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吳匡沖捂著自己的左眼倒在了地上打滾。
“這一指,只是開始!給你留一只眼,是讓你看著自己怎么死的!”
秦朗毫不留情,接著拿出了寒冰棍,一棍下去,敲斷了吳匡沖左臂!
在吳匡沖如殺豬般的嘶嚎聲中,秦朗又是一棍下去,直接敲斷了吳匡沖的脖子!
吳匡沖剩下的一只眼珠翻了個白眼,當(dāng)場死去!
“啊……”
吳匡怡看到吳匡沖的恐怖死相,發(fā)出了一聲尖叫。整個人都如瘋了一般,跪在地上拼命的磕頭:“秦先生,這事跟我沒系關(guān),我阻止他了,可是沒阻止住,秦先生,求求你不要殺我,求求你!”
吳匡怡的腦袋很快就在地上留下了一灘血漬,額頭都磕破了,依然不停的用頭敲著地面。
“住手,再敢動,我們開槍了!”
別墅的門外,數(shù)名持槍保鏢跑了進(jìn)來,手里都拿著手槍,其中一個,還端了一把a(bǔ)k!
居然有持槍保鏢護(hù)衛(wèi),吳家家世可見一般。
不過秦朗看都沒看這些保鏢一眼,轉(zhuǎn)身看向了吳奎山:“我讓你跟老東西打個招呼,你覺得我是在開玩笑么?”
吳奎山眼見吳匡沖死在了秦朗手里,悲痛之下怒道:“姓秦的,我吳家與你,勢不兩立!”
“那你就去死吧!”
秦朗猛然一揮寒冰棍,一棍子敲碎了吳奎山的腦袋。
“混蛋,手住!”
寒冰棍把吳奎山打死了,那些保鏢才反應(yīng)過來。齊齊開槍。
‘呯呯呯呯’的槍聲響起,幾名保鏢一個個錯愕的看著眼前。
那個少年,他連躲都懶得躲,無數(shù)發(fā)子彈到了他的身邊便自動彈開,直沖面門的幾顆子彈,甚至被他用一只手全部抓住,丟落在地上,發(fā)出滴滴鐺鐺的聲響。
“你們都一起死吧!”
秦朗對林家和對吳家的態(tài)度是截然不同的。
林家雖然派人殺他,卻只是林萬生一個人的態(tài)度,他只殺了林萬生,討了一部分賠償。
而吳家卻欺騙了他,吳匡沖敢對蘇淳下手,罪該萬死,吳山河毫無誠信,買了藥不給錢。也該重罰,吳奎山在其中起到的作用也占了很大的因素,這些保鏢,就是吳奎山安排的。
更何況,他們占了便宜,還想打德山釀的主意,這就更該殺。
可以說,秦朗是純粹帶著殺心來的,所以這些保鏢也沒放過,一個個爆成了血霧,眨眼間,就把偌大的吳家變成了一個血腥的修羅場。
“秦先生!手下留情啊!”
吳山河看到自己的大子兒,孫子,居然都被秦朗抬手滅掉,知道這次秦朗是含怒而來,怕是不會善罷甘休,他這條老命也危險了。
“留情?你們找殺手殺我朋友的時候,怎么不說留情?”
“你們欠了我的錢不還,怎么沒想到留情?”
“你兒子當(dāng)著我的面還敢戲弄我,口口聲聲幫我擺平一切,居然以三百億的丹藥為借口,怎么沒想著我會留情?”
秦朗一步一句,三句話后,已經(jīng)來到了吳山河的身前,手中寒冰棍點向了吳山河的眉心。
“你已經(jīng)多活了這些天。我既然可以讓你生,也可讓你死!”
秦朗這一棍,毫不留情,根本沒給吳山河留任何機(jī)會。
“秦長空,住手!”
吳家的莊園外。一身麻衣的俞敏洪瘋狂奔跑,急奔向吳家莊園,人未到,聲音先至。
“住手?我秦長空殺人,什么時候輪到你指指點點了?”
秦朗絲毫沒有停滯,寒冰棍直接點在了吳山河的眉心,一個透著寒氣的血窟窿出現(xiàn)在吳山河的腦門上,這位鹿港吳家的百年掌門人,呯然身死!
“你……”
俞敏洪人在院中,便丟出了一塊羅盤。可惜這羅盤沒到,吳山河已死,那羅盤撞在寒冰棍上,被彈了回來,俞敏洪抬手接住,卻只看到吳山河倒下的身軀。
吳山河的雙目還未閉上,眼中帶著濃濃的不甘,生命卻已然沒了氣息。
“你……”
俞敏洪和吳山河的交情何止幾十年,他們之間,可以說是相輔相成。雖然偶爾會有小矛盾,但是兩人早已經(jīng)成為摯友,吳山河兩次逆天改命,都是俞敏洪所做術(shù)法,而俞敏洪兩次成功,也讓修為大增,如今吳山河身死,俞敏洪怎能不怒?
“你怎敢殺了他!”
俞敏洪抱住了吳山河垂垂老矣的身子,痛苦的質(zhì)問道。
“我秦長空一生狂傲,殺便殺了。又能如何?”
秦朗冷哼著,他前世就不是心慈手軟之輩,不然也不會做出血染長空十萬里的壯舉。
俞敏洪聽了秦朗此話,好像受到了刺激一般,又似是下定了決心一般。對吳山河道:“吳老,你一路走好,敏洪我一定幫你報仇!”
吳山河似心有靈犀,聽了俞敏洪此話,此時那雙不甘的眼睛才緩緩合攏。
放下吳山河,俞敏洪的喘息了幾下,方才開口道:“秦長空,吳老剛死,我不想在他的尸體面前大打出手,你給我?guī)滋鞎r間,待我安置好吳老的葬禮,便與你一戰(zhàn),可否?”
秦朗淡淡的說道:“人之常情。”
說完,秦朗轉(zhuǎn)身走向了吳家門外。
“七天后,我們在日月山上見。我與你決一死戰(zhàn)!”
俞敏洪看著秦朗的背影朗聲道。
“我等你,希望你到時候不要讓我失望。”
秦朗頭也沒回,昂然離開!
七天……
這七天,秦朗就住在易亨酒店內(nèi),沒有人再敢來找他的麻煩。也沒有人再來刺殺,偌大一個酒店,就只有秦朗和云冰冰等人住著。
云冰冰和姜語熙已經(jīng)成了好朋友,兩個人同住一間房,秦朗單獨住一間,蔡德生自己住另外一個房間。
米琪在第二天的時候回來了,她帶來的消息是,整個三彎,上至領(lǐng)導(dǎo)人,下至平民百姓。全都震動了。
幾乎每個人都知道七天后的日月山上將有一件大事發(fā)生,只是有些內(nèi)部人知道的清楚一些,老百姓全都是以訛傳訛。
當(dāng)然,這都是林富華得到的消息讓她給秦朗傳遞的。
這是林家對秦朗的一種示好行為。
林家除了把林萬生名下的財產(chǎn)都轉(zhuǎn)移到了米琪名下之外,還專門給秦朗預(yù)留了一個名譽(yù)董事的位置。
當(dāng)然秦朗要不要是另外一回事。這證明他林家有眼光。
米琪終于明白當(dāng)初秦朗在蘇北為什么那么狂傲,又為什么只手。
他不是什么富二代,也不是什么大家族大少,他就是個狂魔,連林家這樣傳承百年的大家族都跪了。內(nèi)陸那些沒幾十年歷史底蘊(yùn)的小家族,又怎么能跟秦朗抗衡?
這七天,新聞上經(jīng)常看到的,都是鹿港吳家的家主死亡和葬禮的消息,俞敏洪給吳山河辦了個宏大的葬禮。吳家上上下下,主脈分支,數(shù)百號人齊聚,葬禮辦的很大,各界人士紛紛前來吊唁。
吳家的葬禮一過,吳匡怡便在俞敏洪的扶持下,當(dāng)上了吳家家主。
雖然鹿港吳家很多人都窺伺這個家主之位,但是有俞敏洪在,還沒人敢造次。
吳匡怡便在這種復(fù)雜的情況下上位了。
這七天,秦朗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要么就是打打游戲,沒有絲毫像是要參加一場大戰(zhàn)的樣子。
第八天一早,易亨酒店的大門外,來了一輛定制版的勞斯萊斯幻影,車?yán)锍怂緳C(jī),別無旁人,司機(jī)是專門來接秦朗的。
秦朗就這樣坐上了這輛豪車,來到了日月山下。
日月山頂,俞敏洪坐在一處溫泉旁的大石上,一身雪白的道袍把他映襯得如仙人一般,他早提前三天便在此等待著秦朗,山腳下,不知多少術(shù)法大師,武道圈中人都在等待著這一戰(zhàn)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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