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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過你,沒有然后 正文 第二百九十四章 你非要逼死我嗎? 為送碧璽鉆石的親們加更

作者/碧璽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白雪握住我的手:“闌珊,這段時間你受苦了!

    我縮回手:“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是我傻,早在那一次在關(guān)家老宅,白雪勸我想開看開那一次,我就應(yīng)該察覺出來一點什么。她能打敗那么多女人站在關(guān)山遠(yuǎn)身邊,她能讓關(guān)山遠(yuǎn)為了她只差斷絕七情六欲,一定不只是漂亮那么簡單。

    其實那一次她已經(jīng)提醒我了,幕后之人被很好地保護(hù)起來,只能拿束文安當(dāng)替罪羊。

    她早提醒過我的,是我太傻太天真,根本沒往那方面想。我怎么會想得到,當(dāng)年滅我全家的,會是我最愛的男人的爺爺。我怎么會想得到,現(xiàn)在害死我兩位爺爺和小姨的,會是我最愛的男人。

    我一直以為上天很眷顧我,不管遭受怎樣的磨難,一直有駱安歌留在我身邊。我認(rèn)定了他是我這輩子最愛的男人,我認(rèn)定了我們生生死死都要在一起。

    可是上天卻在這時候跟我開了這么大一個玩笑,我最愛的男人,我用性命去愛的男人,與我有不共戴天之仇。

    我看著白雪,她比我年長幾歲,可是她的臉永遠(yuǎn)如同十六歲的少女,尤其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像一個無底洞,把你吸進(jìn)去。

    她那么聰明,是我糊涂了。

    是我太相信駱安歌了。

    白雪幫我掖了掖被子:“闌珊,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你跟駱三鬧別扭于事無補(bǔ)。這件事固然是他錯了,可是他本意不是如此,是陰差陽錯罷了!

    我點點頭:“是啊,我們之間的一切,都是陰差陽錯。我不怨任何人,我只怨我自己,當(dāng)初不愛上他不就好了嗎,也免了現(xiàn)在的顛沛流離。”

    “這說的什么話,你們之間,那一定是命中注定的,你逃不開。”

    我看著她:“如果是你呢,你怎么選擇?如果死的是你爺爺和你小姨,你還會這么淡然的勸我嗎?”

    我以為她會被我問到,畢竟這世界上每個人都可以扮演好旁觀者的角色去勸導(dǎo)別人,可是當(dāng)自己成了當(dāng)局者的時候,永遠(yuǎn)都是糊涂。

    白雪定定看著我,嘴角幾不可見的彎了彎:“闌珊,我可能沒有告訴過你,關(guān)山遠(yuǎn)也是我的仇人!

    看我張大嘴巴,她了然地笑了笑:“我是私生子,我爸爸是康城原市委書記……我媽帶著我躲在鄉(xiāng)下,因為我爸爸的原配太厲害了……當(dāng)然,這些都是老生常談了。后來我爸爸被人舉報違法亂紀(jì),他的兒子死于非命,我奶奶沒辦法,只好把我從鄉(xiāng)下接回來,讓關(guān)山遠(yuǎn)成為我的監(jiān)護(hù)人。你簡直不知道那幾年我怎么熬過來的,用人間煉獄來形容一點不夸張。關(guān)山遠(yuǎn)那么忙,根本顧不了我,可是太多人盯著我……我最心愛的男生死了,那個一直對我很好,愿意為了我去死的男生,真的為了我死了。我媽媽也被逼死了,我外婆……”

    她莫名紅了眼眶,別過臉看著窗外,我握住她的手,感覺到她在劇烈的顫抖,我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握著她。

    過了一會兒她回過臉來沖著我一笑:“后來我才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關(guān)山遠(yuǎn);蛘邠Q句話說,是他舉報了我爸爸,是他害死了我心愛的男生,是他逼得我媽只能去死,也是他逼得我外婆……可是闌珊,你要是真的愛一個男人,他做什么你都可以原諒。拿你來說,你愛駱安歌……”

    我被這邏輯嚇得臉色都白了:“白雪,你是不是被關(guān)山遠(yuǎn)洗腦了?你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他害死了你媽媽跟你外婆,你還跟他結(jié)婚生孩子?”

    她搖搖頭:“闌珊,你怎么知道我媽媽和我外婆沒錯呢?就像你怎么知道,你爺爺和你小姨沒錯呢?”

    “有錯那也是法官的事,駱安歌不是法官!

    她不贊同我的觀點:“闌珊,誰才是這個世界真正的法官呢?感情才是這個世界的法官,以愛之名判一個人終身監(jiān)禁,以恨之名判一個人終身監(jiān)禁!

    我發(fā)現(xiàn)她跟駱安歌是一樣的人,總以為愛情可以抹去所有此消彼長的愛與恨。

    總是打著愛情的旗號進(jìn)行道德綁架。

    我冷笑起來,很直白問:“既然你早就知道了,當(dāng)初為什么瞞著我?”

    其實這個問題是白問,她是關(guān)山遠(yuǎn)的人,關(guān)山遠(yuǎn)是駱安歌的表哥,白雪怎么說都是站在他們那邊的。

    對她來說,我就是一個外人。

    白雪無奈地笑了笑:“闌珊,我不告訴你,是因為駱三有本事搞定這件事!

    我正想說話,這時候齊光哼哼唧唧哭起來,我掙扎著坐起來,一直守在門口的阿穆聞聲早就快不過來,把孩子抱過來,小心翼翼遞給我。

    我看著齊光的那張粉嫩粉嫩的小臉,突然有點舍不得,他們兄妹要是沒有了媽媽,會不會很可憐?駱安歌會給他們找新媽媽嗎?

    這兩個問題像飛機(jī)一樣盤旋在我腦海里,揮之不去。

    我給齊光喂奶,白雪嘆口氣:“闌珊,你看看兩個孩子,你舍得嗎讓他們生活在不完整的家庭里面嗎?駱三縱然有錯,但也罪不至死吧?再說,這件事,有很多隱情在里面,你不能不給他機(jī)會!

    我捏了捏齊光胖乎乎的小手,小聲問:“齊光,你說,媽媽要給爸爸機(jī)會嗎?”

    孩子不知道是不是有心靈感應(yīng),突然停止吃奶的動作,微微仰起臉看著我,咕咕笑兩聲,又低下頭吃奶。

    他知道什么呢,他什么也不知道。

    齊光吃飽還沒有一分鐘,琉璃又哭起來,我兩只手臂酸脹難忍,可還是硬撐著。

    晚一些的時候我媽送吃的來給我,白雪看我媽在,就說要回家?guī)Ш⒆印?br />
    我正愁她在這我跟我媽不好說話,于是很客氣送走了她。

    我媽抱著兩個孩子愛不釋手,我卻心不在焉,找了借口讓阿穆去幫我買東西,然后我問我媽:“有沒有湯川秀的消息?”

    我確定駱安歌不會殺湯川秀,他應(yīng)該是被軟禁起來了,那天他告訴我芒康沒死,那么芒康在哪里?

    我要怎么帶著孩子逃出去?

    我媽很惋惜的搖頭:“沒有,你爺爺?shù)氖虑橹竽惆滞ο恋,我也沒敢要他幫忙!

    我看著我媽:“我現(xiàn)在不方便出門,改天你幫我約周帆見一面,別讓駱安歌和我爸知道!

    我媽點頭,有點不放心:“閨女啊,報紙上說的是不是真的?你爺爺?shù)乃,真的是安歌做的嗎??br />
    不知為何我脫口而出:“還不知道呢,別妄下結(jié)論!

    我媽松口氣:“那就好,要真是他做的,你可怎么辦。俊

    我有點煩躁,就讓我媽把今天的報紙找來給我看一看。我要看一看,被人是怎么說的。

    我媽很快把報紙給我找來了,都是康城幾家主流媒體,我仔細(xì)看了一遍,有點疑惑:這幾家主流媒體以前一直跟駱安歌他們合作愉快,況且現(xiàn)在康城的媒體大半都是雷凌的人,為何會在這個當(dāng)口爆出這樣的新聞?

    看我看得仔細(xì),我媽問我:“有什么不對勁嗎?”

    我指了指其中兩份報紙:“媽你看,其他報紙只是隱晦的提及有這么一件事情,雖然提到了駱安歌和我的名字,但是都是在陳述事情,并沒有妄下評論。但是你看這兩份,一口咬定我爺爺和小姨的死跟駱安歌有關(guān),很是奇怪!

    我媽看了兩眼:“你覺得有問題?”

    我點點頭,有仔細(xì)看了一遍,突然發(fā)現(xiàn),這兩份報紙都是新的,我以前從來沒見過也沒聽過。

    雷凌旗下有哪些報刊雜志我很清楚,好像沒有這兩家。

    我再仔細(xì)看,找啊找,終于發(fā)現(xiàn),這兩家報紙屬于同一家出版集團(tuán),而這家出版集團(tuán)以前我也沒有聽說過。

    我把那兩份報紙鋪開,把上面的每一則消息都從頭到尾仔仔細(xì)細(xì)看好幾遍,不放過任何一個細(xì)節(jié)。

    然后我突然發(fā)現(xiàn),就在第四版的最下面那一則尋人啟事,好像有點不一樣。

    乍一看尋人啟事尋找的是一個走失的老人,可是當(dāng)我用數(shù)獨的方法來看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信息。

    這則尋人啟事在向我傳達(dá)一句話:阿憂,等我,我馬上來,芒康。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是真的嗎,還是我胡思亂想,導(dǎo)致出現(xiàn)了幻覺?

    我媽看我有點不對勁,就問我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我不敢告訴她,怕嚇到她,只是告訴她沒事,讓她推著兩個孩子去陽臺玩一會兒。

    她走以后我從抽屜里拿出紙和筆,把兩份報紙每一個版面的新聞都用數(shù)獨的方式推算一遍,可是再沒有那樣的信息。

    難道是我錯了嗎,難道是我瘋了嗎?

    門口傳來腳步聲,我抬起頭,就看見駱安歌邊走進(jìn)來邊脫下外套遞給阿穆,然后他走過來,輕輕抱住我,摸了摸我的后腦勺,問我:“寶寶乖不乖?”

    我沒說話,只是死死捏著那兩份報紙。

    他低下頭來,自然看見了我的動作,他的眼眸沉了沉,伸手就來拿報紙。

    可是我死死握著,他掙了兩下,發(fā)現(xiàn)我涌了很大的力氣,他突然笑起來,問我:“寶貝,你是寧愿相信報紙,也不相信我是不是?”

    我微微松開手,他把報紙遞給阿穆,沉聲吩咐:“從現(xiàn)在開始,姑娘病房里,不允許出現(xiàn)任何報紙雜志!

    這時候我媽推著孩子從陽臺出來:“安歌,報紙是我買來給闌珊解悶的,有什么問題嗎?”

    看到我媽,駱安歌的臉色舒緩了一些,很客氣問:“媽您什么時候來的?”

    我媽的臉色不太好:“來了一會兒了,正想等你回來跟你商量商量,闌珊的月子,回家里去吧,我好照顧。你一個男人,哪里懂照顧產(chǎn)婦和孩子?”

    駱安歌看了我一眼,臉色沒有剛才好看了:“是這樣的,媽,剛才我跟醫(yī)生溝通過了,闌珊有輕微的產(chǎn)后抑郁。醫(yī)生說了,這種情況,康復(fù)起來比較麻煩,丈夫必須時時陪在身邊。就不勞您費心了,這段時間爸爸身體也不好,您還是多多照顧爸爸。闌珊這邊,我會照顧的。反正公司也沒有什么事,有事我也會在家里處理!

    他說的合情合理,我媽正要反駁,我趕忙開口:“媽我沒事,你回去吧。我想喝鯽魚湯,你明天送來給我好嗎?”

    我使了好幾個眼色,我媽終于強(qiáng)壓下那股不悅,把孩子推到我身邊,板著臉出去。

    駱安歌捏了捏我的臉,緊跟著出去了。

    我盯著天花板看了一會兒,突然覺得眼睛鼻子都是酸酸的,特別想哭。

    可是我知道不能再哭了,再哭下去,眼睛該看不見了。

    正艱難地下床準(zhǔn)備進(jìn)衛(wèi)生間,就被人打橫抱起,我下意識就環(huán)住他的脖子,然后大喊:“駱安歌,你放我下來!

    他摁住掙扎的我:“寶貝,別動,我抱你去!

    我掙扎了幾下,發(fā)現(xiàn)傷口疼得厲害,橫豎拗不過他,倒不如留著力氣。

    到了衛(wèi)生間他把我放下來,就要來解我的裙子。

    我覺得別扭,嚇得摁住他的手,要他出去。

    他不怒反笑:“伊闌珊,你渾身上下,那一個地方我沒見過沒摸過?”

    我知道現(xiàn)在不是斗嘴的時候,先不說力量懸殊,就是真要離婚,真要撕破臉,我也要找到后盾力量再說。

    他要是真的害死了我爺爺和小姨,橫豎我們是沒辦法繼續(xù)在一起生活了,畢竟他不是關(guān)山遠(yuǎn),我也不是白雪。

    也許我還在下意識的為他開脫,那件事不是他做的,他沒有那么心狠手辣。

    或許我真的太愛他了,總希望那些都是假的,他什么都沒做,他跟我一樣,是受害者。

    駱安歌解開我的裙子,扶著我坐在馬桶上,然后他站在我面前,抓住我的手,聲音壓得低低的:“醫(yī)生說了,你這種情況,不能太用力,否則不好恢復(fù)。”

    不知是不是緊張,我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一點尿意也沒有了。

    駱安歌許是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他突然吹起了口哨。

    我從來不知道他吹起口哨來那么好聽,我從來不知道口哨還有這樣的作用,我很快就解決了一直困擾我的問題。

    他扶著我站起來的時候,我有輕微的眩暈,我抓住他的手臂,不敢抬頭,只是問:“駱安歌,真的是你嗎,真的是你做的嗎?”

    他不說話,我詫異的抬頭,才發(fā)現(xiàn)他眼眶紅了。

    看見他這樣我心里難過死了,自從那天開始到現(xiàn)在,我從來都是記恨他為難他不搭理他,我從來沒有現(xiàn)在這種心疼的感覺。

    像是有千萬個人在里面拿著匕首一下又一下的鑿我的五臟六腑,像是有人把我身上的肉全剔下來,再把森森白骨拿去高壓鍋里面壓一遍又一遍。

    我突然哭起來,我一拳又一拳打在駱安歌胸膛上,我喪失了所有力氣大喊:“駱安歌,你為什么非要逼我恨你,你不知道,這樣會逼死我嗎,你不知道我真的會死嗎?”

    他拽著我,撐著我的身子,聲音哽咽:“勿憂,你要是死,我也跟你一起。你活我活,你死我死!

    我無力地松開手,后退兩步,靠在墻上:“駱安歌,你不要逼我。”

    他向前一步,看著我,目光堅定:“勿憂,我沒逼你。我早就說過的,你去哪里我去哪里,你開心我也開心,你不想活了,那我也不想活了。所以,你千萬別打那些壞主意,千萬別想著離開我,你知道的,我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眼淚撲簌而下,沒想到我們之間,到了最后,竟然還是走到這一步。

    駱安歌輕輕抱住我,用他寬大的胸膛箍著我,他的呼吸響在我耳畔:“寶貝,你給我時間,等我把這件事調(diào)查清楚,好不好?”

    我顫抖著問:“那我哥哥呢,你把他怎么了?”

    駱安歌摩挲著我的后背:“勿憂,哥哥好著呢,只是在事情調(diào)查清楚之前,你們暫時不能見面。”

    “你會殺了他嗎?”

    他笑起來:“傻瓜,我為何要做讓你恨我的事情?”

    過了一個星期醫(yī)生告知我可以出院了,那天病房里來了很多人,駱家的關(guān)家的還有雍長治蓋聶那幾個也來了,鄭南風(fēng)來了,連宮本洋介都從日本來了。

    本來是熱熱鬧鬧的場景,可是我莫名覺得心酸,再這樣重要的時刻,對我而言很重要的爺爺和小姨,卻再也看不見了。

    別說他們,連湯川秀都看不見了。

    不知道那天駱安歌送我媽出去的時候兩個人說了什么,反正現(xiàn)在我媽挺開心的,一口一個安歌叫的爽快,好像駱安歌是他兒子。

    駱安歌身邊都是些有錢有勢的人,我就是生個孩子,他們送的東西就堆滿了病房?墒俏遗d趣缺缺,我提不起精神。

    莫縈懷和關(guān)老夫人一個抱著一個孩子走在前面,大家高興的跟著,駱安歌用他的風(fēng)衣裹著我,我們走在最后。

    經(jīng)過護(hù)士臺的時候護(hù)士長很客氣的跟我們打招呼:“駱公子駱太太真幸福,羨慕死我了!

    駱安歌微笑著說謝謝,我莫名紅了眼眶,別過臉不說話。

    走了一截我就走不動了,從孩子出生到現(xiàn)在的一個多星期,我就沒好好吃過一頓飯,有時候駱安歌強(qiáng)迫我吃點什么,最后全吐了出來,搜腸刮肚的吐,嚇得他再不敢強(qiáng)求我。

    駱安歌扶著我在椅子上坐著,那些人都走了,駱安歌好像也不著急,就陪著我在那里坐著。

    我看著窗外的景色,那里有兩棵長得正好的枇杷樹,不知為何我突然想起來高中學(xué)過的歸有光寫的《項脊軒志》,里面那一句:庭有枇杷樹,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蓋矣。

    還記得高中時候語文老師講到這一句的時候,聲音有點哽咽,他說這是他見過的最悲情的句子,把一種痛苦描寫得無聲無息,卻又拆骨入腹。

    駱安歌順著我的目光看過去,不知道他猜沒猜到我在想什么,我也沒說,就那么看著。

    突然,他問我:“寶貝,我們結(jié)婚吧?”

    我愣了愣才反應(yīng)過來他說了什么,一時間我心里五味雜陳,慢慢扭過頭看他:“駱安歌,你不覺得在這樣的時刻,談?wù)撨@個話題很尷尬嗎?不關(guān)你事有意無意,總之你跟我爺爺和小姨的死有關(guān),你覺得,我會答應(yīng)你嗎?”

    他定定的看著我,看得我有點莫名其妙,然后他笑起來。

    我突然明白過來,我們是早就領(lǐng)過結(jié)婚證的,我們已經(jīng)是合法夫妻。

    他所謂的結(jié)婚,其實是辦婚禮,他以前提過無數(shù)次的,欠我一個世紀(jì)婚禮。

    我笑了笑:“駱安歌,你放心,我不會死,真的,我沒那么傻。”

    他點點頭,聲音有點落寞:“那你會離開我嗎?”

    我別過臉:“駱安歌,你別逼我。”

    他攬著我:“好,我不逼你。但是寶貝,你也別逼我。我知道芒康在哪里,動不動他,他是死是活,全看你怎么做!

    我的聲音淡淡的:“駱安歌,自從你害死我爺爺小姨后,你連威脅我,都肆無忌憚了。索性連我和芒康還有哥哥一起殺了,免得你提心吊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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