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聚集了三彎五大家族,內(nèi)陸幾大這樣檔次的宴會,現(xiàn)場的安保力量是十分強悍的。
從他們腰間挎著的手槍就知道,在這里如果有人敢鬧事,被打死都是沒地講理。
任雷作為京都任家來的人,自然是知道這些的,他之所以敢找麻煩,自然也是想借次這的主辦方之手。來對付秦朗。
而且在三彎,術(shù)法之事頗為興盛,很多人家里擺個掛件都要研究一下是否符合風(fēng)水,自然也就生成了很多術(shù)法高人。
更何況上個世紀(jì)遺留下來的民國風(fēng)頗為盛行,很多傳承也就留了下來。
至少這次來參加這個宴會的大師就不少,雖然最著名的灣南灣北兩位大師沒來,但是大師級的武者和術(shù)士卻來了不少,更何況主辦方原本就是五大家族中人,秦朗敢在這里大打出手,任雷自信會收拾得他吃不了兜著走。
“誰在打架?你們是什干么的?”
幾名保安跑過來,其中一個帶著墨鏡,頭頂貝雷帽的家伙是個領(lǐng)隊,叫蔡德生,是五大家族中蔡家子弟,當(dāng)然,他只是蔡家的一支旁支中毫不起眼的一位。
蔡德生看了一眼秦朗和任雷,再看姜語熙小心翼翼拉著秦朗胳膊的畏懼樣子,第一反應(yīng)就是任雷是個花花公子,調(diào)戲了秦朗的漂亮女朋友姜語熙,然后因生愛恨。大打出手!
這些富二代各個都不是什么好鳥,天天找麻煩,這樣的宴會場所,他蔡德生時刻提心吊膽的,不出事還好,出了事,那都是他的責(zé)任。
好在,這個地方距離宴會的主會場還有些距離,要是能息事寧人,悄無聲息的搞定就好,至于你們想鬧,出了這宴會的場地。你們?nèi)ツ睦雉[都好。
當(dāng)然這只是蔡德生一廂情愿的想法,他看了一眼任雷,神色不善的說道:“你們?yōu)槭裁创蚣埽俊?br />
任雷指著秦朗道:“是他先出手打的我,這家伙是危險分子!快點把他抓起來!”
危險分子?
蔡德生臉皮一陣抽搐,他掃了眼一秦朗,這哪里是個危險分子的打扮?這分明就是鄰家男孩好么?還是家境不太好的那種。
“哥們,你吹牛逼能不能吹的真實點,你看他哪里像危險分子的?”
蔡德生指著秦朗說道。
原本秦朗還頗為憤怒,聽了蔡德生的話后反而被逗笑了,隨即負手站在那看著對方。
“他哪里不像危險分子的?難道危險分子就必須穿著防彈衣,拿著ak,手里舉著手雷才叫危險分子么?”
任雷有而被蔡德生給帶溝里去了,瞪眼橫目的看著蔡德生喊道。
“我說你這個保安是不是傻啊?他打了我們,這不是明顯的證據(jù)?”
任雷指著地上躺著的周松,然后又指著自己的臉喊道。
“我說這位先生,咱得講理啊,你看,他就一個男人,還帶著一個女孩,你們要是沒找他們的麻煩。他可能打你們么?”
蔡德生攤開雙手道:“要不,我看這件事就這樣算了,不要鬧,鬧大了。對誰都不好,你說是不是?”
蔡德生抱著的是息事寧人的態(tài)度,能夠參加宴會的,每一個都不是他蔡德生能得罪的人,要是這件事就這樣結(jié)束,那才是完美。
任雷都快被蔡德生氣瘋了,他怎么都沒想到會碰到這樣一個插科打諢的主,他只好指著蔡德生喊道:“我是京都任家的人。我現(xiàn)在要求你立刻把這個人給抓起來!”
事實上,任雷知道秦朗是武者,而且實力不弱,能把他這個內(nèi)力大成輕易打成豬頭,那至少也得是內(nèi)力大成,或者大師級武者。
但是任雷絲毫不懼,他的目的就是讓蔡德生把秦朗逼得出手,秦朗若是敢大打出手。勢必會引來整個三彎上層社會的敵對,到時候秦朗怕是都走不出三彎就跪了,他任雷也就達到了目的。
至于蔡德生能否抓得住秦朗,那都不重要,只要把秦朗弄的發(fā)飆就可以了,最好是秦朗能殺掉幾個保安泄憤才好。
誰知道蔡德生這家伙是個混不吝,第一印象定下的事情,就對秦朗和姜語熙這對‘弱勢群體’起了憐憫之心。然后開始和稀泥,想要把事態(tài)控制下來,反而逼得任雷不得不把自己的身份抬了出來。
“京都任家?”
蔡德生撇了撇嘴,果然。都說富二代家的二世祖最不是東西,這個任雷很明顯就屬于這類型的,你堂堂一個子弟,干點什么不好,非要欺負別人女朋友。
“京都任家?不好意思,我還是三彎蔡家的人呢,但是這有什么用么?咱們歸根結(jié)底,還是想把事情解決,他打了你,要不讓他給你道個歉,兩人握個手,就這樣算了行么?”
蔡德生一副解決糾紛的警察模式。把任雷徹底氣瘋了。
一旁的秦朗卻是快要笑出來了,這個貝雷帽太有意思了,從某些方面來講,這是典型不作為的典范啊!可是秦朗就是覺得蔡德生不錯。有意思。
“你,你混蛋,你這是當(dāng)保安的么?有你這樣當(dāng)保安的么?與會人員被打傷成這個樣子,你卻在這里跟我打太極?”
任雷暴跳如雷的指著蔡德生喊道。
“不好意思,我今天來這里,只是客串保安,我的真實身份,是警察!”
蔡德生把自己的胸牌提起來給任雷看了一眼:“我是警察!不是保安!”
“哼。一個小小警察也敢在我這里裝樣,你給我等著!”
任雷伸手在里摸了兩下,拿出了一個手機按了幾下:“喂,蔡總么?”
聽到蔡總這個稱呼。蔡德生的臉色有些變了,他開始有些躊躇。
沒想到這個京都任家的子弟,居然還跟蔡家的某些高層有關(guān)系?那現(xiàn)在他蔡德生要怎么做?
都已經(jīng)鬧成這個樣子了,反過來去對付秦朗?
蔡德生也是人。是人都有面子,他拉不下這個面子。
繼續(xù)跟這個姓任的糾結(jié)?萬一那個蔡姓高層找他麻煩怎么辦?
不管怎么說,現(xiàn)在蔡德生都是騎虎難下了。
任雷打電話把過程簡單的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然后冷眼看著蔡德生道:“你給我等著吧!”
蔡德生怎么都沒想到。任雷一個電話,居然把那個蔡總給叫來了。
這個電話說明了很多問題,第一,任雷跟這個蔡總的關(guān)系很好,好到對方可以為他出面。
第二,這個蔡總距離眼前的事發(fā)地并不遠,要不然不會親自前來,有事電話里說不就解決了?
第三,今天與會的蔡總就只有一個,臺塑蔡家的蔡晨光!
這個蔡晨光,是蔡家第三代子弟,今年方才三十出頭,已經(jīng)是蔡家這一代數(shù)個家主候選人之一,而他蔡德生,跟蔡晨光就相差了十萬八千里了。
一個是街頭小片警,一個是集團董事長,那絕對是天差地別的差距。
下意識的,蔡德生不想來的是蔡晨光。
可是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而且錯的很離譜,不遠處,幾個穿著西裝革履的中年人昂首闊步的走了過來。
來人不止有蔡德生畏懼的蔡晨光,還有板橋林家這一代家主的候選人之一,輝藝娛樂集團的林萬生以及鹿港吳家這代的家主的準(zhǔn)候選人吳奎山!
在他們的身后,還有十余個看起來氣度不凡的人,都是這次宴會最重要的客人。
誰都沒想到,任雷一個電話,居然把參加宴會最重要的十幾個人都給驚來了!
蔡德生有些畏懼了,他這才知道自己一時的正義感爆棚,結(jié)果卻捅了馬蜂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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