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江修川洲過省,坐飛機前往平海,他要去找謝三賢取那塊神奇的石頭。
“江先生……”
謝三賢出現在機場的接機處,他的身體還沒好全,臉色還很慘白,應該在家里休息的,但恩人來訪,他堅持親自來接機。
江修的目光在他身上掃過,他的體內再無半分神力跡象,氣息已趨向正常,看樣子應該無大礙了,“看起來恢復的不錯。”
謝三賢笑著說:“這全虧了江先生,要不是江先生,我還是一個怪物,命不久矣啊,江先生請,車子在外面……”
看到江修兩手空空連個行禮包都沒有,謝三賢心說,這位江先生還真是灑脫。
謝三賢開的是一輛奔馳600,很奢侈的豪車,零八年開這種車的都是頂級富豪,一路直接開到了他的家里。
“前面就到了!”
謝三賢的家是莊園別墅,這讓江修再一次重新衡量他的財力,這絕不是身價過億就能住的起的。
“江先生,歡迎之至啊……”
謝三賢的妻子站在門口,車一來就熱情迎了出來,她對于江修的感激是發自肺腑的,江修救了他的丈夫,也救了她的家。
“打擾了!”
謝三賢的妻子叫楚娥。
本來一家已經安排了酒宴要替江修接風,但江修卻對石頭更加感興趣,迎進家門之后,就帶著江修去了自己家的后院花園。
沿途一路走去,都能見到一些古色風味的設計,此人應該很好古董,各處都擺了一些青花之類的古玩。
“就埋在這下面……”
謝三賢帶著江修到了花園的一個角落,那里離他的住所也有個三四十來米的樣子,隔的很遠,應該是擔心那東西有放射性物質的關系。
江修親自動手挖開泥土,心有余悸的謝三賢站在五六米外,沒多久,江修就挖了一個錦盒出來,讓江修意外的是,上面貼了一張符文封印。
“這符是怎么回事?”
謝三賢說:“江先生實不相瞞,當初生病后,我也找了一些法師,他說我被邪魔附體,就做了一場法事,還用符把石頭給封印了,的確那幾天我舒服了一些,可后來又沒什么用了。”
江修把錦盒拿了出來,來到水榭邊的石桌邊,坐了下來,表情詫異的說:“符能起作用,這倒是怪事……”
符能起作用的大多都是因為負能量,比如,煞氣,陰氣,鬼氣。可偏偏,這石頭又能讓人往神族進化,實在古怪的很。
江修說:“謝先生,是不是沒說實話?”
謝三賢很是尷尬:“一切都瞞不過江先生。的確,事情并不是跟江先生說的那樣,其實我也不是故意隱瞞,這塊石頭不是買來聚財的,而是家里祖上傳下來的,這塊石頭還有一個名字叫長生石。”
江修說:“長生石!”
倒也沒錯,這石頭如果用于修煉,的確算是一件延年益壽的寶貝。
謝三賢說:“對,根據我家先祖留下的話說,這塊石頭能活人百年,更夸張的說法都有,說是能活人白骨。”
江修說:“令先祖是從哪里得來這寶貝。”
謝三賢說:“一處異域墓穴”
江修皺起眉頭說:“是從墓里挖出來的?”
“何人的墓,墓里有沒有尸體?”
謝三賢搖頭說:“這就不知道的,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謝家都只是口口相傳,在這之前也沒發生過類似的情況,到了我身上才發生狀況。”
江修點了點頭,他伸手撕下了符箓,然后打開盒子,里面擺放著一塊鵝蛋大小的石頭,看起來平平無奇,伸手就拿了出來。
“江先生小心。”
江修淡淡一笑,把石頭握在手中,原本有些冰涼的石頭突然驟熱了起來,甚至有些燙手。石頭的質地江修看不出來是什么,他對這方面本來就沒什么研究,硬度不算是太硬,江修如果用力的話有可能會把石頭捏碎。
在他稍微一用力之下,石頭上面散發出字符紅光來,江修有些意外,這字符他竟然不認識,他對字符可是很有研究的,只能說這字符非常的偏,甚至有可能是某一個人自己創造的,個人創造并沒有流傳的字符,江修不認識也是正常的。
握在手里并沒有多長的時間,江修竟然能感覺到體內的神族血脈在滋長。
“江先生,你沒事吧。”
江修搖了搖頭,握著石頭站了起來,按照他的判斷,這石頭應該是古老的神族遺物無疑,威力還蠻大:“這樣的石頭,你手里還有嗎?”
這種篆刻著字符的石頭,絕不是用來修行的,更多的可能,是用來記錄上面的字符的,因為以前神族還沒有紙沒有筆的時候,就是把字符刻在石塊上,然后用移動石塊進行教學,當然更大的可能是留下重要的信息。
謝三賢搖了搖頭:“沒有了,江先生認為這種石頭不止一塊?”
江修說:“遠不止,應該是六塊或者八塊。”
從字符的威力來看,有可能是六字言咒或者八字言咒。
謝三賢說:“江先生,如果石頭有六塊八塊的話,我得病會不會跟這石塊是殘缺的有關?”
江修知道謝三賢是怎么想的,石頭這么神奇,他還是相信先祖的話,搖了搖頭說:“跟這個無關,你是受不了石頭散發出的……放射物,引發了異變。”
謝三賢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場大變,也讓他心有余悸說:“這石頭雖然是先祖傳下來的,但我也無福消受,自當送給江先生!”
江修自然不會跟他客氣,他本就是沖著石頭來的。“你祖上有沒有說,到底是哪個墓?”
這個時候,傭人端了茶水過來。
謝三賢示意江修喝茶,自己也端起來喝了一口說:“這件事要追溯到明朝的時候了,當時,我謝家的先祖在軍中任職,守護的就是平海以西之地,臨近西域,有一次追捕一支西域盜兵,深入了沙漠腹地,結果迷失了方向。”
江修隨著謝三賢的話,思緒好像來到了風舞狂沙的西域,馬蹄飛奔。
“沙漠非常的可怕,而作為作戰部隊,深入沙漠地帶更是兇險萬分,稍有不慎,就會被淹沒在茫茫無際的沙漠里。”
“他們在沙漠里走了七天七夜,一千人的隊伍,剩下不到一百人,而這時,他們的一切食物跟水都已經沒有了,身體疲憊,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他們全都以為自己要死了的時候,在他們的前方出現了一座城。”
“我的先祖跟他們的戰士欣喜若狂的進入了那座城,但他們進去后發現,那城其實是一座墓,一座巨大的底下墓陵浮出地面,沿途,滿地都是巨大的神像佛像,更讓他們吃驚的是,這座城里的人都擁有超強的武力,一個小孩都能打贏他們軍中最強的戰士。”
江修微微動容。
謝三賢說:“這塊石頭就是我先祖臨走之前,那里的人送給他的。”
說了這么久,卻沒有說到重點,這墓地到底在哪兒?
謝三賢說:“大概三年前,這座被明朝稱為薩哈干古城的墓陵被考古學者發現了,不過,里面沒有一個活人,只剩下一片廢墟,學者說,可能是天象氣候的原因,沙漠的地圖板塊變化比較大,所以他們被淹沒了。”
江修注意到謝三賢的面龐的五官很深,仔細看的話有一種歐美人的輪廓感覺,包括他的女兒,當時江修就感覺謝婷的五官特別漂亮。
這位謝三賢似乎并非純種的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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