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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淺笑醉云州 正文 第四十七章:少帥的毛病真多

作者/蘭峭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多日不見,赫連曜好像瘦了一點,也黑了一點,眼神也更兇悍。

    大概是剛從戰(zhàn)場里回來的緣故,他滿身的血腥味,眼底似有血光。

    所以當他擠上來,雪苼自然的往車門那邊靠。

    赫連曜一把把她拉回來,帶著白手套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

    雪苼被迫抬頭看著他,濃密的睫毛挑釁似的揚起來,“赫連曜,誰說的不再見我?你這青天白日的把我擄走又算怎么回事?”

    跟赫連曜講道理,那根本就是自取其辱,他好像聽不到她的說,深邃的眸子里翻滾著血色的陰翳,掐著她的手指用力,他的樣子就像要吃人,“打著我的旗號做生意,還敢給我戴綠帽子?”

    “綠帽子?赫連少帥,我什么時候成了你的人?”

    赫連曜凌厲的眼睛直直盯著雪苼,忽然冷冷一笑,“你想,現(xiàn)在便可以!

    雪苼忽然意識到自己犯了極大的錯誤,但是想后悔已經(jīng)來不及。

    他單手把她按在自己腿上,緊緊束縛著她。不讓她亂動。

    “你,你要干什么?”

    他容不得她反抗,激狂的火焰可以燃燒地獄!

    瑩白細膩的肌膚更加刺激到赫連曜,狠狠的吻住了她。

    與其說吻,不如說是咬。

    劇烈的掙扎讓雪苼眼前泛黑,而他的噬咬更是讓她痛苦不堪,她蜷縮了腳趾放棄掙扎,反正一次二次都給他欺負,他想要就拿去吧。

    雪苼以為她給了就算了,卻萬萬沒有想到……

    他一根根手指抹了下白手套,修長粗糙的手指從她的唇一路滑下來,那邪魅的聲音就像是來自地獄的魔鬼,“女人,記住誰是你第一個男人!”

    他竟然……

    被刺穿的痛苦讓雪苼尖叫,但是下一刻卻被他用嘴巴吞噬,他狠狠咬著她的唇,直到同樣流血為止。

    他薅著她的頭發(fā)把手指送到她眼前,“說,你現(xiàn)在是誰的?”

    那根手指染著鮮血,放大在她的瞳眸里。

    被破身的痛楚讓雪苼臉色慘白雙腿都在顫抖,卻不甘心被他這樣折磨倒下。她抽著氣冷笑,“赫連曜,我現(xiàn)在懂了,原來你是個無能,要對付女人只能靠這種手段。”

    赫連曜臉色一陰,把那根沾著血的手指送到唇邊,“對付你,這個,就夠了。”

    看著他染血的唇角,雪苼沒想到他竟然……好惡心好變態(tài)!

    “王八蛋,你怎么不去死!”

    被罵了,赫連曜反而哈哈大笑,他把雪苼緊緊抱在懷里,拉著她的手放在大腿上,“等我傷好了再慢慢收拾你!

    那里濕漉漉一片,似乎有血跡滲出。

    不是關(guān)心,只是本能反應(yīng),“你受傷了?”

    “嗯!焙者B曜不愿多提,因為這個事兒比較丟人,要是給人知道堂堂的戰(zhàn)神赫連曜因為在戰(zhàn)場上想到這個小妖精分了神才被流彈擊中,他的一世英名可就毀了。

    他的死活跟雪苼無關(guān),不對,是她恨不得他去死。

    赫連曜才不管這些,他時間有限本該馬上就走,可又舍不得。他抱著她膩歪,“這張小嘴兒太銷魂,要不跟我……”

    他忽然閉嘴,幾乎跟本能一樣的警覺讓他發(fā)現(xiàn)了反光鏡上閃過一道光。

    赫連曜一手抓著方向盤一手摁住了雪苼的頭!芭肯!”

    子彈穿過了車玻璃打在椅背上,火藥的味道立刻在空氣里彌散。

    一股子惡寒鉆進骨頭里,雪苼忍不住顫抖!

    跟他在一起次數(shù)不多,卻是第二次遇襲,手指緊緊抓著他的衣服,雪苼顫聲說:“赫連曜,怎么辦?”

    黑衣人端著毛瑟槍從樹林子里鉆出來,大概有十幾個,眼看著就要把他們給圍住。

    赫連曜俊美的臉上勾起一抹陰狠的笑容,冰寒的眸子滿是殺氣,他雙手緊緊抓著方向盤,一腳將油門踩到底!霸趺崔k?殺出去!”

    接著來發(fā)生的事雪苼基本就失去了記憶能力,她只聽到爆裂的槍聲和汽車輪胎摩擦地面的刺耳聲音。

    威利斯吉普車飆足了馬力,在槍林彈雨中風馳電掣呼嘯而行。

    云州城外,張副官正搓著手來回走,“少帥怎么還不回來,說好的就去一個小時!”

    忽然,遠處煙塵里裹著一輛車奔馳而來,士兵指著大喊,“副官長,少帥回來了!

    張副官一拍大腿,“我的爺爺,可終于回來了!”

    赫連曜停下車,卻遲遲沒有下來。

    張副官小跑過來,他打開車門,先往赫連曜的大腿處看了一眼,“少帥……你把人給弄來了?”

    赫連曜把暈過去的女人從大腿上抱起,“給她弄身衣服,還有,叫隨行的軍醫(yī)過來!

    張副官忙把胳膊伸過去接,看到赫連曜冷冷的眼神兒就縮回手,訕訕的說:“少帥,您腿上有傷,要不要……”

    “不用!

    赫連曜慢慢的從座位上起來,他的身下一片潮濕的褐色。

    張副官大驚,“少帥,軍醫(yī)不是說你這傷暫時不要行房嗎?您……”

    赫連曜瞪了他一眼,嚇得張副官把剩下的話趕緊給咽下去,赫連曜推開他,站的筆直,“本少帥遇襲!

    “遇襲?”張副官腦瓜子打了幾個滾兒才反應(yīng)過來,“您是說你遇到了襲擊?”

    赫連曜從博州戰(zhàn)場回到云州是絕密,可是馬上就遇到偷襲,一定是出了奸細。

    張副官一頭冷汗,“少帥,我馬上讓人去查!

    赫連曜點點頭,“要保密!

    “是,咦,這是什么東西?”

    剛才赫連曜一下車,帶下一團白色染血的物件兒。

    赫連曜伸手就奪過來裝在軍裝口袋里,“滾!”

    再度醒來,已經(jīng)是掌燈時分,看著眼前影影綽綽的黑影子,雪苼不僅輕輕的嗯了一聲。

    男人機敏回頭,銳利的深眸落在她臉上。

    雪苼摸著頭,有些神志不清,“胡媽,什么時候了,我是不是該去鋪子里了?”

    一只冰冷的手落在她臉上。手指的粗繭子磨得她疼,沉冷的聲音更是讓她頭都大了,“膽小鬼,怕成這樣。”

    雪苼這才想起自己剛才經(jīng)歷了什么,她奮力爬起來,推開那只手,起身就要往外走。

    赫連曜盯著她赤裸的小腳,眸子一緊,把人給扥回來。

    “你放開我,我要回家!”

    赫連曜并不理她,回頭對警衛(wèi)說:“繩子!

    警衛(wèi)立刻把繩子遞到他手里,赫連曜幾下就把雪苼給捆起來。

    “赫連曜。你為什么要綁我?”

    “手套!

    警衛(wèi)忙把一副雪白的手套遞到赫連曜的手里。

    雪苼看著他的白手套,忽然就想起車里的事,頓時覺得無比的惡心和恐懼。

    他不該又要做什么吧?

    “鞭子。”

    牛筋絞成的鞭子浸了桐油,烏黑亮澤,赫連曜在空中一抖,發(fā)出讓人膽寒的聲音。

    雪苼上次就見識了,雖然赫連曜沒抽她,卻給卷起的氣浪傷到了臉頰,這次他又想干什么?

    “還想回家?”鞭子貼著她的耳朵抽過去,跟上次一樣,卷起的氣浪撲在她臉上,就跟針扎的一樣疼。

    雪苼閉上眼睛。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下來。

    這一天,對她來說就像個大災(zāi)難。

    被他用手指奪去了清白又遭到槍擊,現(xiàn)在被綁著挨鞭子,他為什么不干脆一槍崩了自己?

    女人的淚是男人蝕骨的毒,這句話并不一定適應(yīng)所有的男人,比如赫連曜。

    把鞭子收回手里,他走進,抬手抹去了她的眼淚,微微傾身把嘴巴貼在她耳朵上:“說,那些人是誰?”

    雪苼一愣,任由眼淚流進嘴巴里,“什么人?”

    “確定還要跟我裝?”

    雪苼陡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你說那些刺殺你的人跟我有關(guān)系?赫連曜,你腦子壞掉了嗎?我都不知道你會出現(xiàn)在那個鬼地方,要是知道我打死都不去鋪子里。”

    赫連曜放開她,到她對面的椅子上坐下,警衛(wèi)忙給他端水倒茶。

    捏著細瓷茶杯,他微微抬起眸子,“這個節(jié)骨眼兒要跟莫憑瀾成婚,你就是想誘我回城里。”

    不是疑問是肯定,在他心里早就給她定了罪。

    雪苼掙了掙傾身上前,美麗的眸子里火焰燃燒,“赫連少帥,我要和誰成婚這對你重要嗎?如果你真有那么喜歡我就不會侮辱我凌虐我!

    舉杯飲茶,他淡淡的說:“每天都有很多女人等著我侮辱我凌虐,尹雪苼,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氣!

    雪苼閉上了嘴巴,她不想跟他說話,因為人和瘋狗根本就不可能有交流。

    他也沒再說話,只是靜靜喝茶。

    張副官從外面走進來,他看了雪苼一眼,然后傾身在赫連曜耳朵說了幾句話。

    赫連曜站起來往外走,雪苼發(fā)現(xiàn)他的右腿好像不那么利索。

    張副官等人出去了馬上去給雪苼松綁,還替赫連曜賠不是,“雪苼小姐,您別怪我們家少帥,每天都有人算計他,只好這樣小心!

    雪苼揉了揉發(fā)痛的手腕,“那是他活該,多行不義必自斃,要是我有本事我也殺了他。”

    張副官嚇得臉色一變,“我的姑奶奶,您怎么什么都敢說?剛才但凡少帥狠心一點您就沒命了,前面那幾位不都這么沒的嗎?您餓不餓?身體有哪里不舒服?”

    雪苼暗嗤,感情倆個人一個唱紅臉兒一個唱白臉兒,她有這么大的利用價值嗎?

    “張副官,我想回家!

    聽到這個,張副官嚴肅起來,“雪苼小姐,您知道現(xiàn)在這是在哪里嗎?”

    雪苼搖搖頭,“不知!

    “是余州城外,余家軍的地界兒,我們少帥對頭的地盤兒!

    雪苼懵:“我們?yōu)槭裁匆獊磉@里?”

    張副官道:“從云州到博州,沿路都有刺客埋伏,只好改道兒余州。雪苼小姐,我們少帥前些日子受了傷,一直還沒好,為了見您,他趕了一天一夜的路回云州,卻沒有想到遭到刺殺!

    “你說什么?”雪苼覺得張副官這謊撒大了,“張副官,我看你是誤會了,你家少帥肯定是有別的事要辦。”

    張副官轉(zhuǎn)移話題,“雪苼小姐,少帥暫時留在這里治傷,還請您多多照顧。”

    “你什么意思?”

    他但笑不語,“總之還請雪苼小姐多多擔待我們少帥的壞脾氣,您想回云州回家,只有照顧好我們少帥才行!

    雪苼真沒想到這個節(jié)骨眼兒又出了問題,她這一失蹤家里可怎么辦?莫憑瀾上門要人怎么辦?

    為今之計,只有先順從。等找機會再逃走。

    張副官見她一只沉默,知道這主兒又在搞事情,他揚聲說:“好了,雪苼小姐就不要跟我們少帥慪氣了,您去隔壁房間叫他一起吃飯,小兩口吵架哪里有什么隔夜仇!

    “小兩口?張副官你……算了,他在哪里?”

    見她終于服軟兒張副官才放心,“就在隔壁,雪苼小姐,我們家少帥吃軟不吃硬,您可記住了。”

    雪苼抿抿唇,心說你們家少帥愿意吃屎。

    她站在隔壁門口,深吸了一口氣,推門進去。

    男人只穿著個襯衫半躺在椅子上,正闔著眸子休息。他的眉頭皺的很緊,臉色也不太好,雪苼下意識的看他的大腿,干干凈凈,并沒有血跡。

    她走過去,輕輕叫了一聲,“少帥。”

    并沒有人回答,他好像睡著了一樣。

    雪苼皺眉去看他,忽然發(fā)現(xiàn)一個重大問題,他平常又啃又咬的那張嘴竟然是淡淡的粉色。看著就跟西餐廳里的布丁一樣柔軟有彈性。

    這是真的嗎?魔鬼的嘴巴不該是又大又臭,還有一口獠牙嗎?

    她一時鬼迷心竅,伸出一根手指去戳。

    還沒有碰到,那根手指就被他鐵鉗一樣的大手捏住,雪苼頓時疼得冷汗下來了。

    她還記得,他輕而易舉就折斷了香蓮的手腕。

    他甩開她,站起來冷聲警告,“不準隨便碰我,懂了嗎?”

    雪苼揉捏著被他弄痛的手指,“知道了,也請你沒事兒別隨便碰我。”

    眉頭都皺成了疙瘩,他沉聲問:“你這是跟我說話的態(tài)度?”

    雪苼直翻白眼兒。好,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不過赫連曜你給我記住了,本小姐一定會讓你也有這一天的。

    她挽起唇角,給了他一個賢良淑德的笑容,“少帥,我來請您老人家吃飯!

    他淡淡的嗯了一聲,然后就站在那里。

    雪苼懵了,既然答應(yīng)了就走呀。

    見他不走,她自己走。

    “站!更衣!”

    雪苼想咬死他。

    她背對著他握起拳頭,警告自己,“尹雪苼,你要冷靜,冷靜。”

    拿起放在一邊的西裝外套抖開,她走到他面前。

    雪苼長得不算矮,可是站在赫連曜面前,卻只到了他的下巴。

    給他穿衣服,需要抬高手臂踮起腳尖兒,而那個人跟截兒木頭樁子一樣的站著,連個手兒都不伸。

    “少帥,請您把胳膊抬起來!彼脑捳Z很冷,沒有什么好臉色。

    赫連曜動也不動,低頭看著她,“你沒笑!

    “給你穿個衣服又不是來賣笑,你怎么這么多毛。俊

    赫連曜一簇眉,“張副官!”

    雪苼趕緊給他捂住嘴巴,“行了,祖宗,我笑還不行嗎?張副官張副官,你什么都指著張副官,干脆娶他當老婆得了。”

    劍眉下那雙眸子翻滾過陰戾,他推開她的手高喊:“張副官,鞭子!

    他又想抽自己嗎?不過是叫他吃個飯,好了,就按張副官說的來。

    雪苼給了他一個還算明艷的笑容,“少帥,請您把手伸出來,我給您穿衣服!

    說完后,她看著他黑沉沉的俊顏,等著他又要鬧什么樣的別扭。

    但是,這次他伸出了胳膊。

    雪苼在心里松了一口氣,也不敢多說,趕緊把衣服給他穿上,然后伏在他胸口給扣扣子。

    他的肩膀很寬,穿西裝同樣好看,雪苼慢慢幫他把襯衣捋平。

    她的頭不時的蹭到他的下巴,軟軟的癢癢的,屬于少女的體香幽冷清雅,絕對不同于脂粉和法蘭西香水,卻更能勾起男人更深層的欲望。

    赫連曜眸子里情潮翻滾,所以在雪苼要抬頭的時候他一把就把她的頭按到一邊兒,然后大步走出去。

    雪苼在他背后扮了個鬼臉,也跟上去。

    畢竟,她還不知道在哪里吃飯。

    這是郊區(qū)的一幢農(nóng)家小院兒,大概有三四間房,他們吃飯的地方在最中間,屋里擺著張桌子,放了兩把椅子,桌子上的飯菜都是還算豐盛,有雞有魚,還有青菜。

    雪苼這次學(xué)乖了,他坐下后她就站著。

    赫連曜一抬眸,不悅的說:“坐下吃飯!

    “少帥您先吃,一會兒我跟張副官他們一起吃。”

    “張副官!”

    他終于還是把張副官吼來了,雪苼這才發(fā)現(xiàn)他也換下了軍裝,穿了一件格子西裝。

    “少帥,一切都辦妥了,您和雪苼小姐安心吃飯,明天一早兒我們就進城!

    見雪苼還傻站著,張副官趕緊點撥,他指指桌上的銀筷子,“雪苼小姐,給少帥拿筷子呀。”

    雪苼趕緊把筷子給他遞過去,又拿碗去給他盛湯。

    把碗遞過去,她擠出幾絲笑,“少帥,您喝湯。”

    赫連曜皺起眉,卻不伸手。

    雞湯很燙,雪苼嬌嫩的小手都快端不住了。

    張副官實在不忍心,覺得少帥泡妞的段數(shù)也太低,他再次提點雪苼,“少帥不喝雞湯!

    “不喝呀,怎么不早說?”雪苼是個大小姐,生平第一次這樣伺候人,還給嫌棄。她放下碗,撮唇吹著燙紅的指尖。

    赫連曜眸子一深,這個小妖精什么時候都不忘了勾引男人。

    他冷冷的睨了張副官一眼,張副官趕緊把目光從雪苼身上收回來然后退出去,屋里就剩下他們倆個。

    “坐下,吃飯。”

    少帥終于開了金口,雪苼如蒙大赦,天知道她都要餓死了。

    坐好,她忽然想起那碗雞湯,既然他不喝就不浪費一個碗了,她又站起來,伸手去端。

    赫連曜按住。朝她瞪眼睛。

    不是不喝嗎?算了,自己再盛一碗。

    赫連曜卻早她一步,把那碗雞湯送到她面前。

    雪苼咬著唇,不太懂他的意思,不過不懂就不懂,反正他人那么怪,隨便他。

    雖然餓,但是從小的家教在,雪苼小口喝著湯,沒有弄出半點聲音。

    赫連曜吃飯也很斯文,倆個人吃著飯,難得的平和。

    雪苼喝了一碗湯身上有了些力氣。她偷眼看著對面的男人,一個太過好看的皮囊會讓人沉迷,雪苼一時間忘了他的鞭子和手套,想跟他談?wù)劇?br />
    當然,這要交談得有個好的引子,她夾了一塊臘肉放在他碗里,“少帥,您吃肉!

    赫連曜把她夾的肉挑出來扔在桌上,“我不吃別人給我夾的菜!

    對,你不吃別人夾的菜,你只舔別人的血。當然,這些雪苼只敢在心里說,面兒上她強裝著笑容,“剛才你問我是不是跟刺客有聯(lián)系,是試探我的嗎?”

    他開始沒說話,只是靜靜的在挑一塊魚肉的刺,過了一會兒才抬起頭,“我來云州后兩次遇襲,你都在場!

    “我……”這么說著,好像還真是那么回事,雪苼竟然無言以對。

    他補充,“我刺殺老督軍,妓院的床上也能遇到你!

    是呀,怎么會這么巧?

    雪苼臉色不好看!拔乙灿X得太過巧合,但是我不認識那些人,在妓院那次我甚至不知道我怎么到了那里!

    一大塊魚肚子放在她碗里,魚刺挑的干干凈凈,正是赫連少帥的杰作。

    雪苼不知所措,如果她說她也不吃別人夾的菜特別是別人挑刺的魚,他會不會殺了自己?

    她說了聲謝謝,然后把魚肉塞到了嘴里。

    他這才滿意的低下頭,繼續(xù)吃飯。

    雪苼卻沒了胃口,“如果像你想的那樣,我能遇到你是一個陰謀,那我們還是分開好了。以后我是死是活你也不要管!

    他放下筷子去倒酒,“你以為這樣可以逃脫?”

    忽然,她想起了陳家門口那次,便瞪大了眼睛,“赫連曜,這不會都是你安排的吧?我被狗咬張副官救下,當時你們就已經(jīng)知道我是誰,你還要娶我,你,你到底什么目的!

    赫連曜仰脖喝干一杯酒,他眸色漆黑,看不透里面的情緒,薄唇挑起一絲笑,語調(diào)沉冷,“尹雪苼,告訴你個秘密,本少帥孤身一人拿下云州城就是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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