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第二天蘇淳坐在辦公室中忙碌的工作時,他不知道,在他所處的大廈對面,一間尚未出租出去的空房間里,一把狙擊步槍瞄準了他的腦袋。
蘇淳同樣不知道,只是剎那間,他便與死神擦肩而過。
幸好!有魂七在!
在子彈射出的一瞬間,槍聲響起的剎那。魂七出現在了蘇淳的身前,用識結的身體擋住了那顆子彈。
這顆狙擊步槍的子彈穿透了鋼化玻璃,打在魂七的身上,發出了一個撞擊金屬的聲音后,扭成了一個廢疙瘩,掉落在地。
蘇淳還沒反應過來,魂七已經一個箭步,把他撲到在地的同時,第二顆子彈打穿了他的辦公臺,把桌面上無數的打的漫天飛舞。
魂七原本打算去追擊敵人,蘇淳喊住了他。
魂七不是秦朗,他只是個僵尸,秦朗跟他說過,魂七的存在,只是為了貼身保護整個秦師集團和他蘇淳的安全。
既然對方沒有得逞,蘇淳也不會讓魂七離開,這不是蘇淳怕死,而是他知道,秦朗不能失去他。
蘇淳能做到的,只是速迅報警。加強防范,把對方再次刺殺的概率降低,再降低。
就在蘇淳被刺殺的同時,湘西某五星級酒店的包房內,吳匡怡抬手給了吳匡沖一個大耳光子,抽的吳匡沖嘴角流血。
“你個混蛋,你知道不知道這樣做,會帶來什么后果?”
吳匡怡歇斯底里的沖著吳匡沖喊道:“你個敗家子,我不讓你來,不讓你跟來,你非要跟來。”
“我幾次三番叮囑你說我們這次的任務就是通個風,把家族的意思給蘇淳說一下就行。要是碰到反彈,就只能離開!我們要做的,是努力置身事外。”
“你要知道,他是宗師,宗師,他一顆丹藥賣給爺爺三百億的這件事,是我一直心中擔憂的事情,若是給了他一個借口去了三彎,你覺得這事還好解決么?”
“你可倒好,居然找人去刺殺那個蘇淳,你知道這樣會帶來什么后果么?”
吳匡怡喊得嗓子都快啞了,手雙憤恨的落下,又無可奈何的抓住了自己的頭發,把原本扎好的發型弄成了一個雞窩狀,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吳匡沖。
“一個姓蘇的而已,他不就是秦氏集團的一個總經理么?又不是刺殺姓秦的,難道姓秦的還能因為一個總經理殺了我?我可是吳家的嫡子。”
吳匡沖也是瘋了似的喊道:“這種總經理,死了一個,我吳家能給他找出來一百個,只要利益到位了。他秦朗也不一定是不可買收的吧?”
“一個姓蘇的,還而已?你特么腦子抽了吧?你長這么大,是不是腦子里充了太多水啊?你知道這個姓蘇的對秦朗來說意味著什么么?”
吳匡怡抬手拍著自己的臉道:“那是他的臉面,是他的肉。是他的心!”
“你知道華夏西北的榮家么?那在西北是個一流,跟我們吳家也是有過業務往來的,榮家的榮昊闖進秦氏集團,打了這個蘇淳,最后的結果是什么你知道么?整個人都失蹤了!憑空就消失了。”
“整整三十七個人,就只回去了一個十八歲的少年!用那個少年的話來說,就是所有人都變成了血霧,沒有一個保存了尸骨的。”
“你覺得姓秦的堂堂一個宗師,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殺掉你很費事么?你是真的記吃不記打啊,九湖山一行,現在我還膽戰心驚,你居然一點反省都沒有。難道你看不出來他殺人不眨眼么?”
吳匡怡的聲調提高了兩個八度,尖細的讓吳匡沖想捂住耳朵。
這一刻,吳匡沖才回想起了幾個月前秦朗在九湖山大展神威的那一戰,或許此刻他才有了一些后悔,怎么就頭腦一熱,真的找人去刺殺蘇淳了。
或許在他看來,蘇淳對秦朗沒有那么重要。
吳匡怡冷笑著看著吳匡沖,她此刻恨不得吳匡沖抓緊被秦朗殺了算了。怎么就生出這樣一個白癡弟弟。
吳匡沖開始有些害怕了,他看著吳匡怡,越想越覺得自己做的事情有些過分了。
“姐,姐,那現在該怎么辦啊?那姓秦的,會不會突然出現殺了我啊?”
吳匡沖有了一種針芒在背的感覺,好像秦朗隨時都可能出現,隨時殺了他。
“唉!”
吳匡怡發泄過后。發現她終究還是不能拋棄了吳匡沖,畢竟這是她的親弟弟。
“我們現在就走,丟下一切東西,只帶著證件和銀行卡。假扮成普通人,現在就走!”
吳匡怡當機立斷,和吳匡沖兩人換了身衣服后,然后悄悄的從酒店的后門離開,出門后打了一輛車,一直開出了湘西地界,才買了兩張機票,迅速的離開了湘西。
兩個人剛剛離開沒多久。警察便沖進了他們住的房間,卻撲了個空。
當蘇淳得到對方逃離的消息時,并沒有沮喪,而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至少暫時是安全了,剩下的,就等秦朗回來再說了。
而此時的秦朗,已經在圣器谷的窯洞中停留了整整一個月,這一個月的時間里。他嘗試著把數種材料融入進寒冰棍之中,讓寒冰棍能夠成為一柄圣器。
可惜,寒冰棍在吸收了幾種材料之后,威力確實大了幾分。但是好像處于了一個瓶頸之中,很難再進一步。
對于秦朗這種能夠將靈器再鍛造的煉器之術,梅龍是羨慕的一塌糊涂,對秦朗的種種煉器手法也是驚為天人。
雖然每日消耗的材料驚人,讓梅龍頗為肉疼。
但是想想秦朗毫不保留的傾囊相授,梅龍便覺得這些材料用的太值得了。
一直以來,梅龍都是圣器谷最強大的煉器師,他一直都是靠著前人的經驗摸索著煉器,哪里有秦朗這樣的高人現場指點來的暢快。
秦朗豐富的煉器經驗讓梅龍佩服的五體投地。
一個月后,秦朗終于把寒冰棍重新鑄造成了一柄圣器。
可是這圣器卻沒有器靈,倒是讓秦朗頗為郁悶。
一件沒有器靈的圣器,只能稱之為準圣器。秦朗只能寄托于從外界找一個器靈。
煉器成功,圣器谷的材料也所剩無幾,秦朗也就不再逗留,跟梅龍又交待了幾句煉器的口訣之后。便離開了圣器谷。
梅龍帶著整個圣器谷里的人恭送秦朗八十里。
秦朗原本打算直接去內蒙找烏滿夫,可是想想距離三月之約還差兩個月,他便打算先回蘇北看看。
蘇北徐家,徐家的主廳中,秦朗與徐真安靜的喝著茶,下著棋。
云冰冰就站在他的身后,看著兩人下棋,然后給兩人泡茶。
云冰冰原本是來蘇北拍個片子,卻沒想到居然在大街上巧遇了秦朗,驚喜之下,便跟著秦朗來了到徐家。
“徐老許久不見,棋藝又有增長啊!”
秦朗笑著說道。
“秦師說笑了。”
徐真看著眼前死而復生的年輕宗師,心中感慨萬千,秦朗一回來,橫掃蘇北湘西,所有招惹過他的人全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打壓,原本緊張的趨勢隨著他的出現完全扭轉,沒人再敢招惹湘西秦家,便是蘇北的秦家,也隨之水漲船高。
人中之龍,不過如此啊!
“我回來了!”
兩個人正在下著棋,門外突然走進來一個穿著一身黑白西裝的年輕家伙,一頭雜亂的頭發讓人看了忍不住皺眉。
這小子一進門,就好像看到了鬼一般的正在下棋的秦朗。
秦朗也是微微一瞇眼:“徐浩源?我記得,你不是被徐老送到了鄉下務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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