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念書的時候,連城就是校草級別人物。
連真真還記得,那個時候她為了零食,經常幫女生遞情書給哥哥。
然而后來……
一場車禍,害的他成為植物人。
也害的連真真成為孤兒。
在宋司瀾走后,連真真坐在椅子上,雙手托腮,默默看著哥哥。
“哥哥……你什么時候能醒過來呢?”
連城已經三十歲整了,再不醒過來,他就要變成大叔了。
不過也是個帥大叔。
連真真笑了笑,伸手握住哥哥的手指。
以前小的時候,哥哥就這么喜歡拉著她,帶她走街竄巷,給她買好吃的好喝的。
那個時候,她覺得哥哥是世界上最好的人,還想著長大了要嫁給哥哥的。
后來哥哥說,兄妹不能結婚。
她哭的淚流滿面,甚至想著要離家出走。
鬧得一家人不安寧,最后買了一桶雞翅給她,她才消停下去。
她發現自己在瞎鬧的時候,可以得到一桶雞翅,于是她每次想吃雞翅了,就說自己要嫁給哥哥。
屢試不爽。
“哥哥,我想嫁給你……”
連真真將連城的手放到臉頰下,眼眶猩紅,淚水沿著肌膚,一滴一滴落下去。
除了在連城的病床前,她很少哭泣。
因為知道,自己要變成銅墻鐵壁一樣的人。
隱隱約約的時候,她好像感覺到連城黑睫動了一下。
她趕緊抹掉眼淚,凝著眸子看過去,才發現是自己的錯覺。
這十七年來,她經常會發生這樣的錯覺。
心里的希望,一點一點熄滅。
她擦拭干凈淚,努力對連城笑笑,“哥哥,我們一起加油,你早點醒過來,我多掙點錢。”
離開醫院后,連真真沒有先打taxi,而是沿著街道,漫無目的的走著。
不用扮丑,走在大街上,也就沒有人知道她是那個丑角。
她到快餐店門口,買了一桶雞翅,然后才攔車回去。
坐在副駕駛座上,邊吃雞翅邊默默抹淚。
車載電臺里,正好播放著娛樂八卦新聞。
景少琛被爆去見許家父母,疑似跟景少琛婚事將近。
連真真頓時吃不下去了,抬目看著玻璃窗外的世界,神情弇郁。
“Everywhere- we- go, we're -looking- for -the -sun.
Nowhere -to- grow -old. We're -always- on -the- run[1].
……”[1]
連真真手機鈴聲忽然響起來,打開看見是杜佩妮的來電。
當初爸爸跟哥哥出了車禍,連真真變成孤兒。
辦理這起車禍案子的許青成警官憐惜她,便將她帶回去撫養。
許青成是杜佩妮的丈夫,也是許名雅的父親。
“喂,阿姨……”
“真真,你最近怎么樣?怎么也不打電話給我?”
杜佩妮語調親昵,心情似乎不錯。
連真真張了張唇,忍下了心里的不滿。
杜佩妮也沒有打過電話給她啊?
她其實一直有在等著杜佩妮跟許青成的電話。
“阿姨,我最近有些忙,所以沒有時間給你打電話,有機會的話,我過去看看你跟叔叔。”
“好,對了,真真,網絡上傳你背后有大boss的事情是真的嗎?”
杜佩妮試探性的問道。
——
[1]選自《outlaws-of-love》,Adam·lambert的歌,推薦給大家,很不錯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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