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曉茶正在病房傷心的落淚,一旁的手機(jī)鈴聲忽然響了起來。
她抬手抹抹眼淚,拿過手機(jī),看到來電顯示時,眸色微微一變。
是溫大哥打來的電話,他不是生氣走了嗎?
難道人都走了,還要在電話里罵她一頓不成。
景曉茶壓下心里的難過和委屈,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平定好心緒,才在手機(jī)鈴聲響了無數(shù)聲后,按下接聽鍵。
“喂。”
雖然她已經(jīng)極力讓自己聲音平靜,但到底還是有一絲不曾隱藏住的情緒泄露。
隔著電話,溫錦的聲音低沉地傳來,“你怎么了?”
“沒有。”
景曉茶悶悶地回答。
電話里,有片刻的沉默,過了幾秒,溫錦才又說,“早點睡覺。”
“我知道了。”
然后,對方先掛了電話。
景曉茶心里的委屈,并沒有因為溫錦這個電話而散去,掛了電話,她把手機(jī)扔在一邊,一個人發(fā)呆。
兩分鐘后,特護(hù)進(jìn)來病房,給她打水洗臉洗腳,守著她睡覺。
景曉茶被當(dāng)成不能自理的病人照顧,還被當(dāng)成小孩子,要人監(jiān)督著。
她也沒有問特護(hù),是不是她白天給溫錦打了電話,告訴他,她長時間用手機(jī)。
第二天早上,溫錦沒有來給景曉茶送早餐。
上午,景曉茶很乖地打點滴,打完點滴后沒敢再用手機(jī)碼字。
吃過午飯,她去樓下看歐一涵。
歐一涵依然是趴在病床上,她媽媽在一邊陪著她說話,看見景曉茶進(jìn)來,歐媽媽立即笑著招呼她,“曉茶,你怎么來了,快過來坐。”
說話間,歐媽媽站了起來。
趴在病床上的歐一涵聽見媽媽的話,也轉(zhuǎn)頭朝門口看來,對上景曉茶的眼神,她臉上流露出燦爛的笑,“曉茶,快來這里坐。”
景曉茶輕快地應(yīng)了聲,來到病床前,在歐一涵趴的床沿坐下,關(guān)心地問,“歐姐姐,你的傷好些了嗎?”
“你們兩個聊,我先下去買點東西。”
歐媽媽笑著說了句,便很快的離開了病房。
為了方便和歐一涵聊天,景曉茶又坐到病床前的椅子上。
歐一涵微笑地說,“好些了,只不過還不敢躺著,我還正想著什么時候可以去找你聊天呢,沒想到你就來了。”
她打量著景曉茶受傷的手臂,關(guān)切地問,“曉茶,你手臂上的傷好些沒有?”
“好多了。”
景曉茶臉上維持著溫和的笑,說起來,她這還是第二次來看歐一涵。
“你可要好好休息著,在你手臂的傷好之前可別再碼字了。
”
歐一涵顯然也擔(dān)心景曉茶會不顧手臂的傷繼續(xù)工作,忍不住的叮囑。
提起這個,景曉茶眸光不由得黯了黯,都是因為昨天工作,已經(jīng)惹得溫大哥生氣不理她了。
正盯著景曉茶的歐一涵眸子微微一變,“曉茶怎么了,難道劇本和都不能暫停幾天?”
總不能讓人生著病,還要工作吧。
“對了,鄭梁柱有沒有再去找過你?”
景曉茶收斂心緒,“那天早上他來過我病房后,就沒有再來過了,難道他又找歐姐姐你了嗎?”
“沒有,我是擔(dān)心他再去打擾你。”
歐一涵微笑地說。
“我說了,我現(xiàn)在除了養(yǎng)傷什么事都不能做,他應(yīng)該不會再來找我,要找也會去找溫大哥。”
“說的也對,這件事阿錦交給了律師在處理,鄭梁柱就算要找,也應(yīng)該是找阿錦才對。”
兩個人正聊著天,照顧景曉茶的護(hù)士就找了來,近來歐一涵的病房對她說,“景小姐,有一男一女來看望你,說是你的哥哥和嫂嫂。”
景曉茶臉色微微一變,疑惑的看著特護(hù),“我哥哥嫂子?”
“對方是那樣回答的。”
景曉茶沉默的抿了抿唇,片刻后才淡淡地說,“你先上去吧,我等一下就上去。”
特護(hù)離開病房后,歐一涵關(guān)心的問,“曉茶,你是不是不想見你哥哥和嫂子,要是不想見他們就別回病房了。
”
她聽見溫錦說過景曉茶的家庭情況,她的哥哥嫂子并非是親的,而且以往對她很不好。
曉茶善良的收留張明輝,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
沒有必要再去應(yīng)付她那剛從牢里出來的哥哥嫂子。
“歐姐姐,我先回病房,改天再來看你,你好好休息。”他們既然找來了醫(yī)院,那躲是躲不過去的。
反正溫姐姐和墨總已經(jīng)給張金磊找了工作,也已經(jīng)談好了,讓張明輝跟著她。
就算張金磊和王歡歡想要糾纏,也沒有用。
白紙黑字,他們是立了字條蓋了手印的,也許是假惺惺地看望她。
景曉茶回到樓上病房,便看見張金磊和王歡歡一人坐在病床沿上,一人站在病房里。
床前的小桌上放著一個水果籃,是他們帶來的。
一看見他進(jìn)來,兩人立即迎了過來,王歡歡親熱的過來扶著景曉茶,十分關(guān)心地說,“曉茶,我們到現(xiàn)在才知道你受傷了,你傷的嚴(yán)不嚴(yán)重?快躺病床上歇著。”
景曉茶是病人,被王歡歡扶著雖然很不情愿,但到底沒有甩開她,只是眉眼間神色清淡。
對于王歡歡表現(xiàn)出來的關(guān)切和親切,很不以為然。
一旁的特護(hù)很會察言觀色,見此情景立即上來,“張?zhí)襾矸鼍靶〗悖靶〗悖阈⌒囊稽c。”
王歡歡也沒有再勉強(qiáng),站在一旁看著特護(hù)把景曉茶扶上床,給她蓋好被子,不等景曉茶開口,她便主動地說,“護(hù)士小姐,你先去忙你的吧,我們和曉茶聊聊天。”
“沒什么是不能當(dāng)著李特護(hù)的面說的,你們今天除了看我還有什么事嗎?”
景曉茶的聲音清清冷冷的,自始至終都保持著疏離。
王歡歡神色尷尬地扯起一抹笑,一旁的張金磊脾氣顯得暴躁,“景曉茶,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們好心來看你,你還以為我們有目的不成?”
“我有說你們有目的嗎?我只是問你們除了看我還有什么事?”景曉茶神色不變,不論他們是熱情也好,憤怒也罷,好像都和她沒有關(guān)系。
她越是如此,張金磊就越生氣,“我們是聽說你受傷了,好心來看你,還能有其他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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