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 jul 24 22:54:14 cst 2015
“這邊。”獨眼張瞅準兩棵銅樹的空隙,如同泥鰍一樣鉆了過去。
胡子看了看自己的腰圍,罵了一聲,大吼著飛了過去,那真是飛了過去,如果沒有足夠的決心,他那種魁偉的身材,恐怕直接就掛在了枝椏上。
咔嗤,胡子的衣服被枝椏刮得一條條的,但總算是過去了,我們跟著獨眼張的步伐,在青銅樹的空擋里鉆來鉆去,好在青銅樹只是靠機關(guān)運轉(zhuǎn)而動,對于我們這些活動的目標沒有任何辦法。
跑出去這片“活樹林”的區(qū)域,終于擺脫了銅樹的威脅,但是太陽烏發(fā)現(xiàn)了我們的手電光,開始咕嚕嚕地在我們頭上盤旋,所有人誰也不敢怠慢。
獨眼張跑了一陣,突然急剎車,剛要去摘眼罩,倒掛哥就道:“這地方用眼睛沒用,跟著我。”說完,轉(zhuǎn)個方向帶著我們繼續(xù)跑。
獨眼張嘖嘖一聲:“真欺負人。”
我自始至終也沒搞明白獨眼張的那只眼睛是不是瞎子,不過眼下更沒工夫去研究這些。
“小心!”伴著小洛的一聲驚叫,忽地人影一閃,小刀嗖地一下竄了出去,兩步登上青銅樹的枝椏,借力一個騰空,半空中急速旋轉(zhuǎn),就像跳芭蕾舞一樣,同時寒光閃動,短刀迅捷地飛出,緊接著就是一聲怪叫,一只已經(jīng)撲到倒掛哥頭頂?shù)奶枮跛查g身首異處,摔在地上撲騰了幾下便不動了。
小刀落地收刀,五秒鐘內(nèi)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看得眾人眼珠子都掉了。
倒掛哥沮喪地搖了搖頭:“又欠你一個人情。”
“專心帶路,天上的東西,我?guī)湍憬鉀Q。”小刀面無表情地擦掉了刀鋒上的鮮血。
胡子搖頭嘆道:“每個人這一輩子內(nèi)心深處都有一個對手,倒掛哥這輩子算是栽了,選錯人了,你看我,一直把阿邦當對手,從來不會輸。”
“靠,怪不得你最近智商有些下降。”我嘿嘿一笑,同時又有些擔(dān)心,阿邦應(yīng)該一直跟著二叔,也不知道這小子怎么樣了,千萬別出意外,不然我會愧疚一輩子,畢竟是我把他帶進來的,他還是個孩子。
倒掛哥繼續(xù)開路,小刀如影隨形的刀光幾乎都是貼著青銅樹上面走的,竟然沒有一只太陽烏能夠接近倒掛哥兩米之內(nèi)。
我們這邊,獨眼張跟小洛手里有霰彈槍,我跟胡子彭嘉嘉用手槍,頂針兒一把一把地在針囊里往外掏著繡花針,這些冷熱兵器形成的火力網(wǎng)還算保住我們暫時的安全。
只是頂針兒有些心疼,他的繡花針上都刻著微雕的,每一根的微雕圖案和文字都不同,幾乎都是限量版,幾百年之后如果有人進來倒斗,不用費勁去找墓室了,直接找?guī)拙咛枮醯氖w,把頂針兒的繡花針拿出去,肯定是天價。
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我們基本上彈盡糧絕了,這時前面突然乍起一道白光,第二顆照明彈騰空而起,同時我們看到,一個巨大的石塔就在我們前方不到一百米處,那石塔的直徑和高度,比之前那個起碼要大出兩倍有余。
到了!所有人一陣歡呼,太陽烏再次被照明彈吸引過去,我們趁機沖向石塔,幾個老外端著自動步槍已經(jīng)在門口為我們做起了掩護,大家?guī)缀跏且园倜讻_刺的速度跑了進去。
石塔空曠的大廳里,點著幾個酒精爐,黑壓壓的全是人,我第一眼就看到二叔,他也在看我,兩個人的臉色都非常難看,我仰起頭,意思是小爺又回來了怎么地?估計二叔心里王八羔子已經(jīng)罵了無數(shù)遍了。
阿秋看我手腕上打著繃帶,忙問我手怎么了,二叔喝道:“別管他,兔崽子沒救了。”
阿秋看了二叔一眼,意思讓他少說兩句,端起我的手腕心疼地問:“疼嗎?”
我愣了一下,突然有種想哭的感覺,這兩個字,我已經(jīng)失去了太多年了!
胡子嘿嘿一笑,拍拍自己被太陽烏撕爛的屁股:“疼,可他娘疼了,要不你給我揉揉?”阿邦想拍馬屁,伸手就要去揉,胡子靠了一聲:“老子又不疼了。”
整個石塔內(nèi)部跟其他的石塔完全一樣,不同的是這個石塔里沒有石棺,在石塔的最里端是兩扇兩米高的巨門,跟整體的建筑風(fēng)格一樣,石門上沒有任何裝飾。
查維斯的人都圍在石門下面,于蘇沖我無奈地笑了笑,指了指查維斯,就看查維斯趴在石門上,嘴角不住地抽搐,似乎是在含含糊糊地說:“很快就能長生不老了。”
“他一直在念叨這句話,有點魔怔了。”阿秋低聲對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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