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這下有救了!”
突然間又聽到老局長的聲音,我的內(nèi)心頓時便涌出了一抹狂喜!
放眼看去,我果然看見胖子的面前,赫然多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堪堪護住了胖子,可不就是老局長嗎?
不光如此,“舟哥”的動作,此時竟也不由突然停了下來!
原本高高揚起的一掌,便就這樣極為突兀的停滯在了半空之中,如同被人按了“暫停”一般,絲毫沒有動彈。
仔細一看,原來卻是老局長直接用手指,狠狠一指點在了舟哥的眉心!只是輕輕的往后一推,“舟哥”這便直挺挺的向后摔去!
“舟哥!”
眼疾手快的我,趕忙一個箭步徑直沖了上去,堪堪和胖子一起接住了即將倒地的舟哥。
“呼——”
與此同時,長舒一口氣的老局長,此時也像是突然脫力了一般。腳下猛然踉蹌,足足退后了好幾米遠,這才堪堪穩(wěn)住了身體!
緊接著一臉的表情陰沉道:“出什么事兒了?葛平章呢?”
“出大事兒了!”
還沒等我開口,驚魂未定的胖子早已忙不迭說道:“葛副局長剛剛被京都趙家的人給抓走了!”
“什么!”
此言一出,老局長也不由表情劇變,緊接著一臉的臉色難看道:“到底還是晚了一步嗎?”
話音剛落,他忍不住便把目光徑直投向了我,問道:“趙浩然和佟大元死了?”
不愧是老局長,剛一聽說葛平章被抓了,他竟立即便想到了,可能是趙浩然和佟大元出事兒了!
“是!”
當著老局長的面,我自然沒什么好隱瞞的,這便將剛才所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都講了出來!同時也將我自己的一些猜測,通通告訴了他們!
“啊?”
胖子和另一名干事,顯然還不知道趙浩然和佟大元的死訊!此時乍一聽,趙浩然和佟大元二人也已經(jīng)被人雙雙殺害,他們倆的表情也不由瞬間難看到了極點。
“這幫混蛋!我倒真是小看他們了,就為了顛覆我們渝城宗教局,居然連這種事情都干得出來!”
狠狠的捏了捏拳頭,老局長的臉色早已陰沉的快要滴出水來!
與此同時,江離也不由匆忙趕到了現(xiàn)場,一臉的焦急道:“出事兒了,趙浩然和佟……”
“我已經(jīng)知道了!”
微微搖了搖頭,前兩天還意氣風發(fā)的老局長,此時像是突然蒼老了十歲,眼神中充滿了氣餒!
只不過這樣的悲觀情緒卻并沒有持續(xù)多久,短短一瞬間,老局長的眼中,頓時便又閃過了一抹前所未有的堅定!
隨即一臉的戰(zhàn)意高昂道:“很好!既然他們想跟我們玩兒,那咱就陪他們好好玩玩兒!”
“嗯?”
眼見老局長如此戰(zhàn)意高昂,我也不由表情微變,心說老局長難道這么快就已經(jīng)想好對策了?
想到這里,我忍不住便趕緊問道:“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要趕緊去找京都趙家的人交涉嗎?”
“不急!”
老局長下意識搖了搖頭,緊接著卻把目光再度投向了我手里的舟哥,說道:“葛平章雖然被抓了,但應該暫時還不會有什么生命危險!當務之急,咱們是得趕緊把小賈治好,否則我們根本就沒有足夠的人手!”
話音剛落,他忍不住又把目光徑直投向了我,問道:“怎么樣了?找到點兒什么頭緒了嗎?”
“算是吧!”
微微點了點頭,我趕緊便把手里的舟哥交給了胖子,同時指著舟哥身上的黑褐色鱗片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侵入到舟哥體內(nèi)的臟東西,應該就是在民間廣為流轉(zhuǎn)的‘河伯’!”
“那就沒錯了!”
老局長下意識點了點頭,看他的樣子,竟似乎同樣早就猜到了這一點?
我正為此驚疑不定,老局長卻將目光直接又瞥向了旁邊的江離,說道:“倒是和江離所推測的一模一樣,你們倆交流一下意見,最好能趕緊拿出一套可行的治療方案!”
“我們的時間已經(jīng)很緊了,必須盡快讓小賈恢復過來!”
“嗯!”
鄭重的點了點頭,我比誰都想盡快讓舟哥恢復過來,就別說是恢復了,哪怕就是先讓他脫離生命危險,那也是極好的。
“小師叔請看!這就是我和老局長之前在碼頭上游發(fā)現(xiàn)的一個邪教據(jù)點,據(jù)我們猜測,之前的三具尸體,最初應該就是從這兒拋入到嘉臨江的!”
“哦?”
乍一聽他們,果真竟找到了最初的案發(fā)地點,我也不由眼前一亮,急忙接過了江離遞來的手機!
仔細的打量了一眼,我赫然發(fā)現(xiàn),手機所拍攝到的畫面,乃是位于嘉臨江邊,一家規(guī)模很小的印刷廠!
與其說是“廠”,倒不如說是一家專門制作冥幣的作坊,滿打滿算,也就大概百十個平方!
從畫面上來看,等到江離和老局長找到哪兒時,里面早就已經(jīng)人去樓空。作坊的地板上,甚至還鋪著一層厚厚的冥幣,看著煞是恐怖。
當然,所謂的冥幣或是作坊,這些其實通通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就在這家作坊里面,居然還聳立著一座足有十余米高的土臺!
“這是……”
眼神中徑直閃過了一抹狐疑,我的腦海中卻不由突然閃過了一個極為大膽的想法,急忙問道:“這難道是一座專門用來供養(yǎng)河伯的祭壇?”
“沒錯!”
肯定的點了點頭,江離這才說道:“我也正是通過這座祭壇,這才判斷之前讓賈隊長著道的,很可能就是嘉臨江中的某一只道行頗深的水怪,也就你指的‘河伯’!”
“混蛋!”
聽到這里,我的臉色不由就更陰沉了,忍不住便又狠狠的握緊了拳頭!盡管我早就知道這事兒沒那么簡單,可當此時,一旦證實確有邪道分子參與此事,我一下子便聯(lián)想到了更多的事情。
邪道會對龍虎山出手,乃至算計我們渝城宗教局,這些我通通都能接受!畢竟自古正邪不兩立,雙方本就是敵對關系,又是邪教,干出什么事兒來,其實都能理解。
可問題是,從目前的局面來看,這事兒可不光就只有邪道參與!而是牽扯到了京都趙家,甚至還牽扯到總局的某些個,意圖顛覆我們渝城宗教局的老古董!
若說這事兒與他們毫無干系,打死我也不相信,因為京都趙家出現(xiàn)的時機,實在是把握的太準了。
幾乎就在我和葛平章帶著舟哥剛剛回到了宗教局,剛剛得知了趙浩然和佟大元的死訊,甚至都沒給我們?nèi)魏蔚姆磻獣r間,他們就立即出現(xiàn)了。
我可不相信,這世上竟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行了!”
眼見我表情難看,似乎一下子聯(lián)系到了很多的事情,老局長卻不由沖我擺了擺手:“這些事情權(quán)且都放在一邊,你們還是想想到底該如何治好小賈吧!”
“用火!”
幾乎是同一時間,我和江離異口同聲說道。
“咦?”
一邊說著,江離似乎這才注意到了不遠處已然熄滅掉的三堆篝火,忙問道:“你們已經(jīng)試過了嗎?結(jié)果如何?”
“有一定的效果!”
微微點了點頭,我這才說道:“不過這終究只是凡火,頂多只能為我們爭取到一定的時間,但若要想徹底將那臟東西逐出舟哥的身體,僅憑這一點,恐怕還遠遠不夠!”
“是嗎?”
微微皺了皺眉,江離的眼中此時卻不由突然閃過了一抹遺憾,說道:“可惜呀,我茅山宗倒是有一門純陽的掌法,名喚‘烈火焚陽掌’,可惜我卻并不曾修煉過!”
“要是有徐成長老在這兒就好了,聽說他倒是已經(jīng)學了七八分火候,想來應該會對賈隊長的情況有所幫助。”
“呵……”
苦笑的搖了搖頭,他這話說了簡直就跟沒說一樣,有《玉女喜神術(shù)》在我身上,我當然也知道他所說的“烈火焚陽掌”,并且還掌握著它的一整套修煉法門!
可問題是,那一套純陽掌法,對于修煉之人要求甚高,沒有個十幾年的苦功,根本就不可能修煉成功。
至于說到徐成,且不說他是否真的已經(jīng)將那“烈火焚陽掌”修煉到了足夠火候。即便真的已經(jīng)夠火候了,以他和舟哥之間的關系,不想辦法害死舟哥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又怎可能出手救治舟哥?
不過聽他這么一說,倒也提醒了我,于是我趕緊問道:“對了,你不是茅山掌教陸真人的關門弟子嗎?不知你可將‘六丁六甲陣’中的‘先天八卦’修煉到四敕境界?”
“差不多吧!”
“不算很熟練,不過勉強施展的話,倒也有一半以上的概率可以施展成功!”
微微點了點頭,江離顯然也已經(jīng)明白了我的用意,隨即問道:“怎么?小師叔莫不是打算,利用四敕中的‘離火’來驅(qū)逐河伯?”
“試試吧!”
同樣點了點頭,我這才說道:“反正咱現(xiàn)在也沒比這更好的辦法了,我也同樣不是很熟練,不過咱倆聯(lián)手,只要是有一人能施展成功,應該就能奏效!”
“好!一切全憑小師叔安排!”
“嗯!”
眼看著江離并無意見,我們頓時再不遲疑,這便又緊鑼密鼓的忙碌了起來。至于舟哥,則是交由了老局長獨自看護,有他在這兒看著,我們自然放心。
不多時,我們便將大量的材料,全都堆積在了宗教局的后院之內(nèi)!
熊熊的篝火再度燃起,我們一共升起了九堆的篝火,直接將舟哥圍在了中間!并且還用硝石、朱砂、銅錢等物布置下了一個“八陽陣”,剛好與九堆篝火遙相呼應,以免到時又被狂暴的“舟哥”直接吹滅。
布置完這一切,老局長這才松開了舟哥,及時退出了“八陽陣”!
因為“八陽陣”尚未發(fā)動,此時的舟哥依然是處于昏迷當中,至于我和江離二人則是各自拽住了舟哥的一只手!
一切都準備就緒之后,我這才又將目光徑直瞥向了江離,問道:“準備好了嗎?”
“嗯!”
江離下意識點了點頭,急忙咬破了自己的中指,緩緩便開始醞釀了起來。
“小心點兒!”
與此同時,我也終于再不遲疑,叮囑了江離一聲,這便狠狠一腳徑直跺在了地上!悍然發(fā)動起“八陽陣”的同時,這便和江離異口同聲的徑直大喝了一聲:“四敕!離火燒妖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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