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情報也不準確,并沒有告訴我們那里有個野人島,并且那幫學生當中還有好幾個武林高手……”
兩個男人當中,有一個青年十分惱怒的說。
“呵呵……我花錢是請你們辦事的!任務失敗了,就賴情報不準,我也是醉了。難道你們‘斗殺’就只能欺負一下剛出生的嬰兒和快死的老人?”
貌美婦人一副上位者的資料,出口卻是極其陰毒。
“你……你根本就不知道那些野人和那幾個學生的戰(zhàn)斗力之強,我們整整損失了三十幾名好手,還得罪了你丈夫秦振海……無論如何,你都必須將答應我們的傭金給我們……”
青年人還沒有說完,就被貌美婦人硬生生的打斷道:“傭金?你還有臉說傭金?你們辦事如此窩囊,付給你們一半傭金已經(jīng)是便宜你們了!除非你們繼續(xù)任務,否則,休想再拿到一分錢!”
青年人還想據(jù)理力爭的時候,他身邊一直沉默的中年人說話了。
“峻嶺,可以了!”
中年人拍了拍王峻嶺的肩膀,然后平靜的看著貌美婦人說:“鐘大小姐,我知道你們鐘家在京都的地位,但這可不是你想賴賬的理由!我們事先說好的,無論任務成敗如何,酬金都是同樣數(shù)目!我們‘斗殺’做事一向規(guī)矩,還請鐘大小姐也規(guī)矩一些,不要讓我們這些亡命徒為難啊!”
鐘無艷聽到王俊嶺特意加重語氣的詞匯:規(guī)矩、亡命,有些不以為然的輕笑道:“奧?在華夏這個國度里,本小姐還真的沒有聽過哪家規(guī)矩大得過法律?哪個亡命徒敢和國家軍隊亡命?”
王崇山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的殺氣一閃而逝,不過他很快就掩飾下去,然后哈哈大笑道:“鐘大小姐果真是巾幗不讓須眉,王某佩服,剩下的贖金,我們不要了,就當和鐘大小姐交個朋友;以后希望我們還有合作的機會!”
“這個好說!”鐘無艷端起咖啡輕輕喝了一口,一副本該如此的樣子。
“告辭!”
“不送!”
王崇山抓住一心想要據(jù)理力爭的王峻嶺,快速的離開藍鯨俱樂部,似乎這個俱樂部里有什么他非常忌憚的東西。
“大哥!你為何要放棄酬金?鬼王大哥他們?yōu)榱巳蝿杖妓懒耍F(xiàn)在尸骨無存,難道連體恤金都拿不到嗎?”王峻嶺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
王崇山認真的看著王俊嶺道:“沒有人敢欠我們斗殺的錢!今日的債務,自有人向他們鐘家討還!而我們只要做完我們應該做的就行了!”
“我們完全可以劫持那個臭女人,向鐘家換取贖金啊?用得著驚動天斗嗎?”王俊嶺疑惑的說。
王崇山的面目有些嚴厲道:“雖然我從來沒有和你說過,但你應該聽說過,在華夏國有個非常神秘的奇門江湖,那里面隨隨便便的一個術士,就能輕易抹殺我們一隊斗殺軍!因此,我們斗殺才有這種‘力有不逮,立刻上報’的紀律!”
“大大……哥,你是說鐘無艷的身邊有奇門術士?媲美天斗組的奇門術士?”王俊嶺直到此刻才有些后怕,他終于明白為何一向強勢的大哥突然變得如此懦弱?
“我不懂奇門術法,但卻見過天斗組的人,鐘無艷身邊的那個咖啡女,所散發(fā)的氣息,和天斗組的人很像……”
王崇山說完這句話之后,突然臉色大變的雙手背后,從后腰上閃電般的掏出手槍,對著王俊嶺就是連開數(shù)槍。
“大哥,你……”
王俊嶺只來得及說出三個字,就死了。
只不過,他不是被搶打死的,而是死于一個布娃娃;
王氏兄弟談話良久,誰也沒有注意到那個白色的布娃娃是什么時候趴在王俊嶺的腦后的?
而當王崇山發(fā)現(xiàn)開槍的時候,那個布娃娃已經(jīng)破開王俊嶺的腦殼,飛走了!
“逃——”
王崇山瞬間明白鐘無艷這是想要殺人滅口,于是發(fā)動全身潛力開始逃走。
“呃呃呃……現(xiàn)在才想著逃跑,是不是太晚了?”
一個紅衣紅面的女人,詭異的出現(xiàn)在王崇山的面前,無論王崇山跑的多塊,那紅衣女人都會和他保持在三米的距離!
“砰砰砰……”
王崇山瞬間打出兩把手槍當中剩余的所有子彈,然而他驚恐的發(fā)現(xiàn),對方的紅衣女人似乎是透明的,子彈根本就沒有遇到任何障礙的穿過她,落到空氣當中。
“啊——”
王崇山身為斗殺軍鬼王隊的隊長,實力媲美特種士兵,但是和那個詭異的紅衣女人想必之下,根本就沒有反手之力。
他的腦袋上詭異的多了兩個布娃娃,然后吸食了他的腦漿后,愉快的飛回了紅衣女人的身邊。
“享譽世界的天殺軍也不過如此嘛?”紅衣女人的身體慢慢的呈現(xiàn)出來,那是一個身體高挑,形體標致的小女孩,看年紀不過十七八歲,根本就不是剛才王崇山所看的樣子。
她收起紅衣紅面的傀儡和布娃娃,重新回到了藍鯨俱樂部。
“大小姐,全部都解決了,這回沒有人知道是大小姐您指使天殺軍去追殺秦雅晴那個丫頭了!”紅衣女人變成的紅衣女孩滿臉的天真無邪,根本就看不出剛剛才殺死兩條人命。
“紅燭,幸虧有你在身邊,否則這次我真的無法善后了;真沒想到那個小丫頭的命如此硬氣!兩次落到斗殺軍鬼王的手中,都平安歸來了?”鐘無艷滿臉的憤懣。
“大小姐,為何不讓我直接殺了那個丫頭?我保證不會留下任何線索!”紅燭不以為然的說道,對于她來說,對付一個普通小女孩,哪里需要如此麻煩?
“不行!我雖然不懂你們奇門術法,但是我爹爹曾經(jīng)和我說過;這奇門術法只要施展,就會留下蛛絲馬跡,普通人是無法追蹤,但若是碰到高級的卦術師和相術師,那很容易就會追蹤到你!”
鐘無艷說完,看到不以為然的紅燭,再次認真的說:“你不要以為你的術法很高,據(jù)我所知,秦振海經(jīng)常請來做客的那個叫郭景純的家伙,就是個相術大師!”
“哼!那個老家伙,如果不用陣法的話,那我一分鐘就能殺死他一百回?”紅燭對于相術和卦術似乎有些忌憚,雖然嘴上很硬氣,但再也沒有提要親自出手,解決秦雅晴了。
蜃樓一中。
林小銳領著林家?guī)捅娙耍繒r每刻都在尋找陳無道的蹤跡,不停的制定著各種針對陳無道的方案,但是每一次完美的針對方案,都會因為陳無道莫名期末的消失而告終,這讓林小銳一行人十分沮喪!
月考。
蜃樓一中的每個月都會舉行年級月考,這一天,正好是陳無道、秦雅晴等人來到蜃樓高中的第一次月考。
考試的座位,是按照升學考試的名次排位的,因此,在一個班級的同學正常來講成績都差不太多,這也最大程度上避免抄襲的可能性。
“好了,同學們,我要開始發(fā)卷子了;這是閉卷考試,凡是和學科有關的書籍資料,請全部交出來,否則一旦被我發(fā)現(xiàn),就將會直接清理出考場!”
鄭曉光扶了扶眼鏡,看了一眼坐在西北角的陳無道,眼神戲謔;在他想來,對付一個鄉(xiāng)下來的土包子,太簡單了。
他發(fā)卷子的時候故意將最底下的一張破裂褶皺很厲害的卷子,遞給了陳無道;
“咦?這家伙不會真的是個傻子吧?”
他本以為陳無道會據(jù)理力爭,他借此對其批評教育一番,從而破壞他的心情,讓他無法安心答題。可是他沒想到陳無道竟然一點意見都沒有,甚至還對他嘿嘿一笑。
一計不成,鄭曉光再生一計。
他在考試過程當中一直站在陳無道的身邊,來回走動,同時說道:“同學們,都把手放到桌子上,不要東張西望,要好好的認真的答題……”
鄭曉光本想擾亂陳無道的心情,給陳無道制造壓力,可是任憑他如何制造雜音,陳無道就是心無旁騖的迅速答題,沒有受到一絲干擾。
最后,倒是輪到鄭曉光緊張了。
因為,他身為學年主任,能夠和陳無道產(chǎn)生交集的只有在月考等學年大考上,并且他已經(jīng)答應林媽媽,要盡快攆走陳無道,這次考試如果沒辦法制造事端,那就要再等一個月了。
“怎么呢?”
鄭曉光有些心煩;其實他不必來監(jiān)考的,只有監(jiān)考考試不夠用的情況下,他才會下場,這次是他主動要求體驗考場氣氛的,如果下次再來監(jiān)考,肯定會引人注目的。
鄭曉光的頻頻注視和一連串的動作,早就引起了陳無道的注意;
陳無道現(xiàn)在的眼神何其敏感,他清楚的看到鄭曉光對自己的敵意,只是他一直想不明白這種敵意在哪里?
上一世的時候,他在校的時間很少,并且只有短短不到一年時間;熟識的老師很少,但是這個學年主任,他可是如雷貫耳!
因為這個老師半年后將會因為猥瑣女同學,而被吊銷教師資格證書,留校察看;最后又因為性侵女同學,被判入獄,一時間震動了整個蜃樓市。
“看來咱們的市長夫人果真是手眼通天的人物啊!”
陳無道通過分析,很快就想到了緣由:林小銳沒有那么大的面子能夠請得動學年主任;政教處主任林仲睇不會因為林小銳的頑劣,而給自己招來可能的政治污點;
何況他一個主任如果要報復自己,自己動手就行了,不會七拐八拐的請一個管學習的學年主任!最后,能夠相處這種招數(shù)的只有林媽媽。
“既然你個衣冠禽獸如此著急出名,那我就助你一臂之力吧!”陳無道看著為了整治自己煞費苦心的鄭曉光,眼神中閃現(xiàn)了一抹戲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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