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賢并不怎么想理她,以后也不打算有什么交集,轉頭一看,正好于成巖也出來了,過來摸了摸莫清源的腦袋:“好久不見了呀,聽你爹說老實了很多!
莫清源說:“我一直很老實!
這話一出,于成巖都笑了,之前在學堂那事還沒過去多久呢!看看,又沒記性了,不過小孩子就這樣,只要慢慢能變就是好的。
“于伯伯!币慌缘内w妍林忍不住插話:“恭喜您了!
于成巖笑了笑:“妍林啊,怎么?她們幾個呢?你們還不過去?”
趙妍林看了看:“她們的馬車應該是先走了,我本來在后面的,后來想起有個東西忘在秀馨房里了才返回來。”
“那快走吧,一會兒要趕不上了!庇诔蓭r說著,拉著莫清源走在了前面。
莫清源也挺喜歡于成巖的,和他坐了一輛馬車,安賢和莫執坐了一輛,她掀開車簾看著后面跟著的馬車,忍不住搖搖頭:“看來,你還是比我扎眼多了!
莫執挑眉:“說什么呢?”
安賢一聳肩:“一個許喬就算了,又冒出個趙妍林,你怕是安穩不了了。”
這個莫執還真沒覺得:“又多想?今天可是第一面,就聊了幾句,許喬就罷了,她是成過親有孩子的,這位好像是個待字閨中的,怎么可能對一個有婦之夫有想法?”
安賢是女人,對于這種事,直覺那是出奇的準:“她那會兒可不知道你成親了,就她那么高傲的性子,若不是對你有好感,怎么肯屈尊去找你搭訕呢?”
“高傲?這么說來你是認識她?”
“不算認識。”安賢搖搖頭:“也是今天第一次見,不過印象不是很好。”
“好了,不說她了。”安賢繞過去,反正本來她也就是吐槽一句而已,好感歸好感,她覺得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就算她喜歡莫執,莫執就會沒了原則?那就不是莫執了,再說了,趙妍林的家人也不可能同意。
到了戴嶺的府上,已經里三層外三層圍滿了人,門口正在招呼著客人,絡繹不絕,府外還有看熱鬧的百姓,迎親隊伍顯然還沒到。
于成巖一行人過去的時候,正好是李恪接待,看見于成巖,忙迎過來:“老爺子到了?來人,帶于老爺上座!币粫䞍嚎墒且邮馨萏玫。
莫執和安賢將禮錢交了后,李恪就走了過來,對安賢那是格外熱情:“又見面了,書怎么樣了?”
安賢一笑:“這么大喜的日子,一上來就問這么讓人抑郁的事情不好吧?”
李恪一愣:“這怎么算是抑郁的事呢?”
安賢聳肩:“你們讀書人背個書都心力交瘁了,何況我這個寫的呢!”
李恪恍然失笑:“哈哈,不急不急,寫書那是需要感覺的,我不過是有些心切,唐突了!
安賢搖搖頭介紹道:“你們應該見過了吧?這是我們的兒子莫清源,源兒,叫李叔叔!
“李叔叔!
“好孩子。”李恪看著兩人,之前沒太注意,現在發覺還挺般配的,莫執還真如安賢所說,雖然沒念過書,但身上毫無山野莽漢那個模樣,可能是跟于成巖在做生意的緣故,看著比前些日子變了不少。
“那我們先進去了,你先忙!卑操t客氣道。
李恪點點頭,讓人帶他們入了座,安賢剛坐下潤潤喉,莫執頭也沒轉的,語氣淡然:“剛才倒是說我扎眼!
安賢一愣,噗嗤笑出聲:“你想什么呢?我們之前是聊過一次,他是特別好奇我寫的書,急著想看呢!”
莫執挑眉:“剛才我說那個什么趙的沒那意思,你可沒信!
安賢傻。骸斑@倆是一回事嗎?”
“不是?”
她是真的沒看出李恪對她怎么著啊,無非就是有點共同語言,聊的投機一些,不過既然莫執都這么說了,她連忙道:“放心,絕對沒任何事,我們平時也見不著的!
莫執這才悠悠泯口茶:“不是懷疑你,而是希望你也能對我有些信心,把我當什么人呢?”
安賢理虧,妥協道:“說的是,你當然我是信得過的,我剛才也沒說你怎么樣,我是說她呢!”
“別人怎么樣咱們也管不著,只要自己行的正坐得直就好!
安賢連連點頭同意,一轉頭看到莫清源,眼神奇怪的看著兩人,安賢看來是覺得,帶著些嫌棄的。
“新娘子來啦!”就聽突然熱鬧了起來,外面的鞭炮聲爭先恐后的響起,莫執拉著莫清源起身:“走吧!”
新娘新郎來,除了父母長輩,其他人是不能坐著觀看的,那是一種禮儀,要說這人實在是多,安賢剛起身就被人群擠得一個踉蹌差點摔了。
莫執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她,拽到了自己身邊,沉聲道:“以后多吃些!
安賢一窘:“我已經挺能吃了。”要知道,于秀馨每次跟她吃飯,都驚詫于她的飯量,怎么這么瘦卻那么能吃?殊不知,她真是前世給憋壞了,誰不喜歡吃好吃的?可她因為病的關系,除了吃些寡淡無味的飯菜,就是藥相伴左右了,別說大魚大肉,辣的咸的了,連個零食都沒怎么吃過,好不容易現在解放了,她能不補回來嗎?
莫執就左右牽著一個,右手握著一個,壓根就沒再松開,安賢也沒矯情的計較什么,她慢慢的也想明白了,既然不打算離開了,這個人,自己又不討厭,還可怕的越來越習慣,何必不順其自然呢?
大喜的日子,一樣沒什么表情的戴嶺,也一直帶著微微的笑意,看媒婆從轎子里扶下于秀馨,他過去拿住了紅綢的另一端,兩人伴著李恪的喊聲,往府里走去。
邁過火盆,走過長廊,進了布置喜慶的大堂,因為戴嶺無父無母,主位只坐了于成巖一個人。
安賢還是第一次看古代的婚禮,興致勃勃的瞧著,這可比現代復雜多了,李恪那又是讀書人,可念了不少東西,就是她沒太聽得懂,接著才開始拜堂。
三拜過后,于秀馨被送入了洞房,家丁衙役們,這才指引著客人們往旁邊的酒樓去。
三層的大酒樓,坐的滿滿當當,雖說新婚之日都鬧新郎,但畢竟戴嶺可是縣令,何況也剛上任不久,不是很熟,平時又一向嚴肅,還真沒什么人敢灌他酒,盡管如此,他意思性的一桌敬一杯,幾十桌下來,也夠他受的。
這頓酒席,一鬧就到了晚上,人們才漸漸開始散去,李恪和一個衙役扶著戴嶺,他已經昏昏沉沉的了。
于成巖走過來:“沒事吧?”
“老爺子放心,我家大人酒量不錯,一會兒讓人熬點醒酒湯就好多了。”
于成巖點點頭,不放心的看了看,今天以后,女兒可就交給這個人了呀…以后他就是女兒的天了。
看出他的擔憂,李恪讓人扶著戴嶺回府,寬慰道:“老爺子可還因為之前的事有成見?所以對大人有所誤會吧?”
于成巖確實沒有完全釋懷:“誤會?”
李恪點點頭:“不瞞老爺子說,這損主意呢,是我出的,大人之所以同意,也是因為真的喜歡于小姐,而且大人根本沒打算動真格的,若是老爺子執意不同意,他也不可能真搞垮于家,我們大人可不是那種是非不分的人!
于成巖皺了皺眉:“現在你這么說,誰又知道真假。”
李恪輕咳一聲,暗想,別人不知道,您女兒知道。∧翘烊フ矣谛丬埃褪巧塘窟@事兒的,要不是提前知會了于秀馨,戴嶺還怕她怨恨起自己呢!
“您以后就會知道的!辈贿^他覺得,還有有機會讓于秀馨告訴他吧,大喜的日子別再氣著了。自己心愛的女兒這么胳膊肘往外拐,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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