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聞言俏臉上的嬉笑之色漸漸的淡了下去,神情變的凝重了起來,這件事,時下關注度很高,可所有人都在她面前避談這件事,但眼前這個完全陌生的人卻堂而皇之的問了出來,這讓她心生不悅。塵?緣?文↘學→網
不過,她并沒有顯露在臉上,只是上下打量了江修一眼,不以為然的說道:“哦,是嗎?那你覺得你誰會贏?”
很巧妙的避開了江修的問題,還同時表露出幾分不屑。
因為但凡修為比她低的人,她不認為能看出什么來,只能是瞎起哄,對于這類人,她的心里當然是不屑一顧。
這是強者風采,也是一般強者的心態。
原本是一句諷刺的話,但江修卻好像沒有聽懂一樣,說道:“金陽宗的弟子,我雖然沒有看到,但我覺得,你應該會輸。”
愣頭青么?
邊上的白淺淺聽了都急的干瞪眼,從來沒見過這么不會說話的人,當然著人的面說人家會輸,更何況,你算老幾啊,你知道個什么?
琉璃好看的眉頭當即皺了皺,對此人更是心生厭惡了。
“別亂說!”白淺淺示意江修不要亂說話。
江修卻說道:“亂說,我可沒有亂說,那位金陽宗的弟子既然向琉璃發起挑戰,那必然就是同境界,同境界神魅想要贏金陽,勝率不會超過一成,更何況,對方有備而來,恐怕早就做足了功課,所以那一成也不存在,這一局必敗無疑。”
好嘛,第一次見面就管人家叫琉璃。
還這么堅決的下判斷說必敗無疑。
琉璃的臉色鐵青了起來:“閣下如此肯定,難道就不怕到時候琉璃贏下金陽宗的弟子,打了你的臉嗎?”
江修說:“絕無半點可能,你輸定了。”
“別說了。”
白淺淺也是受夠了,這家伙居然還跟自己的朋友吵了起來,簡直太不知所謂了,他還從沒見過這樣的人。
“你懂什么,琉璃可是一等一的天才,是靈犀閣都看好的人,絕不會輸的,一定能在這次青靈榜唱名。”
江修說:“別自欺欺人了,絕不會輸,你說這種話,你問問琉璃自己,連她自己都不相信。”
江修滿足的嘲諷之意,琉璃的臉色變的更加難看了。
她因為身份尊貴,加之又天賦出眾姿色超群,誰見了不是捧著的,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的當眾嘲諷,表面看還好,實則肺都快氣炸了。
但她自由一派貴女的風度,也不發作。
江修卻沒有放過她的意思:“你看,她自己都說不出口了。”
我去啊!
白淺淺真要崩潰了,而琉璃的臉色更是難看的都快發青了,誰說不出口啊,而事實上,真是說不出口。
如果說的出口,有信心,也不會懼怕江修的嘲諷。
“你夠了!”
白淺淺憤怒的直視江修。
“現在打都沒打,你就在這里動搖琉璃的信心,你什么意思,琉璃哪里招你惹你了。”
琉璃寒著臉,想要轉身離去,犯不著跟一個小人物一般計較。
“失陪了。”
這樣的小人物,要不是看在白淺淺的面子上,她肯本都不會搭理他一下。
看到琉璃被江修氣走,白淺淺這個中間里好不為難。江修卻泰然自若,說道:“既然輸定了,如果我是你就會自己站出來投降,反正你是個女生,投降也沒什么好丟人的。”
炸了,這下徹底的炸了。
琉璃的腳步停了下來,重重的呼了一口氣,她感覺一股怒火往頭頂沖。
“投降輸一半嘛。”
白淺淺都摸自己額頭,這個人簡直是夠了,她真是沒見過這樣的人,別說是琉璃了,就連她頭都痛了。
果然琉璃憤然的轉身,怒視著江修:“你憑什么看扁我,憑什么就認定我一定會輸,告訴你,我絕不會投降,絕不,我要贏的堂堂正正,到時候,你需要給我道歉。”
風姿優雅,云淡風輕的琉璃公主徹底暴走了。
江修冷冷一笑:“道歉嗎?”
“恐怕難了,只怕有人輸了會哭。”
琉璃怒道:“放”臟話都出來了,可想了想,這樣實在太失態了,他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嘍啰,犯得著跟他一般見識嗎?
然后又憤然轉身。
但是遠處傳來江修輕飄飄的聲音:“我倒是有一個百分百能贏的辦法。”
百分百能贏?
這話對琉璃而言簡直就像魔咒,她其實真的沒有信心,她在腦海里想過無數次跟對手交手的場景,但結果無一例外,全都落敗,所以,她表面還鎮定,實際上信心早已經崩塌,沒辦法,她賴以生存的無論是體質還是劍道都被克制了,還能有什么勝算。
江修說一成都說多了。
“你有辦法?”
琉璃停住腳步后,白淺淺已經一臉不信的望著江修了,等待著江修這位高人故作高深告訴她們辦法。
“你有辦法?”琉璃也是不信,但心卻是已經著了魔一樣了,一個人近乎絕望的時候,若是有人給她希望,無論是多么荒唐,多么不離譜,她都會相信的,因為她內心渴望對方真能幫助自己。
江修說:“當然,如果想知道,晚上來找我。”
晚上來找你?
這話有點流氓啊,可江修的臉上是那么的坦然坦蕩,琉璃咋聽的確很不舒服,好像有什么暗喻,但是就憑這么個無名小卒自己這一身的修為他還能咋地啊。
“你吹牛呢吧。”白淺淺首先不樂意了。
江修說:“信不信由你,想要知道,就晚上來找我。”說完,也不理會他,自古自的悠閑自得了。
琉璃柳眉輕顰看了看江修,最后把視線落在白淺淺的身上,白淺淺則輕輕搖頭,她跟江修說起來也很生疏,自己這命都還是對方救的,她也沒辦法裝熟的讓他開口,說出所謂的辦法。
“酒宴開始了,我先過去了,淺淺你也趕緊的吧。”
“嗯!”
江修的眼眸閃過一絲冷諷,花流影的弟子,還是這么出色的弟子。
“喂,你是不是說真的,你真的有辦法讓琉璃勝出?”白淺淺等琉璃走后開口說道,江修也畢竟是天行宗的弟子嘛,名門大宗,見識肯定也是不一般,或許真的有辦法呢。
江修說:“當然了!”
“什么辦法?”
江修搖了搖說:“辦法當然是不能告訴你,跟你說了,就不值錢了。”
“切,裝模作樣,吹的吧,我才不信你有什么辦法,你根本就是在忽悠人吧。”江修越是如此,白淺淺還真越想知道。“又或者,你的辦法根本不可能讓他贏。”
江修莫測高深,不為所動。
“你還有事說嗎?沒有的話,我就回去了,我的師兄師姐們還等著我呢?”
他抬頭看了看天,有些埋怨的說:“哎,這日頭怎么還這么高啊,等到天黑還得要好一會呢。”
那模樣真是迫不及待了。
白淺淺暗罵混蛋:“琉璃可不是你能騙的,你死了這條心吧,他今天晚上絕對不會去找你的。”
江修說:“那我們就打一個賭,如果她今天晚上來找我了,你就繼續給我當丫鬟。”
“那如果她沒去呢?”
江修說:“那當然就是我輸了,從此之后,天高任鳥飛,還你自由之色。”
白淺淺沉吟了一下,她覺得以琉璃高傲的個性,她絕沒有可能放下姿態去求一個完全不可能的騙子。
“好,那我們就一言為定。”
江修冷笑了一聲起身往前走去,似乎很有把握,而白淺淺則就有點戚戚然了,收回了視線往酒席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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