,他們什么稀奇古怪的沒見過,所謂倒斗的不怕鬼,怕鬼就不倒斗,只要是進(jìn)了古墓,除了條子,就沒這幫人害怕的。但是這次就不一樣了,我們面對的,竟然是一尊會喘氣的石像,而且這石像,還是被胡子說的十分邪乎的黃皮子,這下子可是讓這些亡命徒不知所措了。
就在這時,石像的方向又傳來幾聲嗚嗚的**,那狙擊手終于忍不住了,哆嗦著嘴唇就問胡子:“你不是很了解黃皮子嗎?他說的什么你能不能給翻譯翻譯?”
胡子一瞪眼,靠了一聲:“它想跟你約炮,你答應(yīng)嗎?”
狙擊手咔嚓一下拉上槍栓,往后退了一步:“你可別開玩笑,你告訴它,我喜歡男的!
胡子罵了一聲,看了我們一眼,擼起袖子就跳到了供臺上,臉都快貼到石像的嘴巴上了:“奶奶的,小妞,你再叫一聲給爺聽聽!
那石像還真聽話,立即就嗚嗚兩聲,竟然好像在回應(yīng)胡子一樣,胡子臉都綠了,一下子差**沒摔下來,我趕緊把胡子扶住,心砰砰直跳,忙低聲道:“你丫就不能禮貌**嗎?”
胡子看著我連連**頭,招財貓就道:“這地方太邪門,我看咱們還是出去商量商量再下來也不遲!辫F砂嘴也道:“沒錯,看樣在,我們有必要把阿九的狗帶下來!
鐵砂嘴跟招財貓雖然跟二叔學(xué)了不少本事,但是如今世道變了,這些所謂的行家早就不下地賣命了,隨著市場經(jīng)濟(jì)的發(fā)展越來越快,很多盜墓賊都從體系里分離出來,開始掌握馬盤的領(lǐng)域,而還在吃盜墓這口飯的人基本上跟跑馬盤的成了雇傭關(guān)系,你倒出明器,由馬盤收購聯(lián)系買家再出手,這種體系看似跟上個世紀(jì)沒什么區(qū)別,但是本質(zhì)已經(jīng)變了。
上世紀(jì)的倒斗體系了,由于手藝人掌握著古墓的大量信息,他們想出手多少明器就出多少明器,如果不想出手,跑馬盤的就只能喝西北風(fēng),所以當(dāng)時的馬盤對手藝人非常巴結(jié)。然而隨著市場的開放以及國內(nèi)對文物市場的控制,手藝人出手明器的渠道逐漸被壓縮到了走私的困境,但是這條路早已被馬盤體系給壟斷了,所以潛移默化之中,馬盤漸漸地登上了主導(dǎo)地位,如果他不給手藝人提供渠道,即便你的明器成色再怎么牛逼也只能留在家里孵蛋了。到后來,馬盤的勢力越來越大,他們開始收攬一些有能力的手藝人,發(fā)現(xiàn)古墓之后,由馬盤提供經(jīng)費(fèi)來夾喇叭,拿到明器之后,再由馬盤銷贓,其實(shí)現(xiàn)在的盜墓體系了,馬盤這群人才是大佬,就像二叔現(xiàn)在經(jīng)營的東北虎。
鐵砂嘴他們就是跑馬盤出來的,雖然他們早期也跟二叔下過地,但他們畢竟是商人,商人是不會干賠本的買賣的,所以一出現(xiàn)問題,他們首先就想到了保本。
招財貓看了看我,應(yīng)該是想征求我的意見,我剛要說話,突然就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小刀和獨(dú)眼張去哪兒了?他們明明是先下來的,而這里的門戶全被沙子掩埋了,他們肯定是找到了什么通道,不然就人間蒸發(fā)了。
想著,我就拍了一下胡子:“你看看石像的后面,神龕里還有沒有多余的空間?”
胡子被我猛地一拍嚇了一跳,罵了一聲就道:“奶奶的,萬一神龕里跳出個粽子咬我一口怎么辦?我可不想跟你一樣,把臉變成噴壺!痹掚m這么說,他還是小心翼翼地把腦袋伸進(jìn)了神龕里,非?鋸埖乩@到石像后面,拿手電往里面一照,我看他的肩膀一抖,停頓了三秒鐘,突然整個虎軀連滾帶爬地摔下了供臺,嘴里不住地大叫:“媽蛋這石像……這石像他娘的還,還有個會動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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