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們怎么辦?”
玉衡老道雖然處于玉衡城內,卻沒有了自己的主見。
因為這一路過來,都是秦朗在處理一切,他發現這個堂堂神君強者,在一個分神尊者面前就好像孩童一般幼稚。
這要是傳出去都能讓人笑掉大牙。
“能怎么辦?先去找個地方吃喝玩樂一圈,然后再去找那個姓許的麻煩。這陣法被我暫時停止了,他們早晚會發覺,不過想要修好,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我們剛好可以趁著這個機會玩一玩。”
秦朗無所謂的擺擺手,帶著兩人拐出了這個僻靜的地方。
從這小小的街道一出去,外面豁然開朗,人頭攢動,接踵而至,一副盛世的熱鬧景象。
“丫頭,這玉衡城里,哪里的菜最好吃啊?”
秦朗一副闊家大少的樣子問道。
“額,要說到玉衡城的菜,自然是福滿樓的菜最好吃,他們店子里的香酥鴨是一絕。”
周若曦連忙開口道。
“好,那就福滿樓,老頭,走起,帶我去品嘗一下你這城里最好的飯店。”
秦朗看了一眼還在研究陣法的玉衡老道。
玉衡老道緩過神來,笑道:“都已經這樣了,還有什么好糾結的,既然秦道友感興趣,那就走吧,老道這次一定讓你品嘗一下什么叫美味。”
秦朗呵呵一笑,三人邁步,直奔福滿樓。
一腳踏入福滿樓,店門口迎客的小二連忙一路小跑的沖了過來,諂媚的笑道:“客官幾位?”
“三位,有包間沒?”
秦朗擺手。
“有,但是有最低消費,小店得先說明。”
店小二態度和藹,沒有絲毫的瞧不起人的樣子。
“好說,多少錢都無所謂,把你們店的招牌都給我上個遍,好酒要一壇。”
秦朗點點頭,邁步向二樓走去。
店小二連忙跟上:“客觀,直接到三樓,有雅間。”
玉衡老道歪著頭看了一眼店小二:“你們店子里的千年玉衡釀給我拿一壇。”
店小二一愣,上下打量了一下玉衡老道,一身粗布褂子,背上還搭著個褡褳,怎么看都覺得這老頭就是個普通的奴仆,居然還知道千年玉衡釀。
“這位客觀,我們小店的千年玉衡釀已經沒貨了。”
店小二尷尬的笑著說道。
“放屁,你們店主那有三壇五千年的玉釀,快點給我拿來一壇。”
玉衡老道沒好氣的罵了一句,言語中的威勢不容辯解。
店小二被這句話嚇得屁滾尿流,店老板那有三壇五千年的玉釀,那是整個玉衡城內的大人物才知道的事情,一般的家族家主來都喝不到,這老漢居然知道這件事,但是一開口就要一壇,這口氣也太狂了吧?
“不知道老先生是哪位家主?我也好跟店主通秉一聲。”
店小二依然腆著臉笑著,這老頭的身份太神秘,店小二不敢不多加小心一些。
“你只管拿酒就是,出了事我負責。”
玉衡老道說著,甩了甩袖子,跟在秦朗身后上了樓,一邊走還一邊說:“秦道友,這次我讓你嘗嘗這玉衡陳釀,老道我親自釀制的!絕對是一絕!”
這邊店小二連忙沖到了老板房間里,嘀嘀咕咕了一陣子,把老板驚得臉色一陣白一陣紅。
福滿樓的老板姓齊,叫齊民樂,在玉衡城里,齊家也是頗有些頭臉的家族,但是齊家跟其它的家族不同,這個家族里,沒有一個高階修士。
最強的齊民樂,也就只有出竅期。
但是齊家的地位極其特殊,因為齊家,跟城主之間有特殊的關系。
即使是這短短的數天內,玉衡城里動蕩不安,換了新的城主,齊家的地位依然穩固。
有人說許家還沒騰出手來對付齊家,還有人說齊家掌控著整個玉衡城的命脈,許家自然不敢亂動。
但是不管是哪種說辭,都證明了齊家在玉衡城的地位。
齊民樂此時的心態極為焦急,面對城內改旗易幟,齊民樂比許多人都要焦急。
許家的許東來晉級神君,并且迅速成為了新的城主,這是齊民樂沒想到的。
數日前,他得到消息,許家的一位公子許士茂帶著殘軀之身回到玉衡城,當天,許東來便闖入了城主府。
僅僅一夜過去,玉衡城就改姓許,許東來自封新的城主,而城內一切照舊。
最近城內議論最多的,便是許家成為新的城主的消息。
而許家對這樣的消息似乎忌諱莫深,言論控制的相當嚴格。
齊民樂知道暴風驟雨將至,便是此時,店小二說店子里有人要五千年的玉衡釀!
這個消息,讓齊民樂已經不堪重負的小心臟再次提了起來。
雖然從店小二的描述中,齊民樂認為那老者未必就是玉衡老道,可是潛意識的一個聲音告訴他,那就是玉衡老道。
除了玉衡老道,整個玉衡城內,知道他這里有五千年玉衡釀的,不足一手之數,每一個,都是能捅破這玉衡城的大人物。
齊民樂不敢怠慢,帶上了一壇玉衡釀,親自上了三樓雅間。
古老的瓷瓶,熏香的美酒,齊民樂抱著的壇子中,便是五千年的玉衡釀。
這酒,是玉衡老道親自釀制的。
玉衡老道愛酒,卻只喝自己的玉衡釀,之所以在福滿樓里留有三壇,是因為喜歡他們家的香酥鴨!
所以齊民樂手中此時除了那壇酒之外,還有一盤子香酥鴨!
輕輕的敲門,聽到里面傳出了進來聲音后,齊民樂整理了一下裝束,邁步走進了雅間。
入目處,是三個打扮不一,但是氣質各不相同的人。
一名年輕婢女,長相端莊甜美,雖然改了一些外貌,卻依然掩飾不住那股子英氣。
一名年輕人,黑衣黑發黑眼睛,坐在那猶如帝王一般。
最后那名老者,雖然破衣爛衫,眼中卻帶著不可一世的英氣。
齊民樂二話不說,把酒菜放在桌子上,接著雙膝一軟,跪在了老者面前:“城主大人在上,小的沒能保護好玉衡城,罪該萬死!”
秦朗好奇的看了齊民樂一眼:“你怎么就知道他是玉衡老道?”
聽到秦朗對玉衡老道的稱呼后,齊民樂瞳孔微微一縮:“稟先生,鄙人打小就跟在城主大人身邊,他可以掩蓋他的樣貌,卻掩蓋不了他的氣質,小的無比熟悉,比熟悉自己還要熟悉。”
齊民樂這些年別的沒有,一雙眼力是練得爐火純青,從秦朗的話語里,他就分析出,這年輕人的地位,怕是不比玉衡老道低,所以態度極為恭謙。
玉衡老道拈起了胡子:“行了,你的實力在這里擺著,能保持著在我回來前讓許家不作妖,你已經很厲害了,坐下吧,一起喝兩杯。”
“小的不敢!”
齊民樂拘謹的說道。
“讓你坐你就坐,眼前這位可是比我老道還要強百倍的大能,能見到他是你的造化。”
玉衡老道抬手拿起那壇酒,拍開酒封,給秦朗倒了一碗粘稠如玉一般的酒液,笑呵呵的說道:“秦道友,嘗嘗,這可是我親手釀制的。”
秦朗也不客氣,抓起酒碗,一口悶下,閉上眼睛回味了一下,贊道:“比我家鄉的國酒還要完美,多了幾分時間的沉淀,好酒。”
“好酒要配好菜,道友嘗嘗這香酥鴨!”
玉衡老道一甩手,那盤鴨肉自動分解成了數十片,秦朗吸一口氣,一片鴨肉入口,香酥甘甜,格外肥美。
“好!這個比烤鴨還要地道,很久沒嘗到這么好吃的美食了,我都有點懷念我的家鄉了。”
秦朗吃著香酥鴨,眼中流露出了一絲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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