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
疼得好像要爆炸了!
發(fā)生了什么事?艾卡蕾驚惶地想。并且伸手,撫上了她自己的腦袋。
手撫上去,腦袋更疼了。艾卡蕾也在這個時候看清楚了,她似乎正置身在一個山洞里面,更惡劣的情況是——她應(yīng)該是被誰打暈了,正蜷縮著躺在山洞的地面上。
對面,站著一個目光很奇怪的外國老男人。
她不認(rèn)得這個外國老男人,她出自本能地厭惡與害怕這個外國老男人,因為對方的眼睛中,有……邪惡!
充滿掠奪的邪惡。
‘是這個外國老男人打暈了我,并把我虐到這里來的么?’艾卡蕾驚惶地看著周向英,她心底里咯噔不斷。
“你醒了?醒了也好,有一個交易,我想你應(yīng)該非常需要!”周向英注意到了艾卡蕾的睜眼,立即及時地扮演著一個惡人應(yīng)該有的陰沉,印證了艾卡蕾的猜想。
他說,他用西方人特有的口吻說著:“女人,你現(xiàn)在頭部遭遇了重?fù)簦卣髡趪?yán)重流失的重?fù)簦枰枰笊嫌行Ч闹箵p跌打藥才有可能挽回你的生命。包扎問題以及必要的傷藥我都可以提供給你。當(dāng)然,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我想你是明白這個道理的。”
“你,你是需要錢嗎?”艾卡蕾下意識就向身上摸索,可惜,她沒能搜索到紙幣,反而感觸到了她的身體變化得太可怕。她低頭看去,然后看到她現(xiàn)在的身體……簡直是成人的身體了。
上帝!
這是怎么了?
艾卡蕾瞪著眼睛,差點駭極尖叫。
“女人,你現(xiàn)在這副驚訝的表情,我得承認(rèn),你再度點燃了我的邪火。怎么樣,剛剛我提出的交易能成立嗎?你大可以放心,你若全力配合的話,我會給你用上最好的傷藥。對了……”
說到這里周向英邪惡一笑,抿了抿嘴唇,又拍了拍小腹,叫道:“過來,爬過來吧,寶貝,你大可以一邊做活路,一邊享受我給你腦袋上的敷藥,這種雙贏的好事,你覺得怎么樣?我認(rèn)為很棒!”
周向英用一口流利的英語緩緩說著,語氣中帶著濃濃的誘惑與貪婪。
“不!我拒絕。我現(xiàn)在只想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艾卡蕾看著這個陌生的老男人,目中有驚慌,更有不可置信。
作為腦袋被一頓重?fù)簦瑤缀醯降鬲z里去走了一遭的艾卡蕾,現(xiàn)在腦袋里面是轟轟作響的懵。準(zhǔn)確的說,她現(xiàn)在至少是暫時性失憶了。所以在她的腦海中,她現(xiàn)在還停留在……十三歲的時候。
明天還要去上學(xué)呢。
老師見不她,會著急的。
父母找不到她,更會難過、憂傷!
所以艾卡蕾開口了,大聲地說:“這位先生,或者是這位惡棍先生,我想我不需要你的包扎和傷藥的,你放過我讓我回去行嗎?我會說服我的父母支付給你贖金的。并且,我將用我的信譽保證,我絕對不會去報警。也不會去指證你有犯罪行為。”
報警?!
你居然想到用報警這兩個字,來試圖說服誰?
周向英頓時目瞪口呆,滿口的準(zhǔn)備游說詞語全都被堵回在肚子里,此刻無語,極度的無語。
艾卡蕾用蔚藍(lán)的眼睛再度看了看周向英,認(rèn)真的補(bǔ)充道:“還有,這位惡棍先生,你倒底是對我做了什么,讓我的身體一下子這么浮腫?”
浮腫嗎?
尼祖宗的,這叫做什么鬼話?
周向英目中若有所思,沉吟道:“沒什么,就是對你打了一支激素針,能夠中和解毒的血清元素,目前全世界只有我這里才有,你需要嗎,失憶者?”他在用語言試探。
“聽著,惡棍先生,你這是在反人類!”
艾卡蕾用很認(rèn)真很認(rèn)真的態(tài)度盯著周向英的眼睛,咬字出聲:“難道你不知道,你這種制造邪惡藥物的行為,是在成為撒旦嗎?剝奪他人生命,威脅同類,這是最魔鬼的選擇,放棄吧,趁你還沒有對很多人的生命造成危害之前,這個時候的你,還可以選擇善良陣營的……”
她認(rèn)真地勸說著,純凈的眼中,閃動著誠懇與執(zhí)著。
周向英頓時無言以對,目光復(fù)雜地盯著艾卡蕾好一陣,他在分析、在判斷,這個洋婆子,究竟是真的失憶了呢,還是在扮豬吃老虎,打算麻痹成功的時候,暴出雷霆一擊。
就如同先前對付陳旭的時候,不動則已,一動就是致命殺機(jī)。
那個時候,若果不是有自己在旁邊,若果不是陳旭說出了是紫紫的男人,若果不是當(dāng)時他們兩個人說的是中國話,這位洋妞聽不懂。
如果不是有那么多如果。
事實上,這位洋妞當(dāng)時選擇的出手時機(jī)、角度,都已是最佳。她只是千算萬算,沒有算出自己在同陳旭扭打時,實際上心里已經(jīng)認(rèn)可了陳旭是侄女婿了。
這個不是她的錯。
她畢竟不是中國人嘛。
然而現(xiàn)在呢?
她是在真裝,還是假裝?
這個時候,好了,不用周向英一個人獨自面對難題了。因為陳旭走了進(jìn)來。問道:“這個妖婆子怎么了?”
你問我,我也在琢磨不透啊!
周向英心里在說著。不過在表面上,他卻是神色凝重著,緩緩地道:艾卡蕾有可能失憶了,甚至還懷疑,這個女人被重生者附體奪舍了。
這種去試驗高危的任務(wù),還是交給年青人為好。
他本身人老體哀,已經(jīng)不堪重任了。
果然,陳旭一聽,立即體現(xiàn)出了年輕人特有的活力,雙眼在冒光,搖著手打著招呼,笑容滿面:“嗨!我叫陳旭,您貴姓?”
于是周向英凝目看向艾卡蕾,要從側(cè)面角度,觀察這位洋妞的任何眼神動作。
艾卡蕾的反應(yīng)是——
她還是聽不懂中國話的樣子。
此刻警惕地看了看陳旭,目中的擔(dān)憂顯示,她似乎記不得同陳旭有過什么交集了,僅只是單純地覺得,這邊又多了一名惡棍,她的處境更糟糕了的樣子。
然后她遲疑了下,心有不甘的看了眼洞口方向,站了起來,擺出了一個胎拳道起手勢。
“聽著,二位惡棍先生,我需要告訴你們一個事實,我是胎拳道種子選手,目前的具體段位就暫時不告訴你們了,來吧,請賜教。爆發(fā)吧,我的小宇宙!”
“她在說什么?”陳旭問了一句。
陳旭當(dāng)然是聽不懂外國話的,所以他要問。他要使得自己不至于一頭霧水。、
周向英目光一閃,笑微微的道:“她說,她是胎拳道種子選手,現(xiàn)在手癢癢,想要同你過過招。”
這個時候同這個打算以命博命的男人婆過招?
陳旭立即惡寒。
還是趕緊的搖頭算了。
承認(rèn)打不過不要緊,把小命玩脫了,那才是一等一的憨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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