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招財站起身,“我去衙門一趟,讓人把那院子圍起來,把那些人給抓起來!
程曦忙阻止道,“不行,若跟帶走許三郎的是一撥人,你覺得叫衙門的人去敢抓他們么?”
余招財還是聽程曦的坐了下來,應(yīng)道,“你就甘心?被他們莫名其妙的關(guān)了兩人?”
程曦癟了癟嘴,“不甘心能怎么滴?去殺了他們?那也要有那個本事啊。我找你來是想讓你幫我打聽打聽,那是誰家的院子,查一查那院子的主人有什么身份背景!
余招財點點頭,“好吧!彪S即就叫了跟著他過來的心腹進(jìn)來,交代了他要辦的事情。
等到他心腹離開,余招財又讓熊大熊二出去,在門口守著,之后余招財才開口說道,“這事兒是跟許兄有關(guān)吧?”
程曦點點頭,“我估摸著八九不離十,而且我也大概能猜出這些人抓我們的目的,看來是有什么事情要逼迫許三郎,抓我是威脅他的籌碼,既然我們被放了,說明他們的目的應(yīng)該是達(dá)到了,我有些擔(dān)心,他們到底威脅許三郎干什么?許三郎會不會有什么危險?”
余招財?shù),“那就聽我的嘛,找人把那個院子給抄了,說不定人就在那里面,咱們就能把許兄救出來。”
程曦嘆息一聲,“你忘了帶走許三郎那些人的身份了?”
余招財皺起了眉頭,隨即陰冷的開口說道,“反正咱們這兒天高皇帝遠(yuǎn)的,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我找人把他們清理干凈,以后誰知道他們到底是什么人!
程曦?fù)u了搖頭,“不能冒這個險,你先打聽看看那院子到底是誰的,咱們再想辦法派人過去探探虛實!
余招財只得點頭應(yīng)道,“好吧。”
想著許蘭一直還在自己身邊,如今她有熊大熊二,倒是許蘭可以讓她跟余招財離開了,不然許家人知道許蘭還在她這里,估計又得鬧騰,于是開口說道,“許蘭的事情拜托你,今天就帶她走吧!
余招財微微皺了皺眉頭,但還是點頭應(yīng)下了。
傍晚的時候余招財便帶著許蘭離開了,百歲拉著程曦,依依不舍的看著離開的許蘭,問道,“嫂嫂,蘭姐姐要去哪兒啊,還會回來么?”
程曦笑著應(yīng)道,“當(dāng)然會回來了,蘭姐姐去學(xué)賺錢,等賺了錢買禮物回來看百歲!
余招財跟許蘭離開沒多久,程大貴跟吳氏便一起過來了,程曦招呼了兩人進(jìn)屋,程大貴便擔(dān)心的問道,“你被擄去真的沒什么事兒?”
程曦應(yīng)道,“爹,您看我像有事兒么?”
程大貴又將程曦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圈,才松了一口氣,“沒事兒就好,沒事就好!
程曦完全沒聽出來程大貴話里的深意,笑著問道,“爹,吳姨,您們怎么這個時候過來了?”
程大貴開口說道,“我們回去商量了一下,既然這許三郎一走渺無音訊了,你也不必再守著他,你大伯母在縣衙里有一些人脈,加上你跟余公子的交情,即便許三郎有許文宇這個四叔,也沒辦法硬綁著你,到時候找衙門里的人給你們辦了和離書,你就跟爹回程家,還是程家的閨女,以后也不用再跟許家有牽扯!
程曦微微皺了皺起了眉頭,“爹,我知道您是為了我好,可是這許三郎只是出門了,也沒說不回來,哪兒有丈夫出門了,家里的妻子就要跟丈夫和離的。”
程大貴紅著眼眶說道,“你看看跟著許三郎之后,哪兒有過過一天舒心日子?眼看著這日子有了盼頭,他就不知所蹤,還留下你帶著個孩子,被人擄了去,你說你還守著他干啥啊!”
程曦低著頭應(yīng)道,“爹,您不必說了,我是不會這么做的!
程大貴氣的指著程曦,“你、你這丫頭,怎么就這么不聽話,你就倔吧,有你后悔的時候!
程大貴跟吳氏晚飯都沒吃,就氣呼呼的離開了,程曦站在院子,摸著脖子上那顆破石頭,感嘆著說道,“我還守著你干啥?從遇見你就沒一件好事兒!
這時屋里傳來熊二的聲音,“夫人,吃飯了!
程曦聽得這個稱呼,微微皺了皺眉頭。
桌子上只坐著程曦跟百歲,熊大熊二自覺在一旁候著,程曦很是無奈的朝著兩人招了招手,語氣強(qiáng)硬的說道,“過來坐著,吃飯!
熊大忙拒絕道,“夫人,這不合規(guī)矩!
程曦抬起頭看著兩人,“現(xiàn)在我是你們的主子?”
熊大跟熊二都點頭,程曦繼續(xù)說道,“那主子說的話算不算規(guī)矩?”
熊大跟熊二沒話說了,程曦滿意的道,“家里就這幾個人,以后就坐著一起吃飯吧,你們在一旁看著我吃不下,還有以后也別叫我夫人了,我才多大年紀(jì),都被你們叫老了,就叫我程曦吧!
程曦都說了她是主子,主子的話就是規(guī)矩,可是熊大聽著讓他直呼主子名諱,卻是無論如何也不能這樣的,只得開口應(yīng)道,“既然您覺得叫夫人不合適,那小的以后還是叫您曦小姐吧!
程曦微微皺眉,“叫我主子吧,還有以后別小的小的,聽著別扭死了,更別自稱什么奴才,難聽死了,我就是我,什么小的奴才的,現(xiàn)在坐下,吃飯!
第二天,程曦呆在家里,跟劉嬸子一起處理豬下水,因為程曦失蹤的事情,生意都落下了,如今程曦安全回來,劉屠夫父子便出了門,出去收貨去了,只留了劉嬸子一個人在家收拾,好在有熊家兄弟和程曦幫忙,倒是也不會太忙。
臟活兒都被熊家兄弟搶去干了,劉嬸子跟程曦便只用處理后面的工序,兩個人邊干著活兒邊說著話,“前些天你劉叔去送貨,那邊管事說上月的帳可以結(jié)了,你劉叔想著這事兒是你跟他們談的,還是你去結(jié)賬清楚一些,不想還沒來得及跟你說,你就出了事兒,這事兒也擱置了下來,你看你什么時候去一趟那邊,把帳結(jié)了吧,然后把院子的租子給交了,前幾天碰到房東跟我提了!
程曦點點頭,嘆息一聲應(yīng)道,“整天瞎忙活,倒是把這事兒給忘了!
想著若不是酒樓那邊可以結(jié)賬,自己還真沒錢交這院子的房租了,還有也不知道小吃攤子那邊如何,程曦想著,明天還是過去看看吧。
下午的時候,程曦帶著熊大去了酒樓,徐管事跟趙主廚見著程曦都很是吃驚,趙主廚更是拉著程曦邊上下打量邊擔(dān)心的問道,“可算回來了?咋回來的?可有遭罪?”
程曦笑著應(yīng)道,“好好的呢,您們怎么也知道了?”
一旁的徐管事應(yīng)道,“能不知道么,衙門里還有余公子到處找人,鬧的沸沸揚揚呢,回來了就好。能給我們說說是咋回事兒?”
程曦只好大概講了一下情況。
肥腸的收入,倒是出乎程曦的意料,就一個月的時間,結(jié)賬居然結(jié)了三十多兩銀子,除去本錢,差不多也有二十多兩,程曦倒是不用擔(dān)心房租的問題了。
而且徐管事說,供貨還是太少,有些供不應(yīng)求,希望他們的供應(yīng)能提高,供應(yīng)量至少要增加一倍,這是好事兒,程曦想著回去就跟劉嬸子商量提量的事情,即便他們自己做不出來,招工做也劃算,只是這做法不能泄露,招工的話還是有些擔(dān)心。
一直跟著的熊大倒是讓程曦想到了一個主意,既然招工不放心,倒是可以去牙行買人回來,都是無家可歸的人,還有賣身契在手,就不用擔(dān)心了。
程曦回去的時候,余招財已經(jīng)在家里等著了,看到程曦回來便忍不住念叨,“你怎么這個時候還到處亂跑?忘了才從狼窩里出來了?膽子還真是大。”
程曦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不在意的說道,“這真要抓我,難道我呆在家里就安全了?放心吧,既然都把我放出來了,肯定暫時是不會動我了,可打聽到什么消息了沒?”
余招財應(yīng)道,“你說的那個院子,在一個女人的名下,我特意去打聽了那個女人,不是個干凈女人,據(jù)說給京城里一個侍郎大人當(dāng)了外室,侍郎的正室是個兇悍的,娘家還有背景,發(fā)現(xiàn)后鬧了起來,這侍郎就將人送到這里來藏著了!
程曦一手撐著頭,一手拿著杯子抿著水,若有所思的道,“那個女人來這里多久了?”
余招財應(yīng)道,“這時間還挺長,差不多十年,據(jù)說這女人也很是奇怪,基本上很少出門,有人說她不出門其實是偷偷去京城見她那個相好的侍郎了!
程曦抿著茶喃喃說道,“居然跟京城有關(guān)系,咱們這里離京城很遠(yuǎn)吧,藏個外室,還要藏這么遠(yuǎn),你不覺得奇怪么?”
余招財點點頭,“是很奇怪,那些當(dāng)官的,養(yǎng)個外室多正常,即便是正室兇悍,哪兒用得著躲這么遠(yuǎn)呢?”
越想越覺得這事兒撲朔迷離起來,程曦忍不住喃喃說道,“你說這許三郎到底是個什么人呢?”
余招財很是無語的道,“他可是你相公,你問我許三郎是個什么人,你都不清楚,我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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