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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淺笑醉云州 正文 第三百四十四章:生死一線

作者/蘭峭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南疆的七八月份,炎熱多雨。

    幾個月前被大炮轟開的山巒密林再次被槍炮撕開了一條大口子,中原大軍三軍聯合,以十萬之眾,又華中軍司令莫憑瀾親自率領,奔赴南疆清剿暴王金布,送回圣女吉爾已經南疆生物九靈珠。

    這借口說的花團錦簇,沿途大小被金布欺壓的部落都來抱大腿。

    這一路勢如破竹,可是越進入南疆的腹地,戰事就越危險。

    莫憑瀾不是草包,他用的兵將都是駐守南疆邊界的將領,擅長在霧漳叢林里作戰,但即便是這樣,還是病倒了很多人,開始的風卷殘云之勢慢慢弱下來。

    莫憑瀾不急,他先讓人安撫收復的地盤,慢慢把金布逼入最是艱難險惡的九空城。

    這一對峙已經到了冬天,北方天寒地凍,南疆也不那么悶熱。

    但是他們的山洪竟然在冬天爆發了。

    莫憑瀾出征半年,在過年的時候回了一趟余州,來去匆匆之際還和長安一起去封平送雪苼和赫連曜出國,這本是戰事激烈時候,莫憑瀾堅持這大半年兵力受損,應該赫連曜帶兵援助的,可是為了雪苼,他把這項艱巨的任務交給了藍子出。

    莫憑瀾也沒有再回余州,直接從封平趕回南疆。

    那一晚,倆個人就宿在赫連曜的別院里。

    長安纏著莫憑瀾,又是親又是抱撩的他一身的火。

    可莫憑瀾卻只能壓住。

    這大半年他不在,長安清心寡欲,果然是一次病都沒犯過,這也是他當初帶兵出去的一個原因。

    倆個人情到濃時,不心動是不可能的,可這樣總要增加長安的痛苦,可是生硬的分開又怕她難過,所以才想出他帶兵的法子。

    大概太久沒有倆個人廝守在一起,今晚的長安格外不一樣,像個妖精。

    莫憑瀾氣喘吁吁的推開她,“長安,我們再忍一忍,我們現在已經找到了七八個蠱毒高手,專門研究解你的蠱。”

    長安抱著他,眼淚撲簌簌流下來,“你去了這么久,可知道我天天想你擔心你?”

    渴望瞬間褪去,只剩下滿腔的脈脈深情。

    “我知道我都知道,乖,不哭,再等等,你信我,最多一個月,我定當拿下南疆,以后天天守在你和孩子身邊!

    “真的?這次你可不能再騙我,否則我再也不理你了!

    莫憑瀾揩去她臉上的淚水,“好了,我保證,我的小嬌嬌!

    被他這樣哄著,長安都羞紅了臉,捏著粉拳去捶打他的胸膛。

    “對了,你知道嗎?白長卿這次玩真的,他把所有的女人都遣散了,自己回余姚他們家的祠堂里跪了一夜,我哥闖了他家祠堂,跟他一起跪了,最后他家讀書最好的大哥出面,把我哥哥的名字上了他家的族譜,可寫了個什么白余氏,我哥就是他老婆嗎?為什么他不能是我哥的老婆?”

    這事兒莫憑瀾早就聽說了,白長卿終于把小八追到手哪里能去他連襟那里得瑟得瑟。

    他還聽說斷子絕孫這樣的不孝行為按理說要領家法,白家族規是一百藤條。

    可是誰敢打白長卿呀,意思意思也就算了,他卻裝著受傷惹的小八又哭又疼,賭咒發誓的說愛他,這個人渣!

    想到這里他給長安出餿主意,“那好說呀。等我從南疆回來咱也回云州老宅開祠堂請族譜,在上面寫上莫白氏,你說好不好?”

    長安哈哈大笑,“這個好,就怕白長卿不答應!

    莫憑瀾給她出餿主意,“這個好辦,他不答應你就跟你哥哥說不讓他上床!

    “你呀,真不正經!遍L安推了他,心里卻甜的要命。

    倆個人蓋棉被純聊天,膩歪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長安依依不舍的送別他,自己一個人回到了余州。

    余州那頭,碧桃照顧著孩子,可她已經懷孕了,長安也不放心。

    在莫憑瀾到之前藍子出的大軍已經壓在了九空城下,還帶來了新式武器,這次恐怕是不把金布逼死誓不罷休。

    大家都等著莫憑瀾到了后攻城,卻沒有想到他在途中遭遇到劫殺。

    對方不過是派出一只十幾個人的小分隊,但是一場彪悍,又擅長使毒,且用婦女兒童做人質,莫憑瀾這才不得已上當。

    有些時候,明明知道是個陷阱,可是又不得不踏進去。

    一番廝殺,陳橋負傷突圍,莫憑瀾卻落入了敵手。

    陳橋拖拉著一截腸子好容易跑到了軍營,報信后卻要以死謝罪。

    藍子出拉住了他,“陳橋,將士要死也是戰死沙場,哪有死在自己刀下的?況且你能突圍而出就是最好的結果,我相信要是莫司令落在他們手里一定會成為籌碼,他們不會傷害他。”

    說完,他喊了軍醫來給陳橋包扎。

    來了一高一矮倆個軍醫,出去的時候藍子出皺了一下眉頭,他怎么看這矮的人背影如此熟悉?

    隨后他有覺得不可能,這些年他看到很多相似的背影,卻沒有一個是想要見到的那個人。

    在這刀光劍影硝煙彌漫的沙場,又怎么會是她?而且對方還是個男人。

    藍子出料想的沒錯,果然莫憑瀾給金布生擒了。

    金布倒是沒有為難他,只是把他給軟禁起來。

    莫憑瀾成了他手里至關重要的一張牌,他不僅要靠他退兵,還要東山再起。

    他甚至為莫憑瀾舉行了一場歡迎晚宴。

    宴會上美酒佳肴,無數個衣著清涼的美女,作為貴客,莫憑瀾身邊就有四五個伺候的。

    環肥燕瘦各不相同,唯一相似的就是那一身惡心人的香氣。

    金布是個矮小的男人,長相跟阿根有幾分相似卻又顯得陰毒無比,他偏偏喜歡身材高大的女人,他身邊竟然還有倆個高大的金發美人。

    他豪放的喝酒,還大聲多莫憑瀾說:“莫司令,我聽聞你夫人中了絕愛蠱不能跟你行房,我這里美女多的是,你喜歡怎么玩就怎么玩。”

    莫憑瀾嗤之以鼻,“就這些女人?哼!”

    金布提到女人興趣就濃:“說起來咱倆還公用過一個女人,何歡兒。那女人確實……嘖,滋味美妙,莫司令果然是好眼光。”

    提到何歡兒莫憑瀾就要惡心的吐出來,不過他要更惡心金布才對,“是呀,我沒想到南疆王會喜歡,畢竟,我玩膩了!

    金布身邊的大臣一聽就怒了,這不是罵金布撿他的破鞋嗎?站起來就拔了彎刀。

    寒光閃閃的刀尖對準了莫憑瀾的鼻尖兒,他卻跟沒看到一樣,照樣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金布不由得暗暗贊許,也怪不得他以一個商人的身份能當上華中軍司令,果然是膽識過人,臨危不。

    他呵斥手下,讓其收手。

    莫憑瀾對金布說:“干脆把你這些女人收了,太俗氣了。”

    金布有嘖了一聲,“聽說司令夫人是個美人,難道比何歡兒還美?”

    莫憑瀾從心里覺得他是個當剩王八的命,都說不要提不要提,他時刻要炫耀一下他頭上的帽子有多綠。

    他打算好好教化教化他。

    “南疆王,女人只要是自己愛的就是美的,你這堆女人不過是你的玩物罷了,你不愛她們,她們玉不愛你,說不定也跟何歡兒那樣想著拐著你的兒子上床。”

    南疆的風俗奔放,父子兄弟公用一個女人也不是沒有的,但阿根這兒子為了一個女人公然跟父親做對,這讓南疆王不舒服。

    這場戰爭跟這小子都大部分的關系,現在南疆王弄到這個局面可以說都是他害的。

    見他臉色很不好看,莫憑瀾這才得意的勾起嘴角。

    跟他比嘴皮子,這個南疆人還差點。

    酒席散盡,莫憑瀾給送回去睡覺。

    他一進門就聞到了一股子甜膩的香氣,忙屏住了呼吸,但為時已晚。

    紗帳撩動,從里面伸出一雙藕臂,莫憑瀾看清了里面有倆個女人。

    他想退后,那女人卻蛇一樣的纏上來。

    她們嘴里說著莫憑瀾聽不懂的話,可做的動作卻懂得。

    她們在給他脫衣服。

    莫憑瀾只覺得血液在身體里奔騰,有種想要把這些女人壓在身下撕碎的沖動。

    可是,長安那梨花帶雨的小臉兒出現在他腦海中,他不能背叛長安。

    咬住舌尖用疼痛喚起一絲清明,他推開了女人。

    一個女人跌在床上,可馬上起來,她們也是第一次看到莫憑瀾這樣俊美且氣度不凡的男人,眼睛里流露出貪婪的光來。

    她們身上都是有功夫的,竟然纏住了莫憑瀾。

    小腹間火燒似的,女人身上惡俗的香氣都變成了催化劑,莫憑瀾忍的額頭汗珠滾滾。

    不行,他不能背叛長安,不能。

    忽然,一股奇臭無比的味道襲來,他一陣頭暈,可下一瞬心中的欲念潮水般褪去,人也清明了許多。

    他睜眼,那倆個女人已經倒在了地上。

    “司令,對不住您了,恐怕您是沒法子跟這倆女人云雨了。”

    這樣不知羞恥的話除了吉爾還有哪家的姑娘能說出來。

    吉爾身邊還跟著一個人,他拉下面罩,竟然是宴會上拿刀子對著莫憑瀾的男人。

    吉爾忙說:“這是我師父的人,我們趕緊走。”

    他們三個人忙從窗戶跳出去,城外初七帶著人接應。

    可是沒想到,金布竟然發現了他們。

    那名內應讓他們倆個先逃走,自己擋住了金布的人。

    因為逃跑的路線給沖散了,無法從正常途徑突圍,吉爾只好帶他走了九空城的秘密通道。

    這里直通懸棺嶺,中途兇險無常,要不是逼不得已,吉爾萬萬不敢帶著莫憑瀾走。

    這條通道是用人間詞匯無法形容的黑暗,仿佛正是一條死路,通往幽冥鬼道兒。

    初七帶著人垂頭喪氣的回到了軍營里。

    莫憑瀾和吉爾一同失蹤不見,生死未卜。

    開始,大家還沉著氣等,可一連過了七八天,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最先沉不住氣的陳橋。

    他都要瘋了,是他把司令弄丟的,他要怎么跟夫人說?

    藍子出也急,但現在他是三軍統帥,不能亂了陣腳。

    到了提前和莫憑瀾約定的那一天,他沒有再等,直接大炮轟城。

    就算他們有蠱蟲毒藥,可是在大炮的轟炸下,什么都灰飛煙滅。

    藍子出本以為九空城能堅持個十天八天,可沒想到炮轟的第三天,就打開了城門。

    金布死了,被他的女人們所殺。

    荒淫暴虐不可一世的南疆王金布,這一輩子在女人身上作惡多端,無論是少女少婦家人的沒嫁人的,不管是叔叔伯伯的還是兄弟子侄的,只要他看上了,就一定奪過來為自己享用。

    在炮轟之下,這些女人鋌而走險,給他喂了烈性藥,幾十個姬妾活活把他給累死在床榻上。

    這樣的死法,也算在南疆歷代王里面獨一份了。

    南疆之戰到此以中原軍大勝結束,卻沒有人能高興起來。

    搜尋莫憑瀾的行動依然在繼續,可卻是石沉大海,沒有一點點消息。

    這天,藍子出親自帶人出去找,卻給毒蛇咬傷。

    雖然有經驗的人立刻給他清了蛇毒,但一回到營地立刻讓軍醫來給他注射血清。

    進來的是個矮個子軍醫,雖然不怎么白,但是五官很秀氣。

    在軍隊這種全是男人的地方,長得好看點的男人都被大家喜歡,更何況對方是救死扶傷的軍醫。

    所以從這個人進來后就有幾個警衛偷偷打量他。

    但是藍子出卻沒有看,他正低頭思考。

    軍醫靠近他,壓低聲音說:“師座,請您脫下褲子。”

    “嗯?”

    藍子出回神,看了軍醫一眼。

    那軍醫低著頭,帽檐壓得很低,只能看到單薄的后背和細細的腰肢。

    這孩子估計年紀不大,怎么就當軍醫了?

    藍子出解開皮帶脫下了褲子。

    屋里都是男人當然不會有什么忌諱的,他微微趴下身體,感覺到冰涼的手指壓在自己肌膚上。

    這手……不太像男人。

    “你多大了?”

    “十八。”

    這聲音怎么聽不像十八,反而像個十三四歲處于變聲期的少年。

    “十八歲就是軍醫了?”藍子出就算當了師長,為人也是很溫和,簡單的聊天,其實是怕對方緊張。

    少年低低的說:“嗯,在洋醫院里跟著學了幾年,就想著當兵!

    “其實你應該在醫院里繼續學的,在醫院里照樣救死扶傷,不用非要來戰場!

    “謝謝師座教誨!

    剛說完,冰冷的針頭已經扎下去。

    藍子出沒有防備,悶哼一聲竄了起來。

    他屁股上的針筒簌簌顫抖,而被他撞倒在一邊的軍醫帽子掉在地上,瞠目結舌。

    “大膽,干什么?”侍衛們大喊,呼啦啦拔出了槍。

    藍子出捂著屁股擺擺手,“沒事兒,是我不好,我沒想到會這么疼。”

    說著,他去拉那名少年。

    低頭的那一瞬,他整個人都僵立在那里。

    藍子出曾經想過很多次再見金鑲玉的畫面,作為文人,他想到的是在三月桃花盛開綠柳拂面的小橋邊,在茫茫煙雨之中,她執傘款款而來;也曾想過是在冬日漫天飛雪中,她穿著長大衣,帶著俏皮的小帽子,緩緩的推開汽車的門和他面對面;也想過戲園子舞會這些地方,但是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褲子脫了一半,屁股上還扎著針筒,而她卻穿著不甚合身的軍裝蹲坐在地上。

    他伸出手,卻改了去提褲子,“玉兒,怎么是你?”

    金鑲玉爬起來,她撿了帽子戴上,然后對藍子出說:“師座,您還是趴好,我們打針,蛇毒會蔓延!

    藍子出壓了這許久的話也不知道該怎么表達,只好乖乖的趴下。

    可是他很快就想起來,玉兒是個女孩子呀。

    金鑲玉看出他的不適應,“師座,放松,我是醫生。”

    好吧,醫院里的護士都是女的。

    打完針,藍子出對侍衛們說:“你們都下去。”

    侍衛見這個好看的軍醫竟然跟師座是老相識,便都退了下去。

    藍子出提好褲子,他伸手去拉金鑲玉,“玉兒,你怎么到了軍營里?”

    “房軍醫是我的師傅,我在醫院里跟他學徒,他跟著隊伍來南疆,說帶我見識,我就跟著來了。”

    她說話的時候始終低著頭,不太去看藍子出。

    藍子出心頭一痛,當初是自己狠心說跟她劃清界限,所以她才這般的吧?

    “玉兒,你過得好嗎?”

    金鑲玉這才抬起頭來,“很好呀,特別是來了軍營后,我能救人我覺得很快樂。師座,我終于知道了人生還有哪些事能讓自己活的更充實。”

    “前后不過一年不見,玉兒,你長大了。”

    習慣使然,他伸手摸了摸了她的臉。

    她黑了很多,皮膚和粗糙了很多,這要是在以前金大小姐勢必早就大哭要用珍珠粉敷臉。

    又握住了她的手,翻過來看她手心,果然是一層老繭。

    “玉兒,你受苦了。”

    金鑲玉慌忙把手往回抽,“沒事,我挺好的。師座,我知道女人不能來軍營,您要把我送走無所謂,可別怪罪我師父好嗎?”

    藍子出忽然笑起來。

    金鑲玉疑惑的看著他,“師座……”

    “玉兒終于長大了,知道為別人著想了!

    “以前是我不懂事,活的太自以為是。”

    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現在的金鑲玉已經不是以前的金鑲玉,現在的藍子出也不是以前的藍子出。

    “對了,嫂夫人好嗎?”

    她的話驚破了藍子出的沉溺,是呀,他成親了,妻子已經懷孕四個月,他要當父親了。

    握著金鑲玉的手松開了些。

    金鑲玉顯然也認識到了這一點,她對藍子出說:“師座,我下去了!

    “等等。玉兒,你一個女人住在軍營里不方便,我單獨給你安排個地方住!

    金鑲玉搖搖頭,“不用了,我和我師父房醫生在一起,沒事的。這樣出診也方便些。”

    她堅持,他也沒有理由,便含笑讓她退下。

    可是起伏的心潮卻再難以平靜。

    他站在書案前,忽然抬手給了自己一巴掌。

    藍子出呀藍子出,子衿辛苦為你懷著孩子,你卻又在這里想三想四,你還是男人嗎?

    嚴厲譴責自己之后,他忙收斂心神,召集投誠的南疆首領商議尋找莫憑瀾的事。

    南疆的大小角落都找遍了,唯獨有一個地方沒有找,那就是懸棺嶺。

    在九空城金布的王府搜出一條密道,直通懸棺嶺的中心腹地,輪回壇。

    聽說要進去找人,幾個首領都沉默不語。

    其中一個叫蒼安的老者說:“師座,懸棺嶺不是不能進,但我們從來沒有人進入了輪回壇,據說大祭司就是給困死在那里。他尚且如此,更何況是別人!

    陳橋不服氣,“你們那是封建迷信。藍師座,親您給我一隊人馬,我親自帶著人去,有什么鬼怪就用機槍掃平了!

    蒼安卻驚呼,“將軍,不能呀,那是我南疆人亡靈的安息之地,要是沒了你讓我們百年之后都去哪里!

    藍子出也知道陳橋是急紅了眼,可再急紅了眼也不能挖人家的祖墳呀,這剛收服南疆,要是去挖人家祖墳,估計立馬就反了。

    他當機立斷,“這事不能魯莽,這樣。長老,您從您那邊出幾個擅長風水秘書的人,我這邊再找幾個,一起去探探懸棺嶺!

    現在也只能這樣了,蒼安長老答應。

    等散了,藍子出就對手下說:“把我們的摸金衛隊長給我叫來!

    陳橋愣住,“藍師座,你們這摸金衛是干啥的?”

    這是赫連軍的機密,今天為了救莫憑瀾卻給泄了底。

    原來,赫連軍行軍打仗為了補充軍餉,手底下專門有一只挖墳掘墓的隊伍,挖了金銀財寶補充軍餉。

    “怪不得赫連軍總有錢買先進的武器,感情你們赫連司令不走尋常路!

    藍子出瞪了他一眼,“陳兄,就此打住,為了救莫司令我們也是不惜血本了。希望你們莫家軍記住這份人情!

    陳橋打了包票,“藍師座放心,等我們司令救出來后,我們一定登門拜謝!

    “那也得等我們司令回去,這份情我估計你們還是要承我們夫人的。”

    行了,都是自家人瞎客氣什么。

    藍子出的摸金衛人數不多嗎,只有二十幾個人,可個個身手不凡。

    堪穴定位的,有刨坑挖土的,雖然摸金校尉搬山道人土夫人的派系不同,但都被編到一起也安排的合情合理,一點都不沖突。

    這樣一只隊伍加上南疆的人,進入懸棺嶺卻三進三出都沒有找到莫憑瀾。

    陳橋和初七也在這只隊伍里,雖然他們不想承認,但他們感覺到了深深的失望。

    難道,莫憑瀾和吉爾就像傳說的那樣,已經被這里的鬼魂給拖到了無間地獄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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