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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請下堂:公主要改嫁 正文 第147章 王妃身子不太好 (加更合并,任性萬更)

作者/煜舞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貓撲中文 )    云想容聽了云卿的話倒是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將倒好的茶水端給云卿,這才淡笑著開口。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哥哥也了解霍琛,你覺得他會是那種人嗎?”云想容的話云淡風輕,嘴角含笑,一副根本不在意的模樣。

    云卿瞪著眼看了云想容一眼,旋即有些無奈的低頭。

    暗襯,以這兩人之間的這份信任,旁人算想要插足,想要挑撥離間怕是都難吧。

    “總歸還是要注意些的,畢竟男人嘛,家花總是不如野花香的。”云卿不死心的想要挑事。

    這兩人實在是太虐人了,不趁著這個時候給兩人添點堵,日后怕是沒機會了。

    然而云想容并不當,道:“霍琛不是那種人。”說著,云想容蹙著眉看了云卿好一會兒。

    在云卿想開口問她為什么這樣看著自己的時候,云想容開口了,緩緩道:“哥哥這么了解男人,那么哥哥呢?不娶親是因為什么?”

    云卿嘴里一口茶差點沒噴出來,好不容易咽下去,這才擺手道:“你惦記我做什么?”

    見云想容皺著眉看他,他想了想,這才道:“或許是緣分沒到吧。父親又順著我,讓我自己挑好良緣,父親不著急,我急什么?你又急什么?”

    “我說容兒,你自己現在都一堆的麻煩事,別惦記你哥我了。”云卿不厚道的說。

    不知為何,說起這個話題,他的腦海竟然閃過了王雪婧的身影。

    不過轉瞬,他又將念頭給壓了下去。

    王雪婧和容兒是手帕交,她喊自己云大哥,那是妹子的存在,不應多想的。

    “哥哥心里真的沒有喜歡的人么?”云想容問道。

    “沒有,沒有,沒有!”云卿連著說了三個沒有,看著云想容問:“滿意了?”

    云想容沉默。

    這個答案是她最不想聽到的,如果云卿真的對王雪婧沒有絲毫的愛意,那雪婧知道了該有多難過啊。

    “好了,我不和你說了,我去房找霍琛。”云卿起身離開。

    房。

    “最近蔣國公那里有什么異動嗎?”霍琛看著手的東西,問云卿。

    “雖然沒有派人暗殺咱們,但是也消停不到哪里去,探子和暗衛天天出入,也不知忙些什么。”云卿說。

    霍琛手的動作略微一頓,“沒有順藤摸瓜找到點什么?”

    “沒有,他們都是往城外去的,出了城不好跟蹤了,不過蔣國公既然對郊外那么在意,那肯定有什么值得深挖的東西,你放心,我會盯緊他的。”云卿自信滿滿。

    兩人又說了好一會兒話,這才算是將事情給討論好了。

    午云想容留了云卿用膳,云卿用了膳之后才離開的。

    “這么看著你哥哥離開,怎么一副惆悵滿面的模樣,他哪里得罪你了?”霍琛抱著她,抵著她的頭笑道。

    “他沒有得罪我。”云想容搖了搖頭,又道:“霍琛,你說哥哥和雪婧,莫非真的不適合么?”

    “你管好自己便是,想那么多做什么?”霍琛低低道。

    “可是我有些內疚,要不是我起了私心想要撮合他們,不給他們制造相處的機會,雪婧也不會愛哥哥,可是哥哥對雪婧無意,我……”云想容很是內疚。

    在云想容想來,王雪婧和云卿二人的線是她搭的,可是如今兩人眼看著在一起的可能不大,偏偏王雪婧又深愛云卿,那么王雪婧注定是要痛苦的,而這份痛苦,是因為她的多事造成的。

    霍琛吻了吻云想容的眉心,道:“不要想太多,事情沒到最后,誰也不知道結果會如何。”

    這意味不明的話讓云想容豁然抬頭看向霍琛,眼有著驚疑不定的遲疑。

    難道霍琛知道些什么?又或者,霍琛也覺得哥哥是喜歡雪婧的,要不然他怎么會說這樣的話呢?

    云想容張開想問,霍琛卻先一步堵住她的唇舌,一番纏吻,直吻得云想容喘不過氣來,霍琛才放開她。

    點了點她的鼻子,霍琛低低道:“我知道你想問什么,不過這畢竟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咱們和他們關系再親,那也是外人,日后還是少摻和的好。”

    在霍琛看來,云卿對王雪婧未必沒有情意,只是云卿在別的事情反應敏銳,在這件事情,卻有些遲鈍了。

    再加云想容和王雪婧是好友的緣故,讓云卿覺得他對王雪婧和對云想容的兄妹情沒什么差別,這陷入了誤區。

    當然,還有一個,是云卿和王雪婧的年紀。王雪婧剛剛及笄不久,而云卿已經二十又七,王雪婧足足大了十二歲,云卿覺得他是王雪婧的大哥而不愿往情愛方面想,也是正常的。

    當然,這些想法霍琛沒有告訴云想容,不然的話,不知道她還要想出什么招來幫忙呢。

    有時候,不幫忙才是最好的。

    “可是……”云想容有些遲疑的開口。

    “沒什么可是。他們若是有緣,不管怎么折騰,最終還是會屬于彼此的。”霍琛說。

    這話顯然說服不了云想容,霍琛索性道:“你想想你我二人便能釋然了。咱們二人若不是天定的緣分,天怎么會讓你和周牧一起之后,再遇見我呢?咱們兩是注定要在一起的,所以才會兜兜轉轉還在一起。他們若有緣,自然也當如此。”

    云想容聽他這么說,也不好再說什么,略微點頭。

    倒是倚在他懷里的身子更加往他身貼,抱著他腰的手也漸漸收緊。

    沒錯,他們兩人是天定的緣分,是注定要在一起的,大哥若和雪婧有緣,他們遲早也會在一起的。

    這么一想,云想容倒是放心不少。

    戶部尚府。

    “你要我說你什么好?你帶著女兒去人家鎮南王府做什么?人家鎮南王是出了名的寵妻,那都是不愿意讓人沾關系的,你便是去了也是做無用功,自取其辱。”曾明怒氣沖沖道。

    “便是因為鎮南王寵妻,我才會動了將雨虹嫁過去做側室的想法啊。”曾夫人大聲道。

    曾明愣了一下,皺著眉有些不解的看著她。

    “老爺你先消消氣,聽我說。”曾夫人見曾明軟下來,趕忙前拉著他坐下,給他倒一杯茶。

    “老爺您想啊,這鎮南王既然寵妻,若是能讓他看咱們家雨虹,那雨虹嫁過去,日子不好過了?再者說了,咱們雨虹如今已經過了適婚的年紀,這外頭都傳她是老姑娘了,再這么拖下去也不是個法子,如果能借機搭鎮南王這條大船,不管是對雨虹還是對咱們家,那好處都是顯而易見的。”曾夫人眼閃著光,說道。

    曾明倒是不如她這般樂觀,“鎮南王不是個好相與的人,你打他的主意,最終可別偷雞不成蝕把米。”

    “老爺放心,咱們家雨虹也不是那么好打發的,只要能給她多制造些機會,這事兒也不定不成。再者,算不成也無妨,咱們做兩手準備是。以老爺如今的權勢,算雨虹嫁不了一等一的好家庭,稍差些的府邸卻是綽綽有余的。”曾夫人一臉自信的說。

    曾明聽她這樣說,倒也不反對,道:“既然你堅持,那便由你。這后宅的事情你處置便是。”

    在曾家,后宅的事情一直都是曾夫人包辦的,曾明是分毫都不插手,這才間接養成了曾夫人自視甚高的性子。

    想了想,曾明道:“離王約了我過兩日在香滿客一聚,屆時鎮南王也會去,你既有心,那便帶著雨虹與我一道去便是。”

    曾夫人眼前一亮,趕忙道:“是,我知道了,我回頭準備。”

    兩日后,香滿客。

    “下官來晚了,還請殿下和王爺莫怪。”曾明領著曾夫人和曾雨虹,一進門朝著霍琛和離王拱手行禮道。

    離王看到曾明帶了家眷,心里吃了一驚,各種念頭閃閃這,面卻若無其事的含笑開口:“曾大人客氣了,請坐。”

    今日離王約曾明本來是想拉攏他的,可是一看他帶著家眷來,心里多少明白了幾分曾明的意思。

    帶著家眷來自然無法談論朝堂黨派歸屬問題了,如后宮不干政一般,在女人的面前,男人也不會說正事。

    畢竟女人閑著沒事坐在一起聊天,若是一個不小心將事情給說出去,那是自找死路。

    這曾明帶著自己的妻女來,明顯是不想要和離王攤牌呢。

    但是他又不想得罪離王,不敢不來,索性帶著夫人和女兒一起來了,這樣便是傳出去他與離王還有霍琛見了面,也挑不到他的錯處。

    不得不說,曾明這也算是一舉三得了。

    既沒有得罪離王,也沒有得罪太子,還讓曾雨虹和霍琛見面,給女兒搭了橋,可不是一舉三得么。

    幾人坐下之后,離王和曾明說著話,曾夫人卻讓曾雨虹坐在霍琛的邊,還一個勁的和霍琛說話。

    霍琛坐在那里獨自喝著茶,面對曾夫人的搭訕,神色總是平淡的,多半都是不理不睬的,由著她說,要不然應一個哦字或者嗯字,明顯愛答不理的模樣。

    曾夫人探聽不出什么,也覺得丟了份,給曾雨虹打了個眼色,便笑著站起身,說是出去一下。

    離王淡淡的點頭,倒也沒說什么,目光掃過曾明,眼眸深處已經帶了些許冷意。

    而曾雨虹見曾夫人出去了,這才細聲細氣的開口道:“王爺,小女為家母道個歉。方才真是對不住了,家母給您添麻煩了吧。”

    她輕聲細語的說著,霍琛卻連眼神都沒有給她一個,神色淡漠依舊。

    “家母也是為小女的婚事著急,并無意冒犯王爺,還請王爺看在小女的面子,不要與家母計較,她不過是個疼愛女兒的母親罷了。”曾雨虹眼神渴盼的看著霍琛。

    霍琛終于有了動作。

    他將手的茶杯往桌一放,聲音清脆,目光淡漠而涼薄的掃過曾雨虹,眼還帶著些許暗嘲。

    曾雨虹被那個目光釘在原地,不可否認,她被刺傷了。

    那目光明明白白的告訴她,是她自作多情了。她不過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千金小姐,他霍琛憑什么給她面子?

    曾雨虹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可是霍琛卻淡淡的朝著離王道:“我先回去了。”

    離王點頭,道:“替我向弟妹問好。”

    霍琛頷首,然后起身離開,不帶半點的拖泥帶水。

    “父親,王爺,母親許久未回,小女去尋一下。”曾雨虹趕忙站起身來朝著兩人一福,匆匆的跟在霍琛的身后出去。

    曾明對著離王尷尬一笑,道:“咱們方才說到哪兒了?對,說到……”曾明音樂看出了霍琛的不喜和離王的不悅,心里暗叫不妙,今日帶著妻女來的舉動怕是做錯了,面卻不敢耽擱,盡力彌補著雙方的關系。

    然而接下去不管他說什么,離王都只是淡笑,或喝茶或輕嗯一聲,如同方才的霍琛對曾夫人和曾雨虹的態度一般。

    曾雨虹匆匆追著霍琛的腳步出了門,總算在樓梯的拐角處跟了霍琛。

    “王爺留步。”曾雨虹急急的喚了一句。

    霍琛腳步沒有要停的意思,曾雨虹一咬牙,撲前攔在霍琛的身前。

    察覺到身后有動靜,霍琛腳步一動,身子立時退開數步之遠。

    曾雨虹攔在拐角處,看著霍琛的目光顯得有些錯愕和受傷。

    “王爺,方才是小女說錯了什么嗎?竟惹得王爺拂袖而去?”曾雨虹咬著唇,似乎對他驟然離開的舉動和防狼似的防著她的舉動覺得有些委屈。

    “若是王爺因小女的舉動而覺得生氣,還請告知,小女定當盡力改過。小女也不想影響了王爺和家父的關系。”曾雨虹再次開口。

    霍琛冷淡的看著她,輕嗤了聲,淡漠道:“我從來不同無關緊要的人生氣,借過。”

    他說著,也不管曾雨虹的臉色有多難看,直接越過曾雨虹朝樓下而去。

    曾雨虹轉過身看著霍琛的背影,一股深深的挫敗感和恥辱感在心里繚繞。

    她本以為,算霍琛一時間對她無意,但是借著父親的東風,肯定也能夠與霍琛接近,屆時憑著她的手段,拿下霍琛也不是不可能的。

    可是霍琛像是塊石頭,不管下左右都是硬邦邦的,怎么都帶著種無法接近的感覺。

    這時,曾夫人也從一旁走出來,看著曾雨虹頓時疑惑道:“雨虹,你怎么在這兒?”

    曾雨虹看了自家母親一眼,微微收斂了神色,淡淡道:“王爺走了,出來送送他。”

    她可不會說自己被丟在這兒了。

    曾夫人一聽頓時眼前一亮,道:“都出來送王爺了,他對你是不是有些好感啊?”

    她的聲音雖然低,但是透著股急切,讓曾雨虹不由得蹙眉。

    對于母親這般熱切得有些普通婦人那般低俗的舉動,曾雨虹是打心眼里不喜歡的,她甚至在想,霍琛對她那么冷淡,是不是與母親的態度有關。

    這么一想,曾雨虹愈發的覺得有可能。

    不著痕跡的掙開曾夫人的手,曾雨虹淡聲道:“母親,王爺不在,我不去了,我先去馬車等您和父親。”

    曾夫人帶她來的主要目的是霍琛,既然霍琛不在,那么曾雨虹不去都一樣。

    “好。”曾夫人點頭,轉身往包間的方向走。

    曾雨虹則往樓下去了。

    大堂里客人不少,進門處便有一桌客人的對話引起了她的注意,離開的步子不由得慢了幾分。

    “聽說這鎮南王可是個寵妻的,為了不讓祥瑞公主受氣,連妾都不肯納呢。”

    “大家都是男人,能不懂男人的心思么,現在不納不代表日后不納。如今他們成婚都半年了,可都沒有好消息傳出來呢,這時間一長,鎮南王自然會主動納妾的。”

    ……

    兩人還繼續在說話,不過話題卻是沒什么有用的。

    而曾雨虹聽到這話,眼卻是猛然閃過一抹亮光,心里頓生一計。

    從第一眼看見霍琛起,她認定了這個男人,她一定要嫁給他,做他的女人。曾雨虹想著。

    曾夫人剛走到包間門口,離王和曾明卻已經從里頭走了出來。

    她先是一愣,旋即趕忙揚起笑臉來,道:“這都還沒用膳呢,怎么要走了?”

    “本王想起來還有要事要辦,今日怕是無法陪大人用膳了,告辭。”離王一副有急事要走的模樣,曾夫人也不好多問,看著他走了。

    曾夫人有些不解的看向曾明,“老爺,這離王不是要請你用膳么,怎么匆匆忙忙走了?”

    “還不是你干的好事。”曾明明白自己肯定是惹了離王不快了,想來想去也只有帶妻女來的事情這個緣由了,忍不住怒斥。

    曾夫人瞪著眼要反駁,曾明卻是一甩袖離開了,他可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給人看笑話。

    鎮南王府。

    “王妃,戶部尚之女曾小姐遞了帖子來。”楚兒對著正在處理事情的云想容道。

    正在對賬的云想容放下賬本。

    那個曾雨虹還不死心?云想容冷笑一聲,道:“拿過來吧。”

    “王妃親閱,有要事相告,明日香滿客地字一號見,曾雨虹。”

    簡單的一句話,字跡顯得很是娟秀。

    云想容看完卻是將帖子往一旁的紙簍一丟,沒有半分要理會的意思。

    霍琛可是要她見著人都趕出去的,這不過是送份帖子來,她難道還要巴巴的送門去?她可不做這種無聊的事情。

    云想容沒有管曾雨虹的邀約,讓曾雨虹足足等了一個下午。

    香滿客的包間里,曾雨虹呵的冷笑了一聲,云想容,既然你不想留半分余地,那別怪我狠辣無情了。

    曾雨虹想著,在自己的貼身丫鬟小綠的耳旁吩咐了數句。

    小綠聞言退了下去,而曾雨虹也起身離開了香滿客。

    數日之后,云想容去流離苑和扶風議事完了之后,正準備離開,目光忽而一動,停住了腳步。

    “扶風是有什么話想告訴我么?”云想容輕聲問。

    她對扶風很熟悉,自然看到了扶風臉一閃而過的遲疑。

    云想容不走了,坐在椅子,道:“說吧,你我二人,沒什么好隱瞞的。”

    扶風一想,這事兒如今傳得沸沸揚揚的,便是他不說,云想容遲早也會知道,與其做無用的隱瞞,到時二人心生嫌隙,還不如早些告訴云想容,好讓她盡快想法子應付。

    “這幾日坊間突然傳出一道消息,說是王妃如今過門也近一年,卻一直未有喜事傳出,坊間傳聞王妃或許不能生養。”扶風低低的開口。

    流離苑下屬茶館酒樓不少,消息流通極快極雜,許多事情,扶風第一時間便能得到消息。

    說完之后,扶風目光有些擔憂的看著云想容,仔細觀察著她的神色。

    云想容聞言頓時一怔。

    她卻沒想到,扶風竟然會說出這樣一個消息來。

    不過仔細想想,她嫁霍琛已近一年,兩人雖然不說夜夜笙歌,但是但凡霍琛在府里,必定會拉著她做那事兒,有時白天都不放過她,一日數次也是常事,但是,便是這樣要,她也未曾育有身孕,著實怪。

    莫非,她的身子真的有什么問題,不能生養?想到這個可能,云想容的臉色頓時一白。

    若非扶風這話,她還沒有想到那里去呢。

    扶風見云想容臉色有些蒼白難看,唇瓣動了動,正想開口安慰。

    云想容卻忽然看向他,問道:“消息什么時候開始流傳的?”

    扶風趕忙道:“也四五日前的樣子。”

    四五日前,那是曾雨虹約她見面的前后。

    看來這個女人也不是個善茬,當時怕是便想用這個事情來要挾自己吧。

    自己不當,她便將消息傳出去,把事情鬧大。

    這樣她沒有身孕是事實,謠言猛于虎,屆時那些權貴府邸便有了借口往鎮南王府塞人,真真是好算計。

    云想容眼頓時閃過一抹寒光。

    “此事我知道了,多謝扶風告知。日后幫我多留意這類消息,及時告訴我。”云想容低低道。

    “我會的。王妃你臉色不太好,要不要請個大夫看看?”扶風關切的問。

    “無妨,我沒事兒。”云想容擺了擺手,淡淡道。

    她目光落在自己面前的茶杯里,靜坐了好一會兒。

    待她再次起身的時候,臉色已經恢復如常。

    和扶風告別之后,云想容了馬車,吩咐車夫去了孫生醫館。

    云想容去的時候,孫逸正好有病人,云想容吩咐店里的幫工和孫逸說一聲,自己當先進了后院。

    于是當孫逸忙完之后,進了后院,看到的是一個支著下頜,安靜出神的云想容。

    孫逸坐在云想容的對面,端起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淡淡道:“何事要我幫忙?”

    孫逸總是這樣,直爽而又犀利。

    云想容被他的聲音驚醒,看著他無奈的苦笑,道:“還真有事要你幫忙。”

    “我想……請你幫我診脈。”云想容有些遲疑的開口。

    孫逸一聽,頓時將手的茶杯一放,也沒有顧忌什么男女之防,探手搭她的脈搏,輕聲道:“怎么,哪兒不舒服嗎?”

    云想容沒有回話,孫逸把脈之后有些不解的看著云想容,“從脈象看,沒什么問題啊。”

    “我……”云想容皺了皺眉,有些糾結。

    孫逸他雖然灑脫傲然,但是畢竟是男子,要云想容對著孫逸說這種事情,她難免有些開不了口。

    “你若是信不過我,何必來找我。”孫逸看著她婆婆媽媽的樣子,像是生氣了,站起身要離開。

    云想容趕忙抓住他的袖子,苦笑道:“你坐下說。”

    孫逸面無表情的坐下后,云想容這才道:“我與霍琛成婚已近一年,但是我卻一直沒有懷身孕,如今坊間有傳言,說是我身子有問題,不能生育,雖說是空穴來風,但是也提醒了我這事兒,我便來找你問問,我的身子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孫逸聽完,頓時啞然失笑,“這個?”

    云想容默默的看著孫逸,什么叫這個?這對一個女人來說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好么!她活了兩世,都沒能有個自己的孩子,她對孩子,也是極為期待和喜愛的。

    若是她不能生育……云想容想著,面色發白,顯得很是難看。

    “行啦,別自己嚇自己了。”孫逸看著她的臉色難看,也知道她在想什么,開口道:“你身子還不錯,不過早些年的時候被人給下過藥,次你毒的時候我發現了,有給你開過調理身子的藥劑在里頭,后來也有讓楚兒配著藥膳給你調理,現在你的身子好著呢,至于沒能懷身孕,不必著急,孩子遲早會有的。”

    云想容一聽,心里頓時松了口氣,不是她身子的問題好。

    轉頭一想,不由得心生感動。孫逸這人,總是只做不說,他若是不提,她根本不知道他竟背著她做了這么多。

    “我……”云想容感動的看著孫逸,開口卻不知道說些什么。

    “行了,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孫逸擺了擺手,道:“是不想讓你感激,才不讓楚兒說的。你此番既然來了,便帶些藥茶回去喝著,補氣血的。至于孩子,我還是那句話,不必著急,順其自然,遲早會有的。”

    “多謝。”云想容提著孫逸給她的藥包,最終只說出這句話來。

    離開孫生醫館之后,云想容回了鎮南王府。

    回府之后,云想容命人去查曾雨虹的事情,打算查清楚曾雨虹之后,再來反擊。

    蔣國公府。

    蔣國公也收到了坊間關于云想容的傳言。

    靜坐許久,蔣國公忽而一笑,道:“這么好的機會不利用未免可惜,令咱們的人出手,將此事鬧大些,務必要叫皇也知道此事。”

    皇知道了,必然會要過問的,畢竟在皇眼,霍琛可是他手的一把利劍,便是為了拉攏,皇也會插手,這只要插手,便有利可圖。

    蔣國公想著,又對著手下吩咐,道:“讓宮里的人給皇后傳話,說……”

    吩咐完事情之后,兩個手下紛紛退下。

    屋內刮過一陣冷風,緊跟著便有一個暗衛出現在房里。

    “外頭的東西準備得怎么樣了?”蔣國公淡聲問。

    “正在日夜趕工,相信很快便能夠趕制出來。”暗衛道。

    “好。一定要盡快,另外要小心防備,別被人發現了。”蔣國公吩咐。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暗衛這才離開。

    時間又過了兩日,云想容正想法子將曾雨虹放出來的消息壓下去,卻不知,已經有人處心積慮的將消息送到了宮里。

    坤寧宮。

    “皇政務繁忙,不知可曾聽關于鎮南王的傳聞?”皇后的聲音徐徐響起,平靜和緩。

    半年時間過去,皇早已解了皇后的禁足,平日里到了特定的那幾日也會去皇后的寢宮,面看著,皇后似乎再獲榮寵。

    只有皇后自己心里明白,皇對她,如今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

    但是后宮的女人,想要帝王的情感寵愛,不過是個笑話而已,尤其她是皇后,更加不可能了。

    所以她也不在意,只要能保住自己的身份地位,是萬幸。

    “什么傳聞?”皇將目光落在皇后的身,淡淡的問。

    “聽說這鎮南王對祥瑞公主甚是寵愛,為了她連妾都不納,叫京城一干夫人小姐羨慕不已呢。”皇后含笑開口。

    皇本以為她要說出什么大消息來,聽見是這個,倒是不在意了。

    這事兒他也曾聽說過,還問過霍琛,霍琛當時說他想將精力更多的放在正事,有一個云想容已足夠,也免得后宅人多了,分散精力。

    這畢竟是臣子的私事,他是皇也不好多問。

    “此事朕也知道,這畢竟是霍琛自己的事情,他自己會處理好。”皇淡聲道。

    “皇所言甚是。”皇后先是應了一句,繼而又道:“只是臣妾怎么聽說,這鎮南王妃身子不太好。”

    皇抬眼看向皇后,道:“皇后有話說,不必吞吞吐吐的。”

    “臣妾也是聽說,也不知事實如何,這不是怕說錯了皇您怪臣妾多話么。”皇后輕嗔一聲,這才道:“聽說,坊間傳聞這鎮南王妃的身子不大好,成親近一年卻沒有好消息傳出來,怕是怕是不能生的。”

    皇后說著悄悄打量了一眼皇的神色,又道:“這鎮南王畢竟是皇的左膀右臂,臣妾是擔心若是鎮南王妃真的身子不好,皇是不是派個御醫給王妃診脈,也好給她調理調理身子,盡早懷孩子。”

    皇皺著眉沒有開口,皇后又道:“要說鎮南王府也是不幸,老王爺走得早,還好留下一雙孩子均都長大成人,誰知這二公子竟不小心被傷了那處,如今不能孕育子嗣。這傳宗接代的重任都落在了鎮南王的身,若是這王妃真的不能生養,王爺又不肯另娶,那鎮南王府豈不是要絕后了?”

    皇眼眸光閃爍,抿著唇沒有開口。

    目光落在皇后的身,似笑非笑,道:“皇后消息真是靈通,這些消息朕都不知道,皇后倒是知道了。”

    皇后笑得平靜,道:“臣妾掌管后宮,宮人們議論的多了,自會傳到臣妾的耳,都是些坊間傳言,當不得真。”

    皇笑了笑,倒也沒有追問什么。

    三日后,御花園。

    皇和霍琛在涼亭里下棋。

    “霍琛,你成親也有一年了吧。”皇手的白子落下,淡聲問。

    “稟皇,今日剛好滿八個月。”霍琛平靜的說。

    “八個月了,時間真快。”皇像是嘆息似的說了一聲,又道:“不知何時能吃你的喜酒?”

    皇含笑開口,霍琛卻有些不解。

    皇這話……霍琛想著,心里想到一個可能,面色變得有些微妙。

    “這都一年了,想來也該添一個小王爺了吧。”皇笑著的開口。

    霍琛面色暗道果然,面卻很是平靜,道:“微臣暫時還沒有要孩子的打算,如今邊境不太安寧,臣不想自己的孩子出生,臣卻不能在她身邊陪著。”

    霍琛眼神略微柔和,完全一副愛妻寵妻的模樣。

    “原來如此。”皇點頭,又道:“可是朕怎么聽說房間有傳聞,說是祥瑞的身子不好,不能生孩子呢?”

    霍琛收了原本要落下的棋子,看著皇,面色淡漠,“不知皇何處聽來的謠言,臣與容容日日相伴都不知道她身子不好,外人如何知曉。”

    嗓音明顯微冷而不悅。

    “三人成虎的道理不必朕來教你。這傳聞既然已經流傳出來,必定不會是空穴來風,如今鎮南王府你一個男丁,你肩負著傳宗接代的大事,可不能馬虎了。回頭朕派太醫院院使去一趟你府里,給祥瑞號個脈,也好寬心。”皇平靜的說。

    霍琛知道拒絕不了,平靜道:“謝皇恩典。”

    他明白,雖然有個醫術更好的孫逸在,但是孫逸是云想容的人,他說云想容沒事,皇未必會信,不讓宮里的御醫走一趟,皇怕是不會安心。

    皇見狀滿意的點頭。

    當天皇命院使去了一趟王府,給云想容診了脈。

    回宮復命的時候,被公公請到了坤寧宮。

    “曹院使,辛苦了。”曹院使剛給皇后請了安,皇后便笑著開口。

    “娘娘言重了。”曹院使也不知道皇后召他來是為何,恭敬道。

    “曹院使去鎮南王府請了脈,王妃的身子可還好?”皇后問。

    “稟娘娘,王妃的身子還不錯,沒什么問題。”曹院使說。

    “當真沒什么問題?本宮怎么聽說王妃的身子骨不好,不容易懷孩子呢?曹院使是不是說錯了?”皇后笑得無害。

    曹院使心里一驚,皇后這是要他在皇面前說假話嗎?那可是欺君啊。

    心驚肉跳的曹院使正想開口,皇后卻道:“曹院使不必急著說話,好好想想。本宮可是聽說曹院使的兒子不喜醫理,想入兵部任職是么?正好本宮的父親在兵部還有一席之地,院使大人若是愿意幫本宮這個小忙,本宮便幫曹院使安排,如何?”

    曹院使眼一亮,有些遲疑道:“可是這欺君可是死罪啊,若是皇知道了……”

    “看曹院使這話說得,本宮可沒讓你欺君啊,這坊間傳言可都說鎮南王妃不能生,曹院使不過回稟陛下王妃的身子不好,要調理一番才能夠生孩子罷了,又怎么會是欺君呢?”皇后淡笑道。

    曹院使想了想,咬著牙道:“臣明白了。那臣先告退,去皇那里復命。”

    “去吧。”皇后笑道。

    看著曹院使離開,皇后嘴角掛一抹冷笑。

    云想容想要這么輕易的和霍琛和和美美的過,也要看她同不同意,如今惦記霍琛的,可不止一個兩個。

    御房。

    “曹院使,王妃的身子如何?”皇問道。

    “稟皇,從脈象看,王妃的身子有些虛,體寒,極難受孕,怕是要調理一段時間才能懷孩子。”曹院使恭敬道。

    “一段時間那是多久?”皇皺眉。

    “這個,臣不敢保證,或許一兩個月,或許一兩年,或許……”曹院使沒有接著說。

    他心里明白,自從自己答應皇后的那一刻起,他必須要把話給圓了。

    “知道了。”皇點頭,對小德子吩咐,“你令人去請皇后過來御房一趟。”

    沒過一會兒,皇后出現在御房里。

    皇命曹院使將云想容的身體狀況給皇后說了,然后道:“皇后,你辛苦些,看看哪家有合適的,未出閣的小姐,給霍琛納一房側室。”

    “是,皇。”皇后笑了笑,道:“那臣妾過兩日將再將人選告訴您。”

    過了幾日,皇后將選的人告訴了皇后,還拿了畫像和名冊給皇過目,皇覺得身份和容貌都配得霍琛,便點頭允了,然后召見了霍琛。

    御房里,皇先是將曹院使的診脈結果告訴了霍琛,然后又道:“霍琛,不是朕想插手你的私事,實在是祥瑞這身子,誰也不能保證什么時候能懷身孕。如你自己所說,這邊境隨時可能需要你,你要早些留下子嗣才是,莫要這樣耽擱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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