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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淺笑醉云州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乖乖的別亂動

作者/蘭峭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雪苼要去參加舞會,自然是穿的禮服。這身衣服是她剛買的,一線天的大開領,露出大半個美背,紅色軟紗雖然是好幾層,但是走路之間就隱隱看到兩條雪白筆直的長腿,不露比露更有誘惑力。

    赫連曜臉色陰沉的可怕,她就穿成這樣也敢出去?

    “李程。”赫連曜喊了一聲,“替夫人給送份禮物去,就說夫人不舒服,不去了。”

    雪苼撥了撥剛做的卷發,“赫連曜,我好好的。李程,不許去。”

    李程有些為難,到底應該聽誰的,要是張副官在場他會怎么做?

    赫連曜已經動了真火,“李程,還不去!”

    “是,少帥!”

    看著李程走了,雪苼氣的跺腳,“赫連曜,你什么意思?”

    赫連曜鷹一樣的眸子瞪著她,看到她裙擺撩動間秀美的長腿就雙眼冒火,“雪苼。過分了。”

    “我有什么過分?我朋友過生日我去祝賀一下不行嗎?你憑什么限制我的自由?李程,等等我。”

    說完,雪苼提起裙擺去追李程。

    赫連曜一口氣給悶的臉都黑了,他知道雪苼是因為上次弄裂傷口的事兒在跟他鬧別扭。這丫頭太過磨人,要知道她打他罵他鬧他不理他都行,可是穿成這樣去外面招蜂引蝶不是要氣死他嗎?

    瞇起眸子,他按著自己的傷口,大聲喊著“石頭。”

    石頭進來,“少帥,您有什么吩咐?”

    “給我找兩卷紗布過來,要快。”

    雪苼一到淺水灣大酒店,立刻成了全場的焦點。

    李程寸步不離她左右,“夫人,您還是回去吧,少帥生氣了。”

    “不管他,我這次不拿下他的威風,回去就沒有機會欺負他了。你幫我把禮物拿著,我們去送給朱大全。”

    朱大全一見雪苼雙眼都亮起來,“雪苼,你今晚真漂亮,簡直艷光四射。”

    雪苼很少穿大紅的衣服,她皮膚白,正跟赫連曜說的那樣像個雪娃娃,紅色穿在身上特別的好看。

    她把禮物交到朱大全手里,“朱先生,生辰快樂。”

    朱大全一眼就看到了她手上的粉紅鉆,不由得垂下眼簾,“你和你丈夫和好了?”

    “嗯,這次是我任性了,他人都找到這里我也算了,過幾天我們就回內地,正好跟你道別。”

    那天,在碼頭上朱大全給赫連曜的人制住,正當他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的時候,赫連曜中槍落下海而雪苼義無反顧的跳到海里,他才明白了求婚前征求Miss莊意見時候她說那句話的含義。“如果她喜歡你不會因為你是誰,反之,她要是有了喜歡的人,你是誰她都不會喜歡。”

    她果然有深愛的人,甚至為了那個人不惜性命。

    想想自己,也是做了一回跳梁小丑。

    雪苼看出他的尷尬,忙安慰道:“朱先生,謝謝你這些日子對我的關照,以后我弟弟還是要麻煩你的。”

    “哪里的話,我求之不得。”

    角落里有雙眼睛直直的落在了雪苼的身上,火熱而濃烈。

    朱大全被別人拉去說話,雪苼回頭要找李程回家,卻給一雙男人的大手拉住。

    雪苼嚇得要喊叫,對方貼著她的耳朵小聲說:“雪苼,是我。”

    雪苼仰起頭看著男人的臉,“鐘麟學長,不,應該叫您傅少帥。”

    傅晏瑾眼神里的痛苦之色一閃而過,“你這是在疏遠我嗎?”

    雪苼想推開他的手,“傅少帥,我想以我們現在的身份不太適合談論這個話題。”

    “雪苼,我和你之間無論什么時候都是好朋友,走,我們去那邊說話。”

    雪苼被迫給傅晏瑾拉到了外面的露臺上。

    相比屋內的明亮奢華,外面一片濃黑。屋里的音樂傳出來,倒是有些恐怖的感覺。

    夜風一吹,雪苼抱緊了雙臂。

    傅晏瑾立刻脫下了西裝給她披上。

    雪苼想拒絕卻給他壓住雙臂,“別動,雪苼看到你不停的拒絕我,我的心在滴血。”

    她忽然覺得好笑,傅晏瑾這話也太過夸張了,她和他分別這么些年,別說以前也不是情侶,就是情侶也沒資格說這些話的。

    “學長,我覺得我們之間更不適合說這些話,我現在是有夫之婦,請您放開我。”

    傅晏瑾有些激動,“雪苼,你可知道赫連曜他為什么娶你?你千萬不要給他迷惑了,這個男人沒有心,傅雅珺就是個例子,女人對他不過是工具而已。”

    “夠了!”雪苼低吼,“學長,如果不想讓我們的友誼到此終止就不要說他的壞話。我知道你們是敵對方,為了地盤明里暗里斗得厲害,但是請不要把這些陰謀帶到我身上,赫連曜是什么樣的人我自然清楚,不需要別人指指點點。”

    傅晏瑾清俊的臉扭曲,微微楞起的眉骨突突跳動,“雪苼,你太單純了。赫連曜對你實在是另有居心,他能追你到港島不過是為了能讓你給他……”

    “傅晏瑾,放開雪苼。”

    赫連曜的聲音猶如炸雷響在耳邊,雪苼瞪大了眼睛,真沒想到他會出現在這里。

    赫連曜一把把人給拉過來,扯過她身上的衣服給扔到了地上,做這一切的時候他死死的盯著傅晏瑾,眼睛里滿滿的都是挑釁。

    “赫連曜,你不要太過分。”

    赫連曜冷笑,眸色森冷如刀,“傅晏瑾,你這話自己說出來不覺得可笑嗎?雪苼是我的女人,不是你這等無恥之徒可以肖想的。”

    說完,他對李程說:“李程,帶夫人走。”

    雪苼擔心他身上的傷,她猛然掙脫擋在倆個人中間,“我求求你們今天就這么算了,這里畢竟不是內地,為了大家的安全,別鬧出亂子。”

    傅晏瑾雙眸燃火,他上前一步摟住了雪苼的腰肢,“雪苼。你讓開,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訓他。”

    赫連曜瞇起眸子,俊美的臉上籠罩著濃濃的陰云,他伸手去砍傅晏瑾放在雪苼腰上的手,“傅晏瑾,你找死。”

    雖然給傅晏瑾躲過了一擊,但是雪苼又重新回到了赫連曜的懷抱,他死死的抱住她,絕不容許她再擋在兩個男人之間。

    雪苼貼在他身上,紅唇間散發著好聞的香味,她貼著赫連曜的耳朵哀求,“我們回家好不好?”

    赫連曜的眼神很冷。“女人少管男人的事。”

    雪苼心里很不舒服,他這個臭脾氣果然夠嘔人的。

    傅晏瑾起了殺心,他伸手就要去掏槍,卻被忽然而來的光柱刺激到了眼睛。

    “什么人在那里?”原來是來了一堆巡捕。

    這里是港島,洋人占領的地盤,要是他們兩個內地軍閥暴漏了身份自然要引起不必要的爭端。赫連曜抱緊了雪苼往外走去,“沒事,我們在敘舊。”

    “敘舊?敘舊到屋里,有美酒有美人,外面只有蚊子。”為首的巡捕隊長自以為幽默,色色的眼神在雪苼身上流轉過,一陣的驚艷后卻也明白。這兩位是在爭一個女人。

    看雙方的衣飾都很華貴,巡捕也不敢得罪,只是說:“二位,有事還是進去說,今晚港督也在這里吃飯,不要驚擾了他老人家。”

    雪苼趁機拉了赫連曜的手,在他手心里軟軟的捏了捏,“我們回家吧,我有點冷。”

    赫連曜脫下自己的西裝給她披好,然后伸手把人在抱起來,在雪苼的驚呼中揚長而去。

    李程斷后,小狼崽一樣兇惡的目光緊緊盯著傅晏瑾。

    等人走了。巡捕隊長對傅晏瑾拱拱手,“先生,里面的美女多的是,再進去找一位就是了。”

    傅晏瑾冷曬一聲,轉身融入到夜風中,剩下這人風中凌亂。

    赫連曜抱著雪苼疾行,雪苼抓著他的胳膊哀求,“慢點兒,赫連曜你慢點兒。”

    赫連曜忽然停下,看著她蒼白的小臉兒低聲說:“別用你那個聲兒跟我說話,一會兒有你叫的。”

    雪苼一看這架勢就知道他又犯了邪勁兒,頓時氣的小臉兒通紅,“你放下我,要是傷口裂開我就把你給扔到大海里去。”

    “好啊,我的夫人要學潘金蓮,那傅晏瑾就是西門慶了。”

    “閉嘴,我才不是那種……婦。”

    赫連曜嗤笑,“怎就不是,夫人蕩起來可是不輸潘金蓮。”

    這還是在街上,后面有李程,雪苼怕他還不知道說出什么羞恥的話,縱然覺得屈辱也閉上了嘴巴不敢再說話。

    赫連曜在她翹臀上拍了一下,“這才乖。”

    一上車,雪苼就趴在車邊。跟他保持著距離。

    赫連曜低頭看著她散開裙擺里露出的修長大腿,想到她今晚就這樣在男人堆里走來走去,甚至允許傅晏瑾把手剛在她的細腰,他的眸子騰起火焰,伸手就把她給拉過來。

    雪苼臉碰在他硬梆梆的胸膛上,差點碰掉了鼻子,她眼眶里含著淚,捂著鼻子輕聲喊疼。

    赫連曜撥開她的長發,捏著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還沒開始你就叫?”

    “赫連曜,我給你機會道歉,你要是再這樣胡說八道我可真不理你了。”

    他冷笑,“你能嗎?我的小乖。”

    前座有司機和李程,雪苼真怕赫連曜繼續說出羞恥的話,她先下手為強堵住了他的嘴巴,“赫連曜,你要點兒臉。”

    男人眸子里危險的火星點點飛濺而出,他借機親吻她。

    雪苼臉頰發燙,大眼睛里水汽朦朧,“赫連曜,我求你,放開我。”

    “放開?你確定?夫人的身體可比嘴巴誠實多了。”

    雪苼都要給他氣死了,她情急之下咬住他的脖子,狠狠的用了力氣。

    赫連曜疼的蹙眉,真沒想到小野貓兒還有這等本事,他冷冷一笑,加重了對她的懲罰。

    他越狠雪苼越是狠,嘴巴里已經涌進了鮮血的腥黏,赫連曜的笑容愈加邪惡放肆,“還不松開?”

    雪苼渾身軟成了一團,她松開嘴巴倒在他懷抱里,捶打了他幾下后就嚶嚶哭泣。

    赫連曜低頭親著她的小嘴,嘗到了他自己鮮血的腥氣,“雪苼,你可真狠。”

    車子終于停下,李程幾乎是竄出去。二十左右的大小伙子給折磨了一路,都要爆炸。

    赫連曜抱著雪苼往屋里走,雪苼現在完全是自暴自棄,打不過罵不過就連流氓都耍不過,她還能怎樣?

    可是他的傷……

    “赫連曜,你停下,你的傷口剛好,我不準你撕裂第三次。”

    赫連曜像頭狩獵的豹子,哪里可能停下,“放心,傷口裂開你不是有借口把我扔在大海里了嗎?你這個小毒婦,看我怎么收拾你?”

    雪苼揮舞著枕頭扔他。“這可是你自找的。”

    赫連曜拿起枕頭扔地上,咬著牙說:“對,睡你尹大小姐也也是我自找的。”

    他直到天色將明才停下里,雪苼已經沒有什么意識,但是倒在被子里嚶嚶的哭聲卻沒有停止過。

    赫連曜也累的夠嗆,這只小野貓比他想的更難以馴服,簡直都是小野豹呀,不過知道她愛干凈,便勉強給她清理了一番,可是發現帕子上有血跡。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許是雪苼這些天給他喝的湯藥效果好,傷口早已經愈合沒有問題,那么這血……

    他以為她是來了月事,但是看著又不太像,這個時候雪苼的哭聲已經停了,卻無意識的呻吟,一張小臉兒白的可怕。

    他立刻穿好衣服,又拿了簡單柔軟的衣服給雪苼穿上,抱起她就往外面跑。

    “李程,李程,備車。”

    李程從夢里一個鯉魚打挺就起來了,他用緊急集合的蘇速度幾秒就穿好了衣服,看到赫連曜懷里軟綿綿的人嚇了一跳,心說少帥不會把人給做死了吧?

    “備車。你還傻站著什么?”

    李程趕緊去備車,把雪苼送到了醫院。

    急診的醫生是男人,赫連曜抱著人不讓動,“找個女大夫來。”

    醫生企圖去碰雪苼,“我是醫生,我的眼睛里沒有男女,只有患者。”

    赫連曜的眼睛發紅,“找個女的來。”

    看他可怕的樣子,醫生也沒有辦法,女醫生沒有,只好把婦產科的護士長叫來,她看了后跟醫生說了什么。最后打電話把醫院里唯一的婦產科女醫生給叫來。

    這位女醫生四十多歲,是個白人,有金色的頭發和灰色的溫柔眼睛,她對赫連曜說:“先生,你太太是不是在服用一些你們傳統的避孕藥物?”

    赫連曜并沒有聽懂,他搖搖頭,“醫生,您什么意思?”

    “在你們國家,有些女士不愿意生孩子,會服用一些中藥來墮胎,要是吃的早也有避孕的作用。比如麝香、藏紅花,這些東西制成到成的藥吃下去就不用擔心懷孕。但是這些東西要是長期服用是有危險的,比如不孕。你夫人這是因為服藥造成的內出血,她身體本來就不好,以后還是不要吃那種藥了。”

    赫連曜努力消化著她每一個字的意思,“大夫,您的意思是她服藥避孕?”

    “你是丈夫難道你不知道?年輕人,好好關心一下你的妻子,問問她為什么不愿意生孩子。”

    赫連曜陷入到沉思里,他想要個和雪苼的孩子說過不是一次,她也答應了,可是為什么要偷偷的服藥?

    麝香、藏紅花……他想起那個小黑盒里的藥丸,就是帶著一股子麝香味道。他還驚奇里面是什么東西要她隨身攜帶,可是離開云州卻拋下不要,那一定就是她吃的避孕藥。她覺得離開后就擺脫餓了自己的糾纏,那些藥也就失去了作用。

    雪苼呀雪苼,你不想生可以跟我說,為什么要偷偷的吃藥?

    醫生并沒有注意到他不善的臉色,繼續對他說:“先生,避孕的方法現在西方比你們東方的方法先進的多,你可以試試,千萬不要讓你太太吃藥了,她的身體太差,再吃下去不僅生不了孩子,對自己的身體也會造成危害。”

    赫連曜抿唇點點頭,下顎繃得很緊。

    雪苼在病房里輸液,她其實是暈了一小會兒,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昨晚被他要的太厲害,現在感覺人被拆散了重裝一遍,處處都是酸疼和不舒服。

    赫連曜大手捧著她的小臉,一雙眸子里戾氣很重,到底為什么她不愿意給自己生孩子。

    大概是感覺到了,雪苼慢慢張開眼睛,她看到他,小臉兒一紅。

    “天亮了嗎?我還想睡。”她聲音慵懶,帶著一點點鼻音,是非常可愛的撒嬌模樣。

    要是在平時,赫連曜一定撲過去親她一番,可是今天他只是看著她。

    雪苼給他盯的發慌,“你干嘛?咦,我這是在哪里?”

    她稍微一動,發現了自己手上的吊針。

    他按住她,幫她整理好針管,“別亂動,你在打針。”

    “我怎么了?”問完了她小臉就紅了,不會是給做暈過去就送醫院了吧,自己那一身的淤青要是給醫生看到還不丟死。

    她掙扎著想起來,“赫連曜,我們回家吧,我沒事。”

    “乖乖的別動,都是我不好,昨晚傷到你,雪苼……”他拉起她另一只手放在下巴上摩挲,說不出的繾綣。

    他下巴上新長出一層胡茬,扎的雪苼手心發癢,她咯咯笑著去躲,“別,我癢。”

    密密的親吻印在手背上,他好像今天特別的溫柔。

    “你沒事吧?”雪苼問他。

    赫連曜搖搖頭,“沒事,你要乖乖的,等打完針我就帶你回去。”

    雪苼撅起嘴巴撒嬌,“我要吃蚵仔面線。”

    “好,我讓人做。”

    “赫連曜,我沒事。”雪苼覺得他真的不太對勁兒,便一直寬慰他。

    赫連曜又親了她一下,“我知道。”

    不比昨天要吃了她的狠勁兒,赫連曜今天溫柔的不正常,事出反常必有妖,雪苼覺得很奇怪,但是她沒那個精力去追究。跟他說了幾句話后又沉沉睡去,再醒來已經回到了別墅里。

    昨晚逞兇的男人此刻就躺在自己旁邊的枕頭上睡著了,他的睡姿很好,微微側身橫過一條胳膊,抱住了她的腰,薄唇幾乎貼在她的額頭上。

    雪苼本來想起床,可是現在打消了這個念頭,她想陪著他躺一會兒。

    許久沒有這樣親密的看過他的容貌,雪苼忍不住用手指描摹著他的眉眼。他的眉毛很濃,眉尾像寶劍鋒一樣揚起,顯得非常英氣,人家都說這樣的眉毛是帝王將相之貌。

    生在他那樣的軍閥家庭。估計從一出生就決定了以后的命運。他年紀輕輕就能執掌赫連軍一定是付出了別人不能付出的艱辛,爭斗背叛殺戮算計,這些充斥在他日常的生活里,所以才養成了踏實現在這種霸道狂妄又不講理不通人情的個性。說實話,雪苼是真不喜歡他的臭脾氣,昨晚的事明明可以說的清楚,可是他偏偏就不讓人說,還要用那種方法折磨她,搞的她今天都沒臉出去見下人了。

    但是無論他脾氣怎么臭,都改變不了她已經愛上這個男人的事實。因為太過喜歡他,所以連這些臭毛病都不計較了,想到這里。雪苼覺得自己好虧。

    戳他臉的手指不由得加重,她使勁兒戳,“臭不要臉的。”

    手指被捉住,男人的眼睛被沒有睜開,低沉的聲音帶著睡意的沙啞分外好聽,“我的臉昨晚已經給過夫人了,難道還想再要一次?”

    雪苼當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頓時渾身上下都燒起來,她嗖的拉被子蓋到頭頂,大概覺得太過氣悶又往下拉了拉,就露出兩只烏黑清澈的大眼睛。

    帶著一點點驚恐又有一點點挑釁,落在赫連曜眼睛里卻成了挑一逗,但是他全然沒有興趣,就這么看著她。

    雪苼大概是覺得太悶便把被子扯下,她側身要起來被給人按住,“再陪我躺一會兒。”

    雪苼摸著肚子說:“不要,我餓了。”

    “現在吩咐人去做蚵仔面線還需要一點時間,乖,躺下。”

    他的聲音就像絲滑的濃咖啡,香醇的讓人拒絕不了,雪苼又躺下,細白的手指在他喉結上劃來劃去。

    赫連曜抓住她的手,聲音低沉的警告:“別亂動。”

    雪苼往他懷里靠了靠,伸手摟住他的腰。小聲說:“赫連曜,我有個秘密想要告訴你。”

    赫連曜心頭一跳,莫非她要說避子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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