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覺得詭異,我就自己拍了拍額頭,讓自己稍稍冷靜下來。白玉棺材上的血祭封印已經(jīng)變得十分淺淡,擔(dān)心會出事,我就再次咬破手指,一邊念咒語,一邊在棺材蓋上畫起了符印。
符印被畫在棺材蓋上之后,很快就滲了進(jìn)去。
不過,仔細(xì)去看那棺材中的小人,剛才還在動,這時候已經(jīng)靜止下來。
仔細(xì)又看了看這白玉棺材,也實(shí)在是想不出更多的線索,也就只好暫時收了起來。總感覺這次來酆都城肯定與這個東西有關(guān),但究竟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暫時還是沒有一點(diǎn)眉目。
收好白玉棺材,我躺下,準(zhǔn)備再睡上一覺,畢竟現(xiàn)在時間還早。
剛剛躺下來,就聽到我屋的門直接被一腳踹開,門板直接飛到了我的床邊。我迅速坐了起來,一個翻身跳下床,手伸入口袋之中,已經(jīng)摸到了兩張黃符。
不過,我看到胖子在門口沖著我招手,他只是那么對我招手,卻不說話。我就問他:“胖子,你搞什么鬼,把人家門給踹掉是要賠錢的!”
胖子還是對我一直的招手,他的表情很是糾結(jié),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但是不敢大聲說話。
“你大爺?shù)模憔烤挂陕铮俊蔽伊R道。
“你身后,窗戶外頭!”胖子總算是壓著聲音開口說道。
我身后有什么,本身那白玉棺材帶在身上,我身上的陰氣就比較重。沒有感覺到什么異常,就只好回頭去看。
我發(fā)現(xiàn)那窗戶外頭有個巨大的黑影,一只巨大怪異的腦袋正在貼在玻璃上往屋子里看。
那是什么東西?
我連忙后退幾步,心中不由得緊張起來,不過那黑影暫時就在那盯著,也沒有沖進(jìn)來。我一把抓起自己的背包,快速地朝著門口跑去。
到門口我低聲問胖子:“怎么回事啊,窗戶上趴的啥東西?”
胖子回頭看了一眼說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屋也有,其他窗戶外也有,好像整座客棧都被包圍了。”
“什么,你說外邊都是那東西?”雖然不知道那東西是什么,但是單憑那種巨大的個頭就感覺不太好隊(duì)伍。一兩只還好說,現(xiàn)在可以一大群把我們圍困在客棧里,情況不妙啊。
“沒錯,外邊都是那東西。”胖子點(diǎn)頭道。
這幾次的對話,胖子給我的感覺很奇怪,他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對勁。
不過,仔細(xì)看他,卻也看不出有什么異樣的。
“其他人呢?”我問道,我看向走廊那邊的其他房間,房門緊閉著。
“不知道啊,我醒過來的時候,其他屋子里都沒人了,就聽到你屋子里有些動靜。”胖子解釋道,不過這么說來,他應(yīng)該沒看其他屋子到底有沒有人,只是聽屋子里沒有動靜而已。既然有危險,自然要把千明和王宇菲都給叫起來,怎么能丟下他們。
“走,去別的屋子里看看!”我說道。
“不用了,屋子里邊肯定沒人。”胖子攔住我說道。
他的這個動作讓我有些懷疑,胖子內(nèi)心好像有鬼,他好像在刻意隱藏著什么。
越是這樣,我越是懷疑,我一把推開胖子,沖著那邊的屋子就跑了過去。到王宇菲的屋門口敲了幾下,里邊沒什么回應(yīng)。
使勁推了幾把,屋門似乎是被繁鎖了起來,推不開。
我后退幾步,腳下走出特定的步伐,一個空中翻身一腳踹在那木門上。木門板直接就飛了出去,跟剛才胖子踹門的情況差不多。
果然,里邊的床鋪上空空的,王宇菲不在。
被子還十分凌亂的扔在床上,我甚至還看到王宇菲換洗的內(nèi)衣還掛在窗戶那邊,她都沒有來得及帶上。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日常的東西,有些是之前從鬼市上買了的,她都沒有來得及帶上。
由此可見,她走的十分匆忙,可是她怎么會自己就走了呢?
我出了王宇菲的房間,跑到千明的房間那邊一腳踹開,里邊的情況差不多,千明走的也很匆忙。
這時候,胖子跟了過來,他說道:“我醒過來的時候,他們都已經(jīng)走了。”
“他們怎么會單獨(dú)就走了呢?”我問道。
“也許她們有些事情瞞著我們,也許他們來這里的目的并不是跟胖爺我一樣簡單純粹。”胖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
王宇菲和千明,他們單獨(dú)離開,是什么目的?
如果真有什么可以與我商量,就算是需要我的幫忙也好,他們怎么能救這樣瞞著我,說走就走了呢?
這種感覺很不好受。
我回頭看了看胖子,問他:“你真不知道?”
胖子一臉無奈,他說道:“我是真不知道,胖爺我什么時候撒過謊,我要是知道還會讓他們自己不吭一聲就離開?”
胖子說的倒也是,我嘆了口氣。
“林森,不,小森,我們得趕快離開這兒,那些黑影雖然暫時沒有進(jìn)入這客棧里邊,不代表他們一直都進(jìn)不來。我看過,這客棧里,每個窗戶上貼的都有符,符能夠撐多久,也說不準(zhǔn)。”胖子說道。
這這句話說的很長,仿佛是在掩飾他的第一句話,不管胖子叫我林森,還是叫我小森,甚至其他的外號,我都不會覺得奇怪。但是他叫過之后又改口是什么情況,胖子好像從來沒有這樣的習(xí)慣。
雖然有些懷疑,但是也只是懷疑而已,畢竟在有些情形下人會變得十分敏感,我的想法也只是心里想想,看到胖子那么說,我就說道:“要不我們下樓去找那老頭或者老板娘問個清楚?”
胖子嘆了口氣說道:“我去找過,老頭和那老板娘都不見了,整個客棧里就剩下你我兩個人。”
“都沒了?”我有些驚訝,我們晚上過來的時候,整個客棧可幾乎是滿員,就二樓最后的三個房間,怎么可能一夜之間全都失蹤了?
胖子帶著我去了一樓,老頭住在樓梯間后邊,老板娘一般都坐在吧臺那里,旁邊有間屋子是她住的地方。
兩個人地方都是空的,沒有人。
一樓的其他房間我們也都看了,仍然是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人。
整個客棧里還真的只剩下了我和胖子兩個人,其他人都去了哪里?
我一邊四處查看,一邊想,希望能夠找到一些線索。走到客棧大門口的時候,我看到大門上貼著一張黃符。
黃符越過門縫,如果有人開過門,這張黃符就會被撕成兩半。
卯時之后,我們進(jìn)入客棧之后就看到老板娘貼上了這張黃符,到現(xiàn)在黃符還依然完好,這說明根本沒有人從這里出去。
除此之外,窗戶上也都有黃符封著,人也不可能從窗戶逃出去。
既然沒有出去,那千明、王宇菲還有客棧里的其他人到底是怎么失蹤的,他們?nèi)チ四睦铮?br />
胖子也跟在我的身后,他也摸了那大門上和窗戶上的靈符,胖子說道:“鬼可以憑空消失,因?yàn)楣碇皇顷帤獾木酆象w。但是人是不可能憑空消失的,因?yàn)橛熊|體,實(shí)實(shí)在在的東西,活人客棧里所住宿的肯定都是活人,他們怎么可能會突然被蒸發(fā)掉呢?”
胖子說的在理,但他肯定有自己的想法,我就問:“胖子,你想說什么呢?”
他四下看了看說道:“我覺得這個客棧一定有密道,不然不走門,也不翻窗,他們那么多人怎么可能就憑空消失了呢?”
既然有密道,那肯定是在比較隱蔽的地方,我和胖子先把老板娘的屋子還有那老頭在樓梯間之后的一間屋子找了一遍,沒有找到。
可就在這時候,我聽到二路一陣響聲,原本要沖上去看看,可剛從那樓梯間后邊出來,我就看到二樓的樓梯口有個巨大的黑影正在盯著我。
這不是窗外那些黑影嗎,看來窗戶上的符已經(jīng)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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