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愷搖頭，墨玉的眸子里閃過一抹失落，語氣微沉：“她不是。”

    墨修塵輕皺眉頭，淡聲說：“目前還沒有找出她不是的證據，我調查了，所有的證據都指明，她可能是當年那個小女孩。”

    顧愷把他的情緒看在眼里，程佳是當年救他的小女孩，修塵卻并不開心，他猶豫了下，輕聲問：“那你打算怎么安置她，我可提醒你一句，程佳對你，可能心思不存。”

    顧愷雖然不愛女人，只愛手術刀，但他看女人絕對準，程佳看墨修塵的眼神有著愛慕，甚至，她喊溫然一起去洗手間的目的，也值得推敲。

    而墨修塵對溫然，他覺得應該是有著幾分興趣和心動的。

    墨修塵沉默，半晌，才淡淡地說：“先把她留在身邊看看。”

    有的東西，太過完美，反而可能是假的。

    這些年，知道他尋找那個小女孩的人，不在少數，程佳偏偏在MS集團旗下的酒店工作，又是從H市遷居到G市……

    ***

    洗手間

    溫然從格子間出來時，程佳站在鏡子前，已經洗好了手的她并沒有回頭，而是透過鏡子打量著她，狀似不經意地問：“溫小姐，我聽人說，你和墨少結婚前，和墨家二少爺交往過，是真的嗎？”

    溫然眸光淡淡地看了眼程佳，低頭洗手，不答反問：“程小姐叫我來洗手間，就是為了這個？”

    程佳被她問得一怔，似乎沒料到溫然會反問她，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但很快又隱了去，虛偽的笑道：“當然不是，我只是好奇的問問，溫小姐要是介意，就當我沒說過好了。”

    說到這里，程佳臉上的笑隱去，換上一臉的傷感，轉移了話題說：“要不是墨少當年被壞人所害，他也不會那方面有問題，只可惜，我那時太小，當時的事，一點都不記得了。”

    見溫然洗手的動作一滯，程佳眼里閃過一絲得逞，語氣更加傷感了一分：“我六歲的時候生了一場病，把之前的事都忘了，要不是墨少找到我，我都不知道，原來自己五歲的時候救過他。”

    溫然有些詫異地看著程佳，她五歲的時候救過墨修塵？六歲的時候生病忘了之前的事？

    后面這一點，倒和她的經歷很像。她六歲的時候，也生過一場病，六歲以前的記憶，都沒有了。

    不過，這樣一來，就能解釋程佳一個MS集團旗下酒店的員工，為什么可以和墨修塵一起吃飯了。

    見溫然眸光掃過她身上的衣服手飾，程佳立即說：“我這身衣服，是墨少出差給我買的，還有這項鏈，也是他送的，溫小姐，你這項鏈好漂亮，也是墨少送的嗎？”

    程佳轉過身，抬手摸著頸項的項鏈，一臉羨慕地看著溫然，臉上看不出半分刻意炫耀和嫉妒，她的項鏈雖好看，但不及溫然的項鏈名貴和漂亮。

    溫然看著面前的程佳，不知道為什么，腦海里突然冒出白筱筱最常罵的一句“白蓮花”。

    男人不一定能分清好女人和壞女人，但女人，卻一定能分清綠茶表和白蓮花。

    這是女人的本能，就如溫然，她對程佳只是第一次見面，認識不過十分鐘，說過的話，也僅僅是幾句，她卻很肯定，程佳對墨修塵，有著某種心思。

    溫然并非不悅或是嫉妒，她對墨修塵沒有感情，就算程佳和墨修塵兩情相悅，她也不會嫉妒，如果墨修塵提出離婚，她或許還會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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