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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淺笑醉云州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想我,還是想睡我?

作者/蘭峭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雪苼看著他握在自己手腕上的大手,卷長的睫毛撲簌兩下,“少帥,您弄疼我了。”

    赫連曜卻沒有放手,反而把她拉的更緊,倆個人之間的距離薄的只能放下一張紙。

    男人身上的高溫輻射而來,燙的雪苼手心發潮鼻尖也沁出汗,但至少眼睛還保持著淡然:“少帥,大庭廣眾之下,你非要這樣嗎?”

    赫連曜迷醉的看著她酡紅的小臉兒,沉沉的聲音掃在她耳朵里,“雪苼,我想你了。”

    心中就像給什么重重撞了一下,可那股子悸動過后又似針刺一般綿綿的泛起疼痛,

    少帥呵,想念可不是這么輕易說出口的,你方才還牽著傅雅珺的手現在又說想我,是侮辱我還是侮辱你自己呢。

    雪苼雙手抵著他堅硬的胸膛擋住他的廝磨,“赫連少帥,請自重。”

    鷹眸里閃過一絲銳痛,他刻意壓低的聲音鉆入到她耳朵里,“如果我不想呢。”

    “不想?”雪苼忽然揚起臉。發紅的眼角勾起絲絲的嫵媚,“難道你還想強取豪奪嗎?少帥,現在外間都傳我是下堂妾,你要是再回頭恐怕會淪為全云州的笑柄。”

    “那又如何?”他瞇起眸子,菲薄的唇瓣幾乎要碰到她白嫩的耳根,“我喜歡的,誰敢取笑。”

    雪苼就怕他糾纏,畢竟他是云州之首,她沒法子給撕破臉,現在唯有盼著他收手回封平,倆個人永運都不要相見。

    就在雪苼以為他要親她的時候,他忽然放開她,微微退后幾步和她算是保持著守禮的距離,“雪苼,別忘了我們的冬用物資。”

    雪苼的眸光越過他的肩頭已經看到了滿身粉紅的傅雅珺,瞧瞧,剛才還說思念的男人在看到另一個女人后馬上變了態度,雪苼心中漫過一絲冷笑,她抬手整理被他弄歪的帽子,“少帥請放心,我一定按時交貨。不過請少帥也準備好款子,我們小本經營,可一概不賒賬。”

    敢拿著他弄回來的產業再賺他的錢,也就是她尹雪苼,看來他真是給她慣下無法無天的臭毛病。

    “尹老板放心好了,我們赫連軍也從不吃白食。”

    “那告辭了。”

    雪苼轉身疾走,一直瑟縮在樹后的小喜忙跟上。

    赫連曜看著她瀟灑飄逸的背影,又恨又愛的竟然把眸子給黏住了。

    傅雅珺走過來拉住了他的胳膊,“阿曜,你怎么一直都不進去呀,我等你好久了。”

    赫連曜眸子一沉,“不是讓你自己先檢查嗎?”

    傅雅珺有些害怕的縮著脖子,“阿曜,你別那么兇。是不是我打擾你跟那位姐姐說話了?要不我不檢查了,你去追那位姐姐吧。”

    赫連曜不耐煩的挑起眉,拉著她粗魯的往醫院里走,“趕緊檢查回家,君旸還等著你吃飯呢。”

    傅雅珺聽到這個皺起小臉兒,“阿曜,君旸真是我們的兒子嗎?我為什么會有那么大的兒子呀,我都還沒嫁給你。”

    傅雅珺從經歷了那件事后一直神志不清,赫連曜去了港島那段時間鬧得尤其厲害,自己撞墻后醒來就忘了這些年的過往,就記得自己年華二八情竇初開時。

    赫連曜帶著她去了趟港島,洋醫生給看過說她是選擇性失憶,把那些給她帶給痛苦的記憶全給忘了。

    看著打扮的不倫不類的傅雅珺,赫連曜怎么也想不起十六歲的傅雅珺是不是也這么小粉紅,不過忘了就忘了吧,這樣她會更好過些,再也不用做那些撕心裂肺的噩夢。

    小喜快步追上雪苼,難過的說:“小姐,對不起呀,剛才見到少帥我腿肚子都軟了,沒敢上前去幫您,而且我覺得他要對您……”

    “對我做什么?親我還是睡我?這里是大庭廣眾。他赫連曜再不要臉也該注意他一州之首的顏面,還有,他身邊不是跟著一個嗎?”

    小喜驚訝的說:“那是傅雅珺?我還以為是她侄女。”

    “叫我姐姐,看著眼神也純凈了很多,難道她返老還童了?算了,她怎么樣關我什么事。”

    “就是,小姐現在要管的是那個工程師。”

    雪苼抬手一看腕表,“壞了,給他糾纏了半天都要耽誤了,我們快走,小馬呢。”

    現在雪苼進出沒有汽車,小馬也再是過去的人力車夫,路邊停了輛馬車,他正坐在車轅上等著雪苼。

    縱然是坐著馬車,等到了紡織廠也晚了半個小時。

    雪苼一看辦公室沒有人頓時心涼了半截,定然是人家覺得自己這個老板不夠重視,走了。

    像這種留洋的技術人才實在是難找,雪苼都快要懊悔死了,心里狠狠的把赫連曜的十八代祖宗問候了個遍。

    她太失望了,不過既然來了就去車間看看,可剛進車間就發現一大幫人都聚攏在一起,她這才想起剛才辦公室了連個人都沒有。

    老板頓時生了氣,看來這些人因為她接手工廠的時間太短公然欺負她,這上班時間就敢聚在一起玩鬧。她大步走過去,厲聲說:“你們都在干什么?”

    眾人聽到了聲音都抬起頭退開,漸漸露出中間的人來。

    原來,中間是一臺壞掉的織布機,旁邊還蹲著倆個人,一個是自己工廠里的老師傅,一個是穿著襯衣的年輕男人,只是現在他的手和身上都是油污,顯然他和老師傅在修理織布機。

    聽到聲音,他一回頭,對上雪苼的眼睛閃過一抹驚艷。

    他趕緊站起來,“我叫梁汝白。”

    原來這個就是朱大全給自己介紹的工程師,雪苼忙伸出手,“梁先生您好,我是尹雪苼。”

    梁汝白看看自己的手,在褲子上蹭了蹭,才握住雪苼的手。

    寒暄完畢,他對老師傅說:“就照我說的辦,肯定沒問題。”

    老師傅和幾個人把拆卸的零件裝回去,再開機試驗,這次果然好了。過的棉紗不再打結,車間里頓時掌聲一片。

    雪苼帶著梁汝白去了辦公室,把同事都介紹給他認識。

    梁汝白這人開朗活潑,是個非常好相處的人,沒有一會兒跟大家比雪苼和他們都熟悉。

    雪苼這次真的感謝朱大全,梁汝白這樣的人才在她的小工廠里簡直是屈才。

    晚上,由雪苼做東請大家去玉春樓吃飯,給梁汝白接風。

    梁汝白這個人自來熟,這半天他早把雪苼當了朋友,“我覺得大家都很害怕你,可是我觀察了半天。你這么美麗的女人又怎么會很兇惡?”

    雪苼微微一笑,“他們不是怕我是看不起我,我是個軍閥的過期情人,這個工廠是軍閥給我的補償,你明白了嗎?”

    雪苼亮出身份,因為梁汝白是個年輕男人,又沒有掩飾過對她的欣賞,她不想再鬧出沈什么花花事件,給赫連曜欺負自己的理由。

    聽了雪苼的話,梁汝白果然露出些許的愕然,不過他很快就釋然。轉了別的話題,“你們云州有什么好吃的,我還是第一次來云州,你要讓我感受到這里的好。”

    “沒問題,好吃的管夠。”

    玉春樓里,雪苼選的是十幾個人的大包間,紡織廠里的管理人員都叫上了,大家平日里少見這位富有傳奇色彩的女老板,本以為是個妖艷似蛇的女人,卻沒有想到對方既美的不可方物又有男人的瀟灑,三五杯的酒后對她放下戒備。加上有梁汝白這個活寶,現場的氣氛非常融洽。

    小喜也給帶到這些人中間,因為雪苼從不喜說別人是自己的妹妹,但是看著小喜的年齡小又穿著華貴,自然猜到是姐妹關系,她也盡量不給雪苼丟臉,努力去適應這種場合。

    三五輪酒下來,她就有些頂不住了,自己偷跑出去透風。

    一出門,她就遇到了熟人,張副官。

    張副官并沒有認出她。伸手攔住,“姑娘,你們在這個包間嗎?”

    小喜眨眨大眼睛,“張副官。”

    “小喜……你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張副官看著小喜的變化,覺得受到了打擊。

    不過是換了身衣服和發型,以前那個小土豆就變成了水蜜桃,小臉大眼,一笑還有倆酒窩,差點晃瞎了張昀銘的狗眼。

    “咳……嗯,那個,夫人在里面?”

    “是的,夫人和紡織廠里新來的工程師吃飯呢。”

    張副官往里一敲,果然看到雪苼和一個小白臉兒談笑風生,他頓時看到了少帥頭上一片綠油油。

    本來是嫌棄隔壁的包廂太吵,他要來警告,卻沒有想到成了捉奸現場,還看到了小喜這個大美人,他覺得憂喜參半。

    轉身回了包廂,他在赫連曜耳邊說了幾句,赫連曜立刻站起來,跟著他走出去。

    小喜也回了自己的包廂,她正猶豫著要不要跟雪苼說遇到張副官的事,包廂的門已經被推開。

    赫連曜一進門就看到了頭對著頭說話的倆個人,雪苼正在給她對面的男人剝螃蟹,男人也不知道跟她說了什么,雪苼挽起唇角,美眸婉轉,流光溢彩。

    赫連曜差點就拔了槍。

    張副官壓住了他的手臂,“少帥,咱有事好好說。”

    雪苼包廂里人多,大家都在嗡嗡的說話,赫連曜進來的時候她并沒有看到,而且他今天也沒穿軍裝,西褲襯衣寶石扣子馬甲,看著像個紈绔公子。

    靠著門近的人問:“你們是誰,走錯包廂了吧?”

    赫連曜抿著唇,一雙眸子泛寒,怒氣一觸即發。

    雪苼這時候剛好放下擦手的帕子抬頭,她皺了皺眉,臉上的不悅立刻顯露出來。

    梁汝白問:“什么事?他們是什么人?”

    雪苼站起來:“沒事,我的朋友,你們慢慢吃。”

    她走到門口,還不等說話就給赫連曜拉出去。

    梁汝白一看忙跟上去,卻給張副官攔住。“先生。不想惹麻煩就好好坐回去吃飯,我們家夫人跟少帥有話說。”

    梁汝白頓時明白,這就是雪苼說的那個前軍閥金主。

    赫連曜拉著雪苼走到走廊最后面的一個房間,把人給推進去。

    雪苼后背撞到了墻壁,痛的她臉色發白,可還沒來得及喊痛,他高大的身形已經壓過來。

    不像白天那樣這人還保留著一點臉皮,因為喝了酒他身上的獸血沸騰,俯身間,薄唇已經貼在了雪苼的耳垂上,粗重的喘息和沙啞的嗓音都帶著十足的危險。“雪苼,我是怎么跟你說的?”

    從最初的慌亂到現在的冷靜,雪苼不過是用了幾秒鐘,她冷透的眼神看著他不斷起伏的喉骨,冷聲說:“少帥,我可什么都沒做,是你自己在找不痛快。”

    什么都沒做,自己找不痛快?

    赫連曜覺得沒有火藥,自己也可以原地爆炸。

    這個女人是不是把他當瞎子?都這么久了,她都沒對自己那么笑過,更沒有給自己剝過螃蟹。

    嫉妒。全然的嫉妒,嫉妒到眼睛都要滴血了。

    盯著她漂亮的眉眼,赫連曜沉下高挺的鼻子跟她的摩擦,“雪苼,你這樣不乖,我該怎么懲罰你?”

    她臉上帶著笑,挑起眼尾的樣子很嫵媚,“睡我嗎?少帥,你忘了自己的話我沒忘,如果只是想睡我,來就是了。何必找那么多的理由?”

    “你……”赫連曜閉上眼,睜開的時候已經壓下被她挑起的火氣,他粗礪的手指摸著她白皙細膩的臉蛋兒,“我去問醫生了,她說你身體恢復的很好。”

    “可以行房嗎?”她語氣淡淡的,美麗的眼睛里全是諷刺。

    赫連曜心里的溫情熱情跟柔情,都被這個女人一點點謀殺殆盡,赫連曜黑沉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心說自己為什么就喜歡上這么個難纏的女人。

    她伸出手,拍了拍赫連曜的臉,“少帥要在這里嗎?我看衣服就不必脫了。你拉開褲子,隨便選個地方弄出來,不過要快,我想回家睡覺。”

    赫連曜大手纏上了她的脖子,眼角都給氣的突突跳動。

    她把自己當成什么?狗嗎?

    雪苼閉上眼睛聽著他粗重的呼吸,心里就像揉上一把沙子,又磣又疼,磨著磨著就出了血。

    赫連曜終于放開了她,身上的桎梏也沒有了,但是她依然不敢睜開眼睛。

    黑暗里聽到轟然巨響,原來是他踢翻了屋里的大圓桌。

    雪苼慢慢打開眼睛。看著一屋子的狼藉,再也撐不住了,她順著墻壁軟倒在地上,抱起膝蓋無聲的痛哭。

    這些日子她從沒有哭過,甚至連一滴淚都沒有流過,反而笑的更多,可是這一刻她卸下所有的偽裝,哭的像個孩子。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把頭抬起來,她的面前站著小喜和梁汝白,小喜一如往日的擔心。而梁汝白,她看不透他的表情,是同情嗎?

    雪苼擦擦臉,啞聲說:“讓你們見笑了。”

    說完,她站起來,拒絕了小喜的攙扶自己一個人走出去,腰背挺直下巴揚起,寬大的褲腿隨著她好看的走路姿勢飄飄蕩蕩,也是那么驕傲的樣子。

    梁汝白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女人能如此柔弱又如此堅強,如此帥氣又如此嫵媚,怪不得……

    這個時間大家飯都吃的差不多。雪苼讓小喜結賬自己則和梁汝白一起出去。

    “梁先生住在哪里?”

    梁汝白說:“我先住在西皇,明天就找房子。”

    “要是梁先生不嫌棄我有處房子空著,不過老了點小了點,好在一切都俱全,但萬萬不能和酒店比的。”

    梁汝白忙說:“當然不嫌棄,有不拿錢就可以住的地方,我這是何等的好運氣。”

    “那我明天讓人幫你去搬家,我身體不太好,以后工廠的事還要多多仰仗梁先生。”

    雪苼上了馬車離開后好一會兒梁汝白才回了酒店。

    一推開門,他就聞到了一股濃重的雪茄味道,他立刻打開燈,沖著陽臺上的背影喊:“誰在那里?”

    赫連曜慢慢的轉過身,輕蔑的看著被嚇白了臉的男人。

    “你想嚇死我嗎?”

    赫連曜指節搭在雪茄上抖了抖,把煙灰抖落在煙灰缸里,他慵懶的走過來,黑色馬甲沒扣扣子,里面的白襯衣也穿的松松垮垮,可就是這樣的他像極了在叢林里慵懶漫步的獵豹,隨時都有可能飛撲露出爪牙把獵物控制在鼓掌間。

    大手伸過去,把梁汝白……抱住。

    伸手拍了拍,“歡迎來到云州。”

    梁汝白懸著的一顆心才放下,“你嚇死我了,媽呀,真不想跟你這武夫說話。”

    “那你喜歡跟我夫人說話嗎?”

    梁汝白拿起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咧開嘴巴露出一口的白牙,“夫人?你別自作多情了,我可是從人家那里聽到你不過是個前軍閥金主。”

    他故意加重了那個“前”字,說完了就帶著幸災樂禍的表情看赫連曜的變化。

    赫連曜伸手把他的杯子給打掉,一杯的水畫著弧線潑灑的到處都是,不少還撒到了床上。

    梁汝白睜大了眼睛,“赫連曜,這就是你的誠意懇請我來云州嗎?”

    赫連曜撩起眼皮淡淡看著他,“我請你是來幫她不是讓她給你剝螃蟹,梁汝白,你想實業救國可以把這里當成你的第一站。”

    梁汝白哈哈大笑,“你這是吃醋了,你別說呀你吃醋的樣子很可愛,比平時死板板的帥多了。”

    “閉嘴。工廠里你多操心,她身體不好,你別讓她累著了。”

    梁汝白倒在沙發上哀嚎,“還得照顧她還不準喜歡她,我的命真苦,我要回美國。”

    “你敢,我打斷你的腿!”

    梁汝白覺得自己是上了一條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賊船。

    “對了。你的前情婦給我安排了一個住處,讓我明白搬過去。”

    赫連曜一聽就知道他說的是胡媽以前的房子,“你去住著也好,不過后廂的那間屋子不準進去,聽到沒有?”

    梁汝白湊過去,“為什么?難不成里面有什么秘密?”

    赫連曜嘴角抽搐,“那曾經是她的房間。”

    梁汝白已經暗暗打定了主意,他就住那一間。

    赫連曜離開了西皇后,張副官問他:“少帥,我們去燕回園嗎?君旸還說今晚要跟你下棋。”

    赫連曜看了看時間,“嗯。答應了他就應該言而有信。”

    他們到的時候果然君旸還沒有睡,拿著棋盤在等赫連曜。

    這個孩子從秀芳奶媽被抓后就變了很多,好的保姆,還有嚴厲的先生都讓他變得比以前懂禮貌了許多,現在見到赫連曜就趕緊問安:“父親。”

    這個孩子從小沒爹,讓他叫二叔就是二叔,叫爹就是爹,可能這對他只是一個稱呼而已。

    “你媽媽呢?睡了嗎?”

    君旸搖搖頭,他懂事的說:“要不你先去看看她吧,鬧了一晚上。”

    自從傅雅珺忘了前塵舊事,完全是孩子脾氣。有時候還沒有君旸成熟,動不動就吵鬧。

    赫連曜搖搖頭,“我是來陪著你下棋的,去看她更要鬧。”

    君旸的小臉漲的通紅,半天才問了句,“父親,您是不是不打算要她了?”

    赫連曜執棋的手一頓。

    張副官適時解圍,“君旸,這里有少帥從酒店里給你帶回的蛋糕,吃一塊兒。”

    那孩子年紀雖小卻很執拗,他不吃張副官給的蛋糕。一直看著赫連曜等答案。

    赫連曜落在棋子,“我會照顧她一輩子,你也要好好學習文韜武略,將來照顧她。”

    他的話君旸已經懂了,他根本不會要自己的媽媽,他的心只在尹雪苼那個女人身上。

    下了兩盤棋,君旸的眼睛已經睜不開,赫連曜讓人帶著他去睡覺,小孩睡眼惺忪的問:“父親,您會留下來嗎?”

    赫連曜搖搖頭,“不。我還有事。”

    君旸垂下頭,跟保姆去睡覺了,只是在赫連曜看不到的地方,小狼崽仔把手握的很緊。

    從燕回園出來,張副官問都沒問,直接對司機說:“去尹家大宅。”

    每天,不管赫連曜忙到多晚,都要來這里轉一圈兒,風雨不誤。

    今天天氣好,月明星稀,不比昨晚的大雨傾盆。

    赫連曜下了車,手里夾著一根雪茄,站在后院的粉墻外一口一口的抽。

    忽然,他來了興致。

    雪茄咬在唇間,他伸手把外衣脫掉扔給張副官,他往后退了幾步,緊緊褲腰帶,助跑跳躍一氣呵成,竟然躥上了女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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