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進來,猶豫著問我:“您的朋友是在查那批道器?”
我收斂氣息,點頭。
他嘆息一聲,真誠地說:“如果您信我,給我兩天時間,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我們還真沒法信你。”祖志友說。
我沖他搖頭,跟那中年男人說:“讓我等你兩天可以,但翟慧敏要是出事了怎么辦?”
他搖頭,肯定的說:“那姑娘不會出事。”
他都這么說了,我就順勢答應(yīng)了,“好,我希望你能記住今天這話。”
說完,拉著祖志友和蕭煜出門。
走了挺遠,我才停下,轉(zhuǎn)身回頭看那高墻院子,心頭的疑惑越來越重。
突然有些明白趙君穆的姐姐勸我不要插手的原因了。
“剛才在屋里,我施展了陰龍之力,可陰龍根本不敢從我的身體里出去,像是在害怕什么。”我臉色凝重的說:“而且院子里有些鬼氣,可屋里面卻很干凈。”
蕭煜點頭,附和說:“我在院子里偷偷把羅盤拿出來過,羅盤的指針一動不動。”
祖志友擔(dān)憂道:“我也感覺出不對勁來,所以更加擔(dān)心翟慧敏。”
我想了想,說:“咱們接著派人去查,這宅子就先不管了。”
祖志友嘆氣說:“只能如此了。”
雖然是這么計劃的,可我們找了足足兩天,都沒有翟慧敏的消息,正當(dāng)我們一籌莫展的時候,小白過來說有了消息。
最后,我們跟著他來到了殯儀館。
我心里咯噔一下,忙著問:“翟慧敏出事了?”
小白搖頭,說:“不是翟慧敏,是之前跟著翟慧敏的道士。”
我松口氣之余,意識到事情更加難辦了。
等我看見那人的尸體,我驚在原地,這人的身體完好,可臉上的皮膚竟然被掀掉了。
這事竟然跟蕭煜娘有關(guān)。
小白說:“自從無面女死了之后,就再也沒出過這樣的事情,這是第一次。”
我上前,仔細的檢查那人的尸體。
小白說:“我找專業(yè)人士看過,他們說他的臉是在死后被掀下來的。“
我皺眉,“所以,不能確定這人就是她殺的,沒準(zhǔn)是兩撥人。”
小白知道我口中的她是蕭煜娘,點點頭,說:“對,現(xiàn)在還真是無法確定。”
我嘆口氣,越想越發(fā)愁。
蕭煜納悶的問:“她是誰?”
“就是上次來找我要兒子的那女人。”我跟他解釋說:“她就有掀人臉皮的手段。”
如果只是蕭煜娘,那還好辦,可就怕還有別人牽扯進來。
況且今天在那宅子里的那股力量,不顯山不露水,卻能將陰龍壓制住。
在尸體上也沒找到其他的線索,我們轉(zhuǎn)身往外走,剛到殯儀館門口,就看見那中年男人站在不遠處。
看我們出來,他連忙過來,說:“我找到他們了,不過似乎少了個人。”
我們?nèi)齻對視一眼,最后我說:“少了的那個就躺在殯儀館里。”
中年男人也是吃了一驚,沉默半晌說:“我先帶你們?nèi)ゾ人麄儭!?br />
“成。”祖志友直接應(yīng)道。
中年男人領(lǐng)著我們來到西郊,而后上山,走了四五個小時,居然來到了丁輕老家的后山。
我仔細看著山上的草,像是被許多人踩過,所以這段時間有不少人過來。
最后,我們來到一個山坳,里面竟然有一排的平房,不過因為周圍都是樹很山,不走近了還真發(fā)現(xiàn)不了。
平房前頭還有個院子,眼下大門開著,門口站著兩個人。
中年男人一馬當(dāng)先,走到門口,說要進去。
門口的兩個人面面相覷,很明顯是認識他的,卻沒讓路。
中年男人冷笑一聲,啪啪兩聲,一人扇了一巴掌,“讓老三滾出來。”
片刻后,給丁輕布陣的老婦人從里頭出來,臉上帶著笑,說:“老大,是什么事讓你親自過來?”
她雖然叫著中年男人老大,可臉上并沒有恭敬神色。
中年男人冷聲說:“把人放了。”
“什么人?我可不知道。”老婦人一臉無辜的說。
我笑了,讓祖志友護著蕭煜,直接走上前,“是么?你不知道?”
說著話,我目光漸冷,看著院子里,緩緩道:“這里面鬼氣真不弱,有不少冤魂吧?”
老婦人縮了下頭,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梗著脖子說:“你只是三途河上的度陰人,沒權(quán)利管我的事。”
“我當(dāng)然沒權(quán)利管。”我說:“可是冥府有權(quán)利,我現(xiàn)在就可以通知判官,讓他帶人過來。”
老婦人眼神憤憤,但到底不敢再說什么,說:“我?guī)麄兂鰜怼!?br />
“好。”我笑著說。
她進了中間那間房子,半晌領(lǐng)著翟慧敏她們出來。
她們動作僵硬,機械的邁著步子,出了院子后,站到我們身后。
我挨個試了,確定她們的魂魄完整,這才放了心。
中年男人轉(zhuǎn)身要走,我沒攔他,再次看向老婦人,“是誰讓你來用蕭煜的生辰八字的?’
“沒人,那是個巧合。”老婦人說。
我心中冷笑,直接進了院子,老婦人要攔著我,我反手掐著她的脖子,將她抵在墻上,手上收緊,“說,到底是誰?”
我說著,發(fā)現(xiàn)一道黑影屋里出來,從院墻掠出去。
可剛出了院子,就悶哼一聲,再次摔回院子里。
我把老婦人扔到地上,朝著地上的黑影走去,本以為會是蕭煜娘,誰知道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竟然是個男人,長得跟躺在殯儀館里的男人一樣。
老婦人爬到那男人身旁,摟著那男人,說:“那男人是自己摔死的,他都死了,留著這張臉也沒用,我拿來用用又沒事。”
我緩緩起身,說:“曉天下死了?”
雖然換了一張臉,但我認得他身上的氣息。
他是曉天下的丈夫,那個臉上畫的跟個神婆一樣,病重的丈夫。
他目光一縮,瞬間慌亂起來。
“什么曉天下,我們根本不認識。”老婦人梗著脖子說:“我兒子是出了意外,他本來不該死,陽壽還沒盡,我讓他活著,冥府也管不了。”
“所以,為什么盯上蕭煜?”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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