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嗨,衣服著火了。
我被人推醒了:“哪著火了?”我毛毛愣愣的站了起來。
可恨的彭飛,在我剛站起來時(shí)就端起來一盆水,潑到了我的下身上。一股寒涼,冷的我一蹦高,:“彭飛,你想找死呀!”
“你這個(gè)不知好壞的家伙,死了才好!
彭飛說完,一甩袖子,氣沖沖的,向外走去。
“你給我站住,該死的!
我一邊叫就要去追他,和他玩命。
這時(shí),蘭亭諾走出來,看著我說:“小李子,你和彭飛兩個(gè)老扎胡個(gè)啥?這才要亮天就又鬧上了,幾點(diǎn)才睡呀?還讓不讓人睡覺了?真是太鬧心了!”
“他潑我一身水,您看看,這不的凍死我呀!
蘭亭諾看了我一眼說:“人家是好心,你還不知好人心了!
“我……”這時(shí)我才看見,我的褲子上有好大一片糊了。
我坐的位置,是在炭火盆旁邊。想必是我睡著了,把褲子烤著了。我說怎么那么熱呢,還以為那啥……
“但是他叨擾了我的好夢!蔽乙琅f氣哼哼的說。
“你小子就是理由多,是吧?你不會是做夢娶媳婦了吧?”
“就是娶媳婦了,所以才生氣!蔽腋纱喑姓J(rèn)算了。
“好好,你倆愛打架,就去吧,不要在這里吵就行,我還要睡一會回籠覺。
蘭專家,說完,就又回屋睡覺去了。
我這才撓了撓頭,覺得人家彭飛也不錯(cuò),畢竟是為了救我。
坐下來,填了些炭火,然后烘烤褲子。
褲子也快要烤干了,彭飛忽然火急火燎的走了進(jìn)來。
見大家還沒有起來,就在外屋打了一轉(zhuǎn),然后看了我一眼,用手筆畫了一下,意思是讓我出去。
我心里想,你小子還以為有多大本事不成,出去誰怕誰?出去就出去。出去我叫你立刻啃雪吃。
想到這里,我率先走了出去。
彭飛跟在后面,走出去院子,我回身一把抓住彭飛的衣領(lǐng),怒目橫眉的說:“你小子還有完沒有,你不就是喜歡夏彤嗎?我也喜歡咋樣?”
“放開我,我沒時(shí)間跟你扯犢子。那對夫妻剛從外面回來,身上還扛了大包小包的。我是叫你幫我去偷著看看,你咋唬啥!
我這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小氣,或者說是小肚雞腸。
“走吧,去看看!蔽也]有道歉,就憑我會和他道歉,想都別想,畢竟我和夏彤之間沒有什么,就算有,你小子也不至于這樣給我較勁呀。愛情是任何人都有權(quán)利去爭取,更況且夏彤并沒有和你小子有什么明確的關(guān)系。說不定是你小子的一廂情愿。
亂想著,我們來到了那對夫妻的門外。此時(shí)天色已經(jīng)發(fā)白,馬上就要亮天了。
我們躡手躡腳的來到窗子前,從窗子向里看,烏漆麻黑的看不見東西。
我就納悶了,這都亮天了,怎么屋子里還像晚上那樣黑。
在仔細(xì)一看,見窗子上掛著厚厚的簾子。
我回頭看了一眼彭飛,彭飛也在迷糊。
我用手勢比劃了半天,彭飛才明白過來。
可此時(shí)屋里沒有任何動靜,難道說兩個(gè)人回來后,又睡覺了,這不太可能呀。
我和彭飛兩個(gè)人把頭貼在用所料定制的窗子上,想聽聽動靜,這時(shí),就聽唰的一聲輕響,兩只飛鏢同時(shí)分別像我倆射來。
我和彭飛趕緊一蹲身子,我是躲了過去,可彭飛還是晚了一點(diǎn),他頭帶著的,一把擼針織帽子,就被飛出來的小飛鏢給射中,脫離開他的頭頂,飛出去好遠(yuǎn)才落了地。
彭飛驚出一身冷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跳過去,拽起來他,撒丫子就往回跑。
這時(shí),就聽身后弓弦響。我和彭飛再一次撲倒,還好沒有射到,緊接著又是兩只箭飛了過去。
我倆躺在地上,回頭看去,就見那個(gè)妖嬈的女子,搭弓在手,箭在弦上,正在笑吟吟的看著不遠(yuǎn)處,倒在地上的我們倆個(gè)。
我倆干脆不站起來了,要是站起來,我倆就成了她的活靶子。
她一步步走了過來,看著我倆說:“起來呀,跑呀!
“不起來。”我說。
“就是不起來。”彭飛接著說。
“這倆個(gè)大男人,還耍賴起來。哪里像個(gè)男人的樣子!迸艘荒樀某靶。
“誰說我們不是男人?”彭飛氣哼哼的說。
“哈哈哈,是男人脫了褲子,叫我看看,你有種嗎?”
女人放蕩不羈,還有這樣彪悍的女人?
兩個(gè)人紅著臉,相互看了一眼。
“脫就脫,不過你不許走!迸盹w以為這樣說,那女人就會離開。
然而卻不是那么回事。女人看著彭飛,似乎在飽眼福一樣,一只手插在腰間,另一只手拿著弓箭,瞇著一雙勾魂攝魄的媚眼,悠哉悠哉的說:“脫吧,我不會走,我要好好欣賞一下呢!
“你……”彭飛紅著臉,從地上爬起來,撒丫子就跑,我也緊隨其后。
那女人咯咯咯的笑的前仰后合,又彎弓搭箭,像我兩個(gè)射來。
“哎呀媽呀,這女人太他媽霸道了。”箭射在我倆的左右,嚇得我倆屁滾尿流,連滾帶爬,總算逃了回來。
那女子也不追,笑著回去了。
“這他娘的讓人家當(dāng)猴子耍了!迸盹w氣哼哼的說。
我翻了個(gè)白眼說:“看你個(gè)慫樣,不就是一個(gè)女人嗎?怕啥子,沒種的東西,尼瑪脫褲子她不就跑回去了嗎!
“你有種,你咋不脫?我愿意叫人家當(dāng)猴子耍。”彭飛惱怒的沖我大叫。
“嗨嗨,你倆一大早吵啥?我猴子啥時(shí)候得罪兩位哦老兄了?”
得,又來一個(gè)添亂的!
“沒你啥事,你趕緊睡覺去吧。”我沖著猴子沒好氣的說。
“我也想睡覺,你倆老是吵,我們咋睡呀?”
“不睡拉倒,我自己睡去!蔽艺f完,就進(jìn)了西屋,一頭倒在自己的位置上,蒙頭大睡。
畢竟昨天到現(xiàn)在,只是打了一會盹,實(shí)在太困了,不一會就進(jìn)入了夢香。
一覺醒來,已經(jīng)到了中午。睜開眼睛,屋子里除了我和彭飛,并沒有其他人了。
側(cè)耳靜聽,似乎東屋也沒了聲響。那么人都去了哪里?
我忽的一下子,坐了起來,下了土炕,來到了東屋門前,敲了敲門,屋里沒有反應(yīng)。難道連那個(gè)老婆婆也不在屋子里了?
我推門進(jìn)去,果然不見人影。轉(zhuǎn)身回到西屋,推了一把還在睡覺的彭飛說:“彭飛,快醒醒,快醒醒!
彭飛睡的正香,拉起被子就把頭蒙了起來。
我氣的一把撤了下來,他又拽著蒙上。氣的我用盡全力,一把扯下他的被子,就扔到了地上。
“我在叫你睡,還睡吧?凍死你!
“你,你個(gè)李蓮英,你有病呀?為啥不讓人家睡覺?”
“睡你個(gè)大頭鬼。就剩下我們倆了,他們?nèi)ジ墒裁戳诉不知道,你就知道睡呀?連那三個(gè)女人都走了,指不定又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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