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猴子,你叫喚啥,快跑吧!”
我大叫著,緊緊的拉著老教師,上了那些臺階,老鼠也竄了上來,它們沒有心情咬我們,但是卻從我們身上,腿上,頭上,不管哪里,只要能向上跑就行了
“啊,老鼠上我頭上了。”彭飛嚇得大叫。
“別叫了,它們忙著逃命,沒時間咬你,快跑。”
人和老鼠,擁擠著,慘叫著:人被老鼠跳到身上,頭上,嚇得哇哇亂叫;老鼠被人慌不擇路踩的吱吱直叫。合著隆隆的,地下傳來越來越大的雷聲,簡直亂套了。
我們幾個拼命的爬到了第一個石室,然后又跟著那些老鼠逃出了蘑菇山一樣的地表石室。
依舊不敢停留,一口氣,爬上了不遠處的一座小山上。
這才回身張望。
天呀,之見那個蘑菇一樣的石室,已經不復存在,那里竟然在向外冒著火苗。
“火山爆發了,快走吧,這樹林也要著火了。”
我趕緊背起來老教授,彭飛猴子隨后緊跟,順著來路,直奔那個欠兒的羊場。
我們輪換著背著老教授,又走了將近兩天,才回到了欠兒的羊場。
欠兒此時已經看到了森林起火了,已經收拾好了東西,套好了二馬車,等著我們。
見我們回來了,就說:“等你們好久了,再不來,我們就打算走了,因為按上次你們說的時間,也應該返回來了。”
“謝謝你欠兒兄弟,那我們現在像哪里走,畢竟我們先走的路,風向正好是向那里。
“那邊還有一條路可以走,雖然遠了些,但是那邊是沙漠,火燒不起來的,還有我的羊,也不能扔下來,畢竟這是我們一家生活的糧食呀。”
“好吧,那就都聽你指揮。”老教授一臉感激的說。
欠兒見媳婦九兒和大家都坐上了車,就說:“那好上路吧,再晚了就來不及了,雖然這里樹少,草卻長的很高。這里和冰川相隔只有一百多公里,但是這里能感受到春夏秋冬,而冰川那里就只有冬天。這就是大自然的神奇之處了。”
我們坐上車,他滔滔不絕的說起來這片神奇的森林和這里的風情地貌來。
他說:“這片樹林,也是一半是常年冬天,一半是冬夏春秋都有的季節。
常年是冬天的那一邊,就不會長草,什么也不會生長。而這一邊,就會水草豐美,所以我離開母親,和九兒來這里養了一些羊,就是為了生存。”
“那這地方這樣惡劣,為啥老婆婆會留在異客村不走呢?”我這樣問欠兒。
欠兒神色忽然黯然下來,過了一會才說:“我爸爸被那次雪崩,給埋在了冰川里。說是雪崩,其實就是火山爆發,因為這條江底有火山口。
但是我沒有想到,這次的火山爆發,會來的這樣你快,我預計,應該在退后半個月。
母親住這里,是因為想念我父親,就來到了這里,一守就是十幾年。”
我聽了心里一驚,難道他父親和我父親是出在同一事件,同一天里嗎?
“你還記得那次事件的具體時間嗎?”
“這個我并不記得,我母親卻記得。
那應該是十五年前,是2001年,這里的雪崩事件吧。母親說:那應該是一個秋天,正直冷暖交替時節,具體的日子應該是七月十四日,也就是鬼節的那一天吧!”
猴子臉色有些難看,說:“難道那一天這里有鬼出來了,所以才山崩地裂,出現了雪崩。”
老教授不覺感到好笑,笑著說:“猴子,我們這些考古的,雖啥也不怕,但是一些一些無法解釋的事情,我們有時候也不得不信,但是鬼怪一說,終究是個天方夜譚。我們可以相信有,未卜先知這一說,但是那應該是一種具有通靈的人的一種穿越,也就是我們說的未知,異能的推算。
正直冷暖交替,火山也是最活躍時期,所以那只能說明是一個巧合而已。”
猴子不在說話,我知道,他不會那樣輕易,把自己的觀念抹殺。
這時九兒說話了:“你們別說了羊群不在后面跟著了,欠兒,你看它們發瘋似的開跑了,后面的火已經像這邊追了過來。”
“什么?剛才風向應該是在后面,怎么這才一會,就改了風向嗎?”
欠兒和我們一起回頭向后看去,只見那紅紅的大火,真的向這邊蔓延開來。
那些羊,不在跟在車后邊,兩只牧羊犬,也截不住發了瘋的羊群,它們咩咩的叫著,向南面走去。
這樣一來,我們離異客村就越來越遠了。
“欠兒老弟,你看,要不我們不要管羊群了,要不然我們會離異客村越來越遠了。”
“不行呀,沒有了羊群,我們就等于等著餓死,畢竟這里除了這一片森林,還有東面,你們來的那個谷口外,是一片大草原,原本想向東,進入那片草原,安頓好羊群,然后從你們來的那個谷口返回異客村,因為其他兩面就全是沙漠了。
羊向南面跑,自然有它要跑的理由,可能風向不會向那邊吧。我們只能跟著等著火燒完了,在返回去了。”
我們幾個都沉默了,畢竟人家是當地人,而且說的也有道理。
欠兒驅趕馬車快速的向南,追趕著羊群,一路狂奔而去。
羊群跑了幾個小時,最后實在跑不動了,一起停了下來。
這一停下來,就有好多羊立刻倒在地上,眼睛一番,就死去了。
我們下了車,看見那火勢果然一路向東游走。我們在這里才算安全了。
“原來這畜生要比人知道的多呀!”猴子又發感慨了。
“可不是嗎,要不然那些老鼠怎會比我們逃得還要快呢。”彭飛插話。
我急忙用眼睛瞪了鵬飛一眼,意思是不要提起那和古墓的事情。
但是為時已晚,:“什么老鼠?”九兒似乎對老鼠非常敏感。
“我們這次去,不是去找那個古墓嗎,結果古墓沒找到,原來就是一個老鼠洞,里面有太多的老鼠,我們看見那些老鼠跑了出來,所以我們才知道事情不妙,才開始跑。”我只能這樣解釋。
九兒似乎很驚訝,但是她蒙著白紗巾,看不到表情。
我極不自然的去看欠兒。
欠兒似乎面帶微笑,那是一種怪異的笑,似乎是一種輕視,又似乎是一種聽小兒科的大人一樣的怪笑。
只是一閃而過。
他的這種笑,我似乎很熟悉。但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好了,不要再談論了,跑了這么久,肚子已經餓了,正好這些跑炸了肺的羊,收拾一下,就可以吃好久了。”老教授說完,就從馬車上跳了下去,挽起袖子,拽住一頭死羊,放在了平坦的地方。
我和猴子彭飛一起過來幫忙。
這時除了我,老教授他們三個都從靴子里,掏出來匕首,而我卻拿不出來了。
“你的呢?”猴子看出來我沒有了匕首問。
“我的,可能跑丟了,知不道哪里去了。”
我像猴子使了個眼色,猴子會意,也就不再多問。
幾個人不一會就收拾出來六七頭羊,彭飛和九兒撿來一些干樹枝,點著火,烤上了羊肉。很快羊肉就發出來一陣誘人的香味。九兒拿出幾個食用鹽做的碗,遞給了每人一個。欠兒,割開羊肉,分給大家吃。
由于有食鹽碗,只要在碗里一蹭,就滋味使足了,要比那樣沒味道的羊肉,鮮美了不知多少倍。
幾個人吃飽,又喝了用雪煮開了的水,可以說是吃飽喝足了。我站起來向那大火看去,它依舊向東蔓延著,它的身后,卻是沒有了火苗,只有那些著過火的,冒著黑煙的樹干,立在那里。
顯得很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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