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成功的激怒了我!”
邢戰(zhàn)天從紛落的碎裂木塊中起身,剛好有一大塊橫梁砸了下來,直奔他的頭頂,邢戰(zhàn)天單手一伸,一拳將那塊橫梁轟得粉碎。
接著他腳下移動,快速的走出了一種奇怪的步法,雙拳交替打出。吼道:“這是我成為宗師時自創(chuàng)的步法,我稱它為‘爆步’,你且嘗試下一。”
秦朗只是略一感受,就發(fā)現(xiàn)邢戰(zhàn)天的爆步著實有些意思,他的步法極快,每一步邁下去,都帶著一股爆發(fā)的力量,比尋常武者的腳步要多出一個頻率。
尋常宗師武者,假如一秒鐘可以邁出一百步的情況下,邢戰(zhàn)天的步法可以達到一百五十步,甚至一百八十步,這已經(jīng)接近了兩倍宗師的實力,稱之為爆步,倒也是相得益彰。
可是在秦朗面前,這種所謂爆步就顯得有些小兒科了。
秦朗負手而立,站在那沒有絲毫的反應。讓邢戰(zhàn)天的心頭驚喜異常,往常這種情況出現(xiàn),那都是對方跟不上他的步法,或者就是被他的爆步驚住。沒有了反應。
往往這個時候,邢戰(zhàn)天便可上前一擊必殺。
所以到看秦朗沒反應,邢戰(zhàn)天便是一套**拳打了過來。
秦朗卻沒有絲毫多余的動作,只是向旁邊橫跨一步。
沒錯,他就橫跨了一步,邢戰(zhàn)天便已經(jīng)大驚失色,身子不由自主的撞向了秦朗。
只因為剛才秦朗這一步,踩在了邢戰(zhàn)天落地的腳面上,整個人頓時失去了平衡。
再加上邢戰(zhàn)天的**拳用盡全力向前攻,這兩拳打空了,身子也是向前沖的,一下子就撞在了秦朗的身上。
這一撞。猶如石頭撞在了鋼板上,邢戰(zhàn)天被自己的拳頭的力量拉扯,反噬,幾乎一半的拳力都憋回了自己的體內,整個身子好像一個被拍了一下的氣球,再次倒飛而出,直接撞斷了庭廊間的一根粗大柱子,掉進了邊旁的湖水中!
‘嘩啦……’
邢戰(zhàn)天的身子落入水中后不到一秒,便再次凌空而起,再次落在了秦朗面前,全身的中山裝已經(jīng)濕透,皮鞋落地,映出了兩個濕漉漉的腳印,整個人如落湯雞一般。
身為宗師,邢戰(zhàn)天原本不該這么狼狽,奈何秦朗剛才一撞撞的他內力調息不穩(wěn),一口氣沒理順,落水已經(jīng)是輕的,若是再狠一點,喝一肚子池水都是正常。
“你很厲害!這么多年。你是除了我家老祖以外,第一個把我弄得如此狼狽的人,我一定要殺了你!”
邢戰(zhàn)天說著,伸手解開了他的中山裝扣子。一顆顆的解開,然后將濕透的中山裝丟在了一邊的地上,身渾的內力運起,全身上下的水頓時冒出了白藤藤的蒸汽。眨眼間便全身干爽通透。
只是他穿著的襯衫直接爆裂,露出了健碩的肌肉。
“一根筋!”
秦朗淡淡的看著邢戰(zhàn)天:“不過以你這種垃圾資質,若不是一根筋,也練不到現(xiàn)在的境界。”
“你居然說我資質垃圾?”
邢戰(zhàn)天差點瘋了,作為三十五歲的宗師,邢戰(zhàn)天是很自負的,這個年紀的宗師放在任何一個國家都跟寶貝一般,會被供奉起來的。
可是在秦朗的口中。居然如此的鄙棄他!
這是邢戰(zhàn)天無論如何都不能承受的!
可是當他再次打量秦朗的時候,卻再次無語。
眼前少年不過二十來歲,就已經(jīng)可以讓他連連吃虧,說他邢戰(zhàn)天是垃圾,貌似還真沒說錯。
“秦長空,不殺你不足以正道!今日,我必殺你!”
邢戰(zhàn)天被秦朗氣的狂吼不已,一伸手。將綁在背后的紅色木劍拿在了手中。
“牛逼吹大了,是會扯到蛋的,你拿什么在我面前猖狂?就憑你手里這把靈器飛劍?”
秦朗一開口,就戳破了邢戰(zhàn)天手中紅劍的來歷,頓時讓邢戰(zhàn)天一驚。
“你怎么知道這是一把飛劍?”
邢戰(zhàn)天驚訝的問道。
原本邢戰(zhàn)天還想著利用這把飛劍迷惑秦朗,出其不意的再馭使這把飛劍擊殺秦朗。
這一招對邢戰(zhàn)天來說百試不爽,可是卻沒想到,秦朗居然直接點破了這把紅木短劍的真正作用,頓時讓邢戰(zhàn)天有一種莫名的挫敗感。
“我都說了,你只是個土包子,以為自己得到了一把飛劍,就可以所向無敵了?來。讓我看看你的飛劍之威!”
秦朗對著邢戰(zhàn)天勾了勾手指,這還是他第一次在地球上看到有人用飛劍,讓他很是驚訝,卻不意外。
地球原本就有者出現(xiàn)過的痕跡,只是隨著秦朗的地位越高,實力越強,越接近這些東西罷了。
“你去死吧!”
邢戰(zhàn)天已然拼命,也就不再掩飾。一抬手,將紅木短劍丟了出來,接著手指一勾,口中念念有詞,那紅色短劍飛在空中,周圍頓時飄灑出了一片紅色的血線,卷動起了一大片腥風血雨。
“陣勢挺大,殺傷力卻是不足啊!”
秦朗看著那飛劍不住搖頭。
邢戰(zhàn)天聽到秦朗的話后幾欲噴血。他曾經(jīng)利用這把飛劍誅殺上百頭的狼群,此劍一出,帶動的紅色血線都能殺人,偏偏秦朗卻是毫無所覺一般。
“殺了他!”
邢戰(zhàn)天操縱飛劍。在空中盤旋了一圈,瞬間割向了秦朗的腦袋。
“就這么點威力么?”
秦朗哀嘆一聲,這把飛劍放在邢戰(zhàn)天的手里真是浪費,邢戰(zhàn)天連這把飛劍的十分之一能力都沒用出來,若是在秦朗的手中,這把飛劍可以直飛千里,隔空便可取人首級。
而邢戰(zhàn)天的手中,這把劍依然要割在秦朗的脖子上才能斬破秦朗的皮膚。
可是秦朗能讓它落在自己的脖子上么?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所以秦朗毫不猶豫的便抽出了寒冰棍。對著紅色飛劍便是一棍砸了下去。
‘咚……’
寒冰棍跟紅木飛劍撞在了一起,發(fā)出了一聲悶響,紅木飛劍被這一棍砸的直接向地面墜去。
“給我起來!”
邢戰(zhàn)天手指一抬,快要落地的紅木飛劍竟然在邢戰(zhàn)天的操控再次抬起了劍身,搖搖晃晃的又飛向了秦朗。
“白癡一般!”
秦朗哼了一聲,又是一棍砸出。
‘轟……’
這一次,那紅色木劍直接被寒冰棍砸在了地上,把地面炸出了一個一米方圓的大坑。
紅色木劍在坑里搖搖晃晃的,再次飛了起來。
“還不死心么?”
秦朗縱身一躍,一腳踏在了紅木飛劍上,接著伸手一抓,將紅木飛劍抓在了手里,神識一抹,便抹去了紅色木劍跟邢戰(zhàn)天之間的聯(lián)系!
‘噗……’
邢戰(zhàn)天沒想到秦朗如此輕描淡寫的就把他的飛劍奪走,反噬之下,再次噴出了一口鮮血,整個心頭無比疼痛。
此時躲在楚家莊園另外一個院子中的楚東升搖頭哀嘆,神級強者就是神級強者,他早就看出來秦朗的實力比邢戰(zhàn)天強了不知道多少,單單每次都是一招便將邢戰(zhàn)天擊飛,便是天大的本事。
偏偏這個邢戰(zhàn)天實在自大無比,明明不敵,還非要沖上去一決雌雄,這下好了,被打成鵪鶉了。
整個楚家莊園內,所有人都被禁足到西花園,即便是發(fā)生了地動山搖的響聲,楚家人也都只是遙遙觀望,沒人敢違背楚東升的命令。
而此時的楚東升身旁,一名四方臉的中年人恭敬的站在楚東升的身邊,小心翼翼的看著楚東升神色不定的臉色。
如果有蘇南大豪在此,看到這中年人的話,定然大驚失色,甚至上前攀附。
只是因為他就是蘇南首富,楚家,楚玉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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