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怪……安賢心里吐槽,不做聲了,現(xiàn)在她也沒心思放在這上面,滿腦子都在想,她到底又做了什么,又招了什么人?
莫執(zhí)看她從剛才開始就不對勁,接過話茬:“殿下莫怪,她是身體有些不舒服,所以可能有些話不得體!
司陸也幫著圓場:“確實如此。”
“沒什么,文人都傲氣,這本宮比誰都清楚!标P鎮(zhèn)是讀書人,在外人眼里脾氣好也是出了名的,總比其他兩個動不動就打殺的兄弟好。
關鎮(zhèn)也沒想到,安賢脾氣這么大,得他召見難不成不是好事嗎?看來還真是有對榮華富貴不動心的人?
安賢情緒不太好,也無心聊什么書,最后草草收場,回去路上司陸忍不住道:“我說大小姐,你這沖著太子發(fā)脾氣就太不厚道了吧,把我都下出一身冷汗,要是太子真惱了,我都沒法保你們!”
安賢詫異:“我沒發(fā)脾氣!”
司陸無奈:“對于太子那樣地位的人,除了皇上兄弟,可沒什么人敢那種口氣對他說話,你那也無異于沖著太子使性子了!
安賢其實并沒意識到,因為她是坐上馬車后收到提醒的,所以毋庸置疑,一定是因為太子要見自己,所以導致自己有危險,或者是有人因此對自己起了殺心的!
雖然不知道是誰,可導火索肯定是太子,所以她除了不安,自然而然的對太子有些遷怒,才會那樣問話,現(xiàn)在想想,確實有些不妥,可她現(xiàn)在也沒空管這個了。
“司陸,你說太子的死對頭是誰?”
司陸想都不用想:“當然是兩位皇子!
安賢點點頭:“那比如說,太子得到一個很厲害的幫手,別人知道了,誰會第一個想殺這個人?”
司陸奇怪道:“你這是什么問題?”
“你告訴我就行了!
司陸搖搖頭:“那還真說不好,畢竟雖然另外兩位一直覬覦太子的地位,不過文武百官里,站在太子對立面的可不少!
安賢也不知道會是誰,最后只能道:“你能借我?guī)讉人嗎?功夫好的。”
司陸覺得自己越來越跟不上安賢的想法了,這一會兒一陣兒的,他都一頭霧水了:“做什么?你要用?”
安賢眼神有些憂心忡忡:“你只讓他們暗中跟著我們就好!比绻媸撬氲倪@樣,他們就算是被迫卷進去了,以后難再有安寧日子了。
莫執(zhí)一言不發(fā),只是瞧著她的臉色有些擔憂,等回到書店后,這個時間沒什么客人,雨生跟兩人打了個招呼繼續(xù)看書,莫執(zhí)才拉著她的手走進里面的位置坐下:“出什么事了?”
安賢面對莫執(zhí),才能坦誠些,雖然也并不能說出那個太扯淡的系統(tǒng),但還是道:“我有種特別不好的感覺,也許這次見太子是個錯,秦烈其實上次派人來鬧了一通,就很明顯的表示出了突然出現(xiàn)的我們遭到了別人懷疑,但現(xiàn)在我們不止和秦烈司陸來往,連太子都請我們做客,你想想原先懷疑的人,怕是再怎么都不會信我們是毫無干系的人了!
“你是覺得有人會對我們不利?”莫執(zhí)不解道:“可也不至于到這個地步吧?那些人是有多閑,以至于盯著兩個老百姓不放?”
安賢也不明白,她也覺得他們已經(jīng)很注意了,不至于會招來殺身之禍啊,那些大人物就算知道自己和莫執(zhí)有些不對勁,與他們來往頻繁了些,以他們的能力和傲氣,應該也不會放在眼里才對。
到底是哪里不對勁?她是真的想不通,半晌輕嘆口氣:“反正最近你別跟我分開,也別回家具店了,我想的到底對不對,很快就能知道了!
莫執(zhí)雖然相信安賢,不過覺得她還是有些太謹慎了,但為了讓她安心,還是應了下來。
他們兩個都沒想到,能來的這么快,當天晚上,安賢就一直翻來覆去睡不著,拿了本書,又看不進去,莫執(zhí)實在心疼她這么緊繃,一把抱起她:“別看了,我在你身邊你怕什么?乖乖睡覺!
安賢突然道:“是我錯了,我一開始就不該這么自大,秦烈的人來收錢的時候,若是老實給了他們,就不會有后面這么多事了。”
莫執(zhí)摸摸她的長發(fā):“瞎想什么?那事又不是你的錯,你……”莫執(zhí)話音一停,忽然聽到外面?zhèn)鱽硎裁磩屿o,披著衣服:“待著別出來!”
安賢立刻起身:“肯定是有人來了!”看吧!真的有人想殺他們!
莫執(zhí)將耳朵貼近門口,清晰的打斗聲傳了進來,忽然砰的一聲,院門被咣當撞開,莫執(zhí)反應極快的后退了幾步,一把按住那個破門而入的男人,那男人手里的長刀被莫執(zhí)一腳踹掉,他扣著那人的脖子冷聲道:“你們是什么人?”
“不用擔心,這些人已經(jīng)被我們全部制服了!”一人趕了過來,正是司陸白天的時候派來的人。
莫執(zhí)點點頭:“辛苦了,知道他們是什么人嗎?”
那人搖搖頭:“還不清楚,得回去交給司大人審,是我們盯梢的兄弟發(fā)現(xiàn)這伙人鬼鬼祟祟的接近,還試圖撬門才動了手!
莫執(zhí)心頭震動,沒想到安賢真的不是太緊張胡思亂想,她的猜測未免也太準了!
他將那人交給他們,等一下,一起去!這房子現(xiàn)在可能也不安全了,莫執(zhí)進去抱起還在睡的莫清源,給他裹了個薄被。
“是不是有人來了?”安賢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
莫執(zhí)點點頭:“我們現(xiàn)在去司陸那里吧,還安全些!睕]空多說,兩人只把家里的銀票帶著就上馬車,和那些人一起往司陸宅子去。
路上莫執(zhí)臉色凝重:“怪我,沒有把你的話太當真,若不是你提前跟司陸借了人,怕是今晚就危險了。”
安賢輕嘆口氣:“看來該來的還是躲不掉!蹦莻系統(tǒng)真的是太準了,安賢驀地精神了些,這么說來,只要有這個東西,以后自己豈不是就可以提前預知危險,像這次一樣規(guī)避掉嗎?說來,這可是件大好事!
司陸也是被睡夢中吵醒的,一臉懵的看著一院子的人:“怎么了這是?”
莫執(zhí)抱著孩子:“先讓源兒去屋里睡吧!”
等把莫清源安頓好了,他才道:“如你所見,大半夜的,有人找上門來了。”
司陸驚的張大嘴巴:“這么說,真的有人去殺你們了?”
連莫執(zhí)都沒太信,更何況是司陸,他只當是安賢太敏感了,她跟自己要人也權當是為了讓她安心,萬萬沒想到,這么快就派上了用場。
他看向安賢的眼神都不對了:“你是怎么知道會有人對付你們的?”
安賢瞧著他:“現(xiàn)在信我沒有瞎說了吧?你還不審一下,這些到底是誰的人?”
司陸本來就覺得自己很聰明了,但現(xiàn)在真心覺得,安賢這個人才是最可怕的,可怕在她的想法總是比任何人先一步,總是想到他們想不到的地方去,殿下說的沒錯啊,這人是天生的謀士!
反正家是暫時沒辦法回去了,莫執(zhí)和安賢就先住在了司陸的府里,現(xiàn)在安賢心里就安穩(wěn)許多了,當然,也可能只是暫時沒有了危險,長遠來看,他們是已經(jīng)被人盯上了。
看著安賢累的睡著了,莫執(zhí)反而睡不著了,越是時間久,作為和安賢最親近的人,越是發(fā)覺她的不簡單,雖然現(xiàn)在知道了她的來歷就不同尋常,但有些事可不是靠那個就能做到的。
比起知道媳婦兒厲害而自豪,他更多的是擔心,所謂慧極必傷,她太敏銳,知道的越多,就會越心累,也會承擔的更多,他們不想如何,現(xiàn)在確實有人偏不放過他們。
莫執(zhí)覺得他們一直逃避下去,沒有任何用,依然有人想對付他們,有人想利用他們,可現(xiàn)在的他又太過弱勢,沒錢沒勢沒地位,只能依靠別人,這就讓人很難受了。
那與其逃不過,不如不再逃避,既然怎么都是被對付,何不讓自己變得強大起來?靠別人始終不是長久之計!
看了眼熟睡的安賢,自己是她的夫君,從她來到自己身邊開始,就是一直在操心,在付出,自己卻沒讓她過什么安穩(wěn)日子,他是個男人,若是連媳婦兒孩子都不能保護好,他還當個什么男人?
“莫執(zhí)?你怎么來了?”地牢里,司陸正在審人呢!聽屬下匯報莫執(zhí)找他,便讓人帶了過來。
莫執(zhí)瞧瞧那已經(jīng)用過刑的人:“還沒招嗎?”
司陸打個哈欠:“沒有,骨頭硬的很,可不是一般人,必然是經(jīng)過嚴格訓練的!
“那也就代表他們主子也一定不是一般人了!
司陸點點頭:“是我大意了,還好安賢想的周到,不然你們有個什么事,我可就難辭其咎了!
莫執(zhí)在他旁邊坐下:“你不是一直想讓我為你做事嗎?”
司陸一愣,轉頭看他:“什么意思?”
莫執(zhí)淡淡道:“這地方?jīng)]有權勢真的太難活下去,與其一直被別人威脅,還不如先自己強大起來,你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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