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就在意國的海邊城市,和萊恩公爵他們看地中海大戰(zhàn)的好戲來著,這個時候要飛回去同樣位于意國的教廷,也用不了多久。
倒是萊恩公爵、阿斯加德圣女等,疑惑地看著德萊克化作的流光,道:“這家伙又跑去哪?不是說要跟著我們?nèi)ハED見秦長空嗎?”
黑暗堡堡主心中一動,打了個電話,幾分鐘后回來說道:“靠,秦長空已經(jīng)來到意大利了,現(xiàn)在正在教廷的門口堵著呢,難怪這個德萊克急急忙忙地就飛走了。”
萊恩公爵好笑道:“果然秦長空有仇必報的性格不是虛傳的,德萊克和教廷這次真的是攤上大事了!”
阿斯加德圣女瞥了他一眼,淡淡道:“虧你還笑得出來,你的戰(zhàn)神之矛和電磁加速炮在地中海戰(zhàn)役中也是大放異彩啊,差點就射中秦長空了,秦長空有仇必報的性格,可不是虛傳呢?”
萊恩公爵聽見她這句話,頓時就冒出了一身冷汗,是啊,論這一次誰得罪秦長空得罪得最慘,他和教廷的德萊克可是不相上下的,秦長空是先找德萊克算賬還是先找他萊恩公爵算賬,純粹看心情。
教廷躲不過這一劫,他萊恩公爵的紫荊花家族,在秦長空面前也同樣是分分鐘被滅族的事情。
畢竟,那可是秦長空啊,整個歐盟捆一塊都擋不住他一個人,區(qū)區(qū)一個紫荊花家族算得了什么。
“告訴飛機師,不去希國了,趕緊飛去離教廷最近的城市!”萊恩公爵也急忙喊道,在歐洲的地盤上,他們都是有自己的私人飛機和飛機師的。
黑暗堡堡主和阿斯加德圣女也和他同乘一架飛機,黑暗堡堡主咳嗽了一聲,說道:“其實我們也不要太過快到達(dá),如果秦長空正處于震怒狀態(tài),那還是先讓德萊克和教廷承受秦長空的怒火吧,我們先在旁邊等等,等秦長空怒火消退一些以后再出面比較好。”
萊恩公爵連連點頭,道:“不錯,先讓德萊克那個倒霉蛋死去吧,我收到風(fēng)聲說,洛基手下的那兩個神靈,也都被秦長空給斬殺了,洛基消失得無影無蹤,直接被嚇跑了。”
阿斯加德圣女嘆了口氣,道:“當(dāng)初我們就不應(yīng)該去招惹秦長空,這件事情對于我們來說一點好處都沒有。歐洲的尊嚴(yán),在生存面前,算得了什么?”
萊恩公爵和黑暗堡堡主都沉默了,他們之前確實還有著一些傲氣,想要給秦長空一點眼色看看,讓世界不能小瞧了歐洲,可是現(xiàn)在,哪里還管得著小瞧不小瞧,能從秦長空的怒火中活下去就已經(jīng)很幸運了。
教廷,一個小時后,德萊克紅衣大主教化成流光射入大教堂,讓所有看見的信徒大呼神跡。
這些教徒不知道的是,德萊克進(jìn)入大教堂以后,便大氣也不敢透一口,畢恭畢敬地來到了秦朗面前,兩個在教廷地位尊崇的圣殿守衛(wèi)正陪著他看壁畫。
“你就是現(xiàn)在教廷的主事人,德萊克紅衣大主教?”秦朗早感應(yīng)到了他,回頭看去。
德萊克看見秦朗的臉,果然就是衛(wèi)星畫面上見到的秦長空,心中悲嘆,點頭道:“是我,秦先生大駕光臨我們教廷,實在有失遠(yuǎn)迎。”
秦朗笑了笑,道:“遠(yuǎn)迎什么的就算了,上次來毀了你們一座教堂,殺了你們那么多修士,還要你們遠(yuǎn)迎我,我也沒這么不要臉。”
“哪里哪里。”德萊克大主教急忙客氣地回應(yīng)。
秦朗道:“別的話我也不多說了,主教大人做了什么事情,自己心里面也應(yīng)該清楚。”
德萊克大主教頓時就冷汗琳琳了,這是要算賬的節(jié)奏了啊。
秦朗看了他一眼,道:“告訴我,洛基在哪里,我就當(dāng)這件事沒有發(fā)生過,你跟洛基肯定有聯(lián)系的,不然不會干巴巴出動那么珍貴的戰(zhàn)甲去幫他擋著我。”
德萊克大主教苦澀道:“秦先生,別的事情,只要我們教廷能夠做到的,我們一定答應(yīng)你,可是關(guān)于洛基,我們真的是一無所知……”
“嗯?”秦朗狠狠瞪了他一眼,指了指面前的雕像,道:“在你們圣父的雕像面前,你竟然都還敢跟我說謊?你好大的膽子啊,紅衣大主教!”
德萊克渾身一哆嗦,哭喪著臉說道:“我沒有說謊啊秦先生,我承認(rèn),我們是曾經(jīng)和洛基有過聯(lián)系,他也來過我們教廷,找我們發(fā)動所有勢力阻止您進(jìn)入歐洲,但是那以后我們就不知道洛基的行蹤了啊!”
“上一次得知他的消息,還是發(fā)現(xiàn)了他的兩個手下在希臘,又聽見秦先生你往希臘的方向去了,我們正要搭飛機去希臘找你,沒想到就接到電話說你找到我們教廷這兒來了!”
德萊克一五一十將洛基怎么找上門來的,怎么用武力威脅他們就范,怎么視頻通話讓他們出動科技武器對抗秦長空,毫無保留地都說了出來,半點都不敢隱瞞。
秦朗越聽越是冷下了臉,這么說來,教廷的這些廢物也不知道洛基的去向了,這樣的話,還留著教廷來有什么用?
他冷哼了一聲,看了看德萊克,道:“你似乎對我上次來教廷毀了你們的教堂,心中很不滿啊?”
德萊克嚇得魂飛魄散,連連搖頭,道:“我沒有啊,我哪里敢對秦先生您不滿?”
秦朗隨意揮了揮手,七品元嬰的真元揮出,德萊克大主教直接就被震飛,在半空中成了一團血霧。
“還說謊,沒有對我不滿,干嘛派出那么多戰(zhàn)甲來對付我?”
秦朗拍死這個教廷現(xiàn)在最有威勢地位最高的紅衣大主教,也不過像是拍死一只微不足道的蒼蠅一樣。
他轉(zhuǎn)頭看向了身邊的兩個圣殿守衛(wèi),兩人都嚇趴在地上,求饒道:“秦先生,這件事我們毫不知情啊,什么戰(zhàn)甲什么洛基,我們的級別根本不足以知道,跟我們沒關(guān)系的啊!”
秦朗哼了一聲,道:“要不是之前我的一位好朋友勸我不要再毀你們這些歷史建筑,今天整個教廷都要從地球上消息!”
他有些心煩道:“你們起來吧,死了個大主教,你們隨便推一個主教上位接替他的位置吧,以后教廷的事務(wù),就聽秦氏集團的指揮,懂了嗎?”
兩個圣殿守衛(wèi)連連點頭,從地上爬起,恭敬地說道:“我們一定給秦先生物色一個親近華夏,親近秦先生的主教接替教皇之位!”
秦長空的強橫,現(xiàn)在教廷哪個主教是不知道的?根本沒有誰敢站出來和秦長空抗衡了,以后教廷恐怕就真的變天了,成為了華夏的教廷了。
秦朗對于收服教廷這樣的組織,也沒覺得有什么好開心的,反而是找不到洛基,讓他有點心煩。
“算了,先去倫敦幫凱倫一下好了,對了,你們兩個,找一個人通知一下歐盟高層,說我去倫敦了,他們說要舉辦的什么晚宴,就在倫敦舉辦吧,省的我跑來跑去的。”秦朗吩咐道。
兩個圣殿守衛(wèi)自然連聲答應(yīng),憑借他們的地位,聯(lián)系一下歐盟的高官還是小事一件來著,畢竟教廷的地位在歐洲還是很高的。
秦朗又問道:“離這里最近的機場怎么走?我要去搭飛機了。”
圣殿守衛(wèi)急忙道:“我們教廷有專機來著,秦先生想要去哪個地方,讓教廷的專機搭您去就是了,吩咐一聲即可!”
秦朗便說道:“我要去倫敦,你們帶我去機場吧。”
既然教廷有專機,他也就懶得等普通航班了,許嫣然訂了的機票就作廢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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